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寫的居然沒保存起來,又要重新
更新慢我也急啊,上本百度我就沒斷更過,每天都是臼刀,一百三十多萬下來,可這個夏天我流年不利我有什麼辦法?寫的少我自己也沒錢的,我靠碼字吃飯的,希望大家能繼續支持封王啊,哎。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不做就能不做的,作爲醫生你不能等有了熱情才救人,作爲作者你不能等有了靈感才作文,而妓汝也不能等有了性慾才接客。
而既然已經開了頭,那麼即便有再大的壓力,即便你的心中再如何勉強,你也要一鼓作氣的做下去,沒有做好失敗了不是錯,你不做的逃避纔是最徹底的失敗。
逆水行舟的必死之境,不進不戰你都要被對手狠狠踩在腳下。不是你死我就是我亡之下,你所唯一能做的便是,讓對方去死!
平心而論,無論走出於什麼立場,李牧都不會想與陳有成徹底的撕破臉皮的,因爲不管怎麼說對方都是他的頂頭上司派出所所長,官場之中沒有哪個領導會喜歡不守規矩的下屬,目無領導這個罪名如果被戴到了頭上的話,那可不是說說玩的。
但是如今眼前的情景卻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事涉今天這起案子,周幼安本人又在場,對陳有成,李牧是不扛也得扛下去,況且話說回來,有周幼安扳出的楚延慶這尊大佛在後面嚴實的靠着,他自然也不需要顧慮什麼了
爲了大領導頂撞下頂頭上司大家都可以理拜的嘛。怎麼還會是目無領導呢?
再者,如今的李牧已經真的不是當初那個初出茅頭倔脾氣一條巷子走到黑不計後果的李牧了,即便已經下了決定投靠周幼安,他也悄悄的給自己留了條後路
點出楚延慶這位局座大人的大名在表面上看來是威脅勢壓陳有成,但暗地裡卻並非沒有提醒之意:老陳啊,不是我要和你頂呦,是人家把楚局長搬出來了,我扛不住啊。
有如此一招後手,即便周幼安這個靠山垮了,李牧也有了話說一陳所,我當初可是提醒您的,是您自個兒沒發現啊。
那麼陳有成到底有沒有聽出來李牧這一點的話外之音呢?
答案其實都是不用想的,中國十四億人口,八千萬的黨員,能在這八千萬黨員中還混了個小幹部噹噹,陳所的腦子怎麼可能差的了?
何止是聽出來了,他都直接嚇的背後冷汗一片了!
面對李牧,陳所長可以理直氣壯的斥,姿態高傲無比,但是他去面對錢江市政法公安系統的老大楚延慶情況又何嘗不是如此?甚至恐怕還更不如呢!
“嗎的,我說李牧這傢伙平時低低調調的也不像是沒腦子的人啊,怎麼今天就跟個愣頭青是的淨跟老子對着幹呢!耳問題是,楚老闆怎麼會牽扯到這麼雞毛蒜皮的事裡的?”
心底滿是驚惶的陳所長再也顧不得對李牧的目無領導生氣了,冷哼一聲繼續裝模作樣的走出李牧的辦公室之後他立刻便拿出了電話喊來了局裡留下的心腹手下,至於被看押着的羅麒和齊天,他纔沒有那個心情繼續去管了,如今他自己屁股底下的位置都似乎出現危機了,他哪還有空去理張劍鋒的死活?
“你是說從一開始李牧就完全倒向了那個學生的一邊?筆錄還是他親自做的?”
所長辦公室裡,陳有成坐在寬大的老闆椅之上,眉頭深鎖的望着辦公桌對面的心腹警察,手指輕輕的敲了幾下榨色的辦公桌之後又問道:“那羣拿穿着制服拿着保安棍的傢伙是哪個地方的保安?”
“是鳳凰大酒店的人,領頭的那個小胖子是鳳凰大孵店總經理江漢的兒子!”
“鳳凰大酒店?”陳有成的眼神深處的瞳孔驟然劇烈的收縮了起來,一般的人或許不清楚,但曾在市局裡任職過的他卻多少聽聞過鳳凰大酒店在錢江市最上層建築的那幾位大佬心中的特殊地位,據說鳳凰大酒店背後老闆的關係可是直接通到省裡面的,任誰也要給對方三分面子!
而現在,鳳凰大酒店推出來的明面上的代言人江漢的兒子居然也涉及到了今天這件小小”的鬥毆事件中,還親自帶了酒店裡的大批保安來“助陣”這不是讓原本便複雜的事情更加的一團糟嗎?
