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王樽的話,滅魂使輕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對着王夕和王銘兩人說道:“就煩請兩位爲我們護法了。”
剛纔聽着滅魂使說要幫着天壽堂一起對付段龍時,王銘就大喜過望。而此刻聽着前者的話,他急忙說道:“使者放心,我和小侄會一直守在門外的。”
說着,王銘就和王夕退了出去。而看着他們兩個離開了,滅魂使輕嘆了口氣,說道:“王家主,咱們開始吧。”
“好,滅魂使,請吧。”
說着,兩人就坐到了王樽的牀上。而稍作猶豫之後,王樽一咬牙,就開始運轉天罡氣海了。而看着他的樣子,滅魂使神秘的一笑,也運轉起了自己的幽魂決。
“運功修煉之時是我最虛弱的,最無法設防的時候,如果這滅魂使所說是假,那倒時他就會對我出手。可是,如果猶豫不決,錯失了這個機會,天罡氣勁事小,失去了這個實力強大的盟友事大啊。哎,還是賭一把吧。”
這樣想着,王樽已經天罡氣勁的修煉之法運轉了起來。而看着他的樣子,滅魂使輕點了點頭,雙掌蓋到了他的背上,開始爲他輸功,幫他修煉天罡氣勁了。相信兩人尚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成啊。
而退到門外的王夕和王銘,兩人看了一眼房間裡的情況,前者就小聲問道:“二叔,你說這滅魂使的話,能信嗎?”
聽着王夕的話,王銘一把捂住他的嘴,然後四下打量了一番,鬆開了手,朝着遠處一指,說道:“走走走,那邊兒說去。”
聽着王銘這樣說,王夕趕緊點了點頭,然後就跟着他離開了。而等兩人離開之後,竟是有一個人影浮現了出來,掠到了房門口,扒在這裡偷聽了起來。
這人是誰?會是來此夜探的段龍嗎?
時間轉眼而過,三個小時過去了,房間裡的滅魂使和王樽兩人都長出了口氣,吐納了一下後就收了功。看樣子,兩人應該是大功告成了。
收功之後感受了一下自己體內的情況,王樽放聲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多虧有了滅魂使相助,本座才能這麼快就重新練迴天罡氣勁,真是多謝了啊。”
聽着王樽的話,滅魂使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然後說道:“家主的天罡氣勁纔剛剛練出,還不算穩定。所以,家主不能掉以輕心,還是需要再努力鞏固功力啊。”
聽着他的話,王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而看着他的樣子,滅魂使下了牀,走到桌子邊上倒了杯茶,然後又說道:“家主,現在你的護身勁已經重新練成,實力也算是恢復了。不知,你打算何時對龍門出手呢?”
聽這滅魂使問到了這件事,王樽冷哼了一聲,下了牀說道:“龍門和段龍與本座不共戴天,本座真想現在就滅了他啊。”
聽這王樽這樣說,滅魂使急忙豎掌打斷了他,並說道:“我就知道家主報仇心切,所以才問了句。家主,天壽堂的地盤已經全被龍門掌握了,我們現在動手的話,可能還不是最佳時機啊。”
聽這滅魂使這樣說,王樽不解的問道:“那依滅魂使你的意思,我們該什麼時候動手呢?”
聽這王樽這樣問了,滅魂使輕笑了一聲,剛想說話,突然,他眼前一亮,冷哼了一聲後,對着房門口大喝道:“誰在那裡偷聽,好膽!”
這樣說着,滅魂使直接將自己手裡的茶杯擲了出去,正好砸到了房門上,將房門砸開之後,門外的人就被門打到頭,倒在了地上。
而滅魂使眼疾手快,看着人之後直接衝了過去,一把抓住那人的肩膀,然後將他扔到了王樽的臥室裡。
“王家主,此人剛纔在外面偷聽,被我察覺到,料想可能是龍門的奸細,正好殺了給段龍點顏色看看。”
這樣說着,滅魂使就要一腳踢向那人了。而倒在地上之後,聽着滅魂使的話,那人急忙喊道:“父親,是我啊!我是王辰啊!”
聽着他的話,王樽先是一驚,然後急忙攔住了滅魂使的攻勢,並走到那人的跟前,細細看了一眼,就發現,這人果然是他的小兒子,王辰。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又是誰給你膽子在外面偷聽的?”
確認了是王辰之後,王樽扶起了他,然後厲聲喝道。而聽這王樽的話,王辰眼珠一轉,一臉無奈的說道:“我是擔心父親你有事啊,所以纔不放心過來看看的。父親你沒事吧?怎麼需要別人幫着運功療傷啊?”
聽着王辰的話,王樽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我能有什麼事,倒是你,不知輕重的,死了都白死!”
