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頓時急了,沒有理會楊婉清和風起,直接轉身走到木香的房間,楊婉清在她身後喊都沒喊住她。
冬凌你走進木香的房間,直視着穆崇灝,說:“你傷還沒有好,爲什麼要走?”
“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我想應該不用繼續住在這裡!”穆崇灝真的覺得給冬凌添了很多麻煩。
“是沒有生命危險,可是你傷還沒有好。而且那些人肯定還在找你,如果出去被他們撞見怎麼辦?”冬凌真的不想他再遇到任何危險。
穆崇灝搖了搖頭:“沒關係,昱臨已經安排妥當。我也會注意自己的行蹤,不會被他們發現的!”
“那也不許走!”冬凌沒有跟他繼續囉嗦。
穆崇灝疑惑的看着冬凌,“爲什麼?”
“不爲什麼,我是大夫,你是病人,我說你不許走,你就不能走!病人就是要聽大夫的!”冬凌一臉固執的模樣。
穆崇灝看到冬凌這個模樣,不禁笑了起來,“沒有理由嗎?”
“需要理由嗎?你身上的傷都沒有好,作爲一個大夫,我是絕對不允許你這個樣子離開的。”冬凌還是一副固執的模樣,堅決不鬆口。
楊婉清也跟了上來,忙插了一句話,問:“冬凌,哪有強留病人的道理?他想走就讓他走就是了。”
“娘,你覺得他這個樣子,能走嗎?雖然我沒有強留病人的權利,可作爲一個大夫,要對自己的病人負責。”冬凌一本正經,認真地看着她娘。
“我看他精神挺好的,應該沒什麼大礙了。這醫廬本來就不大,也只剛夠我們一家人住的。這幾天木香都打地鋪睡覺,他第二天還要到鎮上去坐診,夜裡沒有休息好怎麼行?”楊婉清是堅決不讓冬凌把穆崇灝留下來的。
冬凌聽完楊婉清的話,頓時沉默了。是的,這幾天委屈木香了。忽然間,她都不知道還可以說什麼?
風起知道公子這個時候離開絕對是個非常糟糕的選擇,便忙說:“冬凌姑娘,我們公子身上的線就任它長在肉裡嗎?”
冬凌聽到風起這話,突然回神,連忙搖頭,“當然不是,這個線是要拆掉的。用線縫製傷口,只是爲了讓傷口更快的癒合。若是傷口癒合了,線沒有抽出來對身體不好,會有很多後患。”
風起忙一臉爲難地說:“那怎麼辦呀!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用線縫製傷口的?那該如何拆呢!別的大夫會拆嗎?”
冬凌搖了搖頭,這縫製之術在晉國是沒有的,“這是我獨創的,別的大夫不會。”
楊婉清聽到這裡,便知道她無從反對了。便瞟了風起一眼,“去給你們公子煎藥吧!冬凌是大夫可不是你們公子的丫鬟。”
芙兒不知道什麼時候鑽了進來,趴在牀前的小桌前,正一顆一顆幹掉桌上盒子裡的蜜餞。楊婉清轉身時忽然發現她了,“芙兒,你在幹什麼?”
芙兒看被孃親發現了,趕緊把手裡的一顆蜜餞一把塞進穆崇灝嘴裡,然後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奶聲奶氣的說:“芙兒在喂穆公子吃蜜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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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實在抱歉,我姐住院在醫院照顧我姐去了,今天只更了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