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的鎖定已經很順利的吞噬了對方的生命能。此刻,劉毅也就在不去理會其他,先緊着這一樣,不斷地進行練習。不僅直接鎖定活的喪屍體進行吞噬,同時還時不時抽空將那些龍一他們滅殺的喪屍也一併吞噬。這不是因爲劉毅覺得浪費,而是因爲被吞噬完生命能的喪屍,**直接變得乾枯,再由其他喪屍那麼一踩踏,真的就變成了一堆飛灰,像是火化了一般省地方。
時間就在劉毅這麼不停的練習中慢慢過去,劉毅體內的生命能能從一開始每分鐘一兩千,到後來的每分鐘一兩萬。基本上都是目標一被鎖定,一兩息之間,對方的生命能就被完全吞噬一空變成枯屍。如此情況不斷的持續,半個小時過去後,劉毅已經可以一心分三用,同時吸取三隻喪屍的生命能。不過這也是他此刻的極限。如今他體內儲存的生命能也是不斷暴漲。
監獄基地的圍牆上,張市長一直沒有下去,就那麼一直觀看着下面劉毅等幾人不停的在那與喪屍廝殺。說是廝殺,實際上更應該說是一面倒的屠殺。外圍那四人就不說,因爲憑藉他的眼鏡根本看不清對方的動作,可是那些喪屍每每衝到他們身邊不遠,就直接倒地死亡。最讓他恐怖的就是中那一位,明明看對方一動不動,可是又好像有着一絲舉動。不過每次那一絲舉動之後,周圍就有三隻喪屍直接變成一具像是被燒過的枯屍。
“小顧,你說那幾個人真的是人類嗎?人類能有這麼強悍的實力嗎?”。張市長看到現在,已經連大氣都不敢多喘。口中詢問着身邊的小顧。
“我不……不知道從外貌上看應……應該是人類”小顧就算是軍人,可是面對劉毅他們此刻的行爲,他又怎麼能從那種行爲中看出個什麼來呢。最終,在回答張市長的問題時,說話都不由的犯起了口吃。可見,他內心的震撼比那張市長絕對不逞多讓。
時間依舊不停,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道是那些攻擊監獄圍牆的喪屍們累了,還是見攻擊效果沒有達到預期,更或者先前只是爲了發泄。此刻,對於監獄圍牆的攻擊已經稍稍停歇下來。而對於劉毅他們幾人的攻擊確實依舊如前,毫不停歇。
轉眼一個半小時過去,喪屍已經不再對圍牆發起攻擊,圍牆上的守衛人員當然也不會執拗的去招惹對方。最終兩方人馬都默契的停了下來。不過喪屍一方卻不會閒着,因爲他們還要組織攻擊,對劉毅他們進行圍殺。而監獄這邊的人們則是在這時候,再次觀看起劉毅的戰鬥。期間除了監獄基地那些在編的防守人員外,還有一部分膽子大一些的倖存者。不過,所有人在看到劉毅他們這樣的戰鬥後,那心中都是激情一片,感嘆一片,憧憬一片。
一個半小時過去後,天色已經有些昏暗,隨時都會黑下來。
“劉毅天黑了,該進去了。”
劉毅此刻一直沉浸在那種美妙的感覺中。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鍛鍊,如今他已經能夠一次同時吸取六隻喪屍的生命能了。一次就是七八千的生米能啊每分鐘可以吸取十次左右,可以想象一下,當初在實成小區的時候,每隻喪屍只能吸取幾卡的生命能時的境況,就會明白劉毅此刻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當然了,如今吸收生命能已經是次要問題了。關鍵是在精神力的運用方面,劉毅這時候已經有了自己的感悟,並且也有了自己的想法,這纔是非常難得的。要知道,劉毅從修煉精神力開始,就完全是依靠自己的,能有這樣的收穫,他怎麼可能不興奮呢?所以,直到現在,劉毅都已經有了一種忘我的感覺。
至於龍一他們,只要劉毅不下大停止攻擊的命令,他們那是肯定不會停止的。就算是耗盡所有生命能,想必也是這樣。還有雪風精靈兩個傢伙。戰鬥了一個半小時,從頭到尾就沒他們什麼事情,最終閒的無聊。乾脆就直接趴在了地上假寐起來。此番此景看在監獄圍牆上那些人的眼裡,有多震撼就可想而知了。
宏仔的提醒傳達到了劉毅腦海中,劉毅瞬間從那種忘我之狀恢復,睜眼一看,驚訝的詢問道:“怎麼時間過得這麼快,這就天黑了”
宏仔聽後笑道:“那是你練習的太忘我了。不過話說回來了,這是你第一次這麼刻苦哦”說完後,宏仔很快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好了,提醒你的任務達到,你這一個半小時又收穫了五六百萬的生命能,那我就直接去升級了”話一說完,劉毅的腦海中又呈現出一片清淨。
劉毅不禁苦笑道:“你現在倒是自在啊”但很快又咒罵道:“該死的宏仔,現在不知道已經是什麼級別了,也都不告訴我。”
