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93鬆口氣又懷孕

v93 鬆口氣,又懷孕

戛然而止的聲音,如噴泉一般血柱,咕嚕的老遠的頭顱,一張佈滿了驚恐的臉上,表情永遠的被定格。

咚,已經沒有了頭的身體突然倒地,一地的鮮血,驚醒了在呆愣中的斯遠軍,“李…李將軍…”

墨雲千踩着軍靴一步一步走到李楊咕嚕老遠的腦袋旁邊,一腳踩了上去,“死得可真慘。”

噗…周圍的斯遠軍都吐了一口老血,尼瑪,死得真慘還不是你殺的,靠,這特麼的還是女人麼?比男人都兇殘,跟鎮親王君疾風還有個毛區別,一樣的嗜血殘忍!不愧是閻羅王的媳婦,一樣的殺神!只可惜這些都只能在心裡想一想。

一腳將腳下李楊的首級踢得老遠,墨雲千眯着眼看着秦讓和智月光,“本妃再說一遍,將世子交出來!”

“墨雲千,這裡是斯遠後方大營,你覺得你能逃得掉麼!”智月光黑着臉看着墨雲千吼了一句。

“本妃說過,你特麼的連一條狗都不是,叫嚷個屁!斯遠是你說了算?老孃平時太溫柔,你特麼的才以爲老孃很柔弱不可怕?要不是剛纔秦讓救了你一命,你特麼的早就死在老孃的一槍之下了!”墨雲千一臉漆黑的看着智月光,眼裡帶着明顯的厭惡和嫌惡以及不屑。

話落,剛剛被墨雲千扔上天空的長槍,翻轉着落地,正好落在墨雲千的身邊,落地的時候還嗡嗡鳴響着。

衆人似乎纔想來剛纔被墨雲千仍上天空的長槍,從扔上去到掉下來,不過幾息之間吧?可是看看這滿地的屍體,不過幾息的功夫,墨雲千竟然就殺了這麼多人!

智月光臉色難看的看着墨雲千,那表情恨不得將墨雲千殺了一樣,之前他因爲在鎮親王府任職不得不忍墨雲千,而現在他不需要再忍了!看着朝着自己而來的男人,墨雲千冷笑一聲,長槍一揮,掃開周圍衝上來的斯遠步兵,隨後將長槍朝着智月光扔了過去,雖然被躲開了,但卻直衝着後面的秦讓而去。

將長槍扔掉之後,墨雲千也沒有停留在原地,而是朝着智月光而去。智月光剛剛躲開長槍就要面臨旁邊的一把匕首,只不過這匕首他想完全躲開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是錯開致命之地,讓匕首擦着他的肩膀而去。墨雲千雙眸一眯,翻手將匕首反手拿着,腳下一停,將手裡的匕首往回一拉,正好插在智月光的肩膀上,墨雲千就着這股力道,一記橫踢將智月光整個人踹趴在地。

智月光咬牙在倒地的瞬間拽了一下墨雲千的胳膊,順便將墨雲千也拽倒在地,整個人壓在墨雲千的身上,長劍朝着墨雲千壓了下去。因爲突然的倒地,墨雲千後背的脊椎骨再一次受到重創,悶哼一聲額頭冷汗直流,看着朝着自己刺下來的長劍,墨雲千瞪大了雙眼,右手被智月光壓在身下不得動彈,左手卻沒有武器。

就在這個危機的時候,一聲急促的狼嚎從遠處傳來,而一頭雪白的雪狼衝着墨雲千這裡狂奔而來,在智月光長劍即將傷到墨雲千的時候,迅速撲到智月光的身上,將他拿着長劍的胳膊咬在嘴裡,嗚咽了一聲喚醒了墨雲千幾乎渙散了的精神力。

瞳孔巨縮,左手握拳,左腿勾起,左半側的身子猛然用力,在雪狼拽着智月光臂膀往外拖的配合下,墨雲千翻身將智月光壓在身下,騎在智月光的腰上,匕首狠狠的往下一滑,智月光整個左側臂膀被墨雲千砍了下來。雪狼一甩頭將嘴裡叼着的手臂往外一扔,靠近墨雲千,身子朝外,衝着外面漸漸圍過來的斯遠士兵陣陣低吼。

“墨雲千!”

