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葉婉婉撐開眼皮。
你狗的,居然敢明目張膽地表達自己的慾望。
“你有什麼需要?”她的聲音裡充滿了即將處罰死刑犯的兇殘。
彷彿只要他一說出某種需要,她就會立即凌遲處死他。
“我有爲老婆大人捶背的需要。”
他的聲音軟糯磁性, 安全性和滲透性兼而有之,既避過了一場災禍,又獲得了老婆大人的芳心,實屬不易。
“準了。”
難得兩個人的興致都挺高,婉婉也不打算駁了他的面子。
再說要是不答應他,沒準一會兒他會更作。
他翻了個身趴下來,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躺着。
“推拿手來了。”蕭安的聲音裡全是興奮的因子,彷彿夏日裡汽水跳動的泡泡。
平時也替老婆大人捶過背,不過那都是她坐着的姿態,現在婉婉躺在牀上,他該站在地上,還是坐在牀上,還是騎在她身上,替她捶背?
這個問題讓他有些犯難。
不過循序漸進,漸入佳境,這是他一貫的做事風格。
他嗯嗯了兩聲呢喃,先是一翻身站到了地上,從牀那頭繞過去,走到婉婉那一側。
“我可不可以把你的牀單解開?”他在徵求她的同意,事實上他的手指已經開始解她背上的結了。
“要是不解開怎麼按摩?”蕭安嘀嘀咕咕,“反正剛纔該看的全都看了。”
“就你話多。”她斜眸。
“好,少說多做。”呵呵,有些事是要做的。
他饒有興致地解開她打在婉婉脖子後面的結,可是發現根本就沒辦法把她身上系得牢牢的牀單脫下來。
“要不,你起來一下?”
“我不起來,你就沒辦法按嗎?”婉婉的意思是隔着牀單也是可以按摩的,平時不都是這麼做的?
在蕭安看來就不是這樣的意思。
“辦法當然是有的。”
他雙手抓着肩膀上的牀單一角,用力將整張牀單哧啦一下撕成兩半。
伴隨着這清脆美妙的聲音,婉婉後背那曼妙的線條整個裸露了出來。
“ 蕭安,你做什麼?”女主又驚訝又憤怒地叫起來。
“ 不撕開怎麼推拿呀?再說我手上總得抹一點精油呀,抹精油效果纔好,你總不能讓我把精油抹在布上面吧?”
“你有理,動手吧!”你狗的,分明是預謀已久。
蕭安的腿靠在牀沿上,雙手抹了一下精油,在她的後背上觸摸一下,把精油塗均勻,然後漸漸地推拿起來。
手感真好。
蕭安心裡只想這麼說一句。
婉婉每一寸肌膚都是上帝親吻過的,是爲他專門打造的。尤其是撫摸到那些疤痕時,他心裡流動着特別的感受。
那是既心疼又心動的感覺。
如果一輩子都能觸摸到它,此生別無它求。
蕭安手掌心的火熱推動着它,婉婉的經絡也漸漸地溫熱起來。
她感覺到渾身都熱騰起來,從一開始的痠麻到漸漸的舒服。
“哎呀,腿好酸呀!”蕭安喊了一句,心裡的歪腦筋開始動起來。
“你可以坐到牀上了呀。”婉婉果然上當了。
“謝謝老婆大人體貼!”蕭安興奮地跳上牀,盤腿坐在她的身側,俯着身子繼續給她推拿。
有時候他會突然發力。
在舒緩溫婉的節奏中,來那麼一次突然加深的爆發力,讓婉婉猝不及防地叫出一聲。
他趁機問道:“老婆大人是不是很爽?”
“爽你個鬼呀,痛死了!輕點不行嗎?!”她真想揍一頓,以達到心理平衡。
蕭安又笑到沒形,“沒問題。
一會兒輪到了他來叫,“哎呀,腿好酸呀,不行,腿麻了,腿麻了。”
“那你起來站一會兒,活動一會兒就好了。”
“老婆大人,能扶我一下嗎?”他開始撒嬌了。
手指輕輕地在他的背上彈着鋼琴,叮叮咚,叮咚叮,彷彿流水一般,悠揚動聽。
婉婉就伸出一隻手給他扶。
蕭安果斷地抓住機會借了她的力,直接就跳到了她的背上。
重重地一壓,趴在她的身上。
“哎呀,不小心掉上來了。”
“信你個鬼呀!”只有不小心掉下去的,哪有不小心掉上來的?分明就是圖謀已久,存心不軌。
“老婆大人,我真是腿麻了下不去了,要不就這樣吧,這樣坐着我發現給你推起來更方便。”言語間兩隻手,早已經上下其手,下精油,細心而執着地沿着經絡自下往上地推了一遍。
電流從婉婉的身體裡流過,頓時觸發出無數的麻點,她發出刺激到極點的喊叫聲。
“蕭安,你到底用了什麼功法?我不相信一個普通的技師可以達到這樣的功力!”
因爲太爽了,她也默認了他坐在自己身上這件事,或者說她的關注點早已經被他成功地轉移到了她自己本身的感受上,因此把外界的曖昧狀態忽略了。
“當然是有人教我的。”蕭安故作神秘的。
“是你師父鴻昊?還是你的師兄麒麟王?”本來只想問是不是鴻昊,但腦子裡又神奇地閃過了麒麟王這個名字。
因爲據她所知,鴻昊是研究藥理的,對於人體經絡頗有研究。
作爲高徒的麒麟王,以前在他受傷的時候也曾用這種辦法給她做過治療。
“師父教過一些,而師兄就是這方面的能手。”蕭安忍不住對她撒謊。
事實上,這是他戰狼血脈所擁有的獨特推拿法,尤其是爲了接近那時候的葉燃,專門做過研究,給擁有戰神魂氣的人體該用怎樣的手法才能達到最佳的效果。
他發現當氣與血達到最佳的和諧點時,人體會達到一個極度興奮的狀態。
葉婉婉發現蕭安的手掌彷彿有魔力,一推,她就達到渾身充·血的興奮,使得腦子裡一度空白。
全世界都不存在了,在一種靜默的狀態中,整個人舒服到了極點。
隔了兩分鐘,同樣的手法,又在她背後刷了一遍。
葉婉婉的經絡跳突起來,爽到了極點的感覺,又讓她腦子空白了一片。
“蕭安,你究竟想把我弄成什麼樣?”
“這樣難道不爽嗎?”他俯下身子,嘴巴湊到他的耳畔,溫熱的氣息吹拂出來,“還要嗎?”
這語氣曖昧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