回過神來,劉毅看了周圍的情況。這時候,龍一等人一直站在原地堅守崗位,所有的動作都是整齊劃一,防守非常嚴密,根本不可能有一隻喪屍能夠穿透他們的防線。當然了,龍一等人攻擊的動作,劉毅到現在爲止,依舊只能看到一片影子,至於軌跡什麼的根本就看不清楚。再看看雪風精靈那兩個傢伙,劉毅不禁眉頭皺起,心想:“你們倒是安逸啊竟然給我在這種環境下睡起覺了。”
“龍一,我們去那邊的大門。”劉毅不再耽擱時間,很快向龍一他們發佈起命令。
實際上,此刻他們距離大門那裡只有不到一百米的距離。這完全是因爲這一個半小時的時間裡,劉毅他們不斷地殺戮,造成了喪屍太多的死亡,就算有劉毅利用吞噬將那些屍體變成了飛灰,可是時間長了,也都會積少成多的。不得已之下,劉毅憑藉感覺,還是會時不時向前移動一些距離。當然了,這些都是劉毅憑藉精神力的感應做出的舉動。而龍一他們也是非常配合的一起移動,始終將劉毅包裹在他們的這個正方形防線正中。至於雪風精靈,別看人家趴在地上假寐,每次的移動到是還會參加一二。畢竟,這也是他們唯一的活動機會嘛
這一次的移動下,劉毅他們行動起來非常迅速,百米距離眨眼即到。
監獄的大門是那種厚重的鋼板製成,不僅高大也非常堅固,從這麼長時間能夠抵擋喪屍的衝擊就能夠夠看的出來。當然了,劉毅來到大門前的時候,大門是不可能能開啓的。唯一開啓的是大門中的一道一人半寬的小門。不過在劉毅到達後,還是讓他等了幾分鐘,直到他大喊了幾聲後,監獄基地一方纔有人反應過來。可見那些人已經被劉毅他們戰鬥的方式給完全震懾住了。
小門很快就被人緊緊關閉。進入門內,劉毅一下愣在了當場,因爲幾米之外,黑壓壓的站了一堆人,除了圍牆之外,喪屍們不斷地吼叫聲外,劉毅身邊再沒有任何的聲音。此時龍一等四人手中的武器已經不見了,身上也是毫無血污非常乾淨,彷彿之前什麼也沒做過一般,很是安靜的站在劉毅身後。
劉毅心裡感嘆,對方那光罩裝置的好用,至少在戰鬥中不會讓自己渾身沾滿那些噁心的血液。心中也不由的想着,下次再見到帝釋天后,是否可以向對方要一些來。不過等一下閒了,劉毅肯定是會首先問一下龍一他們,那層薄薄的光罩到底是什麼東西,還有先前戰鬥中,那手中的武器到底是什麼。
看着眼前這一大羣,男女老幼形形色色的人們,劉毅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而不知何時,對面的人羣中不知是誰,在大家沉靜了片刻之後,突然放聲大哭,從那聲音中可以聽出,是個女人。也許是因爲有人起了這麼一個頭,在那一聲哭聲之後,很快又有許多人緊隨其後,不斷地哭出聲來。一瞬間,原本是一個人哭,最後變成了一大羣人在哭。
劉毅看着這些面容憔悴,身體乾瘦的倖存者們,所有人那種虛弱的無力的狀態,深深的觸動了劉毅的心神。
說句實話,劉毅不是聖人,危機之前,他只是一個普通小市民。危機之後,他唯一能夠想到的也只是自己的父母親人。如果在父母親人都沒有保障的時候,他又怎麼會有那份閒情逸致,幹這幹那。即使是現在,他內心深處想着,要不斷的給危機中所有幸存下來的人們建立一處世外桃源。可實際上呢?在心裡他依舊是還是將父母親人放在第一位。只是因爲他明白,在末世中生存,只依靠他一個人是不可能實現的,只能依靠許多人互相合作,才能夠實現。
俗話說的好,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從古至今,歷史中也算是出現過許許多多名垂千古的大公無私者。劉毅不想用一些歪理去抹殺他們的那些功績。只不過心裡卻是始終保持一種懷疑,“那些人真是如歷史中所說的一樣,那樣大公無私嗎?”。實際上,又有誰能知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劉毅雖不是聖人,也有着自己私心存在。可這一切並不妨礙劉毅現在所做的事情,不管是帶領人手建立瓏海,征戰四方,提升實力鞏固基地。說是爲了自己爲了親人,但又何嘗不是爲了其他人呢?畢竟,劉毅家裡人再多,加上乾妹妹小月也就才五口人,加上那些好友也不過十來人。比起瓏海那七萬多人和監獄基地這些人,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所以說了,自私並不一定是壞事,主要看這份自私的底線在那裡,
曾幾何時,納家戶新村武警支隊一役,那些老人婦女回身護犢的那一幕,就給劉毅了一個深刻的印象,也是那時候,讓劉毅的心態有了一絲的變化。接下來,一個個倖存者被救下來,他們那些人的慘狀,歷歷在目。危機已生,慘劇不斷,劉毅見的越多,心裡的震撼也就越大,變化也就緊隨而來。那份堅定的信念也是逐漸變的更加堅定。
