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勝秦鳴,全場轟然。見過厲害的,沒見過這麼厲害的。秦家舉辦的這婚禮,大家都心知肚明,結婚只是其次,張揚他們家裡出了個年輕高手纔是真的。現在被這麼個比秦鳴還年輕的人一鬧,哪還有面子在?
秦家人一個個臉色發白,林站在場地正中調整着呼吸。雖然是贏了,但贏得卻不輕鬆。這個秦鳴比想像之中更厲害,尤其是最後的一腳,林隱約間覺得那是一種跟雪龍傲舞一樣的的神奇功法。只一瞬間,秦鳴的攻伐之力強大了太多,如果不是用雪龍傲舞迎擊,怕是現在敗的是自己了。
兩方相對無言,門外又有人陸續到來。林聽着腳步聲微吃了一驚,來人的功底相當深,要知道來的人都是衝着秦家的面子,如果是他們的戰友,那今天這場面還真不好收了。想到這裡,林暗暗的轉頭看了一下。一看之下心中立即平靜了。
香繼組來了,同行的還有美貌的媚娘,風韻的若兮,還有無臂的香還宗。好麼,除了香還宗,他們三人都已經是黃道真修。這纔多長時間?怪不得那些老傢伙拼了命不要也要去找尋什麼生死二極。
“老哥哥,你們也看到了吧?這就是天下間新出的奇才!他的目的很簡單,是衝着你們家的生之花籽來的呢!”
林剛安下心,就聽到牆外有人開始煽風點火。這聲音也是熟悉得很。咻的一聲,一隻大虎跳進了場內,兩眼綠光直閃,不看別人只死盯着林。是她,花藏豔,萬花城外靠着黑虎翔的幫助才逃離了她的控制,如果現在重新打過,林仍然沒自信能敵過她。
“生之花籽已經全數給鳴兒服用了,你來晚了。”文靜的秦家老祖宗平淡的說着。
花藏豔氣得迅速的一扭頭,面具遮罩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可以想像她已經快要氣炸了。
林微笑了一下,一指夏朵晴,“我再重申一次,我只是要她給我個交代。”
“什麼樣的交代?”面目猙獰的另一位秦家祖宗站了起來,揹着手一步步走向林。
“她們父女倆把我當成白癡耍,最後害得我跟秦檜動了手,以至於有今天的事發生。你猜我想要什麼交代?”林也不客氣的頂起來,把頭高高的擡起與那高大的老人對視。
“喲,這是在質問秦家人啊。這位美女子定是小鳴兒的新娘吧?哈哈哈,想不到堂堂龍山秦家,竟然先被人打了小輩,現在連新娘子也保不住。”花藏豔果然是老人精,看到機會就抓住利用。
經她這麼一說,秦家人要真給了林交代,反倒下不來臺了。
“我給!我給交代。我承認是我錯,林哥哥,你來得晚了,我對你有好感。但我先許給了秦檜表哥,又怎麼能再嫁於你?是我貪心,捨不得你。是我不對。”夏朵晴忍了半天,終於淚如驟雨衝出來躲在猙獰老祖宗後面承認了錯誤。
林頓時覺得氣血翻涌,好狠的女人到現在還想騙我。
“那麼,秦檜死於刀傷是怎麼回事?”林立即抓住了要點。
“我不能,不能說!”夏朵晴無力的跪在了地上,哭得更邪乎了。
林哈哈狂笑,轉身向自己的人走去。孤獨一人?不,林的身後已經站滿了親友,一路走來,他再在已經有了自己的勢力了。夏朵晴說的是真是假,就讓這些人自己猜去吧。冤已洗過,即使洗不清,也不再怕他們。
“我說!是我爹!是他親手殺了表哥!你一掌震斷了表哥的全身經脈,爹以爲他必成廢人這才下了毒手。我也是勸過他的,我……”夏朵晴說罷,竟然哭暈了過去。
到這時,林只是冷着臉哼了一聲,連回頭都懶得回了。他走過大門,眼神一掃前方擋門的秦家打手立即自動分開。林打了個響哨兒,雪絨踏雲駒立即跳過桌子跑到了他身邊。林翻身上馬,留下一條絕塵。
“賀禮送到,香家告退。”香還宗揚聲一喝,已經走人。
“鷹擊長空告辭。”豹子歡快的大喊了一聲,隨即笑着離場。
一家接一家的人們慢慢離席,秦家人顏面掃地。過了不久,秦家大院裡已經沒剩幾個人了。秦爲仁氣得一掌拍碎了身邊的一把椅子。兩位老祖宗倒是相當平靜,交換了一個眼神就拉着秦鳴離開了。
天色漸漸變暗,明明是算準的好天氣,卻忽然變得烏雲遮日,秦家的算計,不再那麼準確了。
山頂,一間老廟內供着一個空蓮臺寶座。座上沒有神像,香火卻是不斷。平日裡這裡的打掃都由兩個老祖宗親自進行,只到三年前,秦鳴纔開始做起了打掃工作。換句話說,只有秦家最重要的人才有資格在這裡打掃衛生。
天色將晚,霧氣升騰。山頂的風開始變強了,秦鳴被安放在了瓷制蓮臺上,靜靜的閉着眼,臉色紅潤。兩個老祖宗則守在蓮臺邊,看着秦家未來的希望。
“一宣,鳴兒弱了。”文靜老者伸手摸了一下秦鳴的臉頰說着。
猙獰老者點了點頭,“水月,我覺得不是我們教得不好。這裡面,應該另有原因。”
“那就等他醒了問問吧。”
秦一宣,秦水月,跟中明中天一輩的老傢伙。黃道十二修雖然排名不分先後,但默認的,他們還是排名相當靠前的人。
“你最近在什麼地方耗損了功力?”
