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鶴道;“那仙子是要?”
天仙道;“空手勝你。”玉手一伸,一掌拍落下來。烏鶴只覺得那掌見好生凌厲,不禁心想;“武林中高手排名,因爲有男女之卑,故而從不將女子排在其中,我只道她長得這般沈魚落睡,定然弱不經風,縱是有武功,也是強不到那裡,卻未想竟是此等精湛。”登時將對女人的小覷之心收了起來,沈著應付。二人空手相對,掌指齊用,你進我退,你退我進,鬥得難分難解。天仙姿態輕逸,如若天人,手上的一招一式都甚有法度。但她終究是女子,在氣力上不及烏鶴,三十招一過,已落下風。
忽地自斜刺裡伸出一物,隔開了他二人。循目望去,卻是怪才用手中玉笛指來。
烏鶴道;“兩位真的要聯手嗎?天仙,怪才名動江湖,以一對一,我已是應顧不瑕,卻怎麼還敢來接兩位的聯手?”怪才道:“你二人鬥了個不勝不敗,再鬥下去也是分不出個結果來,即是分不出結果又何需雨鬥,還是由我來比一場吧?”
天仙冷冷道:“我的事你還是少涉足爲好。”返身而退,她雖然不象飛雕那般持劍爲勝,卻勝之不得,但在衆目睽睽之下,衆人皆見她落了下風,只是未敗得那般狼狽,敗卻是敗了。她是一代成名人物,不能夠不認。烏鶴道:“才兄要來比便來比了,何必從背後出手襲擊我呢?”怪才心想:“他說我從背後出手分明是罵我卑鄙,要說我‘出手偷襲’卻說成什麼‘出手襲擊’,來諷刺我?”口中道:“我不過隔開了兩位,如何算是出手?我從中而分,不偏不護,如何會是偷襲。”
烏鶴道:“那倒是我誤解了才兄,恕罪,恕罪。”怪才道;“那裡,那裡。”
烏鶴道:“才兄又是怎樣的一番比法?”
怪才道;“我要用手中的短笛來接烏幫主的高招。”烏鶴道:“那才兄便出手吧!”怪才卻道:“唉!不忙,烏鶴主一連鬥過了三場,體力上多多少少也有些減弱,不如暫且歇息,再鬥不遲。”
烏鶴道;“才兄好意我心謝過,只是我若歇息片刻,只怕會引得衆人心煩,接完了才兄的高招後,我再歇也還不遲。”怪才心想:“你一連鬥了三揚,體力上必然大減,我叫你稍作歇息,你卻不肯,這分明是小覷於我。好啊,待我殺敗了,還看你再小覷我否?”道:“烏幫主即是藝高人膽大,那我便不顧忌了。”那隻被他吹出曲子的玉蕭竟也可用業以作兵器,手臂一揚,卻將玉蕭用作點人穴道的器,直奔烏鶴胸口“神封穴”而來。
烏鶴隨手一伸,竟是要搭在他的玉蕭之上。怪才蕭端一變,又點向他手腕處“會宗穴”,“支溝穴”。烏鶴翻的又變,仍是要將手搭在他的玉蕭上。怪才這一招點穴若是點在了“會宗”,“支溝”兩處穴道止,那定會叫他右臂動彈不得,由此而勝。但烏鶴翻手一變,玉蕭便點不到他穴道上,至多點在他手腕肌肉上,而自己的玉蕭也會因此而失。怪纔將玉蕭一豎,卻是又點向他手指處“少澤穴”,“少衝穴”烏鶴將掌一立,以擊蕭端。雙掌一觸,二人各爲之一震,向後齊退。
怪才道;“這般相鬥實在枯燥無味。”
烏鶴道;“才兄想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