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無影覺得問題越來越嚴重了,一副難得碰到的老實樣子,道:“王爺要去哪?風寧相陪,絕不敢有半句怨言。”因爲之前說他是上天無門,被禁足在王府。現在他居然說要親自陪自己去玩,不是準備教訓自己還是想怎滴?
上官玉辰感到奇怪,居然有尊卑意識這麼明顯的時候,下意識把手放在她額頭一下,口裡敘:“不會發熱吧?”
公儀無影回答:“只是腹痛了一天。”這你都知道,幸虧我安了個替身。
聽到風寧的回答,上官玉辰很關心地說道:“若是不舒服,就不要去玩了,改天辰哥陪你。”
公儀無影受寵若驚,幾天不見轉性了?正呆着,手又被輕輕牽起。上官玉辰拉着她,旁若無人地將她牽上馬車。
馬車內一陣好聞的梅花香,公儀無影擡手掀開車簾,朝天空中看了一下。
一個輕輕的聲音傳來:“你在看什麼?”
“我看下天氣。”公儀無影隨口應道,然後,像喃喃自語的樣子,“不是陰天就是雨天,要不就是陰雨天。”
上官玉辰聽她喃喃自語,笑道:“剛纔不是晴天嗎?”
“變天了。”公儀無影有氣無力。
上官玉辰見她看到自己,一副謹慎小心的樣子,難得有個這態度,若不是心虛絕不會這樣。會不會是因爲我走的時候沒有讓他知道?而且臨走前天,兩個人還似乎因爲公儀無影鬧得不愉快。
好不容易見到她,他實在想看到她的笑臉。於是,自以爲是地講個笑話,“聽說公子你手裡面額最小的銀票是一百兩?你當的什麼差?居然這麼有錢,你覺得好不好笑?”
公儀無影一聽,臉色都變了。這哪裡是好笑,簡直是挖苦帶威脅,危險,此時可千萬不能認軟。於是,口氣強硬些,“不好笑,王爺不會是以爲我是偷了宸王府的銀子出來瀟灑的吧?”
上官玉辰一愣,“你從哪裡聽出我有這個意思的?”
公儀無影苦着臉解釋:“我一個小廝,居然銀票面額最低的是一百兩,而且還用得這麼瀟灑,這錢不是偷來的是哪來的?”一臉委屈。
上官玉辰居然真的問起來了,“那你這銀票是哪來的?”
公儀無影低着頭,“是小七硬塞給我的。”
“他爲什麼要給你銀票?”上官玉辰的話居然越來越嚴肅,自己都覺得奇怪。難道我想把風寧的笑臉給審出來?
公儀無影默了一會,“想小七是讓我開心得意一下。”
上官玉辰接着問:“那你現在可開心得意?”
“不開心,正要開心的時候,能讓我開心的問題解決了。正要得意的時候,被辰哥撞見了,還沒來得及得意,就已經失意了。”
公儀無影說的是實話,但上官玉辰卻聽得滿臉笑意。每次與風寧說話,都是這樣輕鬆愜意。
上官玉辰笑道:“你不是說現在無事一身輕,有的是時間,哪天讓辰哥陪你把得意找回來。”
公儀無影似乎一怔,隨即道:“辰哥回來了,我就有事了。有事幹就沒時間了,還怎麼把得意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