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八百七十一章:陷陣營vs控鶴卒

“惡來!”韓毅眼中滿是悔恨之色,本以爲帶了這麼多人,應當萬無一失,這距離后羿的方向足足有一里地的距離,這傢伙竟然還能射中,這尼瑪………

要知道古代最遠的射程足足有三百米,而韓毅距離敵軍大營足足有一千米,這后羿是他娘吃激素長大的嗎?

“大王………快……走!”惡來感覺自己已經沒了多久的活路可走,只能顫顫巍巍的對着韓毅說着,神色顯得凝重。

“快走!”趙雲俊俏的面龐滿是冷峻,他還真怕敵軍在射來一箭,畢竟自己的銀槍已經說明了一切。

“駕……!”

“惡來你撐住!撐住啊!”韓毅回顧本陣,雙手捂着惡來的傷口,此時的惡來心口的鮮血如同泉涌般冒出,后羿這一箭已經洞穿了惡來的心肺,惡來想要活下去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飛廉通過那雙面具中的眼睛,能夠明顯的感受他的憤怒,那股宛如寒冰的氣勢讓人受之寒顫,讓人心驚膽顫。

“大王……末將……怕是不能在……在……保護你了……日後……多多拜託……諸位了………”惡來強撐着說了眼下的幾句,雙眼無神的看向飛廉,上氣不接下氣道:“……這酒是…喝不了了……下……輩子吧……!”

“咣噹……!”惡來的手無力的垂落在地上,顯然是已經嚥氣了,典韋看罷,猛然超起手中的狂歌戟,怒喝道:“不要攔着我,老子活颳了他!”

幸好邢天和李存孝二人一左一右的按着典韋,示意他不要衝動,而飛廉因爲帶着面具,看不出他的表情,但周身的那股氣勢,卻是讓人退避三舍。

飛廉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看向下面的惡來,似乎已經做好了應有的準備……

韓毅喘息着一口重氣,緊咬着牙關:“惡來入顏淵,殺后羿者!孤!重賞之……!”

惡來雖然沒有太大的戰績,但對韓毅忠心耿耿二十多年,最重要的是,他的死和許褚一樣,皆是爲保護韓毅而死,對於這樣的功勳,沒有人敢質疑。

龐萬春派人帶走惡來的屍身,韓毅猛拔出懷中的青銅劍,怒喝道:“敵軍不講道義,射殺我軍中上將,欲行刺孤王,爲了死去的將士,爲了這天下的一統,將士們,拔出你們的刀劍,殺!”

“衝鋒!”軍中的號角緩緩吹響,數百個方形軍陣依次排開,衝鋒上前,軍中數千員上將,勒緊戰馬的馬繩,猛夾着馬腹,衝鋒上前。

戰馬嘶鳴!士卒列陣,皆是震耳欲聾,周邊的喊殺聲宛如排山倒海的海嘯,大地爲之震盪,兩邊的戰士紛紛列陣在前,鋒利的兵刃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着無盡的寒意。

項羽四人回到軍中,看着韓軍爆發出排山倒海般的氣勢,項羽在回頭的時候,自然看到了后羿射來的冷箭,這箭射出只有兩個結果,要麼射中韓毅,韓軍哀傷,開始撤回鍾吾城,另外一種結果就是像現在這樣,韓軍爆發出超高的戰意,恨不得將他們給撕碎。

項羽眉頭緊鎖,看向劉邦冷哼道:“誰射的冷箭!”

“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準備應戰吧!”劉邦一改往日嬉皮笑臉的容貌,看向身後的士兵,揮手怒喝:“列陣!”

投靠劉邦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劉邦也知曉自己軍中誰能射出這一箭,貿然將他交出來,只會寒了衆人的心,而劉邦不打算交,項羽更不打算要,兩人現在只想考慮如何禦敵。

“全軍衝鋒!撞過去!”項羽不在遲疑,催着胯下的戰馬奔襲殺了上去。

四周聯軍中,幾乎是猛將輩出,鄧羌、張蠔、楊袞、黑蠻龍!薛舉、薛仁杲、馬山威、荊嗣!孫策!后羿、力牧、蚩尤、呂布、巨無霸、劉顯、劉鋌這幾乎代表聯軍中最高層的戰力。

韓毅騎着小白坐陣軍中,聽着耳畔不斷傳來的武將技能聲音,韓毅毫無畏懼,閉目沉思,你有張良幾,我有過牆梯。

韓軍中的巔峰戰力也是不少,刑天、李存孝、冉閔、賈復、姜鬆、趙雲、關羽、賈復、史建瑭、高寵、宇文成都、夏桀、呂光、羅仁、薛仁貴、馬超、馬援楊士瀚、楊繼周等一杆猛將,盛況之戰,就此拉開序幕。

