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章,靈兒沒有守宮砂?(求月票!)
沐蝶靈坐於廳中,一邊喝茶,一邊在跟小竹丫頭在閒聊,但她的腦海之中卻一直在想起踏入皇后寢宮的那一刻,段逸堯說的那句話:“我已經答應靈兒了,終生不再納妃。”
那一刻,她是真的有些被震駭到了!以至於到了此刻,他的話還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明知道他只是在糊弄別人,但她就是記在心中了。放下手中的茶,她對小竹說道:“小竹,你喜歡詩詞麼?我教你念一首詩詞,好不好?”
小竹一聽,拍手就叫道:“那當然好啊!奴婢會的詩詞只有一兩首民謠,都沒念過書呢。小姐真要教奴婢唸詩?”
沐蝶靈道:“瞧你,有那麼開心麼?那好,你跟我念吧:‘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
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今日斗酒會,明日溝水頭。
躞蹀御溝上,溝水東西流。
悽悽復悽悽,嫁娶不須啼。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竹竿何嫋嫋,魚尾何蘺蘺!
男兒重意氣,何用錢刀爲!”
小竹跟着唸了一遍問道:“小姐,這首詩詞說的是啥?”
沐蝶靈解釋道:“這是一個很出名的女詩人卓文君寫的。全詩的意思你就只記得一句就行,就是那句‘原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全文是寫卓文君的丈夫司馬相如最初和卓文君倆人有白首之約,但司馬相如中途變心娶妾。卓文君因此寫了此詩跟他決絕。”
“啊!小姐,您不是在擔心着戰王殿下也象您說的司馬相如吧。不會的!戰王殿下不會的。奴婢就覺得戰王殿下是那種有情有義的人,對小姐好得沒話說呢。小竹敢擔保戰王殿下會自此自終,一心一意的。”小竹一廂情願地,就爲她家小姐的姑爺作起保證來了。
“切!哪個男人最初勾女的時候不是顯得很癡情超狂熱的?是不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子,還得相處個十年八年才知道。知道了之後,那可是,韶華已逝,青春已老,悔之晚矣。”沐蝶靈在搖頭晃腦地說了這麼多,無非是在說服自己,千萬別被段逸堯迷惑了啊!一失足成千古恨!
“小姐,你這說的是哪兒的話啊?您怎麼就不能相信戰王殿下呢?嘻嘻,不過,來日方長,小姐現在都已經是戰王的人了,是名副其實的戰王妃呢。”小竹說着,想到小姐昨晚已經被戰王殿下*幸過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沐蝶靈一看小竹那*的眼神,就知道小竹已經想歪了。也難怪!昨晚她叫得嗓子也有些啞了,那麼大聲。早上呢,*單上居然還有一朵落紅呢。段逸堯那廝的,想得可真周到,簡直就樣樣想得周全啊。現在哪裡還有人相信她還是完壁之身?想來,她除非是改頭換面,隱姓埋名,不然的話,也別想能嫁得出去了。
纔想着,門口裡便傳來段逸堯的聲音道:“小靈兒說的那個司馬相如是誰?本王叫人拿刀去把他砍了!那種男人破壞了男人的形象。”
噗!去砍司馬相如?沐蝶靈瞅了撩袍走進來的段逸堯一眼,給他丟了一個無知的大白眼,回道:“他麼,早不知何時作古了,你想找他聊天麼?”哎呀!這話也好象不對。這個時空裡,他是作古了還是沒出生,這倒是不知道了。
段逸堯進來後什麼地方不坐,偏要挨着她坐的軟榻坐在沐蝶靈的側邊,說道:“你剛剛唸的詩句我記住一句話了:‘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這詩寫得真好!我以爲是靈兒自己寫的呢。原來還有一個女子叫卓文君,會寫這麼好的詩。那司馬相如真是不知好歹,還納什麼妾?該死!”
沐蝶靈屁股挪開一些,冷哼一聲道:“比不上司馬相如的人大有人在呢。”身邊不就有一個?府上的女人那麼多,敢說他沒碰過?傻子纔會相信。
她,有點想解讀一下他的腦電波,但就是不願意解讀。她跟自己說免得解讀出來,他跟過很多女人做過那啥的不乾不淨的事,污染了她的大腦。其實是,她越來越不想知道他過去的事情。
解讀一個人的腦電波並非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一旦將他某一方面的腦電波解讀來,就會深刻地刻錄在她的腦海裡,那是洗也洗不掉的。因爲,她只有解讀複製的功能,而沒有刪除的功能。所以,一般不是感覺到有危及自己安危的時候,她是不會輕易地去解讀和複製他人的腦電波的。
而,用掌中的QX射線輻射別人,讓人陷入暈睡之中,這也是多多少少地有些副作用的。猶其是對於動物,強烈時就會至動物於死命了。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使用這些功能的。
此刻,她屁股挪過一點,他問道:“怎麼了?睡一起都睡了,坐一起會讓你懷孕麼?”