“我……”
秦鳴醒了,兩個老祖宗同坐在蓮花臺上質問着。秦鳴跪在他們面前,卻是不敢直視。
“說!”
秦鳴一哆嗦,趴在地上小聲說了起來:“回兩位祖宗,我貪戀女色,昨天行了房。當時我就知道黃氣一泄,必定有損修爲。沒想到今天給秦家丟了臉。我發誓,從今天起刻苦修行,改日一定要殺上門去,報今天的奇恥大辱。”
“你!”秦一宣氣得揮掌就要打人,卻被身邊的秦水月拉住了。
“有這個心就好,從今天起,罰你在飛龍臺上連坐百日。”秦水月拉着秦一宣跳下了蓮花臺,命令着。
秦鳴一聽,可偷笑起來了。那蓮花臺下鑲嵌的可是秦家秘寶飛龍圖盤。別人不知道,他是得過好處的。坐在飛龍圖盤上修行內功,一日等於十日。就是再普通的內功心法也變成了高深無比的功夫。何況他修練的乃是兩位老祖宗從別處搜來的上等內功?這哪是罰他,分明就是給好處。
“遵命!”秦鳴磕了個頭立即跳了上去,收斂心神開始練起功來。百日滿就相當於別人苦練了三年,以秦鳴現在的修爲再苦練三年會是何種境界無法想像。
秦鳴開始修行了。兩個老祖宗也就都行動起來了。他們一起來到了後面的新房,悄無聲息的到了房門外。秦一宣就要進門去看,秦水月又攔下他搖了搖頭。兩人側耳在門外細聽起來。以兩個黃道真修的耳力,再細小的聲音也逃不出他們的耳朵。
房門內,夏仁海和夏朵晴正小聲細談着。之前說了什麼也不知道,只知道現在兩人正商量着如何離開秦家。
“唉,完了完了,都怪你呀,死丫頭。你怎麼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爹現在是想出秦家都辦不到了。”夏仁海責怪着。
“爹,當時情況危急啊。你沒看到那個林啊,現在可厲害了。兩個老癟獨子都不敢動他,我看秦家根本就不能奈何他。我情急之下說了你的話,可我也說了,你是爲我好啊。秦鳴跟我睡過了,他已經完全被我迷住了。你放心,他是下任家主的人選,有他在我們肯定不會有事的。最多受些冷眼。”夏朵晴無恥的話讓人聽了心寒。
夏仁海還想說什麼,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兩人看到來人,先是一愣,隨即又馬上都裝着哭起來。夏仁海向地上一跪就磕起了響頭。
“我不該,我不是人,都是我不對。”
可秦一宣把門一關,背靠在門上一言不發。秦水月更是繞過夏仁海,根本不鳥他。徑直走到了夏朵晴身邊後,秦水月伸出了雙手。輕輕一點,夏朵晴不能動了。
夏朵晴瞪着眼看着這老得一毛的怪物,只感覺他的大手溫暖有力,正在自己身上按着,摸着。難道?這麼老的傢伙還有這個興趣?好,反正已經給了你們秦家人,不如再勾一個大魚,有這老傢伙罩着,就更沒人敢動我了吧?
“老祖宗,您要做什麼?晴兒害怕。您,您一定要溫柔一點兒,要疼我。”夏朵晴煽情的說着,用僅能動的臉部擺出了最撩人的表情。
“疼你?呵呵。”秦水月笑說着,已經拉開了她的衣服,伸手一挑褲帶鬆開,向下一好退看清了那兩條斜向下的小縫。平腹如川與腿夾縫的收合處,紅色的草叢業已不再平整梳齊。她已經不是貞潔之完壁了。
“果然是,一宣,她天生陰骨爛肉,血氣之陰集合於女兒地,是她吸損了鳴兒。”秦水月也是見多識廣的過來人,看清之後對身後的秦一宣解釋着。
“嗯,那現在殺了他們?”
“不,你沒聽她父女是如何無恥下賤麼?這種人殺了髒了手腳,逐他們出去,自生自滅吧。”
“對對對,我們賤,我們最賤了。讓我們走吧。”夏仁海磕頭如雞吃米,自嘲着毫不知恥。
秦家二祖偷偷的放逐了二人,夏家父女倆拿着平日裡偷藏的金銀寶貝狼狽出逃。直到了一處破廟,突然間雷聲滾滾,夜已深,二人只能進廟躲雨。但雨沒來,卻來了兩個人。一個蒙面長髮的女子和一個銀髮的少年走了進來。打量了一下躲在牆角發抖的二人,少年笑了。
“祖宗,這不是秦鳴的妻子麼?”
“嗯?他們!哦,我明白了。”
這二人正是花藏豔和死而復生的人形鬼花銘軒。夏家父女倆現在沒有了靠山,憑他們倆的修爲連個一甲子內力的普通高手都打不過,見到花藏豔之流只能嚇得抱在一起直哆嗦。
“別,別殺我,你們要什麼我都給。我女兒只跟秦鳴做過一次,她還嫩得很呢。不如……”
噗!花銘軒手起刀落,已經將夏仁海的頭砍了下來。
“你幹什麼?”花藏豔有些厭惡的問着。
“祖宗別管,我自有道理。”
花銘軒提刀走近夏朵晴,挑開了她的衣服。花藏豔氣哼一聲出了廟,廟內傳來了一陣淫詞浪語,一刻鐘之後,突然聽到夏朵晴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一切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