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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嘛!”樑小櫻想要上去勸阻,可她卻忘記了眼前這兩個人都是忍者,人家纔不會講什麼君子或小人,而且忍者壓根兒就從沒想過要做君子。
井上桐手腕一翻,唰唰就是連環兩刀,照着介情雙目疾刺,手段之狠辣,比樑小櫻前次在船上看見她殺人的招數還恐怖。可介情似乎並不懼怕,頭往後一仰,讓對方刺了個空,剎那間扯出一條額帶綁在頭上。樑小櫻只覺得眼前金光一閃,只見光芒,不見人影,光芒消失的瞬間,介情的身影彷彿也跟着消失不見。
“這是啥忍術?所謂的金遁術嗎?”
她噌噌噌地退到一旁的樹下,後背貼着樹幹。誰知介情卻從樹的另一面倏地竄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到井上桐背後,衣袖一拂,手腕上竟生出幾根尖刺,眼看就要扼從後扼住對方的脖子。
“危險!”樑小櫻忍不住叫出聲來,井上桐猛然發覺,迅速轉身,反手用竹笛一擋,介情手腕上冒出的尖刺紮在竹笛上,前臂卻已被擒住。
“別以爲我上了岸就沒辦法修理你,你的毒刺弄壞了玲奈的笛子,你就該拿命來償還!”
井上桐狠狠地瞪着介情的臉,突然一張口,一根毒針竟從嘴裡吹出,直刺向介情面門。
糟了!樑小櫻來不及幫手,只道介情這次死定了,可說時遲、那時快,一塊小石子不知從哪裡飛來,硬是在那枚毒針還未觸到介情臉上時,將它打落在地。就聽得介情一聲悶哼,她的身子摔出老遠,被一個高大的男人接在懷裡。樑小櫻回頭望去,驚得張大了嘴巴,那男子居然是甚三郎!
“介情,介情,你沒事吧?”甚三郎扶着介情的身子,一面用手拭去她脣邊淌下的鮮血,一面輕輕搖晃着她。
“沒……沒事,我捱了她一掌,但還撐得住……”介情吃力地站起身,可顯然井上桐那一掌很重,她仍然顫巍巍地倚靠着甚三郎的肩膀。
井上桐忽然哈哈大笑:“好一個伊賀忍者介情,居然對身爲武士的男人動情,對方還是武田家的人,真可笑。算了,反正你犯了伊賀的門規,自會有人處置你,我也省得親自動手!明御前夫人,我們後會有期!”
她最後向樑小櫻打了個招呼,風一般地消失了蹤跡,而樑小櫻回頭看時,介情已昏倒在甚三郎懷裡……
甚三郎將介情抱到自己房裡的事,樑小櫻並沒打算讓晴信知道,而是靜靜地坐在甚三郎身旁,陪着他一起等介情醒來。她也不明白什麼忍者的門規,只在電視裡看見過,似乎忍者犯了門規就要被處死之類的。望着甚三郎脈脈含情的眼神,她確信他們之間真有一段深厚的感情,如果她可以盡綿薄之力,她真的很想他們兩人就此長相廝守,永不分離。
“別傷心了,甚三郎,她的傷勢看起來不算致命,應該明天就會醒過來。到時候,我去找英雄說說你們的事,反正現在他已經答應會繼承伊賀忍者頭領之位,他娘一定什麼都聽他的。那小子的思想和別的忍者不同,他要改規矩,沒人攔得了,他絕對不會讓他娘處置介情的。”她說完話,撇下嘴角拍了拍腦袋,連自己都覺得這種安慰很老土。
“夫人不用爲我操心,我已經拜託過英雄,主公也答應過我,絕不會讓介情違反門規而受到處罰,我只是……只是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她。”甚三郎的聲音微微帶着哽咽。
聽到他這話,樑小櫻總算明白了他的心思,只是沒想到甚三郎堂堂七尺男兒,會因爲自己的身份對愛情苦惱到這種地步。
夜裡,她不再隱瞞,終於把甚三郎和介情的事告知了晴信。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她認爲或許只有晴信才能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誰料晴信給了她更加意想不到的回答。
“這件事我本來就有打算,不過介情真正的心意還未進一步明確,如今聽你這麼一說,那件事應該可以開始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樑小櫻眼中裝滿了疑惑。
晴信淺淺一笑,“你知道介情姓什麼嗎?”
“不知道……”
“她姓石川,此刻還效忠於織田信長伊賀石川一族忍者族長石川介仲,是介情的哥哥。”
原來介情是那個傢伙的妹妹!樑小櫻方纔恍然大悟,那麼現在她不難想象,晴信知道這件事,一定就是英雄探聽情報的傑作,真看不出英雄的辦事能力越來越出人意料。
“英雄和我說過,你也見過那個石川介仲,是個狡猾的人物。介情和英雄其實早就認識,只不過前來執行任務,誤打誤撞跟英雄遇見,是她的疏忽罷了。英雄說,石川介仲儘管陰險狡詐,卻很疼愛自己的妹妹,不論用盡各種方法,他都會保護他妹妹周全。雖然他自己效忠的是信長,介情卻並不在那之列,她的身份非常特殊,她曾經是爲今川義元的軍師太原崇孚雪齋辦事的,但雪齋和她的關係,只是單純地僱傭她,我父親這次一樣是僱傭她,因此她迄今爲止還沒找到一個必須要效忠的主人。”
“你不會是……想讓甚三郎做她的主人吧?”她猜到了幾分。
晴信摸着下巴點點頭,“也許找我的貼身護衛做她的主人,是有點牽強,但也只有如此,她的命纔會是甚三郎的,除了甚三郎,沒人可以擅自處置她。”
樑小櫻起初是感動于晴信的話,卻忽然發現了其中的貓膩,擡起頭轉轉眼珠,“你會這麼好心?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吧,你給我老實交代,究竟你這肚子裡還裝着什麼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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