她瞪了他一眼,他便得寸進尺地伸手攬過她的小蠻腰,在她的耳邊用他那魅力四射的聲音說道:“放心!瞧你這單薄的小身板兒小屁股小……本王瞧你也還不適合生孩子,所以,答應了不碰你就真的不碰你的。你也知道,本王府上有很多女人,她們都巴不得伺候本王的。”
“那你還不滾去讓她們伺候麼?”某女一聽,就虎吼了一聲。
因爲,她心裡就是一陣的不舒服,他說的可是事實啊。可是,她爲何不舒服?她不是不在乎嗎?又爲何要感到不舒服?
正在這時,古風帶着三個小太監捧着三個精美的珠寶首飾盒走進來道:“回稟戰王殿下,回稟戰王妃,皇后娘娘差人送來三盒珠寶首飾,是送給王妃的。”
送給她的?!沐蝶靈眨了眨眼,猶自有些不敢相信。三個小太監手裡捧着的首飾盒也太精緻了吧?皇后娘娘剛纔對她的態度雖然還不至於出言不遜,頂多就壓抑着沒有發飆吧?轉眼卻送了這麼重的禮給她?會不會是炸彈啊!還是小心點的好,她感覺心裡毛毛的。
段逸堯見沐蝶靈遲遲在那發呆,沒打算接過禮物的意思,以爲她不喜歡,有點焦急,問道:“小靈兒,你不喜歡麼?怎地不接我母后送的禮?快打開看看啊。”所以女子不是都喜歡這個麼?她這是什麼表情?
沐蝶靈瞄了瞄,癟癟嘴巴道:“你去打開第一個盒子看看先?”
“爲何?母后指明是送你的,本王是個男人,要珠寶首飾有何用?”
沐蝶靈瞧瞧他的腰帶上,不是掛着有小飾品麼?也不完全用不得嘛,渾身穿得挺妖嬈的:“我怕你母后送給我的不是首飾和珠寶,說不定裡面裝着毒蜘蛛毒蛇蠍那怎麼辦?我最怕那種東西的。還是你先看看吧!”這可不能怪她,皇后娘娘今天早上的態度惡劣,只要是有眼睛都能看得出來。
段逸堯心疼地瞧她一眼,不禁怨起母后來。只一面之見,母后就給小靈子的心裡留下了這麼惡劣的印象,連送禮物也讓小靈子不能相信。見她真堅持着不接,他只好接過其中一盒來,示意他們將其餘的放在桌子上後就可以出去了。
古風臨走不禁對王妃投了一個讚許的眼神。王妃也不是太傻嘛,雖然不知道這些禮物是戰王殿下送的,倒也知道太后送禮有點古怪嘛,連打開盒子都不敢。
段逸堯把第一個盒子打開,放到沐蝶靈的面前,說道:“你瞧!我母后面冷心不冷嘛!原來給靈兒準備了這麼多禮物呢。靈兒瞧瞧,有沒有喜歡的?有喜歡的我給你戴上。”
“哇噻!”沐蝶靈挺直了背脊,不禁看直了眼。雖然她是不喜穿金戴銀的,覺得俗不可耐。但是,皇后娘娘給她送了這麼厚的禮,當真的讓她懷疑,她是不是看錯皇后娘娘了?還是,皇后娘娘事後覺得自己對媳婦兒的態度太差,所以送這麼多的禮物來道歉,表達她的悔意麼?真是讓人摸不着頭腦。
她可是個受不得別人待她太好的主啊!這會讓她感動的。她一件件地拿起來,瞧着,當真是件件珍品啊!珍珠耳環,金釵銀鐲,和田玉墜……應有盡有。她忍不住地打開另外的兩盒來,傻眼地說道:“你母后待她的媳婦兒還真是……很不錯!”這豈止是很不錯?簡直讓她有些受*若驚了哇。
“你喜歡麼?”段逸堯盯着她的小臉,目光中帶着滿滿的溺*。心想,他是做對了吧?這小東西嘴巴里不說,不等於她感覺不出來,母后那態度挺傷人的。
“嗯,喜歡!我不喜歡戴太多的飾品,但我喜歡這種被人喜歡的感覺。這些東西你收着保管好吧!要不然,你就還給你母后,就說我心領了。”她將它們都推到了他的面前。她有些不好意思啦!人家真當她是媳婦兒呢。還有,今天皇上還對段逸堯說什麼“希望老三的眼光沒錯,不會娶錯媳婦兒。”
呃!他娶她,娶錯了嗎?當然啊!她心裡還想着隨時跑路的。
段逸堯面色一滯,板起臉來說道:“這禮物是不能推的,我也不能代收。”
“爲何?”
