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子是漂亮的,至少在義氏眼中。看着懷中臉色微微發紅的櫻子,義氏雙眸之中充滿着憐惜的色彩。女人在這個亂世是傳宗接代的工具,不過此刻兩人從兩人眼神之中發現的只有互相的哀憐。婚房是大家精心的佈置的,爲了過一個難忘的夜晚,義氏花了大價錢從富士山的積雪從中搞來了一些冰塊放在了房中,在加上溫潤的井水使得房中充滿了絲絲的涼氣,不過在冰涼的冰塊也凍不住這段化開的溶情。
拿起了桌上的酒杯,滿了上來,互相交換着雙手,眼中滿是對方的身影“合巹”個古老而又陌生的名詞在這一刻熟悉。此項之後便是夫妻便是連做一體,和合爲一。
隨手放開了酒杯,坐在了榻榻米之上。“櫻子,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夫妻了。”義氏微微撥弄着櫻子額前的髮髻。
櫻子則是滿臉殷紅,不知是酒還是害羞。義氏把櫻子的把頭髮繞成一個圈,慢慢的鬆開。“我終於知道你爲什麼要和我來名古屋的,是不是看上我了。”
“大人。”櫻子言語之中帶着羞意“不是您想的這樣。”
“是麼,不是這樣難道是這樣。”用手一伸,一把把櫻子推dao。
“瞧你這傻樣?”櫻子看到義氏呆呆的看着她,臉上的紅暈更深了,嬌媚無比的橫了一眼,臉上洋溢着羞喜交加的神情。只覺得心底深處的某根心絃被觸動了,櫻子讓我深深的着迷。
擡手輕輕的把櫻子抱了起來,解開了吳服腰上的束帶,櫻子先是渾身一震,然後就軟軟的倒在了義氏的懷中,嬌喘微微的小嘴正貼在義氏的耳邊,呼出的熱氣弄得義氏的耳朵癢癢的。
雖隔着衣服,但是能清晰的感覺到櫻子胸前的兩座玉feng緊緊的貼住了義氏的胸膛,那大小、那硬度都讓人充滿了嚮往;櫻子爲了掩飾自己的神色,把扭頭扭向了一邊,秀髮擋住了義氏的臉,幽幽的髮香沁人心鼻;懷裡嬌軀的溫度正在逐漸升高,耳邊傳來的嬌喘也更加急促。不知什麼時候,義氏的雙手已順着櫻子身體的曲線下滑,來到了她那豐滿的臀部,不能自已的撫mo起來。
“呼……”櫻子的嬌喘聲變得更加急促,她的雙手也緊緊的抱住了義氏的後背,嬌軀在懷裡蠕動着。用手調整了一個角度使得櫻子的臉對準了義氏。櫻子的臉紅的發燙,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放射出無比的柔情和蜜意,彷彿要把義氏融化似的。
“大人……唔……”櫻子剛想開口說話,義氏的就吻在了櫻子的小嘴之上,在四脣接觸的那一剎那,兩人徹底的沉淪了。
“呼呼……”兩人的呼吸都十分的急促,我們的嘴脣激烈的交纏在一起。都緊緊的摟着對方,好像要把對方的身體跟自己融爲一體似的,想不到平時溫柔嫺靜的櫻子會突然變得這麼狂野,讓義氏有種異樣的感受。
香滑軟膩的小舌有如一條靈活的蛇般伸進了義氏的口腔,誘惑着神經,右手在櫻子那豐滿的臀部大力的揉捏着,而左手則從解開的繫帶的吳服下面探了進去,隔着衣將她的胸前抓在手中,用力的抓捏起來。
慢慢的鬆開了櫻子,她四肢張開,軟軟的躺在牀上,媚眼含情的望着義氏,任由在她的額頭、臉上、脖頸上留下一串激情的吻。可惜身上的衣服阻止了前進的步伐,櫻子似乎洞察了義氏的的心思,紅着臉朝着羞澀的一笑,將上身微微擡起,同時將雙臂平擺了開來。
閉上了眼睛,呼吸着動人的體香,頭在玉體之上來回遊走。輕輕的伏在了櫻子的身上,櫻子睜開眼睛羞澀的看了一眼,又立刻閉上了眼睛。義氏沒有再遲疑,用身體引導着對方。在兩人下體接觸的一剎那,明顯感覺到了櫻子身體一顫。
義氏並沒有立刻就採取行動,而是低下頭去找櫻子的櫻脣,嬌喘微微的櫻脣自動迎了上來,與此同時她的一雙玉腿纏上了義氏的腰部,微微分了開來“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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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炎熱使得義氏早早就醒了過來,看着滿地的殘跡,以及榻榻米上的殷紅,義氏嘴角掛起了一絲弧線,這個代表在這個時代又有一個人值得奮鬥了。看着渾身赤裸的櫻子,義氏隨手找了一件衣服給這位披上。
走出了門,四周望了望卻發現鏡早就在門口等着義氏了。“大人,恭喜您了。”鏡的言語沒有一絲感情,遞上了洗漱用的工具。
“你這個是怎麼了?”義氏用手把柳條掰了開來,好奇的看着鏡。
“只是有些失落。”對於義氏鏡倒是絲毫不保留,只要義氏想知道鏡就說。對於義氏來說,鏡在心中的地位遠遠大於櫻子,這麼多年的感情不是白白培養的。“鏡,要麼我和也你這麼來一次?”把柳條塞入了嘴中,一臉認真的說道。
“好了,好了大人快嚼吧,真是的一點都不懂女孩子心思。”拋來來了一個白眼。
衆人昨晚喝酒完畢以後就散了開來,畢竟都是有隨從的紛紛拉去了。不過還是發生了一些事情,比如那位細野藤敦大人與後藤賢豐打了起來,畢竟家人的死還是與這位有些關係的。“大人恭喜您了。”義氏的身邊冷不丁的出現了那位稻富佑秀的身影,身後還站着一位與這位長相相似的年輕人。
“這位是?”看了看邊上這位着裝,乃至相貌都相似的青年。
“正是在下小犬。”稻富佑直連忙躬身。
男子擺正了一個姿勢“在下稻富直秀,見過田山大人。”行禮算是見面過了。
“一色這裡的事情處理好了麼?”很顯然這位可是城主,貿然的離家出走可是大新聞,特別是在一色家那塊破地方,在得到了兩人的解釋之後“嗯,隨我來。”招呼着兩人帶入了義氏收藏鐵炮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