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不理會這些活寶了,他一躬到地對班亞德賠禮道:“先生您千萬不要和帕克一般見識,如果有什麼得罪之處,還請先生見諒。”
班亞德仔細大量了一下克里,不由得暗自挑起了大指,心想:這個年輕人相當不錯,相貌堂堂,儀表出衆,真是威風凜凜、殺氣騰騰啊。人們不是常說真天子百靈相助,大將軍八面威風嗎?真天子百靈相助純屬是胡說八道,不過大將軍八面威風倒是真的,眼前這個年輕人哪裡是八面威風啊,簡直就是看哪兒,哪兒威風。此人絕對不是無名之輩。
班亞德衝着克里點了點頭,雖然心中有些好奇,但是他卻也沒有主動問起克里的名姓,只是微微一笑道:“這算不了什麼,我經常被人誤會,倒也習慣了。”
澤卡賴亞站起身來,對班亞德點了點頭,說道:“神醫,我知道你的事情很忙,所以咱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病人就在臥房裡,請您隨我來吧。”說完,澤卡賴亞頭前領路帶着班亞德來到了菲婭所在的臥房,只見牀上擺着一口巨大的冰棺,克里輕輕打開了冰棺的蓋子,問道:“不知道先生有沒有辦法讓她醒轉過來呢?”
班亞德立刻被冰棺中菲婭的美貌所吸引了,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的美麗的女人,不由得有些看呆了。克里看着班亞德愣呆呆的表情,原本陰沉的臉又多了一層寒霜,他冷哼了一聲,不悅地說道:“先生,您看她還有可以醒來嗎?”
班亞德聽到克里的話,頓時打了個冷顫,馬上清醒了過來,他偷偷瞄了一眼克里,只見克里陰沉着臉,顯然對自己剛纔的失態很不滿意。班亞德被克里的目光一掃,他的心不由得重重的抽搐了一下,好可怕的壓迫感啊。班亞德不敢再胡思亂想了,他趕忙低下頭仔細查看起菲婭的傷勢來。過了一會兒,班亞德檢查完了菲婭的傷勢,皺着眉頭想了半天,克里的心也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兒,過了很久,班亞德搖了搖頭說道:“這位小姐的腦中存有大量的淤血,而且耽誤的時間過長,現在已經不可能徹底清除了,請恕在下無能爲力。”
說完,班亞德轉身就想離開,克里一把抓住了班亞德的手腕,痛得他額頭上直冒冷汗。克里急道:“在下見先生話語閃爍,是不是還有什麼難言之隱啊?請先生直言相告。”
班亞德苦笑道:“您如果再不放手的話,我的手腕就要斷了,所以……”
克里這才發現自己過於魯莽,馬上鬆開了手一躬到地向班亞德賠禮,但是他臉上急切的表情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心中的急躁。
班亞德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想要清除她腦中的淤血也不是沒有辦法,但是……”
克里急道:“但是什麼,請先生有話直說,不要再釣我的胃口了。”說完,克里心中暗自足琢磨,不會又象上次醫治韋利那樣,要自己去尋找幾樣珍貴的藥材吧?
只聽班亞德說道:“其實,我的倒也不是什麼好的方法,只不過在下以前人提起過,在距離這裡五百里遠的比克內爾山頂有一個天池,因爲那裡靈氣十足,所以經常會有靈獸出沒,據說每年的八月十日,是一年之中靈氣最旺盛的一天,在這天,天池的水會變成乳白色,被稱爲靈乳,它不但可以醫治百病,而且還可以讓人延年益壽,是萬金難求的靈藥。現在,也只有靈乳可以救她了。不過有一點我要提醒你,正因爲八月十日這天會產生靈乳,靈氣也特別旺盛,所以前來天池喝靈乳的靈獸也最多,如果你有信心可以對抗這些靈獸的話,你可以去天池碰碰運氣,但是我不敢保證一定可以治好這個女孩子的病。”
克里一聽,眼前頓時一亮,班亞德雖然沒有治好菲婭,但是他起碼給自己指了一條明路,這怎能不讓克里興奮萬分呢。克里千恩萬謝地送走了班亞德,心情豁然開朗,滿天的烏雲似乎一下子散了一樣。
澤卡賴亞笑道:“克里大將軍,現在還是春季,距離秋天還有將近半年的時間,依我看,您還是在我的莊園裡好好休養休養吧,也免得飽受鞍馬勞頓之苦。”
