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0,高曉楠給出了自己的出價,如同方誌軒說的那樣,出價2500點籌碼。超出那年新月給出的2000點,如果那年新月沒有更高出價,這一輪的十五分將由承軒組拿下。
“不知道承軒組是不是清楚了我們的意思。”凱恩有些顧慮,此刻那年新月處於絕對的下風,因此不得不先行出價,並且是出最高價,以此來表示對承軒組的屈服。
“果然……他們的點數不夠了。”那年新月一方沒有任何動靜,方誌軒知道自己的猜測成真了,此刻那年新月的表現越差,就說明後續他們擁有的籌碼,會更多。
“這一輪竟然才這樣的價格就沒人出價了?不夠刺激啊!”只是兩次出價便再無跟進,管理者都覺得無趣,“罷了,沒籌碼出更高價就PASS啊,你說你們一個個這樣浪費時間,合適嗎?”
此刻凱恩才意識到競拍環節還可以使用PASS這個選項,不想或者是無法繼續跟進的時候,就可以使用PASS來快速結束回合。
“PASS吧。”凱恩下達了指令,他們的四號位也沒有更多點數用來追加了,拖着不過是浪費時間。
“紙飛機算作5分,積分加上這一輪有25分,這樣的話落後20分……後續這幾輪如果繼續放掉,會不會有危險?”凱恩的顧慮並非是無稽之談,畢竟拍賣會的一向規矩是後頭的東西價值更高,但這只是一般規律,最開始的時候管理者就說過了,一般情況下是如此。
然而在這顫慄樂園之中,什麼時候叫做一般情況?整座“樂園”都是異常的,這座樂園之中還不曾有過一般情況。
凱恩看向中央的屏幕,驚道:“怎麼回事?”審判點數已然再次變動,承軒組一方的審判點數上升了500,變成2300點。按照這個趨勢只要再增加600點點數,審判就會開啓。
“是故意的?還是在試探?”凱恩摸不透承軒組的想法,審判點數增加給他帶來了些許的壓力,畢竟觸發審判是誰也不願意見到的結局。
雙方四號位完成了任務,隨之離場,拍賣進入第五輪,基數回合將拍賣實體,無法得知具體分數,需要拍下之後才能知曉。
“按照推算,這一輪的拍賣品應該只是十五點分數,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凱恩決定繼續之前的作戰方案,“將全部點數壓上。”繼續暴露自己的底線,也是用來觀察承軒組的反應。
“這一輪的展品是這個!陳年女兒紅!這可是我們老闆爲他女兒留下的,至今已經是三十五年了,至於爲什麼沒有開封?這還用問嗎?當然是他女兒成了剩女了。”管理者自說自答,完全偏離了拍賣這個主題。
“其實有這麼個有錢的老爹,女兒再怎麼樣也該嫁得出去纔對,你們說是吧?”管理者詢問場內的成員,然而沒人給出回答。
“真沒意思啊,和你們聊天,算了,繼續進行遊戲吧,極品女兒紅!起拍價2000!比賽結束之後可以獲得,一共5壇,可以送到旅館。我們顫慄樂園的售後服務一向很周到。”管理者還自吹自擂了一番。
“好了,開始籌資環節吧,趕緊的,早知道不當這破玩意的主持了,一點意思都沒有,你說你們打到現在都不見血,這還有什麼激情?”
雙方都無視了管理者的話語,開始準備下一回合的作戰。
其實根本不需要準備什麼,無論是方誌軒或者是凱恩,都已經準備延續上一個回合的方案,那年新月會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出到最高價,而方誌軒依舊是打算留出500點加入審判點數之中。
“不行……先緩一緩,這樣會激起他們的反感的。”方誌軒思考片刻,決定先不執行這個計劃。如果按照上一回合的計劃,承軒組的審判點數會達到2800,在有100點就觸發審判條件,這樣的局勢之下那年新月可能就要翻臉了,而且後續審判的連鎖也很麻煩。
籌資環節在一片風平浪靜之中結束,第五輪進入競拍環節,拍賣品是所謂的極品女兒紅,按照華夏的傳統以及之前管理者的話語,這些女兒紅應該已經藏了35年,當得上極品兩字。
能到35歲都還嫁不出去,這樣的女人也當得上極品兩字了,方誌軒此刻只希望贏得了酒不會順帶送一個女的上來。
“不過也不是我拍下的,擔心什麼?”方誌軒忽然想通這個問題,這一輪承軒組的競拍者是許霜,一個女性就是對方送個女的上來也做不了什麼。
2500!那年新月的出價同上一回合一樣果斷,直接給出了2500的價格,而不是從起拍價開始。
“3500吧,把全部的籌碼都壓上。”方誌軒給出了應對方案,這一回合不像上一回合一樣留下500點填充,而是直接壓上全部籌碼。
許霜清楚了方誌軒的意思,之前方誌軒讓高曉楠出價的時候許霜就一直在思考方誌軒想出來的作戰方案,畢竟方誌軒只是給出方案,並沒有講解到底是用來做什麼。
保持審判點數的壓迫,這就是方誌軒的目的,方誌軒已經猜出了那年新月後頭幾名成員的籌碼數額,知道己方沒有勝算,這種情況下,只能使用審判點數的高額點數來對對方造成壓迫,逼迫他們不敢出價過高。
3500點。許霜還是使用了方誌軒的方案,這一回合是緩兵之計,那年新月增加了500點的籌碼,可以猜出是來自回合結束的贈與,中間區域這幾人的籌碼狀態,已然可以掌握。
“不過後續就難了……”許霜很清楚承軒組的弱點,後頭幾人少了500點籌碼,這樣的數額看似很少,然而很可能是致命傷。
“PASS!”這一次那年新月的五號位總算記得使用PASS功能。
“喂喂!你們是不是商量好了啊!這樣一點籌碼都不留?你們怎麼知道對方怎麼出?就不怕別人耍詐嗎?”管理者看不下去了,雙方或許看不到對方的實際情況,但他作爲仲裁者,自然一清二楚。
“這樣的狗屁遊戲當初到底是誰搞出來的?只有兩家參與競拍一點競爭都沒有,沒意思死了!跳過審判環節,五號位的人趕緊滾蛋!”管理者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