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章,打得很痛?
皇上回宮後,沐紫瑤和沐白荷終於也想着告辭了。書??哈哈??小?說網(w??w??w??&)沐白荷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對沐蝶靈道:“王妃姐姐,荷兒每日在家總是悶得很,有空可不可以多來姐姐這裡坐坐?姐姐這裡要是缺人手,妹妹也可以幫幫忙的。”
沐紫瑤也跟着道:“對啊,我最近也怪悶兒的,還是大姐姐這裡熱鬧啊。以前不知道大姐有這本事,如今算是開了眼界。姐姐做了戰王妃,不知會嫌棄我們麼?天天來,會不會嫌我們礙眼?”她說着,低眉順眼的,那模樣兒當真就象她是一個乖巧可愛的親妹妹一樣。
沐蝶靈撫額道:“五皇子,你就送送她們出去吧。至於你們想來這裡幫忙麼,那就找五皇子吧!”她實在是不想面對着一雙這麼虛僞的妹妹。每說一句話,都得掉‘雞’皮疙瘩,又要防着她們會不會又耍壞心眼兒了?
段逸雲向三皇嫂投去一個哀怨的目光,但卻還是彬彬有禮地說道:“請吧!小姐們,我送你們下去。”
一直都沒出聲說話的沐白荷終於鶯聲道:“謝謝五皇子!”說着,她向五皇子段逸雲暗送了一個秋‘波’,但可惜,五皇子似乎不解風情,只是象在執行他三皇嫂的命令一樣,恭請她們下樓。
五皇子不但辦公事一樣地恭請她們下樓,還在送她們上了馬車之後,有些不冷不熱地說道:“兩位小姐,如果沒什麼必要的事情,最好不要來打擾我三皇嫂。她是一個大忙人,手頭上的事情特別多,不象你們這麼悠閒沒事做。”
這話說得太過不客氣,沐家兩位小姐的臉‘色’變得十分地難看。
段逸雲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他看得出三皇嫂一點兒也不歡迎她的這兩個妹妹。上次三哥接新娘時搞出那麼一個大烏龍來,雖然三哥不是凡事都跟他解說清楚。但他跟得三哥多,對於三哥的爲人處事多少了解些。所以,三哥都那麼鄙視,甚至於不惜令她聲譽受損之人,肯定不是什麼好鳥。所以,一向唯三哥馬首是瞻的段逸雲就直接地不給她們好臉‘色’了。
沐紫瑤和沐白荷都有些意外於五皇子突然變臉的冷漠。但想深一層,他是跟戰王殿下胞生的,當然一個鼻孔出氣,也就沒多吭聲了。今日她們沒有碰到戰王殿下,不知戰王殿下在此的話,又會如何對待她們?想想,她們也覺得是不是來得魯莽了?但是,不來,又怎麼會碰到皇上?看來,即使是看人臉‘色’吧,她們還是來得好。
上了馬車之後,馬車直走要轉彎時,沐紫瑤伸手打開車窗瞧了瞧,突然瞧見四皇子經過,正向着夜總會那裡去。她眼尾閃起,想到皇上剛剛說了,如果她看中了誰,那就回去跟爹爹說,皇上會指婚給她的。
事實上,她一個黃‘花’閨‘女’,少‘女’懷‘春’,愛的當然是英俊的皇子多些。但她惱自己一心一意看上了的戰王殿下對她的羞辱,那心頭大恨讓她悶得慌,纔想着要嫁皇上來報仇的。但剛剛掠眼時,她又覺得,嫁給皇上是有些委曲了她這‘花’樣的千金年華。不如,叫皇上指婚嫁給四皇子吧?
