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沐長歡的問話左宮愣了。
“主子,那個是什麼?屬下不懂。”
沐長歡不知道如何來講,“就是女人每個月都有的那個。”
左宮一臉的茫然,“是什麼?”
沐長歡眼眸睜大,“把右狩叫來。”
左宮有些委屈,“叫他幹什麼?他也不是女人。”
“他比你懂。”
……
左宮心塞,“這個時辰他不知道在哪個女人身上折騰呢!”
“算了!”
沐長歡不打算再問,大不了把那丫頭抓來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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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笙歌睡得正香的時候被人從房間裡給擄走了,左宮看了一眼侯府的侍衛不由得一臉嘲諷,這麼沒警覺性要是真有人來侯府行兇估計侯府都有滅門的可能。
至於懷裡這個丫頭讓左宮更是鄙視,睡得像豬一樣。
凌笙歌睡夢中覺得自己好像上天了,忽忽悠悠的像是漂浮沒有落腳點,等她突然從空中墜下的時候她驚叫一聲從牀上坐了起來。
看到自己還在牀上她鬆了一口氣,抹掉額頭的汗水倒在枕頭上繼續睡。
等等,不對,這枕頭爲何如此之硬?
凌笙歌騰地睜開了雙眼,看到頭頂的上方也和自己的臥室不同。
臥槽,難道還是在夢中?她閉上雙眼用手掐自己一把。
“啊……疼!”凌笙歌痛叫一聲從牀上坐起,這不是夢。
當她看到燈光明亮的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人的時候差點就嚇尿了。
“沐……沐長歡?”
沐長歡紫衣長髮妖孽臉,坐在那裡像尊神,那冷冷的表情和眼神讓凌笙歌惡寒了一下。
“這肯定是在夢中,阿米豆腐!”凌笙歌碰的一聲躺在枕頭上,緊閉雙眼不肯睜開。
沐長歡倒了杯茶水,“既然醒了就辦正事吧!”
凌笙歌都快哭了好麼,她睜開眼睛看了沐長歡一眼,“你想要幹什麼?”
大半夜的把她弄到這裡來,她很害怕啊有木有。
沐長歡站起身走到牀邊,看到凌笙歌纖細的身體玲瓏有致,側臥在牀上柔美的樣子讓人色心頓起。
他嘴角勾了一下,“我又不行,你怕什麼?”
凌笙歌表情一僵,也是,他治了這麼久都沒效果,估計那個地方是徹底廢了。廢了好,廢了就不能欺負她了。
沐長歡看到凌笙歌好像鬆了一口氣的模樣時候目光收緊,“怎麼?很開心我不行?”
凌笙歌乾笑兩聲,“沒有,我感覺到很悲痛,節哀!”
沐長歡冷哼了一聲,“今天要泡第二次藥浴了,你既然醒了那就開始吧!”
“什麼?”凌笙歌瞪大了雙眼,想到上次和他一起泡的時候被他欺負夠嗆她是傻了纔會和他再泡一次。
沐長歡一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拽起,晚上睡覺她只穿了一件單衣,他大手抓住她袖子的時候衣領向左側一偏露出了半邊的雪白肩膀,連胸衣都露出大半。
……
凌笙歌一把抓在他的手背上,臭流氓。
雖然她很快就把衣服扯了上去不過那峰巒疊起溝渠深深之處卻被沐長歡盡收眼底。
想到上次的手感還有吃到口中的香甜沐長歡目光變得幽暗。
被他這目光嚇到了,凌笙歌心裡咯噔了一下。
他不行可不代表他沒本事欺負她,越是這樣無法滿足的男人手段就越是BT。
“沐,沐長歡,你府上女人那麼多隨便找一個伺候都比我強對不對?我上次都暈過去了這次肯定也要暈,那藥太猛我受不了,泡久了我會死的。”
“你身體弱才應該多泡泡,那藥活血通經絡而且滋補養顏,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我不泡!”凌笙歌抱住牀頭不撒手。
沐長歡看到她耍賴只是嗤笑了一聲然後一把抱起她。
“沐長歡!”凌笙歌像是炸毛的貓一樣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也只是穿着一件衣服,兩個人隔着單衣身體接觸凌笙歌身體僵硬從心底往外害怕着。
她還想嫁人,雖然嫁人後也很難滿足夫君這方面的要求,可她畢竟在心理上覺得自己沒虧待了人家。
被沐長歡一次又一次的欺辱她還沒嫁人就給未來夫君戴綠帽子,這讓她還怎麼心安理得的去禍害人家?
