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想到那留守在海平的衆女,炎辰也漸漸的陷入了沉思,不知爲何來此只是想除掉李斯而已,可是竟然慢慢的演變成要幫助蠻文華奪取國主之位,這可是有些脫離了他一開始的初衷。
“師兄,想什麼呢?咱們不如去外面轉一轉?”
夏冰靈猶豫了片刻提議道。
“好!”
說着只見炎辰快速起身,留下一旁的夏冰靈倒是有些無語起來,什麼時候自己這個師兄這麼好說話了,跟他在一起,即使是自己再冷好像也變的額活躍了起來。
兩人隨意的走在這繁華的街道上,作爲蠻國的國都這裡的環境還是很不錯的,到處都是店面和商廈,整體的程度和夏國的皇都不相上下,而且雙方的語言交流並沒有太大的障礙,而這裡的建築也有好多仿照夏國的風格而建。
而炎辰他們的出現很快就被李斯獲知,現如今整個國都可是在處於敏感時期,雖說普通百姓也感知到了一股緊張的氛圍,可是具體嚴峻到了什麼程度,還是有不少人未知。
“主人,那炎辰出現在了外面,我們要不要派人去阻殺他們!”
站在李斯身後的一人小聲的提議道。
“不用了!他這次出來肯定是目的不純,估計就是爲了把我們引出來,他的事情你們不用理會!做好接下來的事!會有一票更大的等着我們!”
悠悠的話語,讓房間內的氣氛陡然變的陰冷起來,今天晚上他很有信心再次征服那些桀驁不馴的傢伙,讓他們成爲自己先驅的狗。
與此同時,回到皇宮中的蠻文卻是閉門不出,甚至今天晚上還宣佈舉行一場酒會,這樣的舉動可是讓國主有些詫異起來,上午之時自己的兒子可是氣沖沖的走的,可是在去了一趟炎辰那裡之後,就大變了模樣,竟然還想着舉行一場酒會,難道那兩天的賭約,他放棄了?
“蠻一,大殿下那是怎麼回事,爲何今天晚上會有酒會!”
跟隨在國主身旁的蠻一也不清楚大殿下這是在做什麼事情,要說以前,大殿下是經常性質的舉辦一些酒會,可是自從他從夏國回來之後,可是很少在做這樣的事情了。
“算了!隨他去吧!”
思索了一下,國主又再次自言自語道。
夜幕降臨,一切事情都在暗中有條不紊的進行着,皇宮外一處豪華的莊園內,今天由大殿下舉辦的酒會也在熱烈的進行着,陪同在他身邊的紅玫瑰今天是格外的奪人眼目,就連蠻文華也沒有想到,換上一身紅色晚禮服的她竟然是那麼的嫵媚,讓他一時之間都不忍心她去出場這樣的場合。
不過場中有了她的加入,氣氛也一時間到達了頂點,許多人都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來自哪裡。
“大殿下,這位美女不會就是那來自夏國的公主吧!我們可是都聽說了!那夏國的公主漂亮的很!”
“對啊!大殿下,這件事可是一直在我們之間流傳呢!難道此人真的是麼?”
不少人發出驚歎的同時都忍不住的詢問起來。
“嗯!她是我的公主!”
再此事上蠻文華並沒有過多的解釋,當初在夏國他們商討出的和親事件本就是無奈之舉,而且在他看到夏冰靈和炎辰的交往之後,他是更不敢再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雖說他猜測道這很有可能是那夏國的人皇故意這麼做的,就是爲了讓他和炎辰之間產生隔閡,但是在他遇到紅玫瑰之後,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此女的身上,從一開始對夏冰靈的驚豔也漸漸的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今天能夠參加大殿下酒會的多數都是他的這一派系,所以在他們聽到大殿下的話語後都聰慧的閉上了嘴巴,緊隨響起的就是一聲聲的祝福,可是場中偏偏就是有人跟他過不去,在一聲聲祝福過後,一道很是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
“大殿下,我看此人和不像是那什麼夏國的公主啊!我可是聽說,那炎辰身邊的女子纔是正經的夏國公主,只是不知道我的話說的對不對!”
此人的一番話立刻讓場中的氣氛冷卻了下來。
看着來人,蠻文華的臉色也漸漸的有些陰沉,此人他可是知道是誰,他原本是自己二弟派系的人,但是看今天這個情況,他好像是在故意來拆他的臺。
“你從哪裡聽到的謠言!”
蠻文華自然是不會給他什麼好的臉色,現如今他要是不拿出一點威信來,還不知道這些以前在老二手下乖乖的人會變成什麼情況呢,有可能會站在他敵對的那一方去。
在他決定要爭奪那國主之位的時候,他就已經把所有那些反對他的聲音看成了敵人,他不想在等下去了,自己父皇的做法已經有些寒了他的心。
他當初是千說萬勸,可是父皇還是一意孤行,到了現在,父皇都學會了瞞着自己,也要和那李斯有暗中的往來。
“大哥,是我說的!”
隨着一道聲音的響起,只見門口緩緩的走進一道身影。
“大哥,難道我說的不對麼?你用不找這麼驚訝吧!”
看到來人,蠻文華瞬間就明白了過來,這個老三一直是跟他不對付,而且處處跟他作對。
“大哥,還有我!你看小弟也來了,算起來大哥你舉行好無數次酒會,這次可是小弟第一次前來啊,果然不一樣,人不少!”
說着話語,又從門口緩緩的走進一人。
“老七!”
這次的來人,可是讓他感到了一絲詫異,上次老七在機場對付自己的事情,雖說是被揭過去了,本以爲他會老實下來,沒想到,看眼前的情況,他們兩人好像是聯合在了一起。
“大哥,怎麼了?不認識小弟了!今天我是和三哥一起來的,給你捧捧場,外面人都說大哥您有着國主之風,我這今日之見,真是不虛此行啊,你看看場中這些大小官員的子弟,真是比我們那裡要繁榮的多啊!”
老七的話語透露着一股很大的酸意,自己平常舉辦一次酒會,別說在場的全部人,就連一半都沒有參加的,可是眼前這一眼望去,幾乎半個國庭的官員子弟全部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