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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是不再懷疑晴信了?”她將手帕放回衣袖中,擡頭凝望着他的眼睛。
“我相信的不是他,而是你。但是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只是相信你,不表示我會原諒你曾經對我的欺騙。可能你會問我,我們之間難道就不能做朋友之類的話,抱歉,我不是武田晴信,也不是北條氏康,你當我故作高傲便好,總之我今川義元裝不出那種噁心的寬容。”
義元說完這番話,轉身打開摺扇,朝躑躅崎館外專爲來訪貴客建築的驛館揚長而去。
“你的缺點就是自己因爲一時之氣利用了別人,可總是已經把人傷害之後,才知道後悔。好在你喜歡的人是我,就算我當時心眼如何小,也不會記恨你,從今天開始,你該更感激我吧。”
樑小櫻正望着義元離去的背影發愣,有人卻在後面伸手撫上了她的側臉,她不用回頭,也無須懷疑,站在身後的人是晴信。這一次,他沒有發飆,也沒有吃醋,反倒是她有些不敢正眼看他。
“爲什麼不轉過來看我?”他一如既往地張開臂膀環住她的身軀。
“不知道是從哪天開始的,我有點擔心自己會被你責怪,晴信,其實在你的心裡,是不是怪過我很多次了?”她輕聲問。
晴信搖搖頭,將她的腰摟得更緊,她幾乎可以感覺到他血液中的熱度。而此時,她情願就這樣將後背靠在他灼熱的胸膛上,什麼話也不說,只用心去傾聽他的心跳,她想讓自己的心隨着他一起跳動。如果,這樣就能忘掉她對他和別人的虧欠,她大概會一直和他保持着這個pose。
“沒錯,我會怪你,但怪你的那個是從前的豬頭晴信,不是現在的我。如今的武田晴信,雖然一樣不允許他的妻子被別的男人奪走,可前提必須建立在他夠愛他的妻子、夠理解她的用心良苦纔對,不是嗎?”他的聲音不同平常,很低,卻溫柔而又堅定。
樑小櫻鼓起勇氣轉過頭,晴信深邃的目光恰好落在她臉上,她想要說話,已被一個深情的吻封住了口。
在櫻花樹下擁吻了許久,他才放開她,重新伸出一隻手,愛撫她垂落在肩上的秀髮。
“小櫻,忘記今川義元,也忘記北條氏康,爲我保留你最開心的笑容,好麼?”
“嗯。”這一刻,她能發出的聲音,只有一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字。
晴信,對不起,我的笑容儘管還在,但也許無法勉強自己心裡堵得慌的時候也假裝開心,你能理解我的吧……她重新轉過頭背對着他,彷彿任性地將他當成了柔軟的靠墊,她只想用對他的愛,來令自己儘可能淡漠對其他人的愧疚,他不會知道,至少暫時不會知道,遠在越後的長尾景虎,纔是她最最虧欠的人。
時光飛逝,轉眼已到了夏天,樑小櫻非常不情願地跟着晴信去見證了一件重要的事——惠理的生產。原本她過不了心裡吃醋的那一關,一萬個不想去,誰知當她走進竹屋,看到抱在乳孃懷中的小女嬰時,竟對產後虛弱的惠理和那孩子都產生了一種無法形容的憐愛。
“我……可不可以給這孩子起個名兒?”激動地說出句這樣的話,她自己都感到難以置信。
惠理已然對她感激涕零,若不是晴信攔着,她只怕就要堅持欠起身子給樑小櫻施個大禮了。晴信故作刁難,對她哼哼,“女兒是惠理生的,你倒要給孩子起名,算了吧,我們武田家的女兒都是以花草命名的,這孩子是我的第三個女兒,我早就說好叫她阿竹了。”
“阿竹?不是吧?你大女兒叫阿梅,二女兒叫阿蘭,你還真打算把女兒的名字用梅蘭竹菊起個遍,這些名字很土的好不好?”
樑小櫻一面用衣袖抹着額頭上滴落的汗水,一面有氣無力地應答雷人的晴信。
“依我看,女孩子的名字不要流俗,還是雅緻點的好。”
“梅蘭竹菊是四君子,還不夠雅緻?就是今川義元那種老充斯文的人也會讚賞這些名字。”
“你要再把那四個字說下去,我真要嘔吐了。我跟這孩子也算有點緣份,看她一生下來就一臉天真活潑的樣兒,你們日本人都愛冠長輩的字,不如就取惠理名字裡的一個字,叫她‘真理’怎麼樣?”她眼珠滴溜溜一轉,兩個手指隨之彈出清脆的響聲。
“真理……大人,您聽聽這名字,我覺得明御前夫人取得很好呢,我們的女兒就叫真理吧!”惠理微笑着表達對樑小櫻的感謝,一邊拉着晴信的衣袖,要他依從。
晴信故意嘆口氣:“唉,你們兩個女人什麼時候成一國的了?也罷,省得我再去想別的,真理就真理吧,叫起來也不錯。”
等惠理和孩子都睡着之後,晴信方攜着樑小櫻的手踏上去板垣家的路途。一路上,樑小櫻不時觀察着晴信的表情,他非同尋常地顯得很沉默,似在思索着什麼問題。她猜測着N種可能,最終將注意力放在了一點上,在喜悅過後陡然像是又失落,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應該就是關於他和她之間擁有孩子的二三事。
“唔……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她紅着臉,話中露出抱歉的口氣。
“你說不介意我們之間沒有孩子,但其實你心裡還是介意的對不對?看到真理的降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晴信,我自己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們成親已經這麼久了,我老是懷不上孩子,或許這個就是我看到真理,就覺得很喜歡的原因……”
“小櫻,你都在說些什麼呀?”
晴信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看你這怪里怪氣的樣子,誰告訴你我在想我們生孩子的事了?沒錯,那件事我是會想,但我不是說過不能勉強的?我此時想的,是今川義元最近的行爲。”
“義元?他哪裡又得罪你了?”她捂住因尷尬而通紅的臉,又不禁驚問。
“他今年的行爲一直很奇怪,從前把甲斐叫做窮鄉僻壤的今川義元,今年似乎成了甲斐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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