四皇子不過就是僅僅次於戰王殿下的人選。特別是,以她的敏感和聰慧,也感覺到四皇子和戰王殿下似乎只是面和心不和。那她何不嫁四皇子?既嫁得個俏郎君,又有機會報段逸堯和沐蝶靈的仇恨。
想了想,她突然叫車伕停下馬車。
“怎麼了?二姐姐?你要在這下車麼?”沐白荷問道。
“不是,你們在此稍等一下。我發現我的一粒耳珠子好象掉了,我回頭找找,你們在此等一會兒。”
“我陪你回去找吧?”沐白荷說着。其實她很後悔這麼快就告辭了,還想回去瞧瞧五皇子。剛纔用膳,她一雙妙目就沒離開過五皇子。越看她就越是喜歡,覺得五皇子段逸雲比其他皇子都好看了。
沐紫瑤卻瞪她一眼道:“你別多事,坐着等我一會兒。”她是想回頭去碰一碰四皇子,趁機會跟他說上一句話。再說了,她確是不見了一粒耳珠子,不過那不是掉的,是她用來打那個服務生時用了。
沐白荷不太敢拂逆了沐紫瑤的意思,見她堅持要單獨回頭找東西,她就坐在馬車上等好了。
四皇子段逸辰確是來夜總會找沐蝶靈的。自從沐蝶靈的夜總會開張後,他的酒樓生意也同樣一落千丈。雖然不會象大皇子的賭莊那麼慘淡到沒有一個人光顧,但也慘淡得令他頭疼。所以,他想來向沐蝶靈商量下,要她的新菜單。
在‘門’外,剛剛好碰着了五皇子,兩個人拍肩膀,打個招呼後,‘陰’柔的四皇子段逸辰打趣地問道:“剛纔好象是右相爺的兩位千金小姐吧?五弟看中了哪位千金啊?這麼殷勤地送下樓來。”
五皇子段逸雲有些不屑道:“我還小,要娶妻也先輪到四哥吧?四哥似乎對沐紫瑤‘挺’有意思的嘛,現在可以追過去啊,她們還沒走遠呢。”
沐紫瑤提着裙子回頭,剛好就在不遠處,一個轉角,他們沒看到她,他卻能聽到他們的對話了。聽到他們提到相爺府的千金時,她就停下了腳步,想聽聽他們對她有何看法,四皇子會不會真的象五皇子說的,對她有些意思麼?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她聽到四皇子‘陰’沉而又有些鄙夷地回答道:“你說右相爺的二千金沐紫瑤麼?三哥都不要的二手貨,本王要麼?我可不想成爲全京城人的笑話!”
“既然四哥不要,爲何卻認爲我要?”五皇子不滿地應答着。
這個他們說的是事實。沐紫瑤身子被*賊給糟踏了,儘管怎麼澄清事實,仍然有人半信半疑,當作笑料來談。
但這話聽在沐紫瑤的耳朵裡,那當真就象晴天霹靂一樣,劈得她都要有些站不穩了!原來,她在這些皇子們的眼睛裡,已經這麼掉價了麼?簡真是一文不值了啊!虧她還想着來勾,引某個皇子。
恨!再一次毀天滅地的恨意在她的美眸裡迸發。她再也不想去找回她的耳珠子了,轉身就倉皇失措地逃跑,向她的馬車跑去……
現在,只怕只有皇上才相信她是清白之身的吧?上次在皇后的寢宮裡,她已經被驗過,那天皇上是在場的。所以,她忽而覺得,還是皇上英明神武啊!剛剛對她的態度也好得讓她不敢相信。所以,一邊跑她已經一邊想,爲何不直接嫁給皇上?她決定了,回去之後,就求爹爹去跟皇上提,她想做皇上的貴妃。
沐蝶靈一整天都呆在夜總會裡,心中卻不時地記掛着段逸堯爲何又不跟她說要去哪裡,要做些什麼,就這樣從昨天晚上沒回來跟她睡,今朝也沒跟她說一聲?於是,差不多晚膳之後,她再也忍不住了,打發人回府上去問問,他回府上了麼?
