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擎天沉下了臉,太后的野心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阮家被他重用,莊氏一族無法插進來,這是想扳到阮家好安插莊家的人啊!
“太后,這不是有沒有人可用的問題,沒有查明事情真相之前,我們都不能妄下結論,太后稍安勿躁,等查明事情真相,朕一定會給太后一個滿意的交待的!”
戰擎天說完就想送客,莊太后卻不依,又問道:“那沐行歌呢?皇上把她送到瀾月閣,不是像大家傳言的,想納她做妃子吧?”
戰擎天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只是給沐行歌換了個住的地方,還沒半天,宮裡就有這樣的傳言,那外面還不知道會傳的怎麼不堪呢!
“太后,朕沒想過納沐行歌爲妃子,給她換個住的地方,只是因爲她對朕有用處!”戰擎天耐心地解釋道。
“哼,一顆早已經廢棄的棋子能有什麼用呢?依哀家看,皇上還是早些殺了她爲好!免得養虎爲患!”莊太后不屑地道。
戰擎天有些煩躁起來,自己作爲一國之皇,連安排一個人都不能嗎?
他有些不耐煩了,語氣也重了:“太后,朕留她一命自有朕的用意,這是政事,朕不能對太后解釋……太后要是太閒,就多去看看莊妃,讓她早點養好身體才能圓太后抱孫子的夢!”
這次,沒等太后說話,戰擎天就起身徑直走了,留下太后一人站在御書房裡,一張老臉變了又變,長長的指甲都被自己生氣折斷了。
“養不熟的白眼狼!”太后最後惱怒地罵了一句,拂袖而去,卻沒去看莊妃,而是徑直出宮前往霖王戰天霖府上。
三皇子從回國都,就以養傷爲名閉門不出,太后到時,看到的不是戰天霖臥牀修養,而是左擁右抱地和幾個寵妾嬉鬧的樣子。
太后一見頓時大怒,轉頭就對霖王府的管家吼道:“來人,把這幾個浪蹄子給哀家拿下,全賣到樓子裡去,看她們還敢不敢誘huò王爺!”
管家尷尬地看看若無其事的戰天霖,不敢動。
那幾個寵妾卻慌忙從戰天霖懷中掙脫出來,跪在地上求饒:“太后娘娘饒命,不是我們誘huò王爺,我們……”
幾個寵妾互相看看,都不敢往下說了。
太后看她們衣服散亂,再看戰天霖半敞着衣襟,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吼道:“還不給哀家滾出去……難道真要讓哀家把你們賣到樓子裡嗎?”
那幾個寵妾一聽慌忙起身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戰天霖見人都走完了半天才掃興地半欠身坐了起來,陰陽怪氣地道:“太后不在宮裡享福,跑本王府上管東管西,難道是太后的皇上兒子惹太后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