能夠將蘇記那麼大的一個家業撐起來的人,定然不會是簡單的人,莊靖鋮也從來沒有輕看過蘇恆,他一直知道,蘇恆是個很有能力的人。
所以剛剛的三道門,他也算是廢了一番力氣才解決掉。
本以爲這就算是爲難了,接下來就是她抱得美人歸的時候了,可是沒想到此刻蘇恆攔在門口,並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所以,他還是抱不到他的寒兒是嗎?
莊靖鋮心裡很不爽,特別的不爽。
不過今天畢竟是他和蘇瑾寒的大喜日子,他心裡雖然不爽,但依舊是開心的,至少沒有拉下臉來。
“大哥想如何考驗我?只是如今時間不太夠了,希望大哥手下留情,畢竟真要誤了吉時可不好。”莊靖鋮笑着開口。
先是應下了蘇恆的考驗,隨後又點出了不能錯過吉時,面面俱到。
蘇恆似笑非笑的看他,並沒有讓步,道:“你要有本事,就跨過去,要是經不住考驗,這個吉時過了也就過了。”
說話間,竟是半點的客氣和餘地都沒有。
莊靖鋮:“……”
爲什麼他感覺蘇恆不是要考驗他,而是把他當成仇人,要滅殺他呢?
莊靖鋮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想想蘇瑾寒和蘇恆從小相依爲命長大,兩人的感情好,蘇恆捨不得也是正常的,便也不多說了。
“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的。”莊靖鋮格外認真的點頭。
蘇恆:“……”
怎麼辦,他好像抽這個狂妄自大的小子啊,真想抽。
磨了磨牙,蘇恆冷靜下來,命人將他早就準備好的棋盤端上來。
莊靖鋮看着眼前的棋盤,上面擺着的是殘局,黑子幾乎將白子完全給包圍了,白子險象環生,只有一絲的生機。
所以,這是要在他大婚的日子裡,和他下棋嗎?
下棋是最費腦子的事情,而且時間也不一定,通常都是要耗時很久的,除非雙方的實力懸殊,能夠形成碾壓性的局面。
但是……蘇恆既然擺出來,棋藝可能差嗎?
莊靖鋮有些擔憂。
“陪我下盤棋,如果你能贏了我,我就放你過去。”蘇恆笑盈盈的開口,道:“從頭開始下,未免時間太久了,我特意找了一副殘棋,下起來很快的,你說呢?”
蘇恆一臉的溫和,臉上帶笑,似乎在說,“瞧我多體貼啊,你還不感激我。”
莊靖鋮一口老血好懸沒有吐出來。
這棋局雖然走到了尾聲,但是相差懸殊,還要贏了蘇恆才能夠接走蘇瑾寒,這讓莊靖鋮很無奈。
他可不覺得蘇恆會拿劣勢的那一方棋子。
果然,下一刻便聽到蘇恆說:“我執黑子,你執白子,好了,開始吧,本來給你留了半個時候和我對弈,如今你提前過了三關,倒是多了些時間,慢慢想啊。”
蘇恆一本正經,就連欺負人也那麼的正經。
“噗嗤。”有人輕笑出聲。
蘇恆順着擡頭看去,微微蹙眉:“你怎麼在這裡?”
