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鬆平元信回三河了

從三河回來後,死神衆就陷入了地獄一般的訓練。因爲在三河的表現無法讓山田政村滿意,他幾乎每天都會親自訓練死神衆一番。怎麼訓練?很簡單,拿着木刀衝進去直接幹翻所有人。用山田政村的話來說,就是讓死神在被虐中成長。

當然,如果緊緊如此的話,也算不上地獄式的訓練(真的?)。弓箭、槍陣,甚至山田政村還找織田信長借來了赤黑備衆。要不是鐵炮隊沒辦法演練,山田政村絕對會把鐵炮隊也拉過來。

這麼恐怖的訓練,讓死神的實力飛速成長的,當然了,在實力成長的同時,更是不斷有人被淘汰。不過這並不妨礙山田政村的決心,因爲他必須要證明,自己能夠訓練出一直強大的部隊。不過對於人數的減少,他也沒有太多的辦法,只能讓前田慶次等人努力招人。

時間,就這麼緩緩過去,6月,鬆平元信做好的一切的準備,率領鬆平家衆家臣,在今川義元親自送行下,風風光光的返回了三河。

曾幾何時,鬆平元信只不過是今川、織田兩家中隨意玩弄的棋子而已,而如今,他終於靠着自己的努力重新回到戰國這個大舞臺上來了。或許,鬆平元信這麼努力只是爲了不讓祖宗留下來的基業在他的手中滅亡,雖然他曾經在尾張,和織田信長、山田政村一起吹過牛皮,但顯然,他從來沒有那麼巨大的野心。

“三河!岡崎!我竹千代又回來了!”當鬆平元信站在岡崎城下時,他直接激動的哭了出來。不過他並不用擔心這麼做有多失態,因爲隨行以及聞風趕來的鬆平家臣們,早已經涕不成聲了。

當天夜裡,鬆平元信在岡崎城舉行了盛大的宴會,那一天,所有人都喝得爛醉如泥。這麼多年,在駿河鬆平家的人處處都得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讓鬆平家徹底的消失於歷史。而在三河的那些人,更是無時無刻不得忍受着其他豪族們的鄙夷目光。

而在今天,所有的苦難已經結束了。雖然他們徹底的成爲了今川家的家臣,但鬆平家卻重新回到了這片熟悉的土地上。對於他們來說,這件事情,已經很讓他們滿足了……

竹千代也同樣喝趴下了,雖然他的年紀不過才10多歲,但多年流浪在外的隱忍和疲倦,讓這個年輕人還是忍不住發泄了一番。

隔天,直到中午鬆平元信才緩緩醒來,當他看到外面的天色後,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如果以後我在卯時還沒醒來,就用水把我潑醒!”鬆平元信冷聲命令道。

鬆平元信確實回來了,回到了離開已久的家鄉。但他現在並不是自由的,因爲他現在是今川家的家臣,更是今川義元的侄女婿。說白了,鬆平家的命運,依然掌握在今川義元的手上。所以,鬆平元信仍然需要繼續努力,直到完全將命運完全的掌握在自己手中。而此時,放縱對於他來說,實在太過奢侈了。

正在鬆平元信爲自己的放縱感到羞愧時,一名侍女端着也不知道是早餐還是午餐上來了。一碗茶泡飯,一條鮮魚,些許的蔬菜,頗爲豐盛。

有些心不在焉的吃完飯,鬆平元信就開始他回到岡崎的第一天了。只是當他回來後,臉色卻是陰沉的可怕。理由也很簡單,三河的局勢之亂已經出乎了他的想象。

鬆平家離開三河的統治階層已經太久太久了,除了少部分忠心耿耿的家族外,其餘的早已經不把鬆平家放在眼裡了。他們或是投靠了今川家,或是投靠了織田家,又或者保持着中立。反正,鬆平家已經沒有鬆平清康時代的威望了。