“因爲,你要是不收,那就是抗詣!母后的懿詣跟父皇的聖詣差不多,沒有人敢抗懿。”段逸堯煞有介事地說着。
“有這麼嚴重?”沐蝶靈一呆,半信半疑。
“嗯。既然你沒有眼光,不會挑選,不如,我替你選吧!”他說着,打開一個盒子,一件件地挑選着,選來選去的,一件件都好象入不了他的眼界似的,說道,“也難怪你不喜歡,這些東西都沒什麼特別的。”
三個盒子都打開,他認真地挑選起來,最後挑了一支金色的頭釵和兩隻和田玉佩。他將她的頭按下來道:“乖!插上一支,不然,我母后會生氣的。”
沐蝶靈不知道他說的是真還是假,不置可否,但也只得低頭讓他插上了一支金釵。然後,他又將一隻玉佩要掛在她的脖子上道:“這個玉佩也是要戴的,是一對龍鳳佩。你戴着這上面有一隻鳳凰的,我戴這有龍翔的,我們配成一對兒。這可是新婚禮物,我母后的心意你不能全推掉。”
沐蝶靈真是無語了!她已入了局,一步一步地,成了局中人。
段逸堯雙臂圈*着她,給她的脖子掛着玉墜。這種親親蜜蜜的姿態和他*溺的態度太過明顯,明顯得就象她已被他所編織的一個熱烈的美麗夢幻籠罩着了,如被金屋藏嬌,又似金籠囚雀,小鳥兒的翅膀雖然在撲騰着,卻又想飛沒飛似的,成了圈*。
他的氣息好濃烈,連他的心跳聲她都能聽得見,她細如蚊吶似的聲音問道:“你好了沒有?戴一條紅線玉墜子要這麼久麼?”她想推開他,手剛好按在他的胸膛上,那強烈的心跳就更加通過她的手掌傳了過來。
“好了!”段逸堯放開她,順勢就在她的臉蛋上輕輕香了一下。
沐蝶靈這回真的用力一推,沒想這一推之下,因爲這是夏天,她穿着一件輕紗般的衣裙。這裙子的衣領開得很低很寬,差不多就只是圍着香肩罷了。而她這一推之間,她的左肩膀上的衣裙竟然向下滑落了一截,登時便露出一段藕粉似的圓潤胳膊。
這本來也沒什麼,段逸堯的目光卻剛剛好落在那如雪般玉白的肌膚上,立即便伸手要爲她拉好衣裳,卻突然之間,他的手僵在了半宮中,久久沒有落下。
沐蝶靈臉上紅通通地,自己立馬拉上了,故作兇狠地嬌叱道:“有什麼好瞧的?再瞧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段逸堯還是象風中石化了一樣,久久回不過神來。因爲,剛剛瞧着她那粉藕似的玉臂上,一個念頭閃電般掠過他的腦海——小靈兒的手臂上沒有守宮砂!
這守宮砂都是點在左臂上的,剛剛他看的就是小靈兒的左臂,爲何她左臂上沒有守宮砂?他的眉頭突然就蹙得死緊,象能莢死蒼蠅一樣。難道是點在右臂麼?這個念頭入了腦之後,段逸堯有點悶悶不樂起來,心裡象燒着了一把莫明其妙的火。爲何她沒有守宮砂?是被誰奪了麼?這個念頭更加讓他渾身的熱血就滾燙了起來,眸中有了一絲殺氣。
“靈兒,你這衣裳的領口開得太寬了!換一件!”他突然把她拉起來,要把她拉回室內去換衣裳。
“哪裡?這大熱的天,難不成要穿成個糉子麼?穿這樣的衣裳,已經很熱了。要是以往,我早就穿短裙短衫短褲什麼的了。”才說完,便又覺得不妥,這裡哪有閨女穿短襯衫短裙短褲的?
果然,段逸堯愕然了一下,這纔想起,她說過的,她不是這個時空的人,來自未來呢。難道她那個時空的人不一樣麼……還是她如此的抗拒着他,是因爲她在那個時空里老早有了意中人?這個想法又讓他火滾起來。
纔想着,門外卻傳來一個小太監的聲音稟報道:“回稟王爺王妃,皇后娘娘差人來傳了話,爲了慶祝王爺和王妃的大婚,皇后娘娘請了京城最出名的花旦梅超羣來唱黃梅戲,今晚酉時準時在百花苑中開席,請王爺和王妃準時到。”
“黃梅戲麼?”段逸堯知道他母后超級的喜歡聽黃梅戲,但卻沒想到他母后會在這個時候請來最出名的梅超羣。因爲那梅超羣還挺大牌的,就算是皇室人請他,也還得要預約。而他母后顯然的不待見靈兒,怎麼會突然這麼熱情地爲此大排慶祝了?
