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柳爺!雖然柳爺不責怪我,但這件事確實是我處理不妥當才惹下的麻煩,我自己沒辦法原諒自己。”張勝利搖着頭,情緒仍然非常失落。
“行了!振作起來吧!這次你犯下的過錯我暫且給你記下了,原本我想提拔你爲副首領的,作爲處罰就暫緩兩天吧!等你用實際行動來贖還你這次犯下的過錯再說。”柳乾見張勝利如此自責只好責罰了他幾句,他知道以張勝利的性格此時責罰他幾句他心裡會好受很多,不責罰他他反倒會一直自責情緒低落下去。
“好的柳爺!我現在確實不配當隊伍的副首領,我一定想辦法將功贖過!您就看我以後的表現吧!”張勝利在柳乾說了幾句責罰的話之後,心情果然好了很多,而且重新振作了起來。
“勝利,我帶回來的這三個人都是5級玩家,我答應了他們投降之後不再虐殺他們,待會兒我會逼着他們展示他們的異能,你安排人好好看守住他們,讓他們在這裡爲奴幫我們幹些髒苦累活,以贖還他們先前犯下的罪行。”柳乾向張勝利交待了幾句。
“好的,看在柳爺的面子上,我就不虐殺他們了,但他們必須要爲奴贖罪!”張勝利走過來踢了那三名摩托車手一腳,當時在高牆上看到這些人引着屍潮過來,還一路吹着口哨狂笑着,他氣得恨不能扒了他們的皮。
但話說回來,現在監獄營地確實很需要擴充人手,招募一些人進來迫在眉睫。兩個營地之間先前相當於是發生了戰爭行爲,他們這些摩托車手各爲其主也能理解,現在他們既然投降了,那還是按戰俘來處理他們好了。
柳乾之前除了他自己在隊伍裡的特權之外,隊裡的其他隊員都保持着互相平等的關係,這次抓回來的三人他暫時不準備平等對待他們了,而是真正的把他們當成奴隸奴役起來。讓他們做一些平時隊員們不願意做的事情,表現好以後纔可能獲得平等對待的機會。表現不好直接殺了沒商量。
文明社會崩塌,末世在發展到一定階段之後,重回奴隸制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只要有戰爭行爲存在。就會有戰俘和奴隸產生。當然了,在柳乾的管制下,奴隸表現好獲得信任之後,也是可以恢復自由身的。
在柳乾的逼迫下,三名摩托車手都乖乖地把他們覺醒的異能展示了出來。一個是鷹眼異能,在使用弓弩的情況下,對着二十米到五十米之間的目標射出的箭枝威力加倍。這人曾用他的異能殺死過監獄裡兩名兇悍的囚犯,可惜那幫人外出時都是大編隊行動,所以未能從他們手中搶到過槍~械等強力武器。
另一位覺醒了盾擊異能,在使用盾或類似於盾的物體作爲武器的時候,猛力撞擊身前的目標,威力不可阻擋,甚至可以直接撞裂一堵水泥牆。還有一位覺醒的則是和李妙同樣的治療異能,可以對自己身體的傷勢和同伴的傷勢進行治療。
這些覺醒了異能的5級強者都很危險。針對他們的異能,張勝利制訂了不同的拘押策略,鷹眼和盾擊被反綁住了手腳,以免他們冷不防攻擊其他人做出什麼破壞行爲來。治療的那位,則會在兩名5級強者的看押下,協助李妙對監獄的傷員進行治療。
……
“現在,告訴我你們營地的具體方位吧,還有你們首領的級別、異能、營地裡人員實力狀況……這是個表現機會,別讓我失望。”柳乾把三人分別隔離在不同的房間裡進行了一番審問,還讓王德成跟在身邊做了筆錄。
從三人口中分別審問到了三次筆錄。他們的回答基本大同小異,看來確實都沒敢再撒謊了。
柳乾讓人給摩托車重新加滿了油,然後戴上摩托頭盔,拿着這些人的防護盾。帶着銀河向摩托車手所說的他們的臨時營地所在的方向行駛了過去。
那是一個位於城郊結合部的廢棄工廠,當柳乾和銀河的摩托車來到工廠門邊時,工廠守門人根本沒發現異常,直接打開鐵門把他們放了進去。當然了,他們開不開門對柳乾和銀河來說也沒什麼大影響,這座廢棄工廠周圍的圍牆很矮。根本談不上什麼防禦能力,更無法阻擋他們二人入內。
裡面的人正在生火做飯,當摩托車回到工廠裡之後,十幾號人向這邊迎了過來,全都是一臉很急切的神情。很顯然這些摩托車手行動的成敗,將關係到他們未來能否獲得那個堡壘一般的監獄營地作爲他們的新營地。
現在他們的糧食儲備也已嚴重不足,實行配給制度後,最多也只能再撐兩到三天了,監獄營地必須儘快拿下,否則他們就要想別的辦法才能生存下去了。
“情況怎麼樣?搞定那幫雜~碎了嗎?”一名穿風衣的男子向戴着摩托頭盔走下摩托車的柳乾問了一聲,
問完這句話之後,風衣男子立刻發現了情況有些不太對……從摩托車上下來的這兩位,身形似乎有些奇怪啊?不象他們去執行任務的幾名5級隊員?
“雜~碎?你的嘴很臭啊!你的大腸倒過來接到嘴上了?”柳乾摘下了摩托頭盔回了那風衣男子幾句。
“你是什麼人?我那幾位兄弟呢?”風衣男子大驚,全神戒備地看向了柳乾。
“我是監獄營地裡的首領,今天外出未歸,你們趁着我不在想混進監獄裡奪取我們的營地?簡直是癡心妄想!你派去引屍的幾個人,被我殺了兩個,還有三個捉進去給我們當奴隸了。”柳乾回了風衣男子幾句。
“你過來想做什麼?談條件的嗎?”風衣男子很警惕地看着柳乾,試探着柳乾的口風,想知道柳乾帶着個女子單槍匹馬跑到他們營地裡來究竟想做什麼。
“談條件?你也配?我是過來抓奴隸的。”柳乾向風衣男子說出了他的來意。
“抓奴隸?抓什麼奴隸?”風衣男子顯然沒聽太懂柳乾話裡的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