“智月光,你不用咬牙切齒,也少拿你娘當你背叛雨蕭國、背叛疾風的理由,也少拿本妃來當你如此的因果,對我不滿你可以說,但是你背叛疾風的那一刻就意味着身心皆是如此。人,總會爲自己的背叛找理由,只不過找點像樣的理由吧。”

雪狼朝着靠近這裡的斯遠士兵低吼着,看着越來越靠近的人,雪狼從坐着的姿態改爲了半蹲的姿態,蓄勢待發,誰敢上來就將會在它的爪牙之下死亡。

秦讓一步一步靠近墨雲千,他剛纔好不容易纔救了智月光,關鍵是智月光還有用處,現在還不能讓他死,要將他的價值榨乾了之後才能讓他死。雪狼似乎感受到了秦讓的危險,忽略周圍的斯遠將士,將狼眸放在了秦讓的身上,兇狠的對着秦讓低吼着、警告着。

聽見雪狼的低吼,墨雲千扭頭撇着想要過來的秦讓,笑的那樣不屑,“怎麼,想救智月光?不知道孫海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會不會很傷心呢,你說要不要告訴他是你派人去殺他的?他一定會痛哭流涕的罵你吧?智月光,真不明白你選擇了一個怎樣的人,這個男人爲了榨乾你的價值不惜救你,而不久之前他剛剛準備殺了他的軍師。”

舉起手裡的匕首,無視衝過來的秦讓,一把推開擋着的雪狼,眼看着秦讓的一掌即將襲向自己。然而墨雲千卻選擇了無視,而是將匕首快而狠的準確無誤的插進了智月光的心臟裡,並且扭轉了一下。一臉淡漠的墨雲千扭頭,那雙平淡無波的漆黑雙眸讓秦讓心理咯噔一下。

一聲急促的狼嚎響徹整個戰場,而伴隨着狼嚎的卻是呼嘯的風聲,周圍是沒有風的,只不過是某些人急速而來的風聲。

砰!人被甩飛落地的聲音!

“殺啊!”

震天怒吼席捲着這片大地,這片剛剛停下不久的戰火又重新燃燒起來,側旁傳來的震天怒吼席捲了整個斯遠軍後方大營,砰砰的火炮之聲和咚咚的炸彈爆炸的聲音讓斯遠軍再一次面臨死神的威脅,而這一次,是真正的死神降臨了!

天空昏暗,惟獨高空中那輪明月正在閃耀着耀眼的光芒。

“孃親!孃親,你沒事吧?娘!”被小銀子馱着而來的君焱嘯迅速翻下來,蹲在墨雲千的面前晃着她。

墨雲千從面前這個高大的身影上收回目光,低頭看着面前一張髒兮兮的小臉,有些渙散的瞳孔漸漸找回了焦距。

“焱…嘯?”

“娘!你沒事吧?”君焱嘯一臉恐懼,他無法想象,如果,如果再晚一步,是不是他再也見不到娘了。

恍然間反應過來的墨雲千將君焱嘯抱在懷裡,真切的感受着懷裡兒子小小的卻帶着溫暖的身子,“焱嘯…對不起,娘來晚了。”

君焱嘯乖乖的被抱着,雖然嘞的他有些生疼,不過,衣脖領子裡冰涼的觸感卻讓他安靜了下來,小小的手抓着墨雲千的衣服,開始的倔強和堅韌在見到父母的這一刻起,在被父母保護好的這一刻起,土崩瓦解。將臉悶在墨雲千的懷裡,無聲的哭泣着,此刻,他終於做回了一個五歲孩子該有的樣子,如脆弱的幼獸一般嗚咽着。

墨雲千卸下了滿身的冰冷,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一手摟着君焱嘯,一手在他的後背上拍着,哼着哄兩個孩子睡覺的時候常常哼着的小曲兒,讓君焱嘯能夠漸漸平靜下來。

很快,懷裡一沉,墨雲千知道兒子已經睡着了,緊繃的精神在這一刻全然放鬆。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君焱嘯,並沒有發現什麼傷口讓她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受傷。