聖人怎麼了,俗話說的好,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不管是這份責任出自於私心也好,公心也罷。最終能夠讓自己受益了,所有人也都受益了那就是最好的。如果有那些人說,劉毅如此做只是在自裝聖人,那劉毅就做這個聖人了,那又怎麼了。又有什麼做不得的。
大門這邊,那羣已經不知道多長時間沒吃過一頓飽飯的人們,此刻除了哭以外就是哭,這哭聲哭的劉毅心中都有些碎了。他強忍着那份心痛,輕聲詢問道:“你們這裡誰是領導,叫他出來。”一連叫了三聲都沒有人迴應。就在劉毅準備再次詢問的時候,一行人卻是已經遠遠地從圍牆上下來,一邊跑一邊喊道:“我是,我是”很快,一個外表還算有點模樣的中年人,在十多名士兵的簇擁下來到劉毅的身邊。
“我是原銀川市市長張福志,不知你是?”張福志就是先前圍牆上一直觀看劉毅戰鬥的那位張市長。雖然眼前劉毅等人他也猜到對方是何許人,但還是隨口詢問起了對方的身份。
劉毅點了點頭,微笑道:“我是瓏海基地劉毅。”
“劉毅,你就是瓏海基地市領袖劉毅。”
劉毅這一報出名字,張福志還沒有反應過來,他身邊一名身着軍裝的士兵已經是驚呼出聲,並說出了劉毅在瓏海的身份。如今劉毅在瓏海只保留了領袖這唯一的一個身份。所以,在瓏海基地向外宣傳的時候,一般都是,瓏海基地市市長是王輝,瓏海軍隊司令員(委員長)劉強。當然了,在這之前,就是瓏海基地市領袖劉毅。
劉毅微微一笑道:“什麼領袖不領袖的,就是一個大家推舉的虛銜而已。不過,我就是劉毅。”
那名驚呼出聲的士兵接連兩步,直接走到劉毅身前三米外,隨後很正式的向劉毅敬了一個軍禮後大聲說道:“銀川市女子監獄監守連,上尉連長顧月龍向首長報道。”
面對顧月龍的表現,張福志站在其身後,一陣鬱悶。心想:“這傢伙倒真是會撈表現。”可實際上卻是不然。顧月龍如此正式的向劉毅報出自己的身份,並不是想要邀功討好。而是因爲劉毅這個名字,此刻已經深入起骨髓。
當初,與二號基地那邊聯繫上後,顧月龍就得知了瓏海那邊的消息。那時候,劉毅的事蹟就已經被瓏海宣傳的有些神化。那時候,如果說顧月龍還心存懷疑的話,那麼今天呢?僅僅這一個半小時的戰鬥,說明了什麼問題。想必,就不用再細說了
軍人天生崇拜強者,就算是和平年代的軍人也是一樣。而眼下,末世之中,這種對強者的崇拜更是達到了一個頂點。
面對顧月龍如此的做法,劉毅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突兀之感,反而覺得這纔像是一個軍人的行徑,乾脆利索。劉毅含笑問道:“能給我說說,這邊基地的具體情況嗎?”。
“報告首長,監獄基地這邊,共有幸存者78621人,防禦人員一共是3000人,其中有配槍的原監獄守衛278人,其他人全部是從倖存者中挑選的男性青壯。”
張福志這時候站在顧月龍的身後,臉色已經有些不好看了,不過他心裡卻是暗自嘀咕,“這傢伙對數字怎麼能記得如此清楚,難道是先前補過課。”按照他的理解,顧月龍一定是因爲瓏海派人過來,而臨時做的調查。實際上呢?這其實就是顧月龍平時所一直在做的事情。這也是政客與軍人之間的差別。政客想人想事,總是會按照自己的心裡套路去想去做,而軍人呢?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屬於自己的應該掌握的,絕對要掌握。不屬於自己的掌握的,也絕對不會去越權過問。
劉毅欣賞的點了點頭,依舊是點頭微笑道:“讓大家受苦久等了,不過大家再堅持幾天,很快,瓏海的軍隊就會來接大家回去的。”
劉毅沒有再繼續詢問顧月龍其他情況,話說到最後也是聲音非常大的面向人羣而說。很快,劉毅就招呼顧月龍召集一些監獄基地的戰士,讓他們在監獄騰出一片地方來。然後,劉毅直接將空間內的大量食物傾倒而出。
剎那間,一片空地中,就那麼憑空的出現了一大堆食物。面對如此神蹟一般的情景,圍觀的人羣中再一次出現了哭聲,不過,這一次的哭聲卻是一種高興的哭聲,很快哭聲變成了笑聲,笑聲又變成了歡呼聲。
“劉毅劉毅劉毅劉毅劉毅劉毅……”
監獄基地的倖存者們不斷地高呼着劉毅的名字,聲音一浪蓋過一浪,初來乍到的人一看,哪會將他們和那種常是一副疲態,永遠吃不飽的樣子聯繫到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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