“你就是瑾寒的哥哥?”許安樂眨了眨眼,問。
她和蘇恆是見過的,交集還不少,但是記憶卻不怎麼愉快,所以蘇恆見到她會皺眉。
當然,她見到蘇恆也不見得就有多麼的愉快。
不過今天畢竟是蘇瑾寒的婚禮,她可不能鬧事。
“白小姐。”蘇恆雖然不認得許安樂,但是卻認得她身旁的白秋落,笑着打了個招呼。
“蘇大哥,我和安樂來看看瑾寒。”白秋落笑了笑。
她和許安樂都是受邀而來的,當的自然是伴娘,但是許安樂畢竟是個和離的女人,雖然她自己不在意,卻死活不肯擔伴娘的名頭,說是不吉利,所以今天的伴娘只有白秋落,而許安樂,就是過來湊熱鬧的。
當然,這還沒開始鬧新郎呢,就讓她們看了一出大戲,許安樂眼中也滿是笑意。
眼前這個蘇恆,實在是太蔫壞了,偏偏壞得叫人說不出話來。
許安樂一臉同情的拍了拍莊靖鋮的肩膀,道:“可憐的姐夫,心疼你三秒,你可前往要爭氣啊,別真的被這個腹黑男給攔住了。”
一旁的白秋落聞言頓時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腹黑男?”蘇恆聞言頓時皺眉,下意識的覺得這不是什麼好詞。
許安樂瞪了白秋落一眼,倒是沒管蘇恆的呢喃,對着莊靖鋮又道:“本來我還準備了好些法子刁難你的,但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只要你能贏了這個腹黑男,我是可以考慮手下留情的哦。”
許安樂衝着莊靖鋮擠眉。
蘇恆在一旁看得臉色陰沉,眯着眼,眼中滿是不悅。
這個女人,明知道莊靖鋮是瑾寒的夫婿,還這麼不知道避嫌,看來他當初對她的評價還真是一點都沒有錯。
舉止輕浮放浪,就不是個好人家的姑娘!
如果叫許安樂知道蘇恆對她的評價是這樣的,怕是要氣死了。
莊靖鋮嘴角含笑,朝着許安樂拱手,“那就多謝許姑娘手下留情了。”
許安樂聞言哈哈一笑,拉着白秋落往裡去了。
而兩人一離開,閨房的門打開又再關上,蘇恆和莊靖鋮的對弈也已經開始了。
“哇,瑾寒,你今天好漂亮啊。”許安樂一進門,就看到了身穿大紅喜服的蘇瑾寒,眼中全是驚豔。
蘇瑾寒的喜服是水蘭和水曉曉親自縫製的,每一針每一線都用盡了心思,針腳細密,花樣是蘇瑾寒親自畫的,顯得格外的別緻好看。
同樣是成親,卻是在喜服的設計和縫製上,就甩了旁人一大截了。
蘇瑾寒此時已經化好了妝容,小臉顯得越發的精緻,精雕玉琢的模樣叫人移不開眼睛。
“你就瞎取笑我,看我往後怎麼笑話你。”蘇瑾寒臉色通紅的呸了她一聲,咬牙道。
她和許安樂還有白秋落相處久了,也知道許安樂並不在乎和離過的事情,往後若是有何時的人,還是會考慮成親的。
而且許安樂的清白身子還在,她就更加沒有心裡負擔了。
所以蘇瑾寒纔敢開口開這樣的玩笑話。
“嘿嘿,到時候再說。”許安樂笑嘻嘻的開口,一點都不怕蘇瑾寒。
蘇瑾寒咬了咬脣,輕聲道:“他在外面還好嗎?”
剛剛莊靖鋮明明已經叫了她的名字了,可是卻半天都沒有進來,顯然是叫人攔下了。
而這個攔下他的人,蘇瑾寒就是不動腦子想也能知道,定然是自家的寶貝哥哥了。
“嘖嘖,這是恨不得立刻將自家給嫁出去啊,瑾寒,你這樣你哥知道嗎?”許安樂取笑。
蘇瑾寒的臉上頓時紅了一片。
一旁的白秋落趕忙拉了拉許安樂:“好了,你別鬧了,今天可是瑾寒大喜的日子。”
許安樂聞言笑嘻嘻的,卻總算沒再說什麼讓蘇瑾寒臉紅不已的話來。
白秋落將外面的情況給說了,蘇瑾寒聞言頓時哭笑不得。
這個哥哥,平時看着成熟穩重,什麼都處置得井井有條,怎麼就在對莊靖鋮的時候,就這麼的……錙銖必較,這麼的幼稚呢?