得知他已經回府上了,卻沒到夜總會來找她,就讓她更加鬱悶。這幾天,他都是一真粘着她的,象糖粘豆一樣。突然之間連續兩天不知去向,昨晚還不跟她睡一起,這就是讓她心裡有些不自在了。
她匆匆地,就趕回到府上,剛剛回到她住的閣樓‘門’口,沒想,卻迎面碰到一個着裝十分清貴,妝容也很是‘精’致的小姐。她手裡挽着一個竹籃,後面跟着兩個小丫環,嫋嫋婷婷地向她這裡走來。
她問身邊的小竹道:“她是誰?”戰王府太大,人太多,她沒怎麼注意這戰王府上的其他人。
小竹小聲地回道:“她呀,是林側妃,叫林黛‘花’。她父親是個正三品的京官呢。”小竹爲了她家小姐,將戰王府上所有側妃和小妾的底細都打聽得清清楚楚了。
“側妃麼?”沐蝶靈如夢初醒般。她這幾天一直和段逸堯在一起,差點都忘記了。段逸堯的戰王府上有好些小妾和側妃這件事呢。她這纔想起來,她這是怎麼了?以爲段逸堯就象他說的,只有她一個‘女’人麼?她真是太天真了!想起那天新婚的‘洞’房‘花’燭之夜,段逸堯曾經在她的耳邊說過一個什麼“天大的秘密”,他,沒有碰過‘女’人?!
哈!真是笑話了!這幾天來,她幾乎就當這王府上只有她一個是段逸堯的‘女’人呢!
這個林黛‘花’麼?她還以爲是林黛‘玉’呢。好一個嫋嫋婷婷,如一朵含苞‘欲’放的鮮‘花’,要身段有身段,要臉孔有臉孔。一身淡雅妝扮,一頭珠翠搖曳,挎着一個小小的竹籃,搖曳生姿地走來,不會是一個小妖‘精’變的吧?
哼!沐蝶靈不知爲何,還沒等她走到面前來,她鼻孔裡已經冷哼了一聲,好象跟人家結了十大九仇一樣。
但是,這林黛‘花’走到沐蝶靈的面前時,卻顯得十分地有禮貌,微微向她行了一個屈膝之禮後,微笑着鶯鶯燕語道:“林黛‘花’見過王妃娘娘!”
“什麼事?”沐蝶靈冷若冰霜地,就象這天都要變了,六月霜降般,一點笑容都沒有。哼!該死的段逸堯!她剛纔居然火火滾滾地從夜總會裡趕回府上麼?爲了見他麼?哈!笑話!人家那麼多的‘女’人,說不定昨天晚上在哪個狐狸‘精’的窩裡過夜呢。這‘女’人他睡過了麼?這個念頭居然就無端地鑽進了她的小腦袋裡,那真是揮之不去,斬之不斷。
林黛‘花’則溫婉地回道:“回王妃娘娘。剛剛聽聞皇后娘娘的侄‘女’呂蘭雅小姐來了,戰王殿下也剛剛好回來,叫人傳些點心過來呢。妹妹我剛剛好經過,就接了這點心送來了。”
這時候,一個小宮‘女’過來,見到沐蝶靈,先給沐蝶靈行了禮,然後卻對林黛‘花’道:“王爺在‘花’園裡乘涼呢。呂小姐也在那裡。您要送點心就送‘花’園裡去呀。不然,讓奴婢送去吧?”這小宮‘女’說着,就要接過那竹籃。
林黛‘花’卻側了側,避過了,說道:“不用了,我親自送去就好。”她說着,又向沐蝶靈行了一個屈膝禮道:“王妃姐姐,那妹妹這就先送點心過去了。不知王妃姐姐要不要吃些點心,還是要一起去找王爺?”
