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還有沒有天理了

十格格,還是讓雲錦起頭吧。愛\/書\/者/首.發”說完這句話,雲錦]表態,就趕緊着說了一句,“大雪壓青松”。

其他人聽了倒沒什麼,只十格格聽後,是連連的咳嗽,她貼身的宮女趕緊上前給她捶背,貴妃娘娘也忙叫人送水給她。

“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外面太冷了,嗆着風了,不然我們就進屋裡去吧。”貴妃娘娘關心的看着十格格。

“娘娘,我沒事的,”十格格現在已經緩過勁來了,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雲錦,“我還要接雲錦的那句呢,剛纔你說的是什麼?大雪壓青松是吧?那我就來接下句了,青松挺且直。”

“要知鬆高潔”雲錦也笑吟吟的說。

“待到雪化時.”十格格自然說的是收尾的句子,所以就很有些得意的看着雲錦,一副“看你如何接下去”的架勢。

“啊,十格格你作弊.,”雲錦又不是傻子,當然是不會再接下去了,“你把雪都說化了,雲錦還說什麼?再說就只能是泥了。”

“那有什麼的,就說泥又何妨.?”十格格倒是真有個詩興大發的樣子,“聽我的,落紅不是無情物,”

“化作春泥.更護花。”雲錦條件反射的立馬接出了下句。

說完之後,雲.錦才發覺自己嘴快了,趕緊跟十格格做出一副會心的笑容,讓她以爲自己是有意接這句的,而不是順嘴突嚕出來的,心中卻是暗暗的提醒自己這警覺性還得加強啊,幸虧這是在聯句呢,如果是十格格有意試探,豈不是就讓她套進去了。

“你們這個聯句,倒是很.得香山居士的精髓,通俗易懂的很。”貴妃娘娘在一旁笑着。

“是啊。連奴婢們都.聽懂了呢。”靜蘭也笑着說話。

“算了。聯句沒什麼意思。”十格格又想起一個主意。“咱們來唱曲兒吧。這你總不能說不行了吧?”

“也是與雪有關地?”雲錦問道。

“當然。”十格格趕緊又加上說明。“不用唱整首。只唱一句與雪有關地就行。”

“那好吧。”雲錦想想。好象也沒什麼壞處。也就同意了。

“這回可得我先來了吧?”十格格笑着看雲錦。

“您請。”雲錦一擡手,做出個恭請的樣子。

“雪啊雪啊雪啊雪啊,你大片的大片的下吧”

十格格這句一唱出來,周邊的人就有些竊笑。

雲錦抿嘴一笑,跟着唱道

“雪,一片一片一片。”

這下旁邊的人可就忍不住了,笑得是嘻嘻哈哈的。

“雲錦,你這是唱曲兒呢,還是數數呢?”貴妃娘娘用帕子拭着笑出來的眼淚。

雲錦衝貴妃娘娘調皮的眨眨眼,可十格格卻是沒管周邊的反應,接着唱了下去。

“你那裡下雪了嗎?”

“你看見雪花飄時,我這裡雪落更深。”雲錦見狀也跟往下唱。

“雪下得那麼深,下得那麼認真。”

“我象一朵雪花天上來。”

“四十三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時候來得更晚一些。”

這歌本來雲錦也想到了,但她想這詞本是說2002的,自己要是改年份,免不得十格格要追問,當然自己也是能找出藉口來應付,可畢竟也是麻煩,所以就沒唱,結果她倒是改編了唱出來了,所以她看了看十格格才接着往下唱。

“寒風蕭蕭,飛雪飄零。”

“狼牙月,伊人憔悴,我舉杯飲盡了風雪。”

“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

“雪花片片,飛,飛滿天。”

“雪花兒,雪花兒,潔白的雪花兒。”

“我愛你,塞北的雪。”十格格咬着嘴脣想了想,才唱出這句來。

這十格格一直都是唱現代近幾年比較流行的歌曲,這時卻把這首歌唱了出來,看來她也是有些歌窮了,其實也不怪她,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想起這麼多唱雪的歌已經不錯了,可惜她碰到的是雲錦,那可是用了十年的時間在回憶和整理現代所知的人哪,尤其是這曲兒,更是她整理的衆中之衆,誰讓她那時是樂戶呢,和雲錦K歌,只能算她倒黴,撞槍口上了。

“我愛這梅花飄雪的時候。”

雲錦笑吟吟的看着十格格唱出了下一曲兒,倒不是她不厚道,不放十格格一馬,只是玩個遊戲而已,雲錦並不在乎輸贏,又不贏房子贏地的,較那真兒幹嘛。問題是雲錦發現最近十格格有些急功近利的苗頭,自己雖然能理解她有事關生死的問題急於解決,想早點跟老康搞好關係,以方便求情別讓她嫁到蒙古去,可事情做太急了,卻是容易出反效果的,如果她要是惹出了事,帶累的可是一羣人,包括自己在內。

