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乾的決定宣佈之後,張華不由得一陣狂喜,趙蒙和武雷有些失落地低下了頭去。胡俊和周菁菁的臉色都有些難看,之前他們和張華之間有些小衝突,好在雙方實力差不多,他們二人還有人數上的優勢,現在則只能被對方碾軋了。
“以我們團隊的實力,獵殺變異喪屍是很容易的事情,每個人都會有機會晉入5級,而且這機會在以後會越來越多,就算張華無法覺醒異能,也算是一種嘗試了,浪費一兩次不是什麼大問題。”柳乾又向王德成、韓廣明說了一下,這話也是說給所有隊員們聽的。
“一切聽柳爺的!柳爺的決定就是最正確的!”王德成和韓廣明連忙表了下態。
“謝柳爺!謝張哥!”張華無比激動地衝了過去,揮舞着手中的消防斧,猛砍着那變異喪屍的脖子,後來又在變異喪屍腦門上嵌着的那柄斧子上加了十幾下,終於搞定了那隻變異喪屍。
一些只他自己肉眼可見的黑霧鑽入了他的體內,讓他的身體出現了一陣極爲滾燙的感覺,然後似乎被某種能量給充滿了。
經過一番實驗,張華確實覺醒了一項異能,名字未知,但很明顯與他的遠程投擲能力有關,讓他現在可以投擲的距離增加到了三百米,而且兩百米以內的準確性相當高,具體有多高因爲投擲的次數太少還不太好判定。
張華覺醒了遠程異能一個很明顯的證據,就是他投擲出去的長矛類武器在空中飛行的速度極快,而且帶出一道異能纔有的特殊光影。只是他這異能在低於二十米的距離內是無法施展出來的。至少要投擲超過二十米以外的目標才能施展出來。
長矛的威力也比之前大增。甚至能刺穿一堵牆。要知道在之前單憑張華的臂力是絕對做不到這一點的。
“張華,雖然你覺醒了異能,但這點兒實力在我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我如果想要殺死你,和殺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給你力量的同時,我也要警告你,以後不想再看到你欺負或者調戲其他隊員,再有此類事情發生。我會對你進行很嚴厲的懲處,你可聽明白了?”柳乾把張華叫到近前來向他警告了幾句。
“明白!明白!柳爺,以後我一定注意喝了酒之後不再胡亂說話!也絕不會欺負和調戲其他隊員!”張華連聲應承了下來。
聽到柳乾向張華訓斥的幾句話,胡俊和周菁菁有些緊張的神情終於放鬆下來了一些,他們當然知道柳乾的這幾句話是因爲上次他們和張華之間衝突的事情。
“我的團隊成員之間必須團結,絕不允許有損害到團隊團結的事情發生,此類事件一旦發生必會一查到底並進行追究懲罰!現在團隊人越來越多了,德成你這兩天抽時間和勝利一起研究製作一份團隊紀律手冊和獎懲條例出來,無論強弱、無論男女務必做到公平公正!對所有隊員的行爲進行約束。”柳乾想了想之後又大聲向衆人補了幾句。
“好的,我會盡快把紀律手冊和獎懲條例做出來。”王德成連忙應了下來。
薛健一直很驚訝地看着柳乾。原本在他眼裡,張勝利、王德成、韓廣明纔是這支隊伍的領導人員。全都是他眼中無比敬畏的5級強者,但現在這些人,卻是全都一起畢恭畢敬地出現在了柳乾面前,聽從着柳乾的指揮調遣。
當他們殺死變異喪屍的時候,也要柳乾做出決定由誰來殺死那最後一下,以獲取晉入5級的機會。而張華晉入5級之後,柳乾的意思殺死他這樣一名5級強者,就象殺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那麼,柳乾,他曾經工會裡的着火兄弟,也就是他們口中的柳爺,現在究竟升到幾級了?至少在6級以上吧?
着火兄弟他們這支團隊雖然人數很少,但是比起杜盛原本的團隊,實力高出的絕對不止一點半點啊!
……
爲了便於管理,張勝利和王德成等人在請示了柳乾之後,把現在四十多人的大團隊整編成了五個小隊,每隊八到十人,原團隊成員分別做了幾個小隊的正副隊長。因爲薛健與柳乾之前的交情,在請示了柳乾之後他們沒有對薛健的隊伍進行分割,讓他做了那組的隊長。
目前的情況是張勝利領了一隊、王德成領了一隊、韓廣明領了一隊,然後薛健領了一隊,副隊長由他們自己進行任命。薛健對自己和幾名5級強者平起平坐內心很有些惶恐,幾番推辭沒有推辭掉,只得答應了下來。
“我們這個團隊對一劍兄是開放的,一劍兄任何時候想要退出都沒問題,如果願意留在這裡,以後有合適機會的話,我也會幫你晉入5級。”柳乾走過來向薛健說了一聲。
雖然現實世界裡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接觸,但在《詭域》網遊之中,卻是相處了數年之久,柳乾對一劍飛雪這位會長的人品是很信任的,如果薛健誠心留在現在的團隊中的話,他會考慮下一個讓他晉入5級。
同樣因爲兩人之間的交情,薛健如果想要帶隊離開,柳乾也不會強留他,一切都會尊重他自己的選擇。
“我們都是在柳爺的幫助下,才晉入5級的,你是柳爺的老朋友,願意跟着我們的話,柳爺不會虧待你的。”張勝利、王德成和韓廣明也走了過來,一起勸了薛健幾句。薛健雖然現在才4級,但他在杜盛營地裡的威望很高,有他在,新收進來的三十號人會更容易融合到原本的團隊中來。
“着火兄弟,我在你這裡還分什麼彼此呢?只要你不嫌棄我們這些拖累,我當然願意一直跟着您……對了,我也要改口了,以後跟着他們一起喊您柳爺吧!”薛健想了想回答了柳乾。
“會長客氣了!”柳乾向薛健笑了笑。
“應該的。”薛健正色回了柳乾一句。這聲柳爺不是恭維,而是一種規矩,對他心中對已認定首領的一種認同和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