蘇瑾寒有些無奈,但是眼中的笑意卻是不摻假的。
她心裡很清楚,不管蘇恆怎麼攔着莊靖鋮,最後還是會讓他進來的,而且絕對不會錯過吉時。
最多是想讓莊靖鋮丟一丟臉罷了。
“咱們不管他們,先好好說說話。”蘇瑾寒想通之後,也不去想外頭的事情,拉着兩個好閨蜜輕聲細語的說起話來。
然而半個時辰過去了,蘇瑾寒開始有些焦急了。
哥哥不會真的下狠手不叫莊靖鋮進來吧。
哥哥也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啊。
蘇瑾寒心亂如麻,說話自然就走神了。
許安樂注意到她的模樣,噗嗤一下笑了,道:“好了,別擔心了,我去給你看看好吧。”
蘇瑾寒鬧了個大紅臉,卻忍不住的點頭。
此刻的莊靖鋮和蘇恆博弈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候。
莊靖鋮臉色肅穆的落子,蘇恆也是面色凝重。
方纔一邊倒的棋局此時已經完全被掰了回來,變成了白子黑子各佔半壁江山,隨時都有可能同歸於盡。
其實將棋局下到這個程度,莊靖鋮已經算是贏了。
畢竟剛剛的局面可是完全不利的。
但是蘇恆卻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如果說之前只是和他置氣,想要爲難他一番,那麼此刻的蘇恆倒是真的有了幾分爭勝的心思。
畢竟棋逢對手,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兩人都在凝神思考着眼前的棋局,從旁伸出一隻纖纖玉手,直接將棋局的白子和黑子給攪和在了一起。
蘇恆猛然站起身來,怒道:“你幹什麼呢?”
許安樂收回手,笑嘻嘻的道:“你不是看見我幹什麼了麼?還問什麼?”
蘇恆氣得想要將她給趕出去。
然而許安樂下一句話卻讓他頓時啞口無言。
“今天是瑾寒大喜的日子,你鬧一鬧也就夠了啊,別在這裡作了,等下過了吉時我可饒不了你。”許安樂瞪着眼道。
她那模樣,不知情的人倒是要以爲她是蘇瑾寒的姐妹,而蘇恆不是了。
蘇恆看了看時辰,發現確實不早了,這才哼了一聲。
而且剛剛的棋局已經開始對他不利了,只要給莊靖鋮時間,反殺他也不是不可能的,許安樂這麼一攪和,倒是保全了他的顏面。
畢竟佔盡優勢還讓莊靖鋮給反殺了,那他這臉也不用要了。
當然,蘇恆是半點感激之情也不會對許安樂表現出來的,所以哼了一聲,道:“勉強算你過了吧。”
心裡卻也是驚歎,莊靖鋮其人,心智如妖。
蘇恆從來不會低看自己,也一直都覺得自己很出色,但是和莊靖鋮一比,他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將蘇瑾寒嫁給莊靖鋮,他也是放心的。
只要莊靖鋮打定了主意要護着蘇瑾寒,蘇恆相信,沒有人能夠動得了蘇瑾寒。
所以蘇恆沒有再弄什麼小動作,而是一臉認真的看着莊靖鋮,道:“瑾寒我就交給你了,還是當初那句話,好好照顧她,否則要是叫我知道你對她有半點不好,我定然不會放過你。”
即便周圍都是大紅喜字和綢緞,但是蘇恆的話依舊讓人心裡升起了一抹涼意。
莊靖鋮笑道:“大哥放心,不會有那麼一天的。”
“好了,你進去吧。”蘇恆沒好氣的說。
他爲了今天,可是準備好久了,卻還是鎩羽而歸,這不是說明他不如莊靖鋮嗎?
這樣的感覺讓他很不爽,特別的不爽。
莊靖鋮說了句謝,然後朝着新房門口而去。
“寒兒,我來接你了。開門。”莊靖鋮含笑開口。
這次白秋落和許安樂倒是真的沒有怎麼爲難他,意思意思的收了個紅包,便打開門讓他進去了。
蘇瑾寒端端正正坐在凳子上,等着莊靖鋮靠近。
明明兩人昨日還見過,但是此刻看着彼此身上的大紅喜服,想到馬上他們就要屬於彼此了,心裡還是不由得激動。
莊靖鋮一直都知道蘇瑾寒很美,但是他從沒想到,她竟然能美成這樣。
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臉上精緻的妝容讓她看着猶如天仙一般,嘴角一抹淺笑,幾乎能夠將人的魂魄都給勾了去。
她似乎也有些羞澀,微微垂着眸子不敢看他,不管怎麼看怎麼說,眼前的人兒都是完美無瑕的。
莊靖鋮恨不得立刻將她抱回屋裡藏起來。
但是轉念一想她今日起就是他一個人的了,就滿心都是激動。
莊靖鋮輕笑:“我來了。”
“嗯。”蘇瑾寒低低的應了一聲,同樣溫婉。
此刻的兩人,似乎周圍的人都已經不存在了,只有眼中的彼此。
一旁的許安樂有些羨慕,老天,看着他們這麼情深的模樣,她也好想成親了怎麼破?