沐長歡在抱起這軟軟的身體時胸口就涌現一股熱流,他非常肯定自己的身體因爲凌笙歌而有着變化,這是在別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感覺。
雖然她身上沒多少肉可骨頭都好像是軟的一樣,抱在懷裡讓人心裡一陣陣盪漾。她總是香香的,這種香味兒十個男人有九個會把持不住,剩下一個就是他這種的。
“凌笙歌,你的那個是不是沒了?”沐長歡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啞。
聽到他的話凌笙歌突然靈機一動,“我那個還沒走,你快放我下來。”
沐長歡眉頭蹙起,女人的那個到底要多少天?一個月中難道有半個月都在流血嗎?
他並不相信,尤其看到凌笙歌眼前一亮的時候他直接把她抱去了沁池。
一股濃烈的奶香和藥味兒摻雜飄進了凌笙歌的鼻中,她一陣陣頭暈噁心。
“沐長歡,快放開我,等下染紅了你的藥材你就該哭了!”
走到池邊沐長歡把她放在厚厚的地毯上,一擺手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
“別騙我。”
“沒騙沒騙,再過五天你來找我就差不多了。”凌笙歌心想再過五天估計毒藥就練成了,到時候他要是欺負她的話直接毒死他算了,反正是他自找的。
“五天?”沐長歡眉頭蹙起,他不想等那麼久。
凌笙歌往後縮了縮身體,“可能三天就沒了,你再等三天也行。”
沐長歡目光幽深的看着她,“一天我都不想等。”
話一說完他直接把她扯了過來,大手直接探向下面。
“沐長歡,我還要嫁人呢,你手下留情。”凌笙歌一把抓住他的大手都要哭了。
“嫁人?”沐長歡目光一冷在她小手用力的拽着他時還是把大手探了下去。
在被他檢查了一番後凌笙歌真就哭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沐長歡你這個流氓!”
在發現她那個根本就沒有了的時候沐長歡眼眸一眯,“騙我?”
凌笙歌梨花帶雨哭得稀里嘩啦的,“你混蛋!”
沐長歡嘴角勾了一個冷冽的弧度,“你都這麼說了,不混蛋給你看看豈不是浪費你的好意。”
說話間他手上一用力直接撕破了她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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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沐長歡那麼一頓狠弄凌笙歌身體都要散架子了,此時她衣服半敞開臉頰通紅,整個人軟得像灘水。
沐長歡非常滿足的看着面前的姑娘,直接抱起她走進那個乳白色泡着各種藥材的圓形小池子。
凌笙歌泡了一會就暈乎乎的,整個人都掛在沐長歡的身上。
雖然貼着他的時候他的那裡還是沒反應不過凌笙歌心裡難受,不知道他受了什麼刺激竟然要這樣對她,她怕是沒辦法嫁人了!
越想越憋屈她靠在他的懷裡嗚嗚的哭出了聲音,“沐長歡,我要殺了你!”
沐長歡手臂一用力把她鑲進自己懷裡,嘴角勾起輕撫她光滑的後背。
“我等你來殺我。”
凌笙歌咬住嘴脣眼中浮現一抹冷光,“我遲早會殺了你。”
沐長歡擡起她的下巴看到她對他露出殺意,他不但不氣反而輕笑了一聲。
如妖似孽的笑聲像是勾人心魂的妖精,凌笙歌惡寒一下。
“我會給你機會,不過你記住,一次機會換你身邊人的一條命。我不死她們死,可懂?”
凌笙歌心裡一哆嗦,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她相信沐長歡說的話是真的,如果沒有十足把握她肯定不會動手,這個BT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我要回侯府,放我回去!”
沐長歡修長的手指在她臉上輕撫了一下,目光向下看着她被泡得泛紅的身體。
“多泡一會兒對你我都好。”
凌笙歌胸口劇烈的起伏,一巴掌打向他的臉。
她沒覺得哪裡好,只覺得他是想佔她便宜。
沐長歡抓住她纖細的手腕直接把她按在圓形水池的邊緣,她後背貼在那冰冷的黑石上全身都是一哆嗦。
“凌笙歌!”沐長歡聲音一冷卻看到她哭得眼圈紅紅的樣子時微微鬆了鬆抓着她的手。
“你到底怎麼才能放過我?”想好好活着怎麼就這麼難呢!
