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瀾將魏靳推開,身形一閃,手裡抓着一條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細鏈子,在躲過掌風之後,抽往一個方向,一抹青衣隨着蔡瀾鏈子而出現,蔡瀾冷笑的看着逐漸走出來的面具男子。
“你居然能夠察覺到我在哪裡,不簡單,不簡單啊!”男子出來後,眼裡閃過一絲驚愕,不可思議的說着。
蔡瀾冷哼一聲,漠然的說着:“不然呢?你以爲自己的隱藏技術很好還是以爲自己是地鼠會鑽地洞啊還是怎麼的。”在武功方面她確實是敵不過他,可是在發現對方對他們沒有威脅之後,蔡瀾毫不客氣的反諷着。
男子笑道:“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對我說話的人,難道你就不怕後果嗎?”他很好奇究竟這位白髮少年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竟然在知道自己不敵的情況下,還敢出口反諷於他,他的身份是什麼。
“哦,然後呢?想殺人滅口?還是把我手腳砍了做成人彘啊?”蔡瀾不想多費脣舌,結果這人屢次冒犯她的禁忌,浪費她的時間,簡直不能忍。
誰知道某人更樂了,大笑道:“哈哈,有趣,你叫什麼,在下莫然!”
“君瀾!”蔡瀾白眼說出這個名字,卻莫名的好像看見莫然眼瞳一縮,像是蘊含了什麼在裡面一樣,等到蔡瀾想要仔細看的時候又沒有了。
轉頭看着一臉呆愕的魏靳,道:“我們走吧!”繼而上了馬車,不去理會。
魏靳聽到蔡瀾在叫自己,反應過來之後也隨着上去了。
“哎,你要去哪?去幹嘛啊?”忽然聽到莫然急切的詢問讓蔡瀾難免有些不爽。
“我去哪和你有關係嗎?沒有對吧!既然沒有幹嘛告訴你。”蔡瀾剛剛說完魏靳就急着回答:“我們去葉城,正在打仗的葉城。”
“魏靳!”蔡瀾厲聲呵斥,爲什麼魏靳對這個莫然這麼的,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眼前的男人是他主子一樣的,想到這個蔡瀾也多留意了一下面具男子,良久才失望的將視線收回來,不是他,明明知道不應該抱有任何希望的,可是她還是不自覺的想要去確定。
最後,蔡瀾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們走吧!”
之後就不再出聲去理會了。
莫然盯着蔡瀾的馬車,輕輕說着:“我們會再見面的。”
因爲路上耽誤了不少時間,導致了過了開啓城門的時間,蔡瀾和魏靳二人不得不在葉城城外的一家客棧歇息,雖說是城外,可是客棧的人卻不少,而蔡瀾的一頭白髮卻相當的引人注目,一走進客棧,就看見幾乎客棧的所有人都在用奇怪好奇還有打量的眼光看着他們。
店小二可不管這麼多,有人來就是他的客人,他的生意,管那人頭髮是白是黑還是五彩繽紛的。
靠近蔡瀾,賠笑道:“二位客官可是住店?小店雖說比不得那些大客棧,可是卻也是應有盡有啊!”
“給我們兩間客房,最好是離得近的。”魏靳一手擋住店小二靠近蔡瀾一邊面無表情的說着。
店小二也不在意,臉上笑的跟朵菊花似的,說着:“行嘞,客房兩間,客官,您上邊請。”說完揮揮手中的擦布,做出一個請人的動作。
蔡瀾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一眼店小二之後,走了上樓去。
魏靳和店小二跟在後面,走了上去。
在走廊在最後的時候,店小二走上前打開一間房間門恭恭敬敬的對着蔡瀾道:“客官,這間是您的,這位客官的在您的對面,因爲您的旁邊已經被另外一位客官的了。”
蔡瀾並沒有在意,只是揮揮手,獨自走了進去。
房間不算很好,只是房裡的每一件設施好像都是按着她的喜好設定的一般,而蔡瀾只是將之歸之爲湊巧而已,通過半開的門,她可以清楚的聽見魏靳在吩咐那個店小二等下將飯菜拿上來。
只是蔡瀾好像想到什麼,疑惑的往外面看了一眼,剛剛好像有人在盯着她?可是當蔡瀾仔細查看和感應的時候,又什麼都沒有,蔡瀾暗自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苦笑着說道:“真的是用腦過度了,看來不好好休息不行了。”這個時候她不能出什麼差錯啊!
蔡瀾揉揉發睏的雙眼,倒在牀上,幾乎是閉眼就着的程度。
第一次,蔡瀾在外面有史以來睡的最安穩的一覺,也是這些日子以來睡的最熟的,也許是太累,也許是房間裡有她熟悉的氣息所致,蔡瀾足足睡到了第二天清早。
清晨,陽光照射進來,蔡瀾用手將光線遮住,緩慢的將眼睛睜開。
昨晚她睡了整整一晚上?蔡瀾看了一眼外面,大約估計了一下時辰方纔發現,她竟然睡了整整一晚上,而且還是一夜無夢的說,簡直就是奇蹟啊!