所以雲錦想借着這次K歌打壓一下她的氣勢,並不是想阻止她前進的步伐,只是想讓她走的慢一點兒,穩一點兒,當然只憑一次小小的K歌的勝利是不一定能做到這些的,十格格也未見得能體會,但能做一點兒是一點兒,實在不行,以後再找機會提醒她一下,或者讓四阿哥跟她談談,十格格最樂拜四阿哥,他說話也許能管用些,可問題是他這麼個彆扭的人會願意出面嗎?

雲錦想到這兒也很頭痛,而這時十格格已經有一會兒沒唱出來了,眼看着就要認輸了,結果一句話傳過來給她解了圍。

“你們這兒好熱鬧啊!”

衆人回頭看去,卻原來是老康過來了,而且後面還跟着一大串,粗粗一看,喝!好傢伙,似乎是他把所有的兒子全帶過來了。

於是所有的人就開始一通請安,主子太多了,互相請安就得忙半天,完事兒奴才們還要來請安,所以光是請安就花了好長的功夫,這都怪老康,沒事帶這麼一大幫過來幹什麼,這不添亂嘛,好好的氣氛又讓他攪了。

“皇上,今兒怎麼把這些阿哥們全帶過來了,可是有什麼事嗎?”等這一大套請安儀式全部完成之後,貴妃娘娘疑惑着問康熙:

“沒事兒,今兒不是下雪了嗎?朕朕帶着他們賞玩雪景,走得累了也餓了,就想起御膳房的人來說,如月要了好大一塊鹿肉,朕就想,準是她和雲錦又要整什麼幺蛾子了,十之**還和吃食有關係,於是就帶着他們來你這兒一飽口福了,這可不是讓朕猜着了嘛。”康熙又笑笑對貴妃娘娘說,“朕過來的時候,看見一株紅梅開得甚好,就折了一枝給你帶來妝瓶。”隨即示意魏珠將手捧的紅梅遞給貴妃娘娘。

“臣妾謝皇上恩典。”貴妃娘娘接過紅梅,笑得眉眼彎彎的,又吩咐下人,“快,把這些個撤下去,換新的上來,多弄一些,還有,再熱熱的燙些酒來。”

,”雲錦對貴妃娘娘說,“這別的都好說,只是這鹿

了,怕是不夠吃。”

“就知道雲錦是個小氣的,”康熙一笑,“朕已經讓人帶過來了。”

真是,這又和小氣不小氣的扯上什麼關係了?你帶着這麼多人來這兒白吃白喝的,居然還說別人小氣,還有沒有天理了。

康熙帶來的鹿肉和其他吃食,自有下人們送到御廚那裡,雲錦給肉調味時,並沒有避諱他,他應該也是學會了的,所以這次雲錦就不用親自去動手了。

“如霜怎麼不在?”康熙問道。

“皇阿瑪,八.姐昨兒夜裡着了涼,身子有些不適。”這話十格格在雲錦問時說過了,現在又對老康說了一遍。

“哦,傳太醫了嗎?.”康熙關心的問道。

“已經傳了,太醫說,只是偶.感風寒,吃了藥,發發汗就好了。”十格格回話。

“嗯,那就.讓她好生養着,跟她說,朕會找時間去看她的。”康熙點點頭。

“如月代八姐.過皇阿瑪。”十格格行了一禮。

“你們喝的這是什麼?”.說完了八公主的事兒,康熙又看着貴妃娘娘喝的東西問道。

“這是如月和雲錦弄.出來的奶茶,皇上來嚐嚐。”貴妃娘娘這時正交待靜蘭把紅梅拿去插瓶呢,聽康熙這麼一說趕緊着給倒上一杯。

“不錯,”康熙喝了一口,“很潤,很滑,是適合在這時候喝的。你們幾個小的就喝這個吧。”

一聽這話,從十五阿哥往下數的小阿哥們,自然是高興的,可太子卻涎着臉上前。

“皇阿瑪,可否容兒臣也嚐嚐雲錦的手藝呢。”

自冬至發現這太子又起了歪心思之後,雲錦就一直小心的避着他,沒想到卻是康熙將他領了過來,不過好在有這麼多人在場,量他也不敢做什麼。

“太子哥哥,”如月有些不高興了,“這可是如月和雲錦一起做的。”

“哥哥知道妹子你能幹,”太子對十格格笑笑,“哥不是怕你累着嗎?所以纔要雲錦做啊。”

換句話說,雲錦累着就活該了,這皇家人可真是的。

“太子吩咐,雲錦焉敢不從。”雲錦雖心有不忿,但看老康已經點了頭,只好從命了。

剛纔還是讓別人侍候的主兒,轉眼間就成了侍候別人的了,這可真是應了那句放了,“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快”。

等着雲錦在宮女的幫助下(有太子那句話,可不能讓十格格幫忙了),總算是打掇着這些人都喝上奶茶了。雲錦剛要坐下歇會兒,老康那兒又問上了。

“剛纔聽你和如月唱的熱鬧,是在做什麼?”

