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二人看着老嫗被祁繼所抹殺,當即便朝着祁繼跪倒下來,個個都是苦苦哀求。(
“殿下,是我不知道天高地厚,求殿下饒命!”
“殿下,我等知錯了,還望殿下開恩。”
“殿下饒命啊!”
在一片哀號聲中,祁繼面色陰冷,沉聲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既然選擇了暗殺我,就該知道會有這種結果。敢惹我的下場,便是灰飛煙滅!”
當祁繼說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星輝暴漲,瞬間將這十二個人淹沒。在這一片星光之中,血雨落下,肉糜橫飛。最後留下來的則只有十二枚金丹,除此之外,在無一物。
衆人看着祁繼如此手段,各個都是心驚不已。同時,也把祁繼的那句話,牢牢地記載了心中,“敢惹我的場下,便是灰飛煙滅!”
這短短的一句話,縈繞在衆人心中,遲遲不能散去。
當初剿滅瀛洲島時,在衆人心中祁繼其實不過就是個牽線搭橋的,藉助各方勢力給自己樹立威信。可是現在的這一幕,卻是讓所有人都畏懼祁繼,知道祁繼纔是真正不好惹的人。
就在衆人唏噓不已的時候,祁繼看向那一臉諂媚的白髮少年,當即伸手一抓,硬是將他的金丹掏了出來。
那白髮少年頓時不住地咳血,全身真力散亂,樣貌也是瞬間蒼老了下去,可卻是依舊對着祁繼笑臉相映,滿臉都是獻媚的樣子。
祁繼冷笑,隨即朝着白髮少年輕輕揮手,一道金絲便從白髮少年的靈臺識海飛出,被祁繼收了起來。
這時,白髮少年的眼神才恢復清明,似乎立馬想到了什麼,當即變得臉色慘白,滿臉的呆滯。
祁繼寒聲說道:“趙統領,此人行刺皇室,該當何罪?”
趙統領當即答道:“稟告雲野王殿下,行刺皇室該當凌遲!”
祁繼微微點頭,而那白髮少年卻是抖若篩糠,全身都止不住地顫抖,早就沒了之前強硬的模樣。
祁繼卻笑了一下說道:“你不必害怕,我說過會擾你一命的。趙統領,這人修行已廢,我看就不必凌遲了,關進天牢,永無釋放之日。”
“是!”趙統領等人齊聲應道,隨即便衝了上來抓人。
那白髮少年瞬間好像老了百歲一般,全身癱軟,雙目無神。因爲失去了金丹,沒有了真力維持,原本如瓷器一般光華的肌膚,也瞬間變成了褶皺的雞皮,瞬間從一個翩翩少年,化作了一個雞皮老者。
而祁繼高居星空之中,朝着衆人望去,輕輕地說道:“難得諸位都在這裡,我正好有一番話要跟你們說。邪帝寶藏就在我的手裡,想要來搶奪的,我祁繼隨時奉陪。只要你們能承受這後果就行!”
祁繼站在星空之中,不怒自威,一番話說出,好似一柄大錘砸在了衆人心口。莫說是要搶奪祁繼的東西,現在就連敢這麼想的也沒有了。
祁繼掃視衆人,輕哼了一聲,隨即對着元始天宮的衆人說道:“回去告訴段天行,搶我的東西,早晚有他受的!”說完,祁繼便揮動星幡。
只見滿天星空隨即轉動,隨着星空的轉動,一道道光芒落下,星空逐漸縮小,最後化作一張陣圖落在祁繼手中。
而衆人恍如隔世,居然從那一片星空之中,又回到了江口城。
就在祁繼收回陣圖之後,便聽到刑王大聲呼喊道:“祁繼,你現在怎麼樣了?”
緊接着,便是南宮飛揚的聲音,“祁師弟,你沒有受傷吧。”
在一聲聲的詢問之中,刑王與南宮飛揚,還有青風吼,祁雲等人,都是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祁繼立馬迎了上去,對衆人笑道:“毫髮無傷,還得了邪帝寶藏。”
刑王看見祁繼無恙,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你可真是要嚇死我了,怎麼就無緣無故地弄出了不死邪帝的東西?”
南宮飛揚也是隨之問道:“剛纔我們已經聽說你出來了,怎麼一轉眼就被一座大陣所籠罩其中?”
青風吼也是問道:“就是,剛纔真是嚇了我一跳。你若是再不出來,我們都準備衝陣了。”
祁雲鬆了口氣說道:“還是紅纓提醒,說可能是你佈置的陣法,要不然我們真就衝陣了。”
紅纓笑着說道:“要不是我老人家,你就等着捱揍吧。”
祁繼看着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關切樣子,當即心中一暖,笑着說道:“是我不對,讓諸位擔心了。”
紅纓當即說道:“那還用說,肯定是你不對了。開啓不死天魔圖這麼大的事兒,居然不提前說一聲!”
祁繼尷尬一笑,連忙說道:“現在說也不晚,大家先回去,我在說給大家聽。這爲趙統領爲了救我,受了點傷,還需要修養。”
趙統領當即拜倒,“屬下不敢。”
這時,刑王拿着人皇法旨,對趙統領說道:“你也別不敢了,既然你救下了雲野王,你就受得起這人皇封賜。接旨吧。”
趙統領一臉的錯愕,彷彿還沒有回過神來一般,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刑王,又看了看祁繼。
祁繼一笑,當即拿過人皇法旨,直接塞到了趙統領手中,說道:“趙統領,你該得的。”
趙統領拿着人皇法旨,這纔回過神來,當即朝着祁繼連連叩拜,口中止不住地說道:“多謝雲野王殿下,多謝刑王殿下。屬下這條命以後就是大衍皇朝的,爲祁氏肝腦塗地,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祁繼微笑,當即扶起了趙統領,說道:“趙統領,快快起來,此次在周天星斗大陣之中,若不是你的幫助,我也未必能平安地出來。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不必激動,先去休息養傷吧。等到了中州皇都,我在找皇祖父,給你和兄弟們論功行賞。”
所有人的皇城禁衛聞言,同時朝着祁繼拜倒,齊聲說道:“謝雲野王殿下賞賜。”
祁繼看着衆人跪拜,卻是一臉的無奈。這些皇城禁衛都是循規蹈矩,嚴格恪守皇室禮儀,自然不會有絲毫的逾越。
祁繼無奈,只好對衆人說道:“好了,現在我命令你們去休息,快去!”
一衆皇城禁衛領命,這才安心地離開這裡。
刑王與南宮飛揚也是帶着祁繼朝着城外的駐地走去,南宮飛揚拉着祁繼的手,傳音問道:“有人說邪帝傳承已經被段天行奪走,這件事兒可是真的?”
祁繼看了南宮飛揚一眼,輕輕微笑,說道:“南宮師兄,這段天行雖然厲害,但還是鬥不過我的。邪帝傳承並不在他手中,但也在他手中。”
南宮飛揚不禁一愣,隨即便大聲地笑了出來,說道:“還是你的鬼主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