沐長歡看了她許久,“如果我能幫你找到你娘,你怎麼謝我?”
凌笙歌眼眸倏然瞪大,“你說什麼?你能找到我娘?我娘在哪裡?”
沐長歡摸了摸下巴後目光微眯然後脣角揚起,“親我一口。”
凌笙歌睫毛一抖,“你妄想。”
“那就算了!”沐長歡閉上眼睛感受池水中藥物對他身體的治療。
凌笙歌咬住嘴脣,“我娘到底在哪裡?”
沐長歡閉目養神,“爲什麼告訴你?”
“你真的知道?”凌笙歌急切的抓住他結實的手臂。
沐長歡眼眸微睜,“那又怎麼樣?”
“沐長歡,你,你告訴我行嗎?我娘現在怎麼樣?身體好不好?”
“不行,不告訴你,不知道!”沐長歡非常簡潔的回答她。
看到凌笙歌一臉着急卻又怕他對她做什麼的糾結模樣沐長歡嘴角向左側勾了一下,又壞又邪魅。
凌笙歌眼眸水汪汪的,她唯一的長處也就是長得好看了,對沐長歡來講美人計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讓他又摸又親的清白早沒了,大不了以後不嫁人就是了。
她的手在他手臂上輕輕的摩擦了一下,“歡歡~”
沐長歡惡寒了一下,“好好說話。”
凌笙歌擠出一個笑容,“歡哥哥~”
這個稱呼沐長歡覺得很滿意,目光幽深的看着她。
“想求我?”
凌笙歌點了點頭,“我娘在哪裡?”
沐長歡一伸手把她攬進懷裡,“主動親我。”
凌笙歌又羞又怒卻不能和他翻臉,主動親就主動親,就當親小貓小狗了。
她個子矮夠不到他,兩隻手抱住他的脖子懸在他的身上,“你,你能不能低下來點?”
沐長歡看到她撅着小嘴的樣子心頭一癢,垂下頭靠了上去。
凌笙歌在他臉頰親了一口後臉頰發燙,“好了!”
她那柔軟的脣在他臉上輕輕碰觸後沐長歡心頭一把火燒了起來,一隻大手托住她的後腦低下頭重重的吻在了她的脣上。
凌笙歌被他堵得有些窒息,她用力的推他卻被他擠得後背貼在了黑石上,後面冰冷前面火熱,她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水溫越來越高,藥材的味道濃郁得嗆人,之前被沐長歡欺負一頓她身體本就有些吃不消,凌笙歌覺得天旋地轉的直接暈在了沐長歡的懷裡。
再次醒來天已經亮了,凌笙歌睜開眼睛看到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鬆了一口氣之餘突然想起沐長歡還沒告訴她孃的事情。
氣得抓起枕頭在牀上砸,初吻沒了很多第一次都沒了,被沐長歡佔盡了便宜不說還沒問出她孃的事情,早不暈晚不不暈,幹嘛關鍵的時候暈?
手腕子生疼的她看了一眼咬住嘴脣,雖然磨破的地方都被上過藥了不過他還是得罵沐長歡一句禽獸。
“小姐!”鈴鐺在外面敲門。
“鈴鐺你來。”凌笙歌讓鈴鐺進來,看到鈴鐺盯着她瞧她一低頭……
臥槽,胸口這紅印子是怎麼回事?
凌笙歌回想沐長歡幫她檢查那個的時候對她上下其手做的事情時臉頰抽了抽。
住過被子擋在胸前凌笙歌有些尷尬。
鈴鐺心驚的跑了過來,“小姐,昨晚發生什麼事情了?”
凌笙歌把手指頭放在脣邊噓了一聲,“沒事,別讓小玥她們聽到。”
鈴鐺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小姐胸口這紅印子是被親出來的,“小姐,是誰?”
凌笙歌真不知道這種事情怎麼和鈴鐺說,鈴鐺和右狩的事情鈴鐺自己都解決不了,又怎麼能幫她呢!
“是沐長歡,他說他知道我孃的下落。”
鈴鐺聽到凌笙歌說是沐長歡的時候表情僵了一下,“那將軍怎麼辦?”