“陷陣之志,有死無生”高順腰間各跨一柄朴刀,手持長刀,背後揹着五柄長矛,內穿柳葉輕甲,外裹黑金實木鐵甲,麾下的陷陣營士兵裝備皆是不同,前排士兵少了背後的五柄長矛,手中多了圓盾,人數大約在一千人左右,剩下的士兵裝備皆是與高順一模一樣。

五千陷陣營的士兵爆發出的聲音宛如撕天裂地的吶喊聲,遠遠觀望,這還是數千人的戰力嗎,這分別就是數萬人的呼喊聲。

“哪裡來的傻冒!敢在我成鳳軍面前嗷嗷狂吠,且看我拿你人頭!”年歲四旬的蘇成手持長槍,背後紅色的戰袍無風自動,身後還有一員長的和他大差不差的武將,看年歲比蘇成小些,一雙丹鳳眼矚目着高順的步兵,眼中滿是冷笑。

“將士們給我衝!”蘇鳳猛然揮手,麾下八千成鳳軍黑壓壓的向着高順碾壓殺來,這八千成鳳軍,有一百人具是騎兵,後面的數千人皆是步兵。

這一百騎兵皆是武裝到了牙齒,周身上配備着厚重的盔甲,這一百騎兵乃是蘇成和蘇鳳自討腰包整出的裝備,在戰場上用他們衝破敵軍盾牌的防禦,然後麾下的步兵順着這個缺口,一個勁的撕開敵軍的口子,從而憑藉着兵力的優勢碾壓敵軍,這樣的戰法兩人屢試不爽,爲此建立了不少戰功,從而提升到大將的位置。

“騎兵嗎?”高順上前一步,周身的盔甲發出叮林噹啷的聲音,高順單手將自己的大刀插在地面,虎目眺望着成鳳軍的軍旗,高順用手擦拭着嘴角:“就用你的軍旗和鮮血,來祭我陷陣營的軍旗!”

“陷馬坑!退後至此刀,攻防狀態!”高順的聲音傳遍整個陷陣營,一瞬間前排的陷陣營用盾牌當着騎兵的視線,其中幾個偏軍確定好敵軍衝鋒的點,當下讓士兵就地取材,兩人一組,挖出數千個馬坑,這馬坑半徑足足有五釐米,深度有二十釐米,這些士兵合理之下,井然有序,只不過半分多鐘的時間便是將其挖好,隨後撤離眼下的部隊。

而正在前軍的盾牌手,眼看着騎兵要衝鋒上來,爲首的陷陣營副將傅寬,猛然揮刀怒喝:“變陣!六甲陣!”

“哈!”數千個盾牌手,六人一組,用盾牌防禦周身,盾牌手蹲下,猛然扣動着盾牌的環控,頓時整個盾牌一二爲二,一手一個,防備着四周,中間的士兵雙臂舉着盾牌,宛如龜殼,將另外五人的頭顱概括再內,餘下的一人,伸手抄刀,將手中的長刀刺出縫隙,和另外一邊士兵的長刀遙相呼應,形成拌馬索。

“殺……!”數百士兵眼看着敵軍的陣型已經變化,自然不會傻呵呵的用身體爲身後的人開路,紛紛衝着空隙跑去,這一跑不要緊,麾下戰馬的馬蹄,紛紛被伸出的朴刀砍中馬腿,戰馬嘶鳴,整個人是人仰馬翻,連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這才停下來,吃了不少的塵土。

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前車之鑑,後車之師,蘇成面色驚愕,猛然撩動戰馬的繮繩,怒喝道:“跳過去!“

後面的數十個騎兵瞬間明亮,紛紛勒緊馬繩跳了過去,連跑了八米左右,麾下的士兵戰馬紛紛陷入提前挖好的陷馬坑,整個人都摔了一下來,數十個騎兵無一倖免,全部落坑。

一直在注視着前軍動態的傅寬當下起身,怒喝:“合陣!”

“哈!”數千個陷陣營士兵收起原先的放陣,直接拉起來一道盾牌防線,後面的蘇鳳面色大變,指着前面的蘇成,神色愕然,舉起長矛催馬衝鋒道:“大哥!給我殺過去!快!”