抱緊了焱嘯,從智月光的身上起來,冷凝了一眼這個已經嚥了氣的男人,再扭頭看着擋在自己身前,背對着自己的男人,“…疾風。”

君疾風並沒有轉頭,而是看着前方的秦讓,他的眼裡不再是狂風暴雨,而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這樣的寧靜讓人心驚,讓人恐懼,風雨欲來卻不知何時而來的緊張恐懼不斷的席捲着秦讓的心頭。旁邊已經陷入一片火海之中,這是君疾風帶來的二十幾萬大軍。

“阿千,我說過,不許受傷。”君疾風轉過頭來,緊蹙眉頭的看着墨雲千,剛剛若是他再晚一步,他的妻子便會身首分家,這種恐懼感他從未有過,在那一刻,他差點以爲自己的心臟停止了跳動。

墨雲千忍住背脊上的疼痛,伸手撫平了君疾風緊蹙的眉頭,嘴角卻是翹起,“疾風,我是個母親,在確定焱嘯沒事之前,請允許我所有不理智的舉動。”

周圍戰火紛飛,只有這一圈是如此的安靜,沒有人敢出現在這裡,這裡就彷彿是一片真空地帶,兩個殺神都是站在這裡,甚至一個比一個嚇人。

此刻帶兵的正是王鏡,而飛鷹此刻正站在墨雲千的身邊,“王妃,小世子?”

“只是睡着了…”墨雲千有些堅持不住,蹲下來靠着小銀子,看樣子應該是小銀子救了焱嘯,“小銀子,謝謝。”

小銀子傲嬌的揚起狼頭,然後蹭了蹭墨雲千的臉頰,嗷嗷,女主人,這是倫家應該做滴!嗷嗷!

兩軍交戰,在這一偶,獨靜。

二十個戰刃成員一身軍裝颯爽英姿,圍圈將墨雲千和君焱嘯護在圓圈中間,任何人都別想踏入一步,飛鷹就站在墨雲千的身邊注視着君疾風的狀況,此刻君疾風身邊沒有人保護,飛鷹只能密切注意。

秦讓怎麼說也是斯遠國的國君,保護他的人應有盡有,雖然智月光的死讓他覺得挺可惜的,但是他現在不得不去考慮如何才能從君疾風的手裡逃走,他秦讓還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的時候,即使是五年前,他也依舊從容不迫,卻沒想到五年後竟然如此狼狽。

君疾風並沒有用倒金鉤,而是化掌成爪朝着秦讓抓去,只是保護秦讓的人一波接着一波,猶如波浪一般潮水狂涌,這個倒下還有下一個涌上來,至少君疾風現在都還沒有接近過秦讓,然而這樣貓捉耗子般的遊戲終究是將君疾風的耐性磨到了邊緣。

一腳將旁邊一個偷襲的侍衛一腳踹開,君疾風順手抽走了這侍衛的長劍,一抹劍氣劃過,周圍倒下了一大片人,光是劍氣便震得周圍人員不再,這樣恐怖的實力讓周圍的侍衛變得有些恐懼,就算是秦讓全盛時期也不見得能有君疾風強悍。以砍柴的速度迅速的將這周圍的侍衛解決,君疾風雙眸一直緊緊的盯着秦讓,不讓他撤出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

在衆人的保護之下,秦讓搭弓,準備將箭射向君疾風,箭矢的尖銳部分不斷的朝着君疾風瞄準,在最後瞄準的時候,箭矢離手,朝着君疾風快速的飛奔而去。

一劍解決面前的一個侍衛,君疾風臉一側,箭矢擦着他的臉頰過去,在原本的疤痕上面又加了一道,變成了一個叉,雖然這個痕跡不會留下,但是卻讓君疾風的瞳孔緊縮,自己受傷,阿千又該着急了,秦讓真是該死!

