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d社代表在等待自己,這就是等待,張賢很是淡定的揮了揮手道:“代表nim放心,我不是來砸場子的,至於我和徐賢的戀愛說?我覺得是子虛無有,我想和這位蔡明朗記者好好聊聊,當然,如果明天真出現這樣的新聞,我不介意做點什麼。”
話到這裡,張賢還下了一個猛料。
盯着d社代表,眼神開始變淡,語氣開始變冷,搓了搓手指道:“友情提示,我是個瘋子。”
“是嗎?”
d社代表沒有半點慌張,至少表面上是這樣,他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做新聞媒體這一行的如果沒有點分寸能行?被多少人威脅過他自己都記不住了,張賢?還看不上眼,不過也留了個心眼,打算讓人去調查一下張賢。
“試試?不如先砸了你們19樓的辦公區域?”
掏出手機,張賢直接撥打了一個電話,沒有人阻攔他,坐在代表左手方的中年女人想要阻攔,話都到嘴邊了卻被代表的一個眼神制止住了。
電話接通,張賢慢悠悠的說着:“工作了,19樓全部砸掉。”
就這麼氣定神閒
d社代表換了個坐姿,雙手放在膝蓋上,笑眯眯的看着打完電話的張賢道:“我到是很期待你砸了我的辦公室後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
張賢更淡定,轉頭看着曹主任道:“曹主任,我也很期待如果我和我的兄弟出了事情你會怎麼做,樸詩惠?我們現在是沒有半毛錢關係,可我和我的兄弟們任中有一人出了事,我想我會向全世界宣佈她就是我的女人,並且先給各大媒體寄一份我的個人簡歷,很華麗的那種。”
曹主任都沒說話,直接躺槍了,額頭上開始冒汗粒。
張賢是什麼人他不可能不知道,昨晚收到消息後立刻查了,以前是跟大父混的,大父是誰,比在場的任何人包括樸昌業都位高權重的存在,就這樣一個人曾經是大父最欣賞的人,去到越南那邊出事後三年就逃回來了,還是越獄,如果沒有大父的許可能辦到?
一旦他這麼做了,別說首爾市長國會議員,就算是總理估計也會被迫辭職或者什麼的吧,畢竟不受民衆待見,身背無數負面信息,想在韓國混下去,難!
d社代表對張賢的這個迴應很是驚訝
真是人可不貌相啊,就一個二十幾歲的愣頭青,沒想到居然能如此看清楚形勢,在最恰當的時機打出一記最致命的攻擊。
辦公室的氣氛凝固了。
城北三十三在行動,接到張賢的命令後小胖子,金石頭和鄭大倫直接帶着兄弟們硬闖,保安能攔得住那才叫怪,有人提出過報警,可問題是沒有上頭的同意是不能輕易報警的,這裡畢竟是德黑蘭路,畢竟是韓國金融中心。
19樓
出了電梯開始,城北三十三沒有多說一句廢話,直接進入辦公室後開始砸東西,嚇的哪些辦公室白領一個個包頭逃竄,高管全都懵逼了,然後瞬間秘書室的電話被打爆。
“代表nim,出事了,19樓辦公室遭到一羣陌生人打砸。”
秘書衝進來說的那些話準確無誤的傳達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裡,不過秘書也愣住了,這氣氛怎麼回事,搞得像都知道的樣子。
“好了,叫你的人停手。”
張賢拿出手機,但沒有撥打出去。
“蔡明朗交給你處理,d社不會出現你說的那些相關報道。”
這算是承諾了,張賢這才聯繫了小胖子讓他們收手,d社的職員沒有一個受傷的,心靈是否受到衝擊就不一定了,城北三十三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接到命令後立刻撤了,沒有撤遠,而是回到了一層大廳,還是之前的位置,就在那裡等着張賢。
保安和前臺都搞不懂這是什麼情況,爲什麼這些人還有膽子站在這裡,直到幾分鐘後還沒有任何措施出現,他們心裡才隱隱感覺到對方來頭不小,就連d社也得罪不起。
22樓
代表辦公室
當蔡明朗聽到代表親口說出那句話的瞬間,整個人都崩潰了,全身無力直接癱坐了下去。
張賢緩緩起身,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蔡明朗道:“起來,別搞得要死要活,這是法治社會,你們代表把你交給我不是把你命交給我,只是有些事情我們談談就好。”
“恩?你不殺我?”
一頭黑線
張賢真是無語,自己看起來就像是一張嘴喊打喊殺的人?
“誰說過要殺你?”
“你之前不是說我在這樣的話就弄死我嗎?而且你帶了那麼多人來,還砸公司,還……”
轉身,張賢看着d社代表道:“我先出去了。”隨後又和曹主任道:“曹主任放心,我和樸詩惠大小姐不會有一點關係。”
帶着蔡明朗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天台
風大啊
蔡明朗完全不能自己做主,內心想的是不跟着去,可又沒辦法反抗。
“要扔自己下去了嗎?”
瑟瑟發抖,這不是開玩笑的,蔡明朗第一次後悔自己做的事情,不就是一個獨家報道嗎?是,兩年了,跟自己同期進來的記者都晉升了,唯獨只有自己一個人還原地踏步。
私下沒有少被鄙視,所以他這次是下定了決心的,要臥薪嚐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是利益的趨勢,這是名利的誘惑。
自己挖的坑給自己留着了,會死嗎?他是那樣的人。
“求求你,不要殺我,真的,以後不管什麼事情我都願意做,當牛做馬都行。”
擺手,張賢只是坐在了天台邊沿,掏出一支菸點燃,吐出一口煙霧道:“來一支?”
死之前的禮物嗎?
蔡明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皺着一張臉:“真的,我保證替你當牛做馬,不會違抗你任何一句話,相信我,相信我一次。”
把煙收好,張賢嘟囔着:“不抽算了,節約一支”
“什麼?”
連抽兩口,張賢這才說道:“不要怕,我不會動你,叫你上來只是想告訴你,有冒險精神是好的,有膽子去做想做的事情也是好的,人嘛,沒個追求還活個屁啊。”
“什麼?”
“我很欣賞你,至少在你鍥而不捨的追逐精神的時候很欣賞你,我想你早就知道得罪我的後果,其實我也何嘗不是在做同樣的事情呢?”
“什麼?”
連續三個疑問,蔡明朗真的懵逼了,不知道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只聽張賢繼續自我介紹着:“我是瘋子,你知道的,不過在我看來你也是個瘋子,瘋子跟瘋子不是一條路的嗎?我想身邊有個當記者的人,d社你別幹了,去朝鮮日報當新聞記者,我會幫你。”
“現在……”
根本回不過神來,這是從地獄到天堂?
“不是說要當牛做馬嗎?機會我給你了,難道你是想玩跳樓機?額,這裡只有跳樓沒有機,說實話,我真的很好奇一個人打着一把雨傘從天台跳下去會不會像帶着跳傘一樣飄啊,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