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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震的親兵身後,跟着衝進了十幾名身着半身鎧甲,手持滴血兵器的人。一衝入府邸,當先一人就對着平原君護衛頭領問道:“君侯在哪?可無恙否?”
平原君聽了,站起身,來到大廳前,朗聲道:“本侯在此,無恙!你等速速殲滅殘敵,反抗者殺無赦!”
呂不韋望向神色委頓的李震,輕聲道:“李將軍,您是打算束手就擒,還是打算……”
李震用行動回答了呂不韋的話,只見他手中劍狠狠劈向呂不韋,身體卻向一側的平原君身邊移去。他很清楚,只有制服住平原君,自己纔會有一線生機。
可惜他的反應,早就被趙奢料定,趙奢和荊無命雙雙站在平原君身邊,趙奢長劍斜劈,荊無命卻空手合身,撲向李震。
呂不韋手中劍,刺到李震的劍鍔下端,用力一攪,就把李震的劍,挑飛向空中,長劍一伸就指在了李震的喉嚨處。
李震卻一伸手,兇狠地抓住劍刃,向着自己的喉嚨刺去。
望着倒地抽搐的李震,呂不韋鬆來了持劍的手,嘆道:“這又何必呢?”
平原君卻道:“李震這一死,卻是對雙方來說最好的結果。畢竟雙方現在還沒有真正撕破面皮,一但李震被擒,很可能導致正面的衝突,他這一死,卻可一了百了!”
聽到外面打鬥的聲音,漸漸變得稀疏前來,呂不韋對趙奢一抱拳:“大將軍,事情已經有了着落,我也要回去做自己的事了。我和越人兄弟,還要研究些重要的東西,所以急着回去。”
趙奢點了點頭,也對呂不韋抱拳道:“呂兄弟,後會有期!”
平原君望着離去的呂不韋與秦越人,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大門處,才望向趙奢道:“大將軍,這呂不韋你怎麼看?”
趙奢淡然一笑,“君侯的意思我很明白,雖然這呂不韋救了我的命,而且還先後兩次破除了我大趙的危機。但……大趙的利益,永遠都在私人感情之上,這點我心裡還是有數的。只希望大王對他招賢的時候,他莫要把自己逼向絕路死地。”
平原君拍了拍趙奢的肩膀,寬慰道:“依我料想,像呂不韋這樣聰明之人,是會曉得其中的厲害關係。能有如此人才效力於我大趙,實在是我大趙之福啊!”
……
呂不韋和秦越人趕回濮陽的時候,已是三日之後的傍晚,呂不韋對關城門的軍士再三苦求,最後只能無奈提起,自己的大哥呂不豕,才被守城門的軍士放進了城內。
呂不韋對身邊的秦越人道:“兄弟,馬上就要到家了!咱們還是抓緊時間,多休息將養幾日吧,我想你那奢哥是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秦越人聽了,笑道:“誰讓兄長你才華出衆呢!像我這樣的人,人家那些大人物,連看都懶得看上一眼。”
“靠,那是他們沒生病!要是生了病,保證各個拿你當祖宗供着。對了,明天開始,你還是要抓緊時間儘快研究藥酒之事,也不知道能消停幾日。”
來到呂府門口,呂不韋翻身下馬,卻一愣,笑道:“兄弟,看來咱們這幾日,也不算白出去晃了一圈,這不,還拐回了兩匹戰馬嘛!”
秦越人卻搖頭道:“我只怕用不了幾日,兄長就要被人家弄去,當馬使喚了。”
“那咱去了,也保證是千里馬啊!”
‘呀——’呂府的大門被打開,卻是老僕人呂忠聽到外面有聲音,打開大門看個究竟,見是二少爺呂不韋回來了,忙把大門全不拉開,並扯着脖子喊道:“二少爺回來!二少爺回來了!”
老僕呂忠的一嗓子喊出,引得前院的幾條狗都跟着叫了起來。
當然這麼大的動靜,立刻就喚來了幾個呂府家奴,見到二少爺身後的兩匹高頭大馬,各個驚喜不已,一個三十來歲的壯實漢子笑着讚道:“二少爺這次去趙國,是做了官吧?這等好馬,咱們整個濮陽也找不出十匹。比起城主那一千多錢求來的馬,也是絲毫不差。”
呂不韋只是淡淡一笑,“有什麼好的,只是普通的軍馬而已。拉到馬廄裡先餵養着吧,等趙國派人來要馬的時候,也好收些撫養費。”
呂不韋把馬繮交給家奴,就和秦越人一起向內院行去。沒走幾步,卻見呂鑥帶着呂氏,與呂不豕行了出來。呂不韋無奈的談了口氣,我都故意放緩了回來的速度,就是不打算被你們問東問西。卻沒想到你們的好奇心這麼大,都這時辰了,還不肯放過我。
呂不韋笑着快行幾步,對着呂鑥和呂氏施禮道:“父親大人,母親大人,安好!”
呂鑥卻一把拉起呂不韋:“韋兒啊,你不知道爲父這幾天多惦記你,快和我說說,這趙國的大將軍趙奢找你何事啊?”
呂不韋嘆了口氣,搖頭道:“別提了,只怪我當日嘴快,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卻沒成想,被那趙奢給惦記上了。這次回來大概也呆不了幾日,這趙奢絕對不可能輕易放過我。一定會和那平原君,一起教唆趙王對我招賢。我要不去的話,隨之而來的就將是殺身之禍,我也只好跟他們,去趙國混上幾年了。”
呂不韋說的很是簡單,別人聽了卻不是那味道,呂不豕豔羨的對其弟道:“二弟,你這話說得去是不對了。大趙可是強大的諸侯國,一郡之地就和我衛國不相上下,你能得到趙國的大將軍和平原君的賞識,這可是多少人想都想不到的運氣。而且你要知道,一旦趙王也對你青睞的話,那你就算想不飛黃騰達,都是不可能的呢。二弟,你這番好運道,兄長我不得不嫉妒你了!”
呂鑥也是點頭含笑道:“是啊,韋兒,你要知道我呂家,還沒出過登堂入室的大人物呢,看來我們呂家的命運,就要在你的手裡得到改變了。哈哈……”
我的確能改變呂家的命運,但卻不是跟在趙國的身後,而是要向強秦靠攏纔對。跟着趙國混,早晚把自己這顆腦袋混沒了,咱可是帶着歷史經驗來的,自然知道以後這天下,是誰坐主,誰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