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零節 連雙腿一起打斷

白暉心軟這事,在六國不算是秘密。公審被迫停止,文蘿趕緊張羅着給列王準備坐位。

田法章還沒有正式登基爲王,他沒資格坐在六王的位置區域。

六王坐下之後,燕王對趙王說道:“這事先看看,秦國的大河君不是無理之人。”

楚王也說道:“大河君作事還是講規矩的,只是此事本王很好奇,什麼事讓他這麼大火氣,按說大河君是個心軟的人。”

白暉的部下作錯事的時候,從來不會受到打罵,不是揹着石頭讓跑上幾十裡,就是罰錢。說是罰,但能在白暉身邊作事的人,武者背上石頭跑上幾十裡只當是散步了,文士們不差錢,罰點只當是請客喝酒了。

終於,廣場上安靜了下來。

韓良看了看趙王,又看了看韓王,想喊,可還沒開口就有一把刀放在他的嘴邊。

白暉站在高臺上開口問道:“韓良,你可是打了洛邑衛兵?”

“是我打的,打了又如何?”韓良有底氣,因爲趙王在、韓王在。他是趙王的親舅舅,同時也是韓國宗室,論輩份是韓王的叔父。

韓良相信,就算是爲了面子,趙王、韓王也不會讓白暉傷到他。

六王都轉頭看向白暉,他們在等着白暉接下來會說什麼。

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白暉開口說道:“既然韓良你自己承認了,那麼這個也不需要證人,也不用審了,拖下去仗責,打斷行兇的那隻手臂。”

韓良大吼着:“你敢!本君受封大河君,別說打一個城門衛兵,就是殺了他又如何,你敢打我?”

白暉的語氣很是平淡:“來人,將韓良就地亂棍打死!”

當下白暉的親衛就撲了上去,沒等六王有反應,一棍子就先打在韓良的右臂上,韓良的右臂立即扭曲了起來,明顯就是斷了。

“啊!”韓良懵了,更是因爲痛,而慘叫連連。

六王懵了。

所有圍觀的貴族也全都懵了。

什麼時候打一個城門的小小衛兵,就要亂棍打死,白暉難道是在故意挑事嗎?

趙王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咳!”秦王乾咳了一聲後說道:“大河君,此事諸王還不明白,不如你說的詳細些。這韓良何罪,以致死?”

秦王也感覺白暉這次有點過火了,什麼時候一位君打了衛兵一巴掌,爭論幾句就要被亂棍打死,這個有點太霸道了,秦國也不能如此無禮。

有秦王開口,白暉的親衛退後幾步,其餘諸王紛紛附和秦王的話。

白暉拱手向六王一禮:“各位王上,洛邑不關門、不設防。但洛邑是天子居城,當初爲此城立規矩,也是各位王上獻策,天子認同的。”

白暉的話說的繞了些。

當時的情況是,天子根本就作不了主,是六王商議的洛邑規則,比如不能攜帶重型弓弩入城、護衛入城人數限制,兵器攜帶限制,城中不允許械鬥等等。

這些規則等同於六國盟約的一個附件,洛邑成爲了一個公衆區域,六國制定規則,同時約束天下所有來到洛邑的人,這件事情確實有。

只是天子什麼認同之類的,不過是官面話。

看六王點頭,白暉又說道:“衛兵不可侵犯、衛兵負責執行各位王上爲天子獻策的洛邑規則,所以衛兵代表着天子的威儀,衛兵無錯憑白被打,我不明白是,韓良他如何敢無視天子儀,無視列國國君呢?”

這不是扣帽子,白暉就是這麼想的。

白暉說完後看向韓良:“韓良,給你自辯的機會,你爲何無視天子威儀,無視列國國君。”

“我。”韓良感覺是,白暉這帽子扣的太大了,他這個小小的腦袋根本就撐不住。

趙王此時說道:“韓良,你趕緊自辨、爲何衝撞天子近衛。”

趙王需要一個理字,若是韓良有理他才能與秦王一斗,若是韓良無禮,他憑什麼和秦王爭論。

秦王倒是明白了其中道理。

沒錯,這些城衛可不僅僅是秦兵,還有來自五國的士兵,洛邑的守衛是混合組成的,只不過城衛的將軍是宰氏在管。

韓良有話說。

“王上,那城衛有意刁難,不讓文熹姑娘入城。”

白暉喊了一聲:“傳城門守將。”

城門守將上前:“末將並非刁難,只是依規則在辦事,依禮:君、賢、士、學、將、醫、農、工、商爲上,次等爲:流、乞、優、伶、娼。下等爲,囚、巫、竊、匪。末將請教這位無禮者,末將排錯了嗎?”

城門守將可是看的清楚,那怕他曾經是楚人,自己被打有楚國的貴族也沒有爲他出頭,反而是秦國的大河君白暉,而且白暉要亂棍打死這個打他的人,就算拼上一死,他也不會退縮。

城門守將自認爲能寒了秦國大河君的心,所以那怕對峙的是中昌君,他也語氣堅定。

城門守將這一問,韓良啞口無言。

白暉看着趙王:“王上,他可有錯?”

文熹再名滿天下,名爲三大名姬之首,也不過就是一個伶,換成現在的話說,就是一個戲子罷了,憑什麼排在良人之前。

上等皆爲良人,這是天下公識。

趙王也啞口無言。

這個罪重了,不僅僅是衝撞衛兵這麼簡單,白暉真要較真的話,可以說韓良蔑視天下禮法,誰敢保他?

“本,本君只是請文熹姑娘與本君一起入城罷了。”

城門守將上前半步,對六王施禮:“末將有話說,當時有許多人看着。中昌君的車駕已經入城,而後又有一位來自楚國的大夫入城,如何有一同入城的說法。”

“本君是請文熹姑娘入城隨我車駕?”

“若是一人,末將不敢攔,前呼後擁三百人,車駕規格已經僭越禮法,僭越之事不歸末將管,洛邑城中自然有執法者,但三百人連同馬車如何是隨中昌君車駕入城?”

小小的門將,也就是一個百人長,相當於秦軍百將之職。

一位是趙王親舅舅,韓王族叔。

兩人之間在不斷爭論,韓良詞窮,狡辯之態人人都看得清楚,反而這位小將,卻是據理力爭,寸步不讓。

終於白暉開口了:“列位王上,這個無論怎麼說,韓良也是受封中昌君,亂棍打死是我衝動了,這個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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