擡頭,眼裡開始席捲了風暴,暴風雨前的寧靜過去,剩下的便是狂風暴雨,將手裡的長劍扔掉,衣袖裡的倒金鉤墜了出來,鎖鏈的聲音在附近所有人的耳朵裡是那樣的清晰明瞭,卻充滿了危機感。

輕功一起,君疾風在半空之中將倒金鉤甩飛出去,所到之處,所有人都被這鏈子最後的鉤刺打中,勾刺嵌入他們的身體裡,隨後被君疾風殘忍的拉出來,血肉翻飛,而所有倒下的人全部在心臟的位置多了一個空洞。然而這樣的方式卻並不如想象中的快,君疾風雙眸一眯,連接倒金鉤的鏈子狠狠的一甩,瞬間倒金鉤彷彿奪命飛刀一般在半空中劃過一線,凡是這條線上的人基本上都是頭和身子分家。

秦讓全身一顫,擡頭看着半空中的君疾風的時候眼底染上了一層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恐懼感,此刻的君疾風就彷彿是一個殺人機器一樣,動作準確無誤且精準兇狠。就在他看着君疾風動作的同時,君疾風已經解決了他面前的幾乎所有人,倒金鉤不斷的在半空中甩着轉圈,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將秦讓的腦袋戳一個洞。

“皇上,你先走。”每個國家都有一個兩個絕對忠誠於皇權的人,比如現在這兩個侍衛。

君疾風不屑的看了一眼秦讓,隨後便出手準備解決這兩個侍衛,然而三個人一對上,君疾風就感受到了這兩個人跟剛纔的人有些不一樣,這兩個人有着強勁的內力,一看就知道是武林練家子,而被這兩個人阻擋了去路,秦讓很輕易的逃走了。

收回倒金鉤,君疾風一腳踹飛一個,將這人踹到了戰場的混戰區域,很快就會有人解決他。至於另一個,君疾風剛收腳,這人就找死的衝上來,側身躲過奪命的狠戾一拳,君疾風一拳打向這人的肚子,這一拳夾雜着內勁還帶着絕對的力道,直接一拳就將人給打死了。

剛想追上去,卻不想被墨雲千喊住了,“疾風。”

墨雲千看着君疾風的動作,雖然不想阻止他,也知道此刻殺了秦讓絕對是有利無害,但是柳柳還在城裡,而且秦讓生性多疑,他不可能一點後招都不留,柳柳身邊還沒有人跟着,隨時都會出現危險。

放棄去追逐迅速逃離的秦讓,君疾風滿臉冰霜的看着前方被一大羣侍衛保護離開的秦讓,總有一天,自己會親手將這個男人拆骨扒皮!

……

這場戰爭從晚上持續到了早上,當太陽升起來的那一刻,戰爭結束了。

季天傑和錦玄走到君疾風和墨雲千的身邊,四個人就這樣呆在這裡,直到君疾風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扶起了墨雲千,從墨雲千手裡接過已經睡着了的君焱嘯,摟着墨雲千轉身走回中莊。

戰場上,祥雲軍正在收拾戰場,屍體遍佈一地。

中莊的城門口,幾排戰刃的成員正在這裡保護着城牆和城門,見君疾風和墨雲千走過來便迅速兩邊列隊,讓出了中間的道路。道路那頭,尚顏牽着柳柳站在那裡,柳柳正抿脣站在原地,眼裡帶着些堅韌和即將崩潰的神情。

墨雲千蹲下身子,後背已經痛的讓她麻木了,伸出手,笑着看着柳柳,“柳柳。”

柳柳小小的身子飛快的朝着墨雲千飛撲過去,緊緊地摟着墨雲千的脖子,“嗚嗚,孃親,哥哥,嗚嗚,哥哥被抓走了,嗚嗚…”

斷斷續續的聲音,訴說的是柳柳這一個晚上的煎熬,讓一個五歲的孩子如此堅韌的指揮了一個晚上的戰爭,惟獨能做到這樣的,大概就真的只有柳柳一個人了,然而她頂着莫大的壓力,頂着巨大的恐懼感,在見到父母的這一刻,瞬間土崩瓦解。

墨雲千拍着柳柳的後背,最苦的還是這個孩子,“柳柳乖,沒事了哦,你看孃親和爹爹都在,哥哥也在,小銀子救了哥哥,不哭哦!”

柳柳就窩在墨雲千的懷裡,死活都不出去,只是看着小銀子的時候充滿了感激之情,小銀子,謝謝你。小銀子昂首挺胸,表情傲嬌,腳步輕快,顛顛兒的跟着女主人和小女主人進了中莊之內,它就說嘛,剛纔那裡不是王府的地盤,看看,這裡的味道纔是它狼大爺熟悉的!嗷嗷!