聽這王樽兩人的對話,站在一旁的滅魂使好像也明白了王辰的身份,所以他細細打量了王辰一番,這才說道:“原來是王二公子。王家主,剛纔的事本使不知他的身份,多有得罪了。”
聽着滅魂使這樣說,王樽急忙雙手抱拳一拱手,說道:“都是小兒失禮,自己活該,不敢怪罪使者啊。”
“哪裡,王二公子關心父親的安危,這份孝心天地可鑑啊,哈哈。”
這樣說着,滅魂使又看了一眼王辰,然後眼睛微眯,不知想到了什麼。而過了一會兒,這滅魂使神秘的一笑,說道:“王二公子關心父親的安危,這份孝心很好啊。好了王家主,時候也不早了,本使就先告辭了。至於我們密謀的大事,希望王家主暫作等候,待到時機成熟的時候,本使自會想辦法通知你的。”
聽着滅魂使的話,王樽急忙點了點頭,然後雙手抱拳一拱手,說道:“一切都聽使者安排,王樽靜候佳音。使者慢走,我叫人送你。”
聽着王樽的話,滅魂使擺了擺手示意不用送了,然後又看了一眼王辰,輕笑了一聲就離開了。而等他走了之後,王樽輕嘆了口氣,說道:“你這孩子啊,真是不知輕重,剛纔要不是你喊的及時,現在已經死了。以後可不能再這麼冒失了。”
聽着父親的話,王辰連連點頭,說道:“是我冒失了父親。不過,那人是誰啊?怎麼連父親你,都對他這麼客氣啊。”
聽着王辰的話,王樽長出了口氣,轉過頭給自己倒了杯茶,說道:“他是幽冥會七使之一的滅魂使,剛到巨海,是來找段龍報仇的。”
聽着他的話,王辰恍然大悟,連連點頭。而他沉吟片刻後,又問道:“那,父親,你真的打算把段龍交給他了?要知道,如果不能確定段龍的死,你真的能放心?再說了,那段龍和龍門把咱們害到這個地步,咱們要是不親手殺了他,如何能消了這口氣啊。”
聽着王辰的話,王樽吹了吹茶杯上的熱氣,然後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後他輕笑了一聲,這才說道:“兒啊,不是每句話說出來,都要負責任的。”
聽着父親的話,王辰暗自一驚,然後試探性的問道:“父親,您的意思是說,那是騙他的?”
王樽神秘的一笑,說道:“誰又說他說的就都是真的了?兒啊,你說他今天晚上來咱們王家,真的將向他說的那樣,只是來和我比試的?”
聽着王樽的話,王辰一陣不解,問道:“那不然呢?”
“哼,我告訴你,他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爲了聯合我們對付段龍,而他之前做的那些,根本就是在演戲。”
聽這王樽這樣說,王辰一驚,然後說道:“既然父親你都看出來了,爲什麼不拆穿了他呢?”
“拆穿了他?然後和幽冥會撕破臉?龍門坐收漁翁?開玩笑”,這樣說着,王樽冷哼了一聲,繼續說道:“他之所以騙我們,只是爲了讓我們放心。而現在,他和段龍有仇,我們也和段龍有仇,我爲什麼要拆穿了他呢?現在這樣不好嗎,我們兩家聯手共同對付龍門,不比我們自己去搞要有把握的多了。再說了我們現在的勢力也不足以和龍門對抗,本來就需要找幫手的。而且他滅魂使也算大方,一出手就幫我把護身勁練了回來。我們先嚐到了甜頭,不是嗎?”
聽着父親的話,王辰好像明白了一些。而他沉吟片刻後,又說道:“那段龍呢?”
“至於段龍,哼,他必須由我們親手殺死,這樣才能解了我的心頭之恨。而且,我們也必須要用段龍的首級,來告誡所有和我們作對或者意圖和我們作對的人,他們的下場是什麼樣的。所以,哼哼,等到龍門被打垮了,段龍被擒拿住了。倒時就算是和幽冥會撕破了臉,也沒什麼了。”
這樣說着,王樽拿起茶杯來喝了一口。而聽着他所講的這些,王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所以說一句話裡七分假三分真,只要對自己有利就行了。”
聽着王辰的話,王樽讚賞的點了點頭,然後輕嘆了口氣,說道:“兒啊,你的謀略和城府遠勝你哥,但可惜練武資質一般。你二人要是能取長補短,我天壽堂王家何愁不盛啊。”
聽着父親這樣說,王辰心裡暗想道:我本來就比那頭蠢豬強,只是父親你一直沒發現罷了。
“父親你放心,我會加緊努力練武的,爭取在武道上超越大哥,爲你分憂!”
聽着兒子的話,王樽心裡一暖,然後輕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有這份孝心就很好啊。好了,去休息吧。”
聽着父親的話,王辰點了點頭,然後就離開了這裡。而看着他離開的背影,王樽輕嘆了口氣,心裡很是歡喜。
不管兄弟二人的關係如何差,至少王辰對父親還是很孝順的啊。
此刻的另一邊,離開了王家別墅的滅魂使一個人走在路上,走着走着,他竟是突然停了下來,然後輕笑了一聲,開口說道:“既然跟了這麼久,還不出來現身一見嗎?等什麼呢?”
聽着他的話,附近突然傳出了一陣走動聲。而滅魂使緩緩的轉過身來,就發現,他的面前,多了一個青年男子。
“你早就發現我了?”
“是的,早在王家別墅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而且,爲了不讓王樽察覺到,還特意那他兒子做了擋箭牌,讓他轉移了注意力。”
聽着滅魂使的話,突然出現的這個青年男子先是一愣,然後就說道:“你是幽冥會的人吧?我能感受的出來你身上那熟悉的內功味道。只是我不明白,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你指的是,爲什麼不當着王樽的面揪出你來嗎?哈哈,王樽要的是你,我要的也是你,當着他的面揪出你,那豈不麻煩?”
這樣說着,滅魂使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同時一爪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