不過轉念想想這個年代,想想她那麼特殊的身份,有人敢娶她嗎?
許安樂想着,有些憂傷。
莊靖鋮伸手將蘇瑾寒頭上的蓋頭給蓋好,然後伸手要將她給抱出門去。
蘇恆在一旁攔住了他。
“等等。”
莊靖鋮看向他,這個時候還想阻攔?
蘇恆笑了笑,沒有不悅,而是輕聲道:“我送寒兒出門吧,這也符合規矩。”
莊靖鋮定睛看了他好一會兒,終於還是默默的挪開了步子。
女子出門,多是由父親或者兄長背出家門,送上花轎的,本來莊靖鋮是想自己將蘇瑾寒給抱出蘇家的,但是蘇恆既然已經提出來了,他也不好反駁。
蘇恆蹲下身,“瑾寒,上來,哥哥揹你出門。”
蘇瑾寒此刻低垂着頭,透過蓋頭看着眼前多出來的寬闊肩膀,心裡有些酸澀。
她重生這麼久,蘇恆對她是極好的,不管什麼,都寵着她,由着她,兩人的感情也一直很好。
此刻蘇恆要送她出門,她心裡也是密密麻麻的思緒和感動。
低低的嗯了一聲,蘇瑾寒趴在蘇恆的背上,由他揹着,一路出了蘇府。
莊靖鋮默默的跟在兩人身後,直到蘇瑾寒上了花轎。
迎親的隊伍朝着靖王府而去。
一路走去,十里紅妝鋪地,邊上又婢女撒花,撒糖,尖叫聲和祝福聲不絕於耳。
即便是多年後,京城中人想起這場盛大的婚禮,也是嘆息不已。
一個女子,能叫夫家這般看重娶回去,定然是要享福的。
事實上,靖王和靖王妃也一直很幸福。
熱鬧喧囂了一天,終於在黑夜裡漸漸安靜了下來。
送走了滿座的賓客,莊靖鋮直奔新房而去。
天知道,他早就不耐煩應付那些人了,他只想好好的和他的寒兒在一起。
進了新房,果然見紅燭之下,她的身影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
莊靖鋮上前,挑開喜帕,看着鳳冠之下,她顯得格外小巧精緻的臉龐,眼中逸散出一抹笑。
“終於將你娶進門了,你是我的了。”莊靖鋮呢喃着,眼神有些迷離。
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了。
蘇瑾寒微微擡眸看他,眼中有些羞澀,但更多的是喜悅,輕輕嗯了一聲。
“這麼重,我給你取下來。”莊靖鋮伸手就要去摘鳳冠。
這玩意兒多重他是知道的,想到蘇瑾寒竟然一整天都帶着這個東西在等他,他就滿心的自責,這該有多累啊。
蘇瑾寒抓住他的手,嗔道:“先把合巹酒喝了吧。”
莊靖鋮聞言頓時傻笑了一聲,忙去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蘇瑾寒。
兩人將合巹酒喝下,蘇瑾寒的臉上多了一抹瑰麗的紅色。
莊靖鋮看了如何還能忍得住?直接伸手取了蘇瑾寒頭上的鳳冠,將脣印在她的脣瓣上。
蘇瑾寒沒有絲毫的抗拒,即便心裡對上一輩子夫妻合歡之事無感甚至厭惡,但是當這個人是她心尖上的人時,她卻甘願一試。
所以,蘇瑾寒的手攀上莊靖鋮的脖子,任由他奪走她脣瓣間的香甜芬芳。
不知何時,蘇瑾寒被壓在了牀上,他的吻變得肆意妄爲起來,落在她的脣上,脖頸上,身上的衣服也漸漸剝落,落了一地。
莊靖鋮擡手放下帷帳,低垂着頭看着大紅喜被中她白皙的身軀,只覺得心裡一片火熱。
他的目光太過炙熱,蘇瑾寒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根本不敢睜開眼睛來。
莊靖鋮再次低頭吻她,無比虔誠,似乎她是他心裡的聖地,不可侵犯。
屋裡的空氣越來越燒灼,氣氛也越來越迷離,蘇瑾寒只覺得自己像是沒了骨頭,化身成了水一般,被他壓在身下,任由他爲所欲爲。