“對了陳所,還有另外一個人,他自稱是江山區區委副書記的司機。”陳有成的這個心腹似乎是生怕他不夠吃驚,還沒等他將鳳凰大酒店牽涉進來的消息消化掉,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丟出來一個炸彈。炸的陳
嗎的,怎麼又冒出來一個區委副書記啊?
陳所長可不會因爲對方只是個司機便因此輕視,司機與秘書雖然職位不高,但都是領導身邊的貼心人,尤其是司機,某種程度而言比之秘書還要得領導信任,杜兵既然敢報出自己的職業,那就說明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領導知道今天自己出來打架還進了派出所,這說明什麼?說明這事十成裡九成九其實根本就是領導的意思!他今天來打一架根本就是奉了領導的命令!
要換在平時,區委副書記這個職位固然大了陳有成半級,但他也不需要多在乎,因爲人家雖然是區委領導,可也是另外一個區的不是,又管不到他陳所長,有什麼好擔心的?
但問題是,今天事情的本身已經根本不是一個區委副書記那麼簡單了,一邊是市政府中排名第三的實權副市長,另一邊更誇張,市公安局局長楚延慶、鳳凰大酒店,連最小的也是堂堂區委副書記,這還只是事情開頭冒出來的冰山一角,誰知道晚一些事情爆發開來後還會冒出哪路神仙來?
想到這裡陳所長原本便冷汗滿溢的脊背上更是直接連襯衫都映溼了,他實在是後怕啊,如果剛纔在李牧的辦公室裡沒有及時的剎住車的話,那麼他無疑可就直接陷入到了這兩方上層人物的角鬥之中了,那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煩了嗎?
“好了,我都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重重的吐出了口氣,陳有成有些無力的衝心腹警察擺了擺手,但待對方走到門口就要出去之時他忽然又好似想起了什麼一般喊住了對方,“對了,那個學生是不是穿着一身白短袖牛仔褲的?”
從手下的口中得到了肯定的答覆,陳有成臉上的神情越發的複雜,他沒有想到李牧的膽子居然這麼大,就那麼堂而皇之的將周幼安釋放了出來,並且居然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這已經鮮明的表明了他的立場了,而問題是,怎樣的信心讓他如此早便做下了抉擇,這一切又說明了什麼?
寂靜的辦公室裡煙霧不停瀰漫着,扔了一地的菸頭之後,陳有成終於嘆息着站起了身,他與張家關係好是衆所周知的,不過這也僅限於馳星集團總經理張良宇罷了,張良平這個位高權重的實權副市長他還是沒什麼機會能夠搭上的,只是在如今看來,這個過去一直讓他引以爲撼的遺憾何嘗也不是一件好事,這一次事件雙方的鬥法,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掉進去的,雖然他頭上難免有張家的標記,可只要他在一開始就抽身而出表明了態度,自然也不會有太大的牽連的。
官場之中最忌諱的是希翼着兩邊都討好的牆頭草,陳有成這般明哲保身雖然也難免會被詬病,但別人卻也都能理解一隻蝦米硬要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跑到兩條大魚的爭鬥中去,那纔是被人不屑恥笑!
“嗡”
一陣手機震動的聲音突然在安靜的辦公室中響了起來,打斷了陳有成的思緒,伸手拿起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看到藍瑩瑩屏幕上的那個,號碼後陳有成下意識的便要皺眉拒接,可猶豫再三他還是咬了咬牙將話筒放到了耳邊。
“老陳!你們城關區派出所怎麼回事?居然跑到我家把小鋒和他的同學都鏑走了,說他們涉嫌買兇傷人,這怎麼可能?!還有,那個叫什麼李牧的副所長還特別囂張,小鋒都把你的名字報出來了他居然還理都不理的硬把小鋒抓了!老陳,你要給我一個交代!”
“老子還想要你給一個交代呢!”
陳有成聽着張良宇盛氣凌人的話,就想呸他一臉狗屎,但面上卻還是陪着笑道:“王總啊,小鋒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不過,今天的事情有些棘手啊
“棘手?有什麼棘手的?”因爲兒子被抓而氣在火頭上的張良宇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感覺到陳有成話語裡的推委之意頓時便有些不悅。
無奈的搖了搖頭,陳有成更加明顯的暗示道:“王總啊,今天貴公子的事情我做不了主啊,我看還得張市長過問一下。”
“張市長?”張良宇這會兒總算是反應過來了,眉頭緊皺道:“要良平過問?老陳!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我能提醒你都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哪還能再繼續把自己陷進去?
陳有成搖了搖頭,隨便支吾了兩句就先一步掛斷了電話,之所以接起電話也不過是和李牧一樣給他自己留條後路罷了,真要他站隊,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