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
金石頭和小胖子貼着房門安安靜靜的偷聽着,還別說張賢和徐賢最後的幾段對話兩人都聽到了。
面面相覷,金石頭低聲說着:“小胖子,嫂子nim這是在和哥nim宣戰嗎?”
火藥味十足啊
儘管看不到外面兩個人此時的表情,可徐賢說的那句話真的很有信息量。
小胖子的關注點就不同,嘟囔着:“聽嫂子nim的意思好像是最近不打算見大哥了。”
“蠢貨,不是最近,不當歌手以後要成爲外交官或者是公務員?想要辦到最起碼都要十年,真的,相信我,我們國家想要當上醫生,律師,檢察官,公務員都需要很長時間,還需要很好的考試成績。”
“那怎麼辦”
小胖子問的很真摯,金石頭也不知道,他那裡想的出辦法,只能說着:“不知道,反正應該不可能吧,明星外交官?明星公務員?”
歪了歪頭,兩人不再多說,外面也很安靜,直到兩人聽到關門的聲音。
客廳前
徐賢走了,那個眼神很堅定,張賢此時的心情說不上來是怎樣的,徐賢認真了,可她爲什麼要去當外交官或者是公務員?只是單純的因爲想要站在對的立場把自己從錯的位置拉回來?
自己有這麼大的魅力可以讓徐賢付出這麼多?
還別說,徐賢不是最近纔有這個想法,三年前她就萌芽了這個想法,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大概就是看不慣錯誤的生活方式?想要把自己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正確?
她有自己的偶像,但不是歌手,歌手前輩只是喜歡,她的偶像很特別,看過之前她參演的我們結婚了綜藝節目的粉絲都知道,她的偶像是潘基文,那是一個站在正確位置做着正確事情的人,他對徐賢的影響力不小。
生活中,徐賢接觸了張賢,這個站在錯誤的位置一直做着錯誤事情的男人,對和錯的碰撞放佛冰與火的不容,沒有灰色地帶,徐賢也不需要灰色地帶。
一週後
首爾迎來了春天的最美好時期,遍地青蔥綠葉,鳥語花香。
城北
別墅三樓,張賢坐在椅子上看着手裡的賬本。
束草那邊的事情花了一週時間告一段落,w金融那邊有消息過來了,是金大彪親自傳過來的,束草的地盤張賢要負責可以,但必須給w金融繳納六成的收入。
張賢對金大彪的條件採取的是無視態度,金大彪來的時候把城北三十三看的很仔細,恨不得拿出手機錄個視頻,他感覺到張賢手下的這波人不簡單,只是他想不通這些人爲什麼會跟着張賢。
尤其是回去後他派人私下接觸過這幫傢伙,沒有一個人因爲錢被誘惑的,背景排查完全是退役軍人。
手指停留在賬本的某一頁,順着橫排往後移動,備註欄裡張賢看到了一個有意思的東西。
喊了一聲,小胖子蹬蹬蹬的一溜小跑來到了三樓
“大哥,什麼情況?”
擡頭,張賢問着:“備註欄裡寫的都經過確認了嗎?”
“是的,前天確認完畢的,基站在澳大利亞,不過是w金融的基站,他們是在做測試還沒有正式投入運營。”
一聽這話,張賢想到的事情就是:“買張去澳大利亞的機票”
“大哥,你要去?”
“恩”
“一個人?”
“不然呢?”
小胖子確認到的東西對張賢來說是一張很大的餅,網絡賭博基站,這個基站一旦展開可以在全球任意一臺電腦或者是手機上使用,不需要賭徒們親自集中在某個地方,直接在家裡或者任何一個有網絡的地方都可以進行賭博。
莊家吃水是必然的,後續的更可怕,那就是w金融提供的網絡貸款。
張賢從來不可憐賭徒,因爲賭徒都不值得可憐,更不值得信任,他們會爲了一時的賭癮一次次的傷害最信任他們的人,有自制力的人從來不會陷入賭博的泥潭,至於網絡借貸出去的錢收不回來?張賢最不擔心的就是這個,他不會去威脅哪些賭徒的家人,也不會讓人找上門去收賬,合同裡會清清楚楚的寫上一條,假如沒有能力嘗還債務那當事人就必須聽從z勞務中介公司的外派勞務工作,所得所有收入都交給z勞務中介公司用於嘗還債務。
勞動力輸出,每個月除了生活費外其餘錢全部收回來,利息繼續跟着走,收回來的錢用於循環借貸,前期是要投入,後期就是左手漁翁之利了,一系列的套路都在腦海裡,所以張賢要去澳大利亞,至於借款人的資質,抵押,借款人後期的勞務外派這些事情都有人會跟進,張賢知道自己手裡有一副好牌,不愁大事不成。
“大哥,我和石頭最少要有一個跟你過去。”
小胖子是擔心啊,真擔心,張賢剛挑釁了w金融,現在又要去擋w金融的發財路,他就一個人,不是一座城。
跟w金融死磕到底能夠得到什麼?小胖子是真不明白張賢爲何如此固執,怪只怪自己把這條信息備註上去了。
“隨便,機票買好後通知我。”
得令後,小胖子下樓去了,很快樓下就開始鬧哄哄的,城北三十三留在公司的人都在嚷嚷着要求出差。
思想放空
靠在椅子上的張賢腦海裡突然閃過了昨晚在家的畫面,耳畔迴響着徐賢說過的那些話,下次見面,那就是不會見面了,這樣也好,有時候她真的很煩,而且還變得很囉嗦嘮叨了。
“嗡嗡”
手機震動,熒幕上顯示的是未知號碼。
猶豫了片刻,張賢這纔拿起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
電話那頭沒有傳來聲音,張賢也沒有開口說話。
持續了有五秒左右,張賢剛要掛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賢,我。”
兩個字
聲音熟悉,會這樣叫自己的人只有一個,三年前被自己送走的崔成,當初跟自己一起進入w金融唯一的好兄弟,張賢當時囑咐過崔成安頓好之後聯繫自己,沒想到這一過就是三年多。
“西八,你這個狗崽子是不是想死,我tm不是讓你安頓好之後馬上聯繫我嗎?這都多久了,草尼瑪,你tm不知道老子一直都在擔心你嗎,又不確定你是不是死在果乾了,京浩哥nim呢?沒有找到你嗎?狗崽子,啞巴了?說話啊?”
電話那頭沒有說話,而是一陣笑聲,笑的張賢有些莫名其妙,那聲音的確是崔成的啊,難道自己聽錯了?
電話的確是崔成打的,張賢以爲崔成會跟自己道歉,這纔是正常的思路,沒想到對方會笑,然後說着:“罵夠了沒有啊,我們z勞務中介公司的張社長nim”
是啊
之前的手機在越南監獄的時候被沒收了,又不是坐牢時間到了之後被送走的,而是自己越獄跑的當然不會拿到私人物品了,回來後就換了一個新手機,號碼沒幾個人知道,崔成是從那裡拿到的?
“西八,真是你?你現在在那裡?首爾?”
“賢啊,你先別急,我人沒在韓國,還在果乾這邊,京浩哥nim也在這邊,我們過的很好,是非常好,超乎你想象的那麼好,只是你小子遇到什麼了?說吧,現在我和京浩哥可以幫你的,畢竟我們的命是你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