當然了,這個局面鬆平元信回來前就已經有考慮過,雖然超出了他的想象,但也並不是最糟糕的地方。而最糟糕的地方,卻是鬆平家竟然沒錢了……

是的,沒錢了,不是窮,是沒錢了!而爲什麼會沒錢呢?原因也很簡單,鵜殿長持在離開時,將岡崎城內的錢財全部帶走了,一個銅板都沒有給鬆平元信留下。

嘛,鵜殿氏一直都是鬆平氏的宿敵,這甚至要追溯到鬆平清康之前的時代了。而同時,鵜殿氏又很早就已經臣服於今川家。所以,對於鬆平元信重新接管岡崎城,鵜殿長持自然是各種不爽了,於是就有了這麼一着。

嗯?鵜殿長持不怕因此引來今川義元的不快嗎?他當然不怕,因爲這一切不過是鬆平元信猜想的而已。畢竟在這之前,岡崎城的一切人員都是鵜殿長持的人,他要運點什麼東西離開,哪裡會被鬆平家的人發現?

沒有錢,該如何發展領地呢?三河的貧瘠哪怕鬆平元信沒有在這裡呆過多久,他也非常清楚。如果單單靠稅收以及其他的話,恐怕幾年的時間也別想幹別的了。

一夜未眠,隔天一早,鬆平元信再次看到擺在自己面前的豐盛早餐,卻怎麼也吃不下去了。昨天,他對同樣的飯菜沒有半點感覺,因爲在今川家,比這更加豐盛的飯菜他都不曉得吃過多少次了。可如今……

“從今天起,我的每頓飯食只需要茶泡飯和醃蘿蔔。”鬆平元信如此吩咐着。

同時,不單單他自己,他也將節儉這件事情當着衆家臣的面吩咐了下去。“諸位!本家雖然再次回到了岡崎,但面前的困難依然是巨大的!爲了提醒自己,也爲了節省開支,我決定關於我自己的一切開銷,減少到最低標準!”

鬆平元信衝着衆人大聲說道,同時將這個所謂的最低標準解釋了一下。良久,酒井忠次站出來大聲說道,“主公既然有如此的覺悟,身爲家臣自當跟隨。屬下願意陪同主公,將自身以及家族的開支減少到最低。”

酒井家也算是三河的大家族,而酒井忠次在鬆平元信在今川家當人質的階段,幾乎是寸步不離。這讓他在如今的鬆平家中,威望還是頗高。所以在他的帶頭下,其餘人雖然不曉得願不願意,但還是紛紛相應了這一號召。

家臣團如此齊心,鬆平元信自然非常開心,但沒錢依然還是沒錢,畢竟再怎麼節儉,也只能讓錢花的慢一些,而無法讓錢多起來。

“忠次,我決定了,將家寶賣掉!”鬆平元信堅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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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萬萬不可如此啊!那些家寶都是鬆平家歷代家督傳下來的,豈能因爲眼前的挫折而變賣呢?!這樣,屬下家中還有些資產……”酒井忠次焦急的勸說着,甚至將自己家的錢財拿了出來。

“忠次!”鬆平元信感動的抓着酒井忠次的肩膀,“我已經決定了!將那些所謂的家寶賣掉,換取資金以發展鬆平家!”鬆平元信堅定的說道,

“忠次,你應該知道,本家現在有多麼的窮,以你一人之力,就算拿出來,也沒有多少的……”看到酒井忠次還想再勸說,鬆平元信無奈的說道。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這麼幹,畢竟家寶這種東西,對於一個家族來說可是相當重要的存在。

“既然如此,那就交由屬下去辦吧,屬下一定會將其賣上最高的價錢!”酒井忠次聞言,再次說道。

“不用了,我已經想到買家了。”鬆平元信擺了擺手說道,眼神中露出了一絲懷念和……矛盾。

清州城。

山田政村一臉古怪的看着手上的書信,旁邊是悶頭喝酒的織田信長。良久之後,山田政村才放下書信,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吉法師,你說竹千代那小子是想搞什麼鬼?”山田政村古怪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織田信長沒好氣的說道。

信中的內容倒也簡單,首先是通知兩人他已經回到了三河,同時謝謝兩人之前的照顧,最後說明自己現在很缺錢,希望可以賣給織田家一些家寶。

好吧,內容是很簡單,可事情是這麼簡單的嗎?顯然不可能啊。因爲你要賣家寶,幹嘛不賣給今川義元呢?而且既然是因爲沒錢纔要賣家寶,那直接找今川義元要錢不就好了?