“回皇上,是十格格有雅興,與雲錦比唱有關雪的曲兒呢。”雲錦只好又站起來回話。

“比唱曲兒?值此美景,爲什麼不聯句呢?”康熙問道。

結果他這一問,貴妃娘娘在一邊笑了起來。

“什麼事這麼好笑?”康熙納悶的看着她。

“回皇上,她們本來是在聯句來着,結果沒說兩句,如月就把雪給說化了。”貴妃娘娘笑着將陳毅元帥的那首詩唸了一遍,連着後來的那個自珍的“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也說了出來。

“語句雖簡單,但卻更有一番意境,這詩是你們即興而做的?”康熙笑着問道。

“回皇上,不是的,”雲錦忙搶着回答,“雲錦是聽無名說過的,想來十格格也是聽那個女子說過。”

這個十格格是有可能把這個說成是自己所做,如果這詩是她自己所說的話,她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可問題是現在是她們兩個人說的,十格格想出這個風頭,雲錦卻是不想。

“哦,那你們自己做一首詩來聽聽。”康熙卻是非要來難爲雲錦。

“回皇上,雲錦才學確實淺薄,做詩這事兒實在是難爲了。”雲錦推辭着。

“皇阿瑪,雲錦做不出,如月代她做,如何?”十格格見狀忙上前說道。

這十格格在雲錦說出聯句的詩不是即興而做之時,就很有些悻悻的樣子,現在趁雲錦說這話,趕緊來抓機會。

“好吧,就讓如月代做吧。”康熙看看她們二人,也點了點頭。

“皇阿瑪,如月見您給貴妃娘娘的紅梅開得特別好,所以就以這紅梅花爲題作詩三首如何?”

這十格格倒真是實心要出風頭了,康熙只讓她做一首,再加上雲錦的也就是兩首,她卻要做三首。

“好,看來如月確實是學了些東西,那你就作來聽聽吧。”康熙笑笑說道。

“如月這就開始了。”說是開始,但十格格還是想了一想,纔開口吟道。

桃未芳菲杏未紅,衝寒先已笑東風。

魂飛嶺春難辨,霞隔羅浮夢未通。

綠萼添妝融寶炬,縭仙扶醉跨殘虹。

看來豈是尋常色,濃淡由他冰雪中。

白梅懶賦賦紅梅,逞豔先迎醉眼開。

凍臉有痕皆是血,酸心無恨亦成灰。

誤吞丹藥移真骨,偷下瑤池脫舊胎。

江北江南春燦爛,寄言蜂蝶漫疑猜。

疏是枝條豔是花,春妝兒女竟奢華。

閒廳曲檻無餘雪,流水空山有落霞。

幽夢冷隨紅袖笛,遊仙香泛絳河。

前身定是瑤臺種,無復相疑色相差。

雲錦一聽十格格唸的這三首詩,知道是出自紅樓夢,每首詩第一句的最後一個字連起來,正好是“紅梅花”三個字。應該就是在鳳姐說出“一夜北風緊”的聯句之後,好象是邢岫煙、李紋和薛寶琴所做,也難爲這十格格背的這麼清楚,紅樓的詩詞,雲錦只記得其中比較知名的,象這些個不太有名的只是依稀有點記憶罷了,但要背下來卻是不能了。

“好,不錯不錯,”康熙聽後,看着十格格笑得很是開心,“看來吾家要出一才女啊。”

“皇阿瑪誇獎了,如月可是不敢當。”十格格興奮的臉上發紅。

其他阿哥見康熙如此說,也都稱讚連連,十三阿哥站在那兒,自然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這時,燒烤的東西已經重新備好,端了上來,在老康的帶頭下,衆阿哥開始連吃帶喝了了起來,對這個味道自然也是稱讚連連,只十四阿哥沒說什麼好話,當然也沒說什麼壞話,他只是悶着頭吃,根本不講話而已,只是他這個不講話,與四阿哥卻是有所不同,四阿哥那叫深沉,那叫冷峻,那叫玩酷,而他,只是個鬧彆扭的小孩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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