中莊的城門漸漸關上,只餘下旁邊的一個小門供收拾戰場的戰士們出入。

在城門關上的那一刻,墨雲千無奈的扯了扯嘴角,眼前一陣發黑,扭頭看着君疾風,“我們安全了,是麼?”

君疾風肯定的點點頭,“嗯。”

“真好。”笑了笑,眼前一黑,墨雲千便就此失去了意識,跌落。

君疾風一驚,一手抱住君焱嘯,一手去接住墨雲千和她懷裡的柳柳,旁邊的季天傑也瞬間反應過來在旁邊一接。兩個人驚恐的看着被他們兩個接住的一大一小,差一點就接不住了,兩個人的眼裡都是一陣後怕。

“阿千?阿千?”君疾風有些着急,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季天傑卻臉色一黑,因爲墨雲千後背的傷口已經裂開,血浸透了她的衣服,“尚顏,去把丁宇叫回來!快!飛鷹,王鏡,立刻去城主府準備被褥和傷藥!”

將墨雲千懷裡驚魂未定的柳柳交給飛鷹,季天傑一把抱起墨雲千,示意君疾風跟上便轉身就往中莊的城主府走去,君疾風跟在後面,一臉焦急的看着墨雲千,雙眼緊閉,眉頭緊蹙,肯定是受傷了。

中莊城內大營,一羣大老爺們圍在一起,休息的休息,擦劍的擦劍,但都是做着戰後休整。

“喂,城主府傳來的最新消息,王妃終於脫離危險了。”一個士兵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在這個秋後的日子裡竟然如此的大汗淋漓,可見他跑的究竟有多麼着急。

“我去,謝天謝地,上天保佑,尼瑪,以後老子一定好好的供奉上天的神仙!”

“阿彌陀佛,終於沒事了,阿彌陀佛,算我一份,我也天天供奉。”

大營裡,大老爺們們終於鬆了一口氣,王妃早上一進中莊就直接混過去了。之後他們才聽跟着王妃的兄弟們說,秦讓的一箭射中了王妃的後脊椎骨,差一點就射到後心口上了,當時聽着他們都是一陣後怕,更別提當時在那邊跟在王妃身邊的人有多恐懼了。

……

午後的時間裡,經過細心治療包紮的墨雲千沉沉的睡着,只不過懷裡還緊緊的抱着柳柳,君焱嘯和柳柳躺在牀裡,沉沉的睡着,彷彿要把這兩天的份全部睡回來一樣,而墨雲千就將柳柳抱在懷裡,手還抓着君焱嘯的小手。

跟季天傑討論完的君疾風一走進來就看見這麼一副場景,將外衫脫掉,牀幔放下,爬上牀。

坐在牀邊,君疾風摸了摸君焱嘯的頭,眼裡是慢慢的溫柔和讚賞,兒子,你很努力,昨夜做得很好。看了看墨雲千懷裡還撇着小嘴、一副糾結的小表情的柳柳,君疾風笑了笑。躺下將墨雲千小心的抱到自己的懷裡,讓她和柳柳的頭都枕着自己的胳膊,順便分了一點點給君焱嘯。

“唔,疾風?”墨雲千本來就覺輕,君疾風這一動,她便醒了過來,只不過意識還有些模糊,後背的傷口還很疼。

君疾風有些心疼的親了親墨雲千的臉頰,“很疼麼?要不要讓天傑給你弄點止痛的藥?”

“沒事,等骨頭好了就沒事了,破個皮兒還得好幾天才能好呢。”墨雲千笑了笑,往後靠了靠,窩在君疾風的懷裡說不上來的安穩,“怎麼回來了?”