兩人猜測了半天,卻也猜不到什麼結果。雖然他們之前和鬆平元信的感情很好,但畢竟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在今川家長大,又有誰能知道他現在到底在想什麼呢?

“這樣,我親自去一趟岡崎吧。”山田政村最討厭的就是動腦袋的事情,對他來說,用想的不如用做的。

“嗯……也好,不過要小心,畢竟現在的竹千代已經不是當年的竹千代了。”織田信長點了點頭囑咐着。

“放心,就算他再怎麼改名字,也只會是我的手下敗將!”山田政村揮了揮拳頭霸氣的說道。

“切。”織田信長不屑的看着山田政村,每次他這麼裝逼的時候,都讓織田信長很是不爽。

當天,山田政村回到那古野交代了諸女一番後,就直接前往了岡崎城。隔天夜裡,他就來到了岡崎城。

“呃……這個時辰,估計竹千代那小子已經睡着了吧?”山田政村無奈的看了看天色想着。

“算了,遠來是客,總不能讓我在城下町住一晚上吧?”山田政村隨便找了個理由安慰着自己。嘛,雖然這麼做倒也不是不行,但……岡崎城下町的宿屋實在太破了,山田政村根本不想住在那種地方。好吧,這纔是真正的原因吧?

岡崎城門口,兩名足輕聚精會神的警戒着,和安詳砦相比,這些足輕顯然更加的負責。不過這並沒有什麼卵用,以山田政村的忍術,他想要進入岡崎城,又有誰攔得住呢?

沒多大一會,山田政村就來到了鬆平元信的宅邸。嗯,山田政村自然不曉得鬆平元信住哪裡了,不過整個岡崎城最大、最豪華也是在最中心位置的大宅邸,山田政村不認爲鬆平元信會住在其他地方。

“呃……竹千代那小子呢?”山田政村搔了搔腦袋,有些頭痛看着正在熟睡的小美女,一時間不曉得該怎麼辦了。

他完全沒有想過鬆平元信竟然沒有住在這裡,可如果要一間間的去找?那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要不問問?能住在這裡,相比和竹千代那小子肯定有什麼親密關係吧?”山田政村心中暗想着,隨後就直接拍了拍熟睡中的小美女。

“呃……嗯?嗯?!唔……”小美女被拍醒後,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隨後就在月光的照射下,看到了身邊的一個黑影。瞳孔放大,嘴巴大張,怎麼看,都是小美女準備放大招的模式。

只是山田政村顯然不可能讓她尖叫出來,不然岡崎城所有人豈不是都聽到了?用手捂住小美女的嘴巴,同時走到了她身邊低聲說道,“我要找鬆平元信,你應該知道他在哪裡吧?”

“唔唔唔……”小美女驚恐的看着山田政村,小腦袋不斷的點着,顯然被嚇壞了。

“那你應該知道,如果等下你叫出聲來的話會怎麼樣吧?”山田政村威脅着,順手拔出了八岐。在月光的照耀下,八岐反射的光澤應在小美女的臉上,讓她嚇得面色慘白。

“唔唔唔!”小美女飛快的點着頭,示意自己絕對不會叫出聲來。

“嘻嘻~真乖~”山田政村這才鬆開手,嬉笑着摟着小美女說道,“說吧,鬆平元信那小子在哪裡,還有,你是誰?”

“我……我叫瀨名,是鬆平元信的夫人……他……他搬到另外一個地方住了,說是要過什麼節儉生活,他身爲家督,要起到帶頭作用。”小美女,哦,是瀨名飛快的說道,生怕說慢一句,就引來殺身之禍。

“哦?節儉?”山田政村隨口嘀咕着,眼神卻在瀨名身上不斷打轉着。好吧,瀨名在戰國中也是一個留下名字的女人,雖然名聲並不是很好,但……

“還挺漂亮的嘛~”山田政村怪笑着說道,一手勾起瀨名的下巴,對着那雙紅脣就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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