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宇踏着虛空緩緩走來,兩名修真者如臨大敵,他們感受到了可怕的氣勢在洶涌,壓迫得他們都快喘息不過來,眼前之人,絕非想象中的成嬰三重天,至少也是七八重天的修爲。
張浩宇淡然的說道:“我從未說過自己是英雄好漢,不過似乎兩位的行徑並不光明正大吧!難道所謂名門正派的弟子也會使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張浩宇嘲諷道:“飛仙劍門,我看也不過如此。”風天吟在之前並沒有感受到飛劍洞穿身體,又聽到了兩個修真者的話語,他睜開雙眼,見到了張浩宇的華麗出場,神情有些複雜,不過卻也很欣喜,今日,似乎得救了。
“你…我飛仙門豈是你可以侮辱的,雖然前輩您修爲高於我們,不過在下的門派也不是你可以侮辱的。”兩個修真者臉色十分的難看。
“怎麼?敢做還不敢當了不成?你們這所謂飛仙劍門的弟子,盡做些雞鳴狗盜之事,可以看出,你們身後的所謂門派也就只那樣了。”張浩宇不屑嗤笑,道:“你們兩個走吧!我不想殺人,不過以後不要讓我在遇到你們兩人幹這些事情,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們魂歸黃泉。”
“你…前輩你這是倚強凌弱,難道真的不把我飛仙門放在眼裡不成?”兩個修真者大怒,身爲名門正派弟子的他們,還從未遭遇過這樣的待遇。
“怎麼?你還有意見不成?”張浩宇冷聲說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們這種人,現在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趕緊離去,否則的話,就不要怪我出手無情。”
“這個…”那個修真者很猶豫,他們不願意放棄斬風劍,但是面度張浩宇的強勢卻是無可奈何,最後,在另外一個修真者的拉扯之下,纔不甘的離去,不過離去之前還放下了一句狠話:“我們飛仙劍門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張浩宇啞然,對於兩人的威脅他只感覺有些好笑,並不在乎,今日他並沒有暴露出身份來,所以也不畏懼這所謂的飛仙劍門。
待到兩個修真離去之後,風天吟才掙扎從地上爬起來,用手中的斬風劍支撐着自己遭到重創的軀體,他臉色十分蒼白,沒有一點血色,衣衫都被鮮血染成了血色,他十分感激的看着張浩宇,虛弱的說道:“多謝前輩相救,這斬風劍就送給前輩您了。”
張浩宇不屑了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長劍,說道:“收起來吧!就你那破銅爛鐵我還看不上眼,我救你只是順帶而已,並非爲了你手中的斬風劍。”
風天吟臉色微微一紅,有些尷尬,他說道:“是晚輩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請前輩見諒。”
“算了,看你也是一條硬漢的份上,就幫你一把吧!不然你這個樣子必死無疑…”張浩宇微微搖頭,風天吟的情況真的是很嚴重,要是張浩宇不出手的話,恐怕用不了兩個小時,他就會死亡,要是放任他不管任他死去的話,張浩宇又何必出手救下他呢?絢爛的光輝盪漾,濃郁的生命氣息瀰漫在空氣中,將風天吟包裹在裡面。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張浩宇才收回自己的力量,風天吟的情況已經穩定住了,至少沒有了生命危險,不過張浩宇也耗費了不少力量,風天吟感受着身體的狀況,十分激動,當即他就拜跪在地,對着張浩宇連連叩頭,說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晚輩無以爲報,還請前輩告知我您的名字,若是有一天有用得着我的時候,前輩儘管差遣。”
張浩宇微微搖頭,說道:“不必了,我出手救你完全是巧合,你不必放在心上,就這樣,我先走了。”張浩宇全身被璀璨的光輝所籠罩,充滿了神行,他踏着虛空緩緩離去,僅僅幾步就出現在千米之外,又是幾步踏出,就徹底的消失在了遙遠的天際。
風天吟目送張浩宇離去,心中感慨萬分,同時也對自己提升實力更加的渴望了,突然,他低頭看到地上有一件物品,他彎腰撿起,竟然是一張學生證。
“復旦大學,金融系的大一新生,張浩宇…”風天吟擡起頭,看着張浩宇離去的方向,他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不過心中着實震驚,他如今快三十歲了,但修爲才先天六重天的巔峰而已,但按照他的估計,張浩宇的修爲至少也是破凡一重天甚至更高的修爲,不由得感慨萬分,將張浩宇看做是某些大勢力裡面出來的傑出弟子。
“恩人,你不想讓我知道你的身份,不過我還是知道了,過段時日,我會去復旦大學找你的…”風天吟心中下了一個決定,隨後將斬風劍收好,向着上海市區趕去。
張浩宇深入海底,竟然潛入了數百米的深處,那個地方海水的巨大壓力足以讓鋼板變形,但是張浩宇卻無所畏懼,他沒有運作強大的力量,僅僅憑藉強悍的肉身抵抗着海水的壓力,不斷汲取海水中微弱的靈氣,淬鍊進身體裡面。
又是一夜過去,張浩宇衝出海底,隨後快速的回到了學校宿舍,不過心中卻是覺得必須要住校外了,不然這樣很麻煩的,難保哪一天不會被三個室友發現自己的不尋常之處。
上完幾節課,張浩宇走在學校的小道上,這個時候,一輛銀白色的豪華跑車向着張浩宇飛馳而來,張浩宇微微皺眉,難道跑車的主人是衝着自己來的不成?不過張浩宇着實想不出自己又在什麼地方得罪人了。
哧溜一聲,跑車穩穩的停在了路中央,擋住了張浩宇的去路,車窗搖下,一個異常英俊的青年正含笑看着張浩宇,說道:“我沒記錯的話,你就是張浩宇同學吧!”
“同學你是?”張浩宇說道,看得出來,青年是一個富二代,但是卻不明白爲何與自己產生了交集。
“王騰!”青年人淡淡的說道,“我想你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吧!”
“王騰?”張浩宇眉頭一皺,他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不過卻隱隱猜到這人是誰了,他微微皺眉,說道:“不知道王大公子攔住我的去路有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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