下牀將衣服穿好走出去,只是在開門的一瞬間,她好像聽見她的隔壁正好關門?這大白天的,關門幹嘛?蔡瀾也不想亂腦補,只是有時候她也忍不住的想要腦補一下,畢竟她怎麼說也算是隔壁鄰居,雖然今天過後就不是了。
但是這個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蔡瀾搖了搖頭走了下樓,並沒有注意她隔壁的門開了之後有一雙眼睛依着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下樓了,再也看不見了。
蔡瀾想着要找魏靳商量一下,卻看見魏靳在和一名男子在交談。
“魏靳!”蔡瀾開口叫喊着。
魏靳看見蔡瀾在叫他之後,險些脫口而出:“王,公子,您醒了?”
“蒽,他是?”蔡瀾指着另外一個人說着。
“他是柳浩名,柳公子,是軍中的軍師,柳公子,這位便是我家公子。”魏靳指着柳浩名說着。
柳浩名看着蔡瀾。眼神不斷的打量着,最後在她那一頭白髮上定格,疑惑的詢問:“這白髮是?”看着蔡瀾的白髮,柳浩名心裡總是覺得蔡瀾的身份不簡單。
“因爲我家公子早些年沉迷於書海之中,所以擦勞過度,竟白了少年頭,哎!”魏靳按着原先規定好的說法說着,還故作煩心的唉聲幾聲。
柳浩名只是顯然的不怎麼相信,道:“這是倒了什麼樣的地步纔會這樣啊?你家公子也實在是拼了,只是那你們來葉城是?。”看着他們對上目光,柳浩名不自覺的信上三分。
“魏靳,你們認識?”蔡瀾不相信魏靳會因爲一個不認識的人在一邊瞎嘰歪半天,就算人家是軍中的軍師他是半分不理會。
“回公子,屬下曾救過柳公子一次,這次得知他也在葉城,正好討個人情。”魏靳的解釋讓蔡瀾有些無語,這個救過命的也算是可以了,那這個討人情?蔡瀾覺得她可能有點凌亂。
“所以你剛剛說想要參軍的便是你家公子?”柳浩名多多少少也聽出了一些。
“對啊!公子對戰事十分的關心,尤其崇拜咱們的王爺,此次聽說王爺遇難。公子二話不說便想來爲景國盡一份力。”純屬瞎掰,蔡瀾都不知道她幾時很崇拜君陌染了,還盡一份力,第一次,蔡瀾發現魏靳的口才也是夠可以的了。
只是目前不得不迎合他的說法了,蔡瀾點了點頭,略帶悲傷的說:“是啊!可惜家父管得嚴,我還是偷偷溜出來的呢,這次若不混出一個名堂來,我都不敢回家了。”說的蔡瀾都要吐血了,鬼知道她老爹去哪了,爹啊,對不住啊,用了您老的名義啊!
而在遙遠的蔡大年正巧打了一個噴嚏,困惑說:“難道是感冒了?”
這個說法柳浩名不說不信,也不說全信,只是這少年的一頭白髮總是讓他感覺有些什麼不一樣,尤其是在剛剛走下樓的那一刻,他竟然有一種那個人附體的錯覺。
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那人已經消失了這麼久,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這不像是他的風格,只是錯覺歸錯覺,只是看着這個白髮少年多多少少給了他一種代入感,而且很強烈,莫名的他想要去探索少年的秘密了。
“說參軍便參軍,這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了,而且這位公子貴姓?”柳浩名詢問。
“免貴姓君,單名一個瀾。”原本蔡瀾也想換一個姓氏,可是想了一下還是覺得這個不錯了,卻獨獨忘記一件事,君在景國境內乃是國姓,尋常老百姓很少擁有過這個姓氏的,一般君姓乃是皇家人。
柳浩名在聽到蔡瀾說的時候,心裡不禁震驚了一把,腦海裡在快速尋找着皇室中所擁有的少年白髮的資料,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君氏還有君瀾這號人物,還是白髮。
不過,柳浩名倒是想到一個人,戰王的王妃,便是白髮,而且名字便是叫蔡瀾,想到這裡,柳浩名不禁用打量的眼光對着蔡瀾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卻發現,他所看到的是一名少年,而且也有喉結,若是造假,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儘管有再多的疑慮,柳浩名還是決定將蔡瀾留了下來。
爲了查清蔡瀾的身份,柳浩名將蔡瀾帶在自己身邊,以便時刻觀察着,而魏靳則是在他身邊當起了護衛,原本他身邊正好缺少一個護衛還有一個伺候他的人。
這樣,蔡瀾便開始了軍營生活,在別人眼裡柳軍師身邊的小童好高冷啊,一天說不到十句話,在柳浩名看來,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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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更新因爲柚子的問題沒有更新,說好的恢復,結果還是沒有恢復,距離女兒一週歲還有七十一天!新文推薦:王爺知錯之娘子不好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