“暗衛來報秦讓出現在中莊附近,而且十幾萬的大軍目標很大,中莊只有三萬人,秦讓和李楊都來了,我怕你和孩子們出事就趕了過來。”君疾風現在無比慶幸自己這個決定,如果他不來,他再見阿千的可能性就變得非常低,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墨雲千沉默了,看着懷裡的柳柳和焱嘯,語氣有些暗淡,“是我算漏了,我該再打聽一下的,否則就不會讓智月光有了可乘之機,這兩個孩子嚇壞了。看看,都睡了一天了。”

“他們做得很好。”君疾風讚賞了一句,心裡也有些發疼,“睡吧,好好休息一下。”

緩緩的閉上眼睛,墨雲千終於沉沉的睡去,好像只有在君疾風的懷裡和身邊,她才能睡得如此安穩、如此的沉。

……

等墨雲千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牀上只剩下了柳柳和她,只不過柳柳早就已經睜開眼睛了,一臉憂鬱的摸着自己的短髮。

“柳柳?”

“孃親,頭髮。”柳柳憂鬱了,竟然有人敢將她孃親的頭髮給砍了!

墨雲千摸了摸自己的短髮,笑眯眯的看着柳柳,“孃親短髮不好看麼?”

“唔…”柳柳縮回小手,對對手指,很糾結。

“柳柳去洗漱吧,然後好吃早飯。”墨雲千鬆開柳柳,讓她去自己洗漱。

柳柳坐了起來,然後想伸手扶墨雲千,“孃親,柳柳扶你。”

“柳柳去叫爹爹進來好不好?”

被墨雲千吩咐了的柳柳點了點頭,立刻跳下牀,穿好鞋子就往外跑,一出門就看見正在外面練功的君疾風和君焱嘯,“爹爹,哥哥!爹爹,孃親叫你進去。”

君疾風點了點頭,蹲下身親了一口柳柳,隨後進了屋。

小心的將墨雲千抱了起來,小心的儘量不傷及脊椎骨,“疼麼?我讓飛鷹去叫天傑了。”

“還好,就是有點針扎的感覺,沒有想象中那麼疼。焱嘯呢?外面蹲馬步呢?”靠在君疾風的身上,墨雲千因爲後背傳來的針扎感而有些不適。

給墨雲千換好衣服之後,君疾風才小心翼翼的給墨雲千擦臉,就好像墨雲千手腳都不能動了一樣,弄得她哭笑不得,不過也由着她了,這傢伙是嚇壞了。季天傑和丁宇拎着藥箱走進來,剛巧君疾風給墨雲千擦完臉。

“雲千,早,後背疼得厲害麼?”季天傑放下藥箱,把脈之前問了一句,將手搭在墨雲千的手腕上,一邊等着答案一邊聽脈,只是越聽臉色就越扭曲。

君疾風見季天傑的一臉扭曲心裡咯噔一下,不敢抓着季天傑,只能抓着旁邊的丁宇,但是目光卻定在季天傑的臉上,“怎麼回事?你幹嘛一臉扭曲?”

季天傑瞥了一眼君疾風,再看了看墨雲千,抽了抽嘴角,“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們兩個要聽哪個?”

“你一起說不行麼?”墨雲千滿頭黑線的看着季天傑,有沒有必要大喘氣啊?

“好消息就是,雲千,恭喜你,已經懷孕兩個月了。”季天傑一臉笑容的看着墨雲千,隨後又將笑容卸下,一臉嚴肅,“這個孩子本來脈象應該不錯,不過懷孕的前三個月都是嬰兒成型的時間,這段時間你太過折騰,導致這孩子脈象虛弱,需要靜養。另外,懷孕會使你很辛苦,這對你要養脊椎骨來說並不是好事。”

墨雲千震驚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從沒想過自己又懷孕了,畢竟才兩個月,從京城出來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可是這場戰爭不能停,自己的脊背骨頭也會因爲這個孩子越來越大而好的很慢,說不準就會留下後遺症,怎麼每個孩子來了之後都要跟着自己折騰?

