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佔飛一五一十的說道。
他們和這家公司也有過合作,而且他也認識李承恩這個人。
江淑妃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件事應該便是許可他們搞的鬼,而許可正是那家公司的董事長。
可是……
如果真是對方做的手腳的話,怎麼連他們都被查了?
她搖了搖小腦袋,只感覺有些頭昏腦漲。
“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
她追問了一句,對於許可這個人,她心裡也是厭惡到了極點。
江佔飛猶豫了一下,這才緩聲說道:“李總好像沒事……”
聽到這話,江淑妃明顯有些詫異,但也沒多說什麼。
夏塵微微眯起眼睛,神色看上去有些玩昧。
“好了,不要管別人了,我們這次能平安度過已經是運氣了。”
江淑妃一邊說着,一邊不露痕跡的瞥了夏塵一眼。
“說的是。”
江佔飛臉上閃過一抹振奮:“多事之秋啊,我們把自己管好就可以了。”
說完,他便直接走出了辦公室。
這次的風波來的毫無徵兆,但好在沒有給公司帶來太大的損失,就被及時的遏制住了。
江淑妃知道這絕對不會是巧合,爲什麼那幫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那個節骨眼上過來。
這其中肯定有她不知道的隱秘,而且還是和夏塵有關。
不過,既然對方不想多說,她也不準備問了。
反正,她相信,無論夏塵做什麼,都是爲了她好。
……
雖然李承恩和許可沒事,但是損失可不小。
他們好不容易把稅務機關的執法人員送走,又來了一個市場部門……
再後來,幾乎每個機關,都派人過來折騰了一番,簡直都要把李承恩氣的吐血!
還好,許可打通了一些關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待所有人都走後,二人坐在沙發上,臉色有些難看。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李承恩到現在還沒琢磨過味來:“林家不是已經把關係都打點好了嗎?”
“難道是江家動的手腳?”
他臉上閃過一抹陰翳,心裡悚然一驚。
“不可能。”
許可搖了搖頭,緩聲說道:“江家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能量,他們沒這個本事!”
說完,他腦海中陡然閃過夏塵的身影……
會不會是他做的?
想到這裡,許可下意識否定了這個念頭。
在他看來,夏塵也絕對辦不到這件事。
畢竟可不止一個稅務機關來人了,幾乎所有的部門都來了個遍。
影響太大了。
聽到許可的話,李承恩暗暗放心了不少,忽然想到什麼,眼中閃過一抹陰翳:“媽的,江氏集團還真是好運!”
他們已經收到了消息,之前答應他們的劉主任不知道爲什麼栽了。
所以,江氏這才逃過了一劫。
許可下意識點了點頭,微微壓低了幾分聲音說道:“說起來,這事還是林家做的不靠譜,一個省城的家族,怎麼連這點事都辦不好,真是有夠丟人的。”
李承恩應了一聲,忽然想到什麼,出聲說道:“對了,還有醫生那件事,我們一定要盯緊了,只要對方一露面,就用最短的時間通知林家。”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許可點了點頭,一臉正色的說道:“到時候我親自去省城一趟,把林少接過來。”
頓了頓,他眼中閃過一抹詭譎之色:“如果這件事辦得好的話,那林家可就相當於欠了我們一個人情。”
“到時候……”
說到這裡,他沒有接着說下去,但是想要表達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
入夜時分,江淑妃把手頭的工作安排好,這才和夏塵一起往家中趕去。
“好幾天不見我媽露面了,也不知道她在忙什麼。”
江淑妃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畢竟是親生的,心裡還有有一些擔憂,儘管之前發生了種種的不愉快。
夏塵聞言抿了抿嘴脣,沒有說話。
他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反而覺得這個女人不在,房間裡是清淨了不少。
很快,二人來到家門口,看見客廳裡亮着燈,頓時愣了一下。
“應該是我媽回來了……”
江淑妃暗暗放鬆了不少,直接推門而入。
當她看到躺在沙發上的那道身影的時候,頓時臉色一變!
周鳳梅再沒有之前的飛揚跋扈,正一臉痛苦的小聲**着,她的雙腿裹了層層的繃帶,絲毫不能動彈。
“媽!”
江淑妃驚呼一聲,趕緊跑了過去:“你這是怎麼了?”
周鳳梅見到女兒頓時哀嚎起來:“哎呦,那個殺千刀的啊!”
“淑妃啊,你可得給媽報仇啊,他們下手實在是太狠了!”
“直接把我雙腿給廢了啊!”
一邊說着,她一臉抹着眼淚,看上去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到底怎麼回事啊?”
江淑妃黛眉輕蹙,急聲問道:“你被誰打成這樣?這些天你都去哪了?”
聽到這一連串的問題,周鳳梅微微一窒,臉色有些不自然。
“沒……沒什麼,我就是出去轉了一圈……”
夏塵聞言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他相信這種拙劣的謊言,江淑妃肯定能看出來。
果不其然。
“媽,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也幫不了你了。”
江淑妃瞪了她一眼,微微加重了幾分語氣。
周鳳梅哎呦一聲:“我怎麼這麼命苦啊,養個女兒也不管我!”
“這都是命啊,我上輩子欠你的啊!”
說着,她便雙手拄着沙發,想要掙扎着站起身來,卻感覺雙腿傳來一陣劇痛,頓時齜牙咧嘴。
“你別動了。”
江淑妃趕緊把她攙扶着平躺下來:“好,好,我不問了,你就說是誰幹的吧!”
她的語氣有些不善,俏臉微冷。
把人打成這樣,對方下手未免也太狠毒了吧!
周鳳梅聞言瞥了她一眼,沉默了幾秒鐘,這才訕訕笑道:“不用了,不用了……”
“對方人多勢衆,我不想給你惹麻煩,還是算了吧。”
聽到這話,江淑妃明顯覺得有些不對勁。
母親的性子什麼樣,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此時這副架勢,明顯是有些心虛。
不過,她既然不願說,江淑妃也沒有打算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