凌笙歌嘆了一口氣,“原本我只是想和寂哥哥做個掛名的夫妻,可如今這頂綠帽子我不能讓他戴。雖然沐長歡沒有真的和我做出那種事情,可我心裡還是不舒服。寂哥哥值得更好的姑娘喜歡,我原本就不愛他現在更不能坑他了。”
“除了鎮北將軍,誰還是小姐的良配?”鈴鐺眼圈紅了,“他們爲什麼那麼欺負人,在聖鷹教的時候已經丟棄了小姐如今還不讓小姐幸福,太缺德了!”
凌笙歌無精打采的倒在牀上,就算身體還是完璧但是沐長歡對她做的事情她根本忘不了。
“算了,你家小姐身體本來就不好,嫁誰就是坑誰,不嫁了!”
聽到凌笙歌的話鈴鐺坐在牀邊哭了出來,“小姐。”
“別哭別哭,小姐不嫁丫鬟可以嫁,等你和小玥遇到喜歡的人,我就做主給你們嫁出去。”
鈴鐺哭得更厲害了,“奴婢也不嫁,奴婢要是嫁人那纔是害人。”
一想到右狩那個禽獸說過的話她就害怕,就算有人敢娶她都不敢嫁,右狩是真會殺人的。
“書院我不想去了,身體不舒服。”凌笙歌全身都難受,被沐長歡折騰那麼久她腰都是痠疼的。
他昨天不過是用手就把她折騰成這樣,如果嫁了人真槍實彈她估計她真能死在牀上。
所以,還是別嫁了!
凌韜聽到四女兒病了的消息時剛剛讓人把陸泠昭給趕走,那小子被他親眼目睹和程子津打情罵俏竟然還有膽子上門提親,簡直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凌笙歌躺在牀上無精打采,凌韜來的時候她想起來被凌韜給阻止了。
“笙兒,怎麼突然就病了?”凌韜看到女兒臉色不太好讓她躺着別動。
“可能昨晚睡覺的時候踹了被子,爹,我想和你說一件事。”
“說吧,想讓爹做什麼?”凌韜看到凌笙歌沒什麼大事也就放心了。
凌笙歌沉思片刻,“爹,我和鎮北將軍的婚事先算了吧!”
凌韜愣了一下,“笙兒不是挺喜歡他的嗎?”
“爹,婚姻畢竟不是兒戲,我昨天就因爲少蓋了被子就病了,我這樣的身體嫁給他如何給他生孩子?他是家中獨子我不能斷了他東方家的後對不對?”
凌韜眉頭蹙起,“笙兒,爹給你選了東方寂的原因一個是因爲他人品不錯,還有一個也是看中他無父無母,凌安城那麼多高門府邸唯獨他的將軍府是最簡單的。如果不選他的話恐怕再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了。”
凌笙歌自然知道這個道理,要不然她也不會等着東方寂來提親。
“爹,如果女兒一輩子都嫁不出的話就在府中陪着爹一輩子行嗎?”凌笙歌覺得如果真能不嫁的話,當個老姑娘也是好的。
凌韜嘆了一口氣伸出手摸了摸凌笙歌的頭髮,“別說在府中待一輩子,就算待兩輩子爹都養得起你。爹想給你找個喜歡你而你也喜歡的男人,能讓你幸福爹也能向你娘交代了!”
看到凌韜眼圈紅了凌笙歌心裡酸了一下,想到了沐長歡的話她暗中握拳。
“爹,我娘肯定不會有事的,她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她很快就會回來和我們團聚。”
凌韜點了點頭,“爹也相信。”
凌笙歌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找到她娘,沐長歡說他知道她孃的下落,那麼她不嫁人了,暫時也不毒死他,等找到她娘再卸磨殺驢也不遲。
至於在凌笙歌心目中被當成驢的某人此時重重的打了個噴嚏。
東方寂發現凌笙歌最近在躲他,先不說她的騎射課不來上了,就算是書畫課上完也躲在屋子裡不出來,他時不時的還要進宮面聖,一連幾天都沒看到她。
凌若芷發現凌笙歌這幾天有點不對勁,從書院回來的馬車上她忍不住詢問,“妹妹,最近你怎麼了?”
“啊?沒什麼啊!”凌笙歌剛剛一直在發呆,回過神後對着凌若芷笑了一下。
“你這幾天總是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凌笙歌嘆了一口氣,在她心目中凌若芷既是好姐姐又是知心朋友,心裡憋的事情太多不說出來也是難受。
“大姐,我不能嫁給將軍了!”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