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哥是否也會想到這一點?厲山是一心求死的。”
“就是因爲想到了才傷心,當年厲山移植幽尾曾經發誓,這映月山莊幽尾的秘密永不外泄,解丹只有本王手裡一顆。如今出現第二顆,況且就他失蹤這些天,解丹之事就傳得沸沸揚揚,他以死謝罪也是應該的。只是這些事情都發生得太巧了,這秘密應該只有我和八哥知道。”
公儀無影無奈地摁了摁額角,“既然只有你們兩人知道,那現在我成了第三個。”忍不住自斟一杯,飲了下去。心想,巫晉月卻知道,莫雪是他的人。而厲山這些年一直藏身莫家,想必莫家也知道厲山的一切。
“這隻能證明,辰哥是把你當知己看的。”
“知己的責任重大,上一次是剎龍令,這一次是幽尾解丹。辰哥還想讓我知道什麼,不如一併讓我知道了。”
上官玉辰看着她道:“你知道了,可就再也不能離開我了。”
“那就還是不要知道了。”
“你已經知道了。”上官玉辰說完,嘴角一勾,自飲一杯。
“既如此,有話就說。”公儀無影說到這裡,貌似痛苦地看向上官玉辰,“今日恐是不醉不休了,看樣子,從今以後都不能再醉了,嘴巴要被縫起來。”
上官玉辰輕笑,“和你在一起,煩惱總是自己會溜走。”舉起酒杯,“爲我遇到你乾一杯。”
公儀無影舉杯相碰,“爲我成爲辰哥的煩惱解丹干杯。”
上官玉辰終於笑出聲,“你可知道我爲什麼會兵駐雲安?”
公儀無影不假思索,“爲了與柳藍幹一仗,你還不是爲柳藍的天啓陣心癢難燒。”
上官玉辰驚訝,“你倒真是我的知己,本來我兵駐雲安是另有目的,但也確實對柳藍的天啓陣感興趣,而且更對公儀無影感興趣。”
公儀無影愣,天啓陣,你感興趣是因爲我聽說你沉醉於這奇門陣法,可爲啥對本王感興趣?於是一臉不解,問:“你對柳藍戰王公儀無影感興趣?你該不會是對她面具下那張絕世容顏妒忌吧?”
上官玉辰疑惑:“他戴個面具,你怎麼知道?還絕世的容顏,是絕世的醜顏吧,不然戴個面具幹什麼?不就是怕丟醜。”風寧,你不知道就不要瞎猜。
公儀無影一噎,“世人都知道,柳藍的戰王就是戴面具作戰的,而且……應……應該是漂亮的,畢竟那是一位疆場的戰王,統懾三軍的人物。”
上官玉辰不以爲然地吐出一句:“他戴面具的那個鬼樣子我見過,柔柔細細,清清冷冷,若不戴個面具,就像個娘娘腔,怎麼可以統懾三軍?我就是想破那個天啓陣,然後親手把他的面具摘下來。”
公儀無影氣急,問:“辰哥,你可喝醉了一點?”
上官玉辰淡淡道:“清醒得很,來,我們乾一杯。”
公儀無影拿起一壺酒,“反正你也不是個娘娘腔,來,我們幹一壺。”一口氣都沒換,氣咻咻地將那壺酒一口灌盡。
上官玉辰愣愣地看着她,這是怎麼了?口裡道:“風寧,我說的娘娘腔不是你吧,你這麼生氣幹什麼?”然後,自己把一壺酒乾盡,“說不定,你是個真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