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金符御雷決,與天逸的金烏雷光戟很配的一部法決。不知不覺間,天逸在刻印玉簡的閒暇時間已經將金符御雷決第一層金符御雷練成了。
這金符御雷決與混元練氣決完全不同,混元練氣決主養生,堅固根基,這金符御雷決則主殺伐,威力要大的多,不過很快天逸便發現了問題,那就是這簡直是一個燒錢的法決,每發一次招,都需要消耗一枚雷符!
那一枚雷符可是比一般符器還要貴,足足需要一上品靈石,而且隨着功法層次的提高,威力越大消耗的雷符越多。到了最後一層,竟然需要足足一百零八道雷符,這就相當於一百零八塊上品靈石啊,即便是內門弟子也消耗不起。
天逸忍着心痛出去買了兩枚雷符,回來細細研究,發現上面雷光閃耀,顯然有着很大的威力,完全不同於之前見到的那些符器之類的東西。天逸之前見到的一些符錄不過是一些小玩意,什麼避塵符啊,生水符之類的,就有了一個錯覺,以爲符錄之類的東西都是低檔貨色,現在看了這雷符,天逸完全改變了之前的看法,這雷符的威力雖然沒有試過,但是天逸知道,自己絕對經受不起這麼一下,簡直是殺人越貨的好東西。配合上金烏雷光戟,簡直是天作之合。
天逸手一招,金烏雷光戟出現在手中,將那雷符一拍,拍進了金烏雷光戟中,那原本雷光閃耀的戟身多了一串神秘的符文,緩緩地流轉,似乎隨時都會炸開。
天逸滿意的將金烏雷光戟收入體內。將煉製的一大堆半成品玉簡交與唐嫣兒出售。
不得不說,唐嫣兒真的是一個天生的生意人,這些低階的半成品法決每一部幾乎都是賣出了數塊上品靈石的價錢,而且異常暢銷。
這幾日,天逸很是有一種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的感覺,短短的七天,天逸的黑鐵戒裡面又有了數百塊亮晶晶的上品靈石。
這一天,天逸打坐完畢,哼着小曲將意念探入玉簡之內,輕鬆而寫意的刻畫着陣法。
突然前院的一番爭吵將他的好心情破壞殆盡。
“這鋪子是誰的?”一個不善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位師兄,請問你是買東西還是找人?”唐嫣兒溫和的聲音傳了過來。
“少給我裝糊塗,這鋪子是那什麼天逸的吧,把他給我叫出來。”
“天逸師兄不在。”唐嫣兒敷衍道。
“不在?當縮頭烏龜是吧,信不信我砸了你們的鋪子!”來人的口氣很囂張,顯然是找茬來了。
天逸知道此時非要出面不可了,站起身來,冷着臉走了出去。“何人在此喧譁,攪亂我的生意?”
天逸剛剛邁出門檻,便看見一個一臉橫肉的青年站在門口,還續了一小撮鬍子,配上那陰沉冷漠的面孔,還有那奸猾的眼睛,怎麼看也給人以陽虛的感覺。
“我是這玄玄闕場的執事弟子董瑞,鑑於衆弟子舉報你們天字一號,二號店鋪公然蔑視門規,經過我們執事會商議,勒令你們店鋪停業整改三月,並處罰上品靈石百顆,我特地前來執行命令。”那橫肉男仰着頭,趾高氣昂的說着,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執事會?”天逸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煩躁。這執事會他之前也聽說過,是一個非正式的組織,用來維護一些交易場所的秩序的。玄玄闕場的執事會是由幾個大的商號的一些人聯名組織的,平時倒也是頗有威信。這些大的商號,每一家都至少有十幾名武神坐鎮,勢力龐大,有不少更是有着一些內門弟子作爲靠山,在這地耀峰一大片內幾乎是無人敢惹。
不過他們的財力相較於別的店鋪要雄厚的多,武力也是遠遠的超越,更是有資本結交一些內門弟子,從而使得他們地位超然,這個組織雖然並非宗門任命,但是試道閣的那些外門長老也算是默認了。
“這位師兄,有什麼事情還請明言,不要轉彎抹角,倒是讓我迷惘了。”天逸抱了抱拳,不鹹不淡的說道。
“好啊,到現在還裝糊塗,真是不知死活,也罷,就讓你明白一番,免得說我冤枉了你。”那董瑞說着拍了拍手。
在店鋪轉角處突然出現了十幾個人,看服飾,全是那幾大商號的,也就是那些所謂的執事弟子,每兩個人押着一個記名弟子,像是押解犯人一般。
唐嫣兒看了一眼,失聲道。“這是前幾天來咱們店鋪的幾位師弟!”
“好啊,都欺負到家門口來了。”天逸大怒,這廝分明就是不想讓自己好好做生意。冷冷的看向那些押解記名弟子的外門弟子,卻發現之前與自己結下樑子的洪鵬也赫然在列,正用幸災樂禍的目光瞅着自己。
“說,你們的法決是否是在此處買來的?”那洪鵬一掌甩在一名記名弟子的臉上,一聲脆響,那弟子的臉上頓時多了清晰的五條指痕,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
洪鵬也是武神的實力,這一巴掌力道很大,那記名弟子被打的發出一聲慘叫,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天逸。
一聲低嘯,天逸一個閃身,出現在洪鵬的面前,也不招呼,狠狠的一拳打在了洪鵬的臉上,竟然直直的打飛出去,轟的一聲摔倒在大街上,引得無數弟子紛紛駐足觀望。
在地上翻了好幾個跟頭,那洪鵬有些駭然的站了起來,捂着臉,恐懼的看着天逸,顯然被打蒙了。
“怎麼可能!這泥腿子的實力怎麼可能進步的這麼快?幾個月前跟他還不是我的對手,只不過靠着一件法寶而已,現在怎麼這麼厲害?我不甘心!”洪鵬在心裡面嘶吼着,眼光怨毒的看着天逸。
“怎麼?不服氣?”天逸嘴角上翹,發寒的目光死死地鎖住洪鵬,“先前在膳堂的時候,我便對你忍讓再三,極西之地,本來可以輕易的取你姓名,我也沒有那麼做,你雖然不仁,我卻沒有對你不義,你還真當我是軟柿子,可以隨便捏?好吧,既然你找上門來,也怪不得我了。”說着一步一步的朝洪鵬走了過去。
“天逸,你想•••你想幹什麼!這裡是闕場,你敢對我出手!你不怕宗門的責罰嗎?”那洪鵬見天逸目光帶煞的朝自己走了過來,心中又驚又怕,哆哆嗦嗦的指着天逸,色厲內荏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