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萬里之前看的清楚,知道這王師傅是個好人,可是此時卻也不勞煩這人,便就說道,“謝過王師傅了,這倒不用。”之後又問這老漢道,“老伯你家裡有沒有空置飛房子,如果可以我們能不能借住幾天。”
劉老漢自然的無不答應,可是隨即卻有猶豫說道,“兩位仙家你能夠賞光,老朽自然高興,且之前也對兩位仙劍出頭,我和孫女纔沒有被這秦家少爺爲難,可是老朽的住處實在的簡陋不堪,而兩位又是修真的仙家,住到我家,老朽就怕到時候招待不週。”
李水笑了笑說道,“這話就有些客氣了,我等從這東極之地而來,一路上也是風餐露宿,什麼條件沒有經歷過,能夠一處臥榻之處便可,不求其他。”
老漢聽了這話,也是連聲說好,之後方萬里也不在多說,只是讓老漢爺孫坐下,又讓這王師傅作陪,從新讓小二上了菜,打算吃過飯之後,就去老漢家中住宿。
方萬里和李水這邊和老漢爺孫與王師傅坐着說話,暫且不提,卻說這秦家少爺回到秦府之後,秦府便就炸開了鍋,一時間也是雞飛狗跳。
秦家當代家主名叫秦晟,是一個四十多是的男子,一身華服,高坐大堂,眼神滿是交集,堂下躺着自己的兒子,也就是這秦家少爺,一旁站着幾個醫者打扮的老者,正在給這秦家少爺醫治傷勢。
因爲失去了手臂,流血過多,此時的秦家少爺早就昏迷過去,衆人忙活了一陣,秦晟才問道,“各位乃的名醫,不知道我這犬子怎麼樣了。”
幾個醫者臉色都不算好,聽了這秦晟問,便就的彼此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年邁老者嘆了口氣說道,“令郎的性命看來是保住了,還請家主放心就是。”
秦晟鬆了口氣,之後卻是問道,“那這條手臂呢,還有沒有挽回的餘地。”
這醫者說道,“命是保住了,可是這手臂卻是保不住了,唯有用仙劍的丹藥方可,我等乃的凡間的醫者,卻沒有法子醫治令郎。”
秦晟聽後大怒,自己就這麼一個兒子,秦晟可以說把這希望全都寄託在這個兒子身上,之後還想要他來繼承秦家的家業呢,未曾想到,如今卻是成了殘廢了。
此時秦家少爺幽幽醒來,剛剛要說話,卻是看到自己的右臂空空如也,便就大哭道,“父親救救兒子,我的手臂呢,我的手臂呢。”
秦家少爺哭是可謂悲痛欲絕,讓這秦晟一時間卻也是乾着急不知道說什麼好。
秦晟說道,“來人,先扶着少爺回防中休息。”
秦家少爺本名秦柳,此時卻是說道,“父親大人,您要爲我報仇雪恨啊。”
秦晟知道自己兒子向來跋扈,一定的惹到了厲害人物纔到了這個地步,一時間心煩,也不說話,只是擺了擺手,讓下人把兒子扶了下去。
之後秦晟眼角生寒,說道,“師爺你且過來,我有話要問。”
這時候走過來一箇中年男子,這男子正是之前拿銀子被劉
老漢的精瘦男子。
他本來也姓秦乃是秦家的一個遠方親戚,因爲狡猾非常,卻有十分擅長揣摩秦家少爺是心思,常常給這秦家少爺出謀劃策,所以十分得這秦家少爺的看重。
此時這師爺也是知道,少爺手了重傷,而自己卻也是脫不了干係,而且他清楚這秦家家主做事狠辣,自己跟誰少爺,卻是出了這等事情,他也是絕對繞不了自己。
師爺心裡擔心,這小兒平日裡招惹是非也就算了,如今卻是遇到了厲害人物,想來也是活該,不過卻也是要連累自己了。
師爺心裡想着,到了這秦晟的跟前恭敬說道,“家主您有何吩咐。”
秦晟看了一眼這師爺,卻也是陰沉非常,讓這師爺不禁後退了一步,秦晟冷哼一聲,說道,“我讓你跟着少爺,就是以爲內少爺年紀還小,有些事情沒有分寸,意思就是讓你提醒少爺,可是現在少爺卻是受了重傷,你又有何話要說。”
要說這師爺心裡卻是委屈,之前則會少爺在城中仗着秦家的實力橫行無忌,沒有敢來捋虎鬚的,未曾想今天卻是遇到這兩個煞星。
當時這兩個人說動手就動手,沒有給衆人半點反應的機會,而且就算自己有心去救這少爺,可這兩個人連宋師傅都白走麥城了,自己一個凡人又能有何作用呢。
師爺心裡委屈卻也不敢說出來,之後唯唯諾諾把這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秦晟能夠白手起家,卻有是有些梟雄本色,此時問道,“這宋師傅果真一招就被那兩個人擊敗了嗎。“
師爺點頭說道,“不錯,兩個人交手十分之快,我等凡人哪裡看的清楚,不過我也是能夠看的出來,宋師傅在和這兩個人交手的時候,卻也是沒有佔到上風,而且好似還吃了暗虧了。“
