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雖然看起來很沒有說服力,可事實上以柳如詩與小翠的關係,真的無法證明小翠說的話都是真的!這還需要一個證據證明葉守禮是確實做過這些事!
縣令真的被他這死不承認的態度惹火了,“來人吶!傳證人!”
冬凌在一旁看得心驚膽顫的,這哪裡去找個證人出來?這些事兒都是在葉家乾的,除非葉家有人站出來說句公道話,要不然小翠那一身傷都證明不了是在葉家打的。
許大夫從一旁走出來,一臉的愧疚和無奈,在堂下曲膝一跪,“草民許世傑,是濟世堂的坐診大夫。”
葉守禮看到許大夫走到大堂之上整個人都驚呆了,許大夫怎麼會跑到大堂上來?他一向待他不薄,他怎麼會跑到大堂上來作證?
縣令端坐於大堂之上,一臉威嚴,說:“許世傑,你可曾給葉守禮配過含有天仙子的藥?”
“是!草民曾經給配過,而且也將解藥一併給了葉守禮,並叮囑十二個時辰內必須服解藥,若不然毒性會浸害身體造成終身的傷害。”許大夫一直心裡有愧,今日將這些講出來雖覺得有出賣東家之嫌,可他良心上終於好過了些。
“你可知道那藥是用在何人身上?”縣令大人又問。
“草民不知,只是後來府中丫鬟小翠中了天仙子的毒,還被擡到了百草堂後又擡到衙門大堂之上。家丁們將小翠擡回府中之後,葉守禮並沒有給小翠服解藥,而是命人將她丟在了一間破屋之中!草民心中有愧,所以夜裡趁着沒人給他服了解藥!”許世傑這些話壓在心裡很久了,令他終日在愧疚中渡過,如今真是解脫了。
他知道他將這一切說出來,葉家不會放過他,可人在做天在看,這是他該受的。
葉守禮算是知道是誰救了那小翠,一直以來他都以爲是百草堂做的,沒有想到其實是他自己的大夫做的。若是許大夫不救小翠,任她自生自滅哪有後來的這些事情?
縣令便看着葉守禮說:“你現在還有何話好說?”
想讓他認罪怎麼可能?他絕對不能認罪,他一認罪葉家就完了。便說:“縱使他給我配過天仙子的藥,又拿什麼證明是我逼小翠喝的?難道不能是小翠自己貪嘴,自己誤喝的嗎?”
冬凌在一旁聽着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真是詭辯得很,“怎麼有這麼不要臉的無賴!到了這份上了還死不認罪!”
木香說:“冬凌,小翠估摸着還沒有醒過來,要讓葉守禮伏法,小翠的證詞很關鍵!你去想辦法把小翠弄醒吧!”
冬凌愣了愣,“讓我想想!”
他們讓小翠暈着有他們的道理,因爲這個柳如詩跟小翠壓根就不認識,她若醒過來說露了嘴怎麼辦?而且小翠現如今活着,即使證據確鑿那葉守禮也只是一個虐奴的罪嚴重點也就只是殺人未遂,判個十年八年的。可就葉家那大門大戶的,這又沒公審,說不定弄個什麼以金贖罪,花點錢他就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