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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呂不韋的背後,突然有屠者舉劍襲來。呂不韋不得不放棄,繼續攻擊巳蛇使者的絕好機會,回手就是一拳,向敵劍的劍脊砸去。
那突襲的屠者,大概沒想到呂不韋,有如此瘋狂的破解之法,手中劍立時就被磕偏。呂不韋順勢回身對着那偷襲者的脖子,就是一掌。那人慘叫一聲,脖子嘎崩一聲折斷,一頭栽倒在地。
呂不韋看也不看,順勢一個飛腿,正好踹在重新拾起短劍的巳蛇使者腰側。
巳蛇使者痛得一哆嗦,短劍歪歪斜斜地砍到了地上。
呂不韋隨即縱身飛起,右腳快捷無比地,踢在巳蛇使者胸口。巳蛇使者騰空飛起,狠狠地撞到一棵大樹上,張嘴噴出一口鮮血。巳蛇使者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望着呂不韋。
幾名靠近的禽家屠者,發現巳蛇使者被擊倒,狂喊一聲,跑過去企圖解救巳蛇使者。呂不韋隨手飛出手中的銅劍,隔空就把一名屠者釘在了地上。
那屠者胸中插劍,鮮血四濺,勉強掙扎了幾下,就已是徹底的死去。接着呂不韋很自然的抓起巳蛇使者的黑色巳蛇鞭,長鞭一抖,少林毗盧鞭法中的一招‘插花蓋頂’使出,立時就將離自己不足十步之遙的一名屠者,硬生生地射穿了咽喉。
同一時間,呂不韋左腳挑起巳蛇使者掉在地上的短劍,與衝上來的幾名禽家屠者,狠狠地戰到了一處。邊打邊笑着嚷道:“跟我玩鞭中夾劍的功夫?今天讓你見識下正宗的劍里加鞭!”
這時,更多的禽家屠者,發現巳蛇使者倒在了地上,他們憤怒地望着舞鞭耍劍的呂不韋。那頭裹銀邊頭巾的頭領喝道:“不要管這些趙人,先殺了這小子!”說完,帶着瘋狂了的禽家屠者們,向着呂不韋衝了上來,打算救回他們的巳蛇使者。
趙奢等人卻抓住這一機會,尾隨而上,對着禽家屠者們的屁股,狠狠的衝了過去。場面,瞬間變得混亂起來。
正在這時候,卻聽道路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蹄聲,接着樹林邊響起濃密的鎧甲撞擊聲,一個渾厚的聲音道:“趙奢大將軍可在裡面!”
趙奢一聽,揮劍砍翻一名禽家屠者,喜道:“外面可是李震將軍,我是大將軍趙奢!快些帶兵進來,擒殺這些刺客!”
外面人聽了,馬上轉頭對身後道:“盾牌手前進,長戈兵掩護,弓箭手清除敵人!”
倒在地上的巳蛇使者,見到呂不韋如此武勇,才一會的功夫就已是斬殺了六、七名屠者。再加上自己也已受傷,本就萌生了退意。現在一見趙國的大隊援兵來到,馬上對攙扶着自己的頭帶銀邊頭巾的頭領道:“阻殺失敗,我們速退!”
“是!”那頭領答應一聲,就大聲喊道:“退!”說完,也不管手下的死活,扶着巳蛇使者,就向林中深處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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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不韋匯合趙奢等人,卻見從趙奢往下所有的人,都是身上帶傷,只有自己完好如初,尷尬一笑:“這……大家辛苦了,還好都是外傷,總要比我這內傷來得好些。咦——越人兄弟呢?”
卻見林外行過的大隊人馬中,響起秦越人的聲音:“兄長,我在這裡!”
感情這秦越人,從給呂不韋拋過去劍後,就引起了幾名屠者的注意。見到他們不懷好意的眼神盯着自己,秦越人果斷的向着馬匹跑去,跨上馬就逃出了樹林。
跑了還沒有一里多地,就見到一羣打着‘李’字將旗的趙國士兵。秦越人馬上迎了上去,把趙奢遇襲的事情說了。
帶兵的正是合普城守將李震,和趙奢同是趙閥兵家之人。雖然他只是戰門,不屬於趙奢所在的將門,但畢竟兩人相識,也有二十幾年,聽到故人遇襲,馬上催促士兵加速前進。不要半刻,就已趕到了事發現場。
趙奢望了眼身後的親兵,發現少了近半之人,想來都已是在剛剛的一戰中死去。趙奢嘆了口氣,對李震搖頭道:“看來我趙閥兵家要生鉅變了,李兄你要多加小心纔是!”
李震望着地上屠者的屍體,疑惑的道:“這不是禽家的屠者嗎?難道他們阻下於大將軍,是我們趙閥兵家中的人……”
趙奢微微的點了點頭,望向邯鄲的方向,意味深長的道:“希望大王和閥主,彆着了他的手段,不然——”
“真是的廉頗!”李震心中一驚,本就高大的身材瞬間站得筆直,手握着劍柄,望着趙奢:“大將軍,請您下令,我這就帶兵迴轉邯鄲,誓保大王和閥主安全!”
趙奢卻搖了搖頭,揹負雙手走出幾步,沉聲道:“我想大王和閥主。現在應該很安全。雖然我與平原君都不在邯鄲,但他想隻手遮天,卻也根本毫無可能。畢竟平陽君趙豹、後將軍樂毅、還有幾位公子,都在邯鄲城內。他想要妄動,也要先考慮下自己手上的實力,是否足已擺平這許多人。當然,他更會擔心我與平原君,一旦我們回到邯鄲……”
趙奢說到這裡,卻大叫一聲:“不好,平原君有危險!李震,速帶人和我去平魚!”說完,跨上戰馬就急馳而去。
李震雖然心中不解,但也跨上戰馬跟了上去。
秦越人好奇的撓頭,對身邊的呂不韋問道:“這奢哥是怎麼了?急的紅燒火燎的。”
呂不韋低頭略一琢磨,就明白了其中的原由,邊上馬跟去,邊說道:“其實這原因很簡單,既然人家能僱傭這些禽家屠者,在此阻殺大將軍,自然也不會放過在平魚的平原君。而且我想,我們能於此處遇襲,應該也是從平魚那面傳出的消息!”
前面的李震聽了呂不韋的話,轉過頭來上下打量了下呂不韋,很不把呂不韋放在眼裡的道:“你是什麼人?休要胡說八道,大將軍的心思,豈是你這黃口小兒可以猜到的!”
呂不韋冷哼一聲,卻不去理會李震,繼續自語道:“我們現在趕去平魚,只有兩種可能性:一是平魚一切安好,那就說明今天的阻殺行爲,平原君是知情的,而且很可能是謀劃者之一。二,現在平原君正被人襲擊,那就不好斷定消息,是從誰那傳出去的了,這種可能纔是最難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