“迎敵!”傅寬冷眼看着眼前的蘇鳳,數千人井然有序,紛紛出槍,光是這一份氣勢就讓蘇鳳爲之愕然,遲遲無法突破傅寬拉起的防線。

高順看着數十個騎兵下了戰馬,圍困在一起,高順、面色淡漠,揮手下令道:“殺”

數百個刀斧手抄刀殺去,八人一組,一連砍殺數十人,直道剩下蘇成一人,此時的蘇成奮力反抗,手中的長矛四下刺出,但這些士兵像是泥鰍一樣,蘇成一個也沒有得手,即便是快要刺殺一人,旁邊一人又竄了出來,揮刀砍斷蘇成的兵刃。

“撞!”八個虎背熊腰的壯漢舉着盾牌猛然撞向蘇成的周身,直撞的蘇成一聲悶哼,嘴角流淌着血液,似乎已經傷到了內臟,八個士兵像是龜殼一樣,將蘇成夾在中央。

此時的蘇成依舊在奮力的反抗,雙手奮力的推開眼前的盾牌手,可卻毫無用處,好不容易有點起色,身後的士兵猛然一刀刺入他的後背,疼的他直接岔氣,沒了力氣。

八人一組的什長,剛毅的面頰下達最後的命令:”刺!”

八百朴刀宛如綻放的菊花,紛紛刺入蘇成的胸膛、小腹、以及咽喉,鮮血像是不要錢的流淌,什長猛甩手中長刀的血液,看着已經快要嚥氣的蘇成,當下喝到:“散!”

“呼……!”數十人散開,蘇成當下倒地,熱風吹拂着他的屍體,最終倒地,解決了眼前的雜碎,高順似乎並未太過在意,看着奮戰的傅寬盾牌手,高順取下背後的長矛,冷哼道:“投槍!”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滿天的長矛對着蘇鳳的八千步兵覆蓋過去,沒矛之下都會有一個死屍,蘇鳳手中的銀槍上下飛砍,這才免受波及。

“破!”傅寬猛然持着長矛刺向戰馬的馬腿,吃痛的戰馬悲鳴呼叫,轟然倒地,兩邊的陷陣營士兵手疾眼快,配合着傅寬直刺向蘇鳳的胸膛,不過五秒的時間,蘇鳳卻是沒了性命,麾下的數千士兵,眼看着兩員主將戰死,哪裡還有先前的威勢,要麼奮力反抗,死於陷陣營的兵刃之下,要麼四散逃跑,被自己己方的士兵當成叛軍殺害。

一柱香的時間,高順的陷陣營就已經殺到成鳳軍的軍旗下,此時的成鳳軍旗下,被數十個屍體撐着,以防止軍旗倒下,殘破的軍旗隨風飄蕩,高順淡漠的矚目着眼前的軍旗,亮出手中的銀刀,猛然揮刀站下,魏巍戰旗飄落在地面,任人踐踏,往日視爲榮耀的軍魂,此刻已然被別人當成了墊腳石,這踐踏的不僅僅是旗幟,更是信仰,是軍心。

成鳳軍不是第一個被陷陣營踩在腳底下的兵馬,也不是最後一個。

遠在陣前的控鶴卒荊嗣一刀結果眼前的韓將,用背後的披風擦了擦俊俏的面頰,一身白羽甲已經變得血紅,虎目盯着耀武揚威的陷陣營,荊嗣扛着手中的帶血的銀槍,怒喝道:“控鶴卒!”

“鶴唳林哨!近衛戰卒!”數千人猛然大喝,一個身穿銀甲的重甲步兵出現在荊嗣身後,銀白色的戰甲在陽光的照射下宛如飛翔天空的銀鶴。

“隨我一同會會陷陣營!”荊嗣吐了一口嘴中的血水,虎目爆發出瘮人的寒意,麾下的五千控鶴卒也爆發出排山倒海般的殺意,似乎這一場戰鬥是他們期許已久的戰鬥,看向前方的陷陣軍旗,怒喝道:“固所願也!”

“砍下他們的軍旗!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纔是正在的戰卒!”荊嗣猛甩手中的銀槍,帶領麾下的控鶴卒直衝而上。

“將軍!敵軍的控鶴卒直徑向着我軍衝來!”傅寬小步來到高順身側,眼中盡顯狂熱,似乎這個敵人他也期待已久,畢竟控鶴卒可是和陷陣營同一級別的兵種,當一個人孤獨久了,突然一人能夠和他匹敵時,這時的他將再也感受不到孤獨,有的只是狂熱,一種殺死敵人的狂熱。

高順冷峻的嘴角開始上揚,看了一眼腳下的成鳳軍旗,冷哼道:“走!會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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