全身火熱難耐,低吟聲在新房內響徹,一個晚上,蘇瑾寒都不知道被折騰了多久,到最後,真的是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了,直接睡了過去。
莊靖鋮看着已經昏睡過去的小嬌妻,心裡也是無奈,草草結束的戰場,抱着她到一旁小室隔出來的浴房清洗一番,這才抱着清爽的人兒上了牀。
體恤她是第一次,他也沒敢繼續折騰她,雖然抱着她嬌軟的身軀,他渾身都在叫囂着想要,但是想想,還是不要傷着她了纔是,他心疼啊。
而且吃肉可是個長期的過程,不能就這一次就把人給嚇到了。
他要細水長流,讓小寒寒喜歡上這種事情纔是。
莊靖鋮想着,又感覺到了方纔那股銷魂蝕骨的滋味,眼中一片火熱。
他忙用被子將兩人給裹住。
再不裹住,他怕自己要化身禽獸了。
莊靖鋮特別特別的無奈。
次日,天色大亮,蘇瑾寒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全身都好像被碾壓了一樣,不是那種純粹的疼,而是痠疼,像是身體極致滿足了之後的那種饜足,妙不可言。
腦海中自動回憶起了昨晚的一起,蘇瑾寒的臉色頓時紅了起來。
上一世她和太子也是做過這種事情的,但是當時的記憶,除了痛,似乎也沒有太過好的印象,哪裡像是昨天那樣,竟然感覺銷魂蝕骨,像是要飛上天了似的。
蘇瑾寒想着這些,不由得暗自唾棄自己。
蘇瑾寒,你真是不要臉,竟然想這種事情。
“醒了怎麼不睜開眼睛?”耳旁傳來了沙啞的低語,讓蘇瑾寒瞬間睜開了眼睛。
她看到了莊靖鋮,此刻他一手撐着頭,正滿臉含笑的看着她。
蘇瑾寒的臉色更好,囁喏道:“你……你醒來。”
想到自己昨天竟然被他折騰得暈了過去,蘇瑾寒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太丟人了。
莊靖鋮自然看到了嬌妻眼中的羞澀,頓時一笑,道:“醒了,早就醒了。”
蘇瑾寒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
明明昨天動的是他,出力的是他,爲什麼她感覺全身無力,他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這不對啊……
蘇瑾寒臉上紅撲撲的,不由得咬脣道:“你這樣看着我做什麼?”
看得人怪不自在的。
“你好看啊,以後我都這麼看着你。”莊靖鋮理所當然的說。
蘇瑾寒:“……”
看着蘇瑾寒臉上紅得都要滴血了,莊靖鋮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有些揶揄。
“害羞了?嗯?”說話間,卻是朝着蘇瑾寒靠近,直接伸手將她攬在了懷裡。
昨天沐浴過後,兩人都沒有着衣,這一貼在一起,蘇瑾寒只覺得腦袋頓時一陣嗡鳴,像是炸開了似的。
“你,你你……你沒穿衣服。”蘇瑾寒弱弱道。
煜舞 說:
差了一百多……結果還是沒趕上,吐血。已經補好了,今天,嗯,3月2日,更新應該下午就能出來,絕對不會再出現這兩天的這種狀況。
最後,祝大家元宵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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