君疾風完全傻在當場,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反應,抓着丁宇的手也停在半空中,丁宇整個人懸空着,不過卻很無奈,王爺這手跟鐵壁一樣,他一個小大夫還是被吊着吧。

“你是傷到了骨頭,而且是背脊最重要的一根,如果懷孕,肚子上的沉重力會漸漸加大,這對你養骨頭非常不利,尤其是你也不能總是一直躺着,這樣只會讓胎兒更加虛弱。所以,你也要考慮好,究竟是繼續戰爭還是…回京養胎。”

砰的一聲,丁宇一屁股坐在地上,君疾風的突然鬆手讓他完全沒有反應的機會,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阿千,回京!”君疾風直接下了通令,他不想再讓阿千涉險,這是個最好的機會,而且對孩子也好。

摸了摸肚子,墨雲千皺了皺眉,這個時候回京固然是好的,但是同樣的也充滿了危險,“我回鎮國府,疾風,這是我最後的底線。”

君疾風和墨雲千兩個人互相對視,互不相讓,場面突然間變得沉默且冷凝起來。季天傑無奈的收拾藥箱,將藥箱扔給丁宇,一手一個將君焱嘯和君柳曦抱了出去,他們夫妻倆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房間裡只剩下墨雲千和君疾風兩個人,兩個人互相看着對方,互不相讓。

“阿千,爲什麼不回京城?京城很安全。”

墨雲千走到君疾風的身邊,靠在他懷裡,語氣堅定,“疾風,首先我是鎮親王府的王妃,我要做的是守好你的大本營。其次,我是一個母親,我不能把我的三個孩子仍在戰場上。最後,我是你的妻子,你讓我把我的丈夫扔在戰場上,自己卻在安全的地方享福,就算是我同意,將來,這個孩子長大了,問起來,你又讓我怎麼去說?”

“可是…對孩子好…”君疾風低頭摸了摸墨雲千的肚子,似乎這兩胎都來的不是時候,是不是自己太不在意時間了?(王爺,這跟你在不在意時間有毛關係?)

墨雲千溫柔的看着自己還沒有隆起的肚子,“疾風,他既然選擇了在這個時間到來,沒有發現他是我們做父母的失職,但是我相信,即使我這麼折騰,他依舊存在,那就證明他不會因爲一場戰爭而消失,我們之間的緣不會因爲這可惡的戰爭而消失掉。”

君疾風一直盯着墨雲千的肚子看,最終只能同意墨雲千的說法,讓她呆在西北的心臟——鎮國府中養胎,這也是他最後的底線了。

一份加急密函被黑狐的人送往京城,西北物資緊缺,他們需要從京城和附近的莊子調一些物品補充過來,尤其是其中還有適合孕婦的東西,只不過這些都只能小心再小心,若是讓他國的探子知道了,恐怕鎮國府就會受到集中攻擊了。

君疾風和墨雲千隻在中莊呆了三天,留下了五萬戰刃歸季天傑調遣以外,他們帶走了跟隨君疾風趕回來的十幾萬大軍,只不過走的過程很艱辛,因爲墨雲千的狀況,他們的行進速度很慢,卻沒有一個人持反對態度,反而非常的關心墨雲千。

一直到鎮國府,距離中莊之戰已經過去了十天的時間,他們終於到了鎮國府。

馬車剛到鎮國府大門口的時候,裡面的雲兒迅速的走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扶着墨雲千從馬車裡下來,“王妃,慢點兒。”

“雲兒,我還沒殘疾呢,只是不能長時間站着而已,沒事的。”墨雲千很無奈,這幾天來不論是君疾風還是軍中的將士,簡直都將自己當成珍稀保護動物了,這一個個的簡直了都。

“王妃,你那就聽雲兒的吧!再怎麼說你現在是傷員,而且胎像還不穩,總要小心一點。”溫柔的聲音從門裡傳出來,一身淡粉色衣衫的妙語從裡面走了出來。

墨雲千一喜,“妙語?你怎麼來了?皇嫂那邊?”

“皇后娘娘的狀況已經穩定下來,這就過來了,不過剛來就聽說了王妃的壯舉!”妙語笑呵呵的看着墨雲千,對於這個比自己還小的王妃,妙語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奈,有的時候太拼命,讓他們一點都放不下心來啊。

墨雲千嘴角一抽,她怎麼又有一種季天章附身的感覺?她剛這麼想,季天章就從裡面走了出來,那笑容要多燦爛有多燦爛,燦爛到了一定境界,讓墨雲千毛骨悚然。

“雲千,你最近是不是很喜歡給我找事兒幹?”季天章風仙道骨的說道,一手撐開旁邊湊過來的易天芝的臉,咬牙切齒。

墨雲千眨眨眼,抽抽嘴角,這算是遷怒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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