一抹疑色劃過之後,他也沒有想深一層,就回道:“嗯,去回我母后,晚上我們到就是了。”
小太監“諾”聲,顯是回話去了。
沐蝶靈問道:“晚上要聽黃梅戲?”她皺了眉頭,新婚之夜後的第二個晚上聽黃梅戲麼?哎!這個時空的娛樂還真是該死地讓人難頂啊!但是,皇后娘娘剛剛送來了那麼多禮物,此刻又說請了什麼最出名的花旦來唱戲,那隻怕也是難得的了吧?
還在想着什麼,就被段逸堯拉回了寢室之中,拉到衣櫃前,打開衣櫃。沐蝶靈這才發現衣櫃裡的衣裳還真是多得華麗麗地,五彩紛呈!
“哇噻!這麼多衣架?我的?”件件都象仙子 穿的霞裳羽衣似的,不由得又讓讓驚歎了一會兒。
“當然是你的,全是剛剛做好的。”段逸堯說着,將她此刻身上穿的衣裳腰間帶子一拉,她的上衣就掉落了下來。
“喂!要換也由得我自己換!你出去啊!”沐蝶靈瞧見自己的衣裳被他一拉之下,裡面就只有粉紅的肚兜兒了,不禁臉紅耳赤。原本在現代,她是穿着游泳衣更少布料時都不會害臊的。可是,也不知道爲何,對着段逸堯她就是越來越會臉紅心跳,百般害臊了起來。
然,段逸堯卻在剛剛瞧見她的右手手臂也沒有守宮砂時,象尊雕塑般,不會動了!爲何?爲何小靈兒沒有守宮砂?她她她……被誰欺負了去?這一下,段逸堯的臉是一陣紅一陣青一陣黑的,象變色龍一樣,額上的青筋都暴突了起來,立即就要想着將誰抄家滅族了。
沐蝶靈見他還在那裡象尊大佛一樣,說道:“你不出去,我就不換了。”
段逸堯卻突然衝上前,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聲音激動而有着一絲無比的難過道:“靈兒,別怕!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人欺負你!”
沐蝶靈用力地掙扎着,卻掙不開他的桎梏,還以爲他要對她做些什麼,但又不象。他只是抱着她,滿懷憐惜之意。他的懷抱象一團火一樣,既讓她有着一絲留戀又讓她有些不安。
突然用力地嬌吼道:“你這人瘋什麼啊?哪有人能欺負我?要說欺負我,就只有你這個混蛋加王八蛋!你在耍流,氓啊!”
段逸堯卻突然地放開她一些,捧起她的臉,目光瀲灩着一種火熱和憐惜混雜着的炙熱說道:“靈兒,別怕!就算你手臂上沒有了守宮砂,我也不會嫌棄你的,嗯?”
沐蝶靈的眼睛睜得越來越大,睜得象個銅鈴一般,呃了半晌,終於明白這傢伙是什麼意思時,不禁真的要翻白眼了!他這是什麼?以爲她沒有守宮砂是被人欺負過,有心靈上的創傷麼?天啊!她原本就沒有那什麼該死的守宮砂好不好?但是,她可是清清白白的少女啊!虧這邪惡的傢伙專門想着那種事兒!
但是,他既然要這麼以爲的話,她纔不會告訴她,她還是一個處,女呢,哼!他不嫌棄麼?可她嫌棄他好不好?他嫌棄他的地方多着了!古人,討厭!皇子,討厭!一堆女人,討厭!
她一把拔開他的手,沒好氣道:“段逸堯!誰說現在是你嫌棄我的?是我嫌棄你,你沒感覺麼?”
她說着,轉身去衣櫃裡拿了一件她喜歡的衣裳出來。誰知,段逸堯卻在背後又一把抱着了她的腰道:“小靈兒,我是真的不介意。不然,我證明給你看,好不好?”
“你說什麼?誰要你證明了?放開!別動不動就抱着我!”她掙扎着,爲他的偉大嗤之以鼻道,“你要是敢再不放開的話我就……”
“小靈兒,別怕我!”
“混蛋!誰怕你了?”
段逸堯放開了她,雙目之中仍然都是憐惜之情。
沐蝶靈迅速地披上了一件衣裳,匆匆地就打了一個結,當着段逸堯的面,她也沒覺怎麼樣了,這傢伙真是能讓人跳樓的。她撫額,一頭香汗淋淋,覺得生活在沒有空調的古代的夏天真是倒黴死了!
段逸堯從衣裳裡取了一方帕出來,幫她輕輕地擦着汗,又整裝了一下她的裙子道:“天氣熱,你要不要去泡水?”
“這裡有可以游泳的地方麼?”
“有!當然有啊!我這就帶你去!”段逸堯興沖沖地拉着她的小手就要走,簡直說風就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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