克里見澤卡賴亞誠心誠意地挽留自己,而自己等人現在也確實是沒地方好去,與其在外面東躲西藏,還不如在萊弗蒂莊園暫住一段時間呢。想到這裡,克里謝過了澤卡賴亞,便和帕克等人一起在萊弗蒂莊園住了下來。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克里等人每天除了練功就是練功,奧斯城的經歷再次讓衆人意識到他們的實力並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強大,所以,他們有些近乎於瘋狂的在修煉。
這一天,澤卡賴亞正在書房中讀書,忽見門衛匆匆忙忙地從外面跑了進來說道:“主人,裡卡斯城的駐防師師長坦布林求見,看他的樣子事情應該很急。”
澤卡賴亞一聽,不由得一愣,坦布林這個傢伙到自己這裡來幹什麼?莫非是爲了克里等人?澤卡賴亞慢慢的站起身來,沉吟了半晌說道:“去把他請到會客廳去,就說我隨後就到。”
衛兵領命出去了,澤卡賴亞在書房裡來回轉了幾圈尋思坦布林的來意,很快,澤卡賴亞就理出了個頭緒,然後邁着四方步向會客大廳走去。此時坦布林正坐在椅子上不時地向門口張望,端着茶杯的手不停地顫抖着,茶杯和茶杯發出嘚嘚的聲音,顯然他已經方寸大亂了。只聽澤卡賴亞在門口輕咳了一聲,派頭十足地走進了會客大廳。
坦布林雙手抱拳,給澤卡賴亞施了個禮說道:“先生您好,在下冒然前來實在是有些失禮,不過在下確有十萬火急的事請先生幫忙。”
澤卡賴亞看着坦布林焦急的樣子,心中不由得一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讓坦布林如此緊張?澤卡賴亞微微點了點頭,微笑說道:“大人有話就請直說吧,只要在下辦得到的,一定盡力而爲就是。”
坦布林四外看了看
,見沒有人偷聽,這才靠近澤卡賴亞的耳邊說道:“先生,請問克里大將軍現在是否就在您的府內?”
澤卡賴亞一聽,腦袋頓時嗡的一聲,克里他們自從來到萊弗蒂莊園之後一直寸步未離,坦布林是怎麼知道克里等人的消息的?難道自己的府中有內奸?不行,這件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不可。
澤卡賴亞心裡緊張,但是臉上卻一點兒都沒有流露出來,他搖頭否認道:“沒有,絕對沒有,克里大將軍怎麼會來到我這裡呢,大人可真會說笑。”
坦布林看着澤卡賴亞的樣子,差點兒被他氣笑了,他心說:這可真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啊,不久前澤卡賴亞來到自己的府邸求見克里,自己三番五次地否認克里在自己府內,現在可倒好,整個兒翻過來了,自己來求見克里,澤卡賴亞卻橫遮豎攔矢口否認,自己還真是拿他沒轍。
坦布林急得直跺腳,但是澤卡賴亞就是一副死不承認的架勢,最後,逼得坦布林沒辦法,他只得從懷中掏出來一塊金牌,遞給了澤卡賴亞說道:“先生您看,這是陛下派人送來的十萬火急的金牌,若不是事關重大,陛下也不會發下這塊金牌來啊,請先生還是不要再耽誤時間了,否則後果絕對不是萊弗蒂家族可以承擔的。”
澤卡賴亞看到金牌不由得嚇了一跳,只有在國家處於生死存亡之際纔會動用這塊金牌,看來坦布林真的有天大的事要見克里,自己還是識相一點兒吧。
想到這裡,澤卡賴亞站起身來伸手一邀道:“坦布林大人,請跟我來。”說完,他頭前帶路,領着坦布林來到了單獨給克里等人準備的小院,克里一見坦布林,心中不由得一驚:這個坦布林幹什麼來了,難道他是來抓我的不成?
克里搖了搖頭,不對,如果坦布林要來抓我,一定不敢孤身一人前來,想來應該有其他事吧。想到這裡,克里搶步上前,拱手道:“坦布林大人,咱們好久不見了,您一向可好?”
坦布林苦笑了一下,說道:“克里大將軍,好的話,我就不用這幅模樣了。”
克里愣了一下,說道:“走,這裡不是講話之所,咱們到屋中一敘。”說完,他領着坦布林來到了會客廳。
坦布林連坐都沒坐,立刻又給克里施了個禮說道:“克里大將軍,下官有機密大事向您彙報。”說完,他看了看跟進來的帕克等人,向克里使了個眼色,意思是這裡人多口雜,還是找個清淨的地方談話爲好。
克里搖了搖頭,說道:“在這裡的人都是我最親密的人,對他們而言,我沒有任何秘密,所以,你有什麼話儘管直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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