秦晟聽後臉色陰沉,一時間不知道在想什麼,之後說道,“現在這個兩個人在哪裡,又是長的什麼樣子,你發現他們身上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師爺不解,想了想,之後說道,“家主這話怎麼講。”
秦晟說道,“怎麼講,我的意思就是說,這兩個人既然是修者之人,而且年紀輕輕,一定在某個門派中,我問你他們身穿的衣服是不去是有什麼特殊的標誌。”
修真之人,大多身上有些門派的標記,通常是在能在衣服上顯露出來,有些還有紋身,不過紋身的很少,而且用紋身作爲標誌的,絕對不會的正當門派,大多是一些歪門邪道。
師爺聽了這話,卻也是反應過來說道,“這兩個人雖然衣着普通,可是氣度卻是不凡,而且身上並沒有其他的標誌。”
聽了這話,秦晟點了點頭之後說道,“好了,你且下去吧。”
這師爺如蒙大赦,之後便就恭敬退下,大殿中其他下人卻也是被秦晟遣散下去,獨留這秦晟一個人在。
秦晟獨坐在這大殿之上,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隨即眼角帶寒,猛然一拍椅背陰狠說道,“好吧,不論你們是
何人,且是斷了我兒子的一條手臂,這大仇我秦晟卻不能坐視不理。”
秦晟說完這話,便就起身出了大殿,之後便就朝着後院密室方向走了過去,期間他沒有讓任何人跟隨,一個人打開這密室大門,走了進去。
此時酒肆中方萬里兩個人卻也瞭解了這劉老漢爺孫兩的身世,老漢乃是這金鴻城中之人,之前有一個兒子,是個獵戶,在這山中打獵爲生,獵來野獸割了皮毛到這城中變賣,生活倒也過的去,可是幾年前卻是在這山中遇到了厲害妖獸,一命嗚呼了,而這女子的孃親卻也因爲傷心過度撒手人寰。只留下爺孫兩個人相依爲命。
之前這秦家少爺早就看上老漢孫女,可是老漢深知這秦家少爺不是好人,所以他提親老漢也沒有同意,之後也都的避着這秦家少爺,不曾想今天卻是正好遇上,要不是李水出手,想來這老漢爺孫也一定不被這秦家少爺擄走了。
知道了劉老漢爺孫兩個人身世之後,李水和方萬里卻是不禁唏噓,之後兩個人有跟着老漢回到了家中,雖然房子到是有,可是被子之類卻是沒有,幸好有王師傅解囊,從自己家中拿來被褥給兩個人用。兩個人這纔在老漢家安頓下來。
老漢原本想把自己和孫女居住的東廂房讓出來給兩個人住,方萬里和李水卻是不同意,他們能得一間避風之所足以,且這東廂房本就是老漢兩個人住着,條件比西廂房好上很多,西廂房許久沒有人居住,潮溼不堪,老漢本的年邁之人,卻也是不好居住。
老漢見兩個人一再堅持,卻也是不好說些什麼,只是說有何吩咐說了便是,兩個人卻也是連聲稱謝。
說話間便就到了夜裡,王師傅走了,幾個人也是自個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李水做到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覺,便就問道,“師哥,咱們之後要怎麼辦,還有這爺孫兩個,咱們一走這秦家看來勢力強大,咱們在此還不用害怕,如果咱們走了,這秦家難保不受這秦家的氣。”
對此方萬里早就有所定奪,聽了這話,便就說道,“秦家只有一個兒子,如今卻是被咱們下了一條手臂,想來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這也無妨,既然之前秦家已經給了老漢許多銀兩了,這銀兩咱們你我眼中不是大事情,可是放到一個凡間平常人家卻也是一筆不少的銀兩了,想來之後若這老漢到了別處,卻也是衣食無憂。”
李水點了點頭,之後卻又是問道,“這秦家勢大,老漢爺孫孤身兩個,走出這金鴻城卻也不是易事。”
方萬里說道,“咱們在此看來也停留幾天,到時候可以走的時候,可以一起把他們兩個人帶上,紫霄學院外面就有凡人居住的地方,而且還有些紫霄學院開設的凡間產業,到時候在紫霄學院外安排一處居住卻也不是難事。”
李水說道,“師哥說的有些道理,這樣也好,如果到時候紫霄學院不好安排的話,也可取這幽冥州,我家雖然不比這紫霄學院,卻也是有些產業,安排這兩個人不算大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