沐蝶靈一聽她姐姐長姐姐短的,今天她聽沐紫瑤和沐白荷叫她姐姐已經聽得厭煩了,這會兒再聽,只覺得太過諷刺了,不由得更加冷漠地寒聲道:“我沒有那麼多的姐姐妹妹,你還是別‘亂’叫吧!”
林黛‘花’一聽,也不敢多說些什麼,只低頭笑笑,就說道:“那妹妹先走了。”
又是妹妹?!表面上禮貌備至,實質上那笑容當真是虛僞得很,根本也不將她的話當是話,就扭着屁股小蠻腰轉身走了。
豈有此理!也不知自己發了哪‘門’子的瘋,沐蝶靈突然就大聲叱喝道:“站住!”
林黛‘花’停下了身子,回身,又低頭一禮問道:“王妃姐姐有何吩咐麼?”
沐蝶靈咬牙切齒地說道:“請你以後別叫我姐姐!我敬告你,你要是再讓我聽到你叫我姐姐,叫一聲我打你一巴!聽到了沒有?”她凶神惡煞,狠狠地敬告着,沒來由地,此刻很討厭別人叫她姐姐。要是再聽到別人叫她姐姐,她就真要發瘋了。
林黛‘花’被沐蝶靈的盛氣凌人嚇得有了一會兒的怔忡着,但她很快地就又低頭說道:“爲何?妹妹是戰王爺的側妃。姐姐是王妃娘娘。妹妹不叫王妃娘娘姐姐的話,那要叫什麼呢?”這林黛‘花’聲音非常地柔和,但卻還是一句一聲姐姐和妹妹。
沐蝶靈的眼神危險地眯了起來,冰冷地問小竹道:“小竹,你聽到她叫了幾個姐姐妹妹?”
小竹扳起手指頭,算着數道:“一,二,三……六個,王妃娘娘,她叫了六個姐姐妹妹。”
“啪啪啪啪啪啪!”不多不少,六個巴掌打得噼噼啪啪聲響,沐蝶靈打得手都有些火辣辣地痛:“敢當本宮的話是耳邊風麼?再叫一聲姐姐試試!
林黛‘花’的臉上紅腫了起來,捂着臉,簡直不敢相信,這瞧着貌似天仙般的王妃娘娘居然說打就打。她擡眸瞧了沐蝶靈一眼,想說什麼又不敢再說,只好道:“王妃娘娘,我去給王爺和呂蘭雅小姐送點心去了。”
哼!沐蝶靈冷冷地哼了一聲。
林黛‘花’轉身就走,腳步雖然細碎,卻走得極快。
‘花’園裡。
段逸堯是真的回來了。他今天一早就已經出去,主要是爲了安排人到各地去考察地點,想早日實現小靈兒要開一百零八間夜總會的理想。再加上有一批刀劍的生意價格上被對方一再地壓價,他就順便親自出馬了。
回到府上之後,纔剛剛沐浴完,聽說小靈兒已經用過晚膳了,他就沒急着去找她。又因爲天氣太熱,他叫人擺了膳食在‘花’園裡用餐。沒想才吃了一會兒,呂蘭雅就來了。
呂蘭雅帶着兩個小丫環出‘門’時,原本並非想來戰王府,而是要去夜總會。她也聽說了,沐蝶靈開的夜總會如何如何的紅紅火火。終於,也敵不過好奇心想去瞧瞧。沒想卻在半路上聽說沐蝶靈在夜總會,而戰王殿下卻不在時,就突然改變了主意,轉到戰王府上來了。
在‘花’園裡見到段逸堯,她卻自稱自己是來找王妃娘娘的,找些話想和三皇表哥單獨相處。正覺這是個好機會,好不容易逮着三皇表哥一個人的時候啊。誰知都還沒說上兩三句話呢,段逸堯又愛理沒理的。
卻突然地,被一個林黛‘花’來打擾了。林黛‘花’低着頭,先給呂蘭雅打了招呼,然後再將手中竹籃的美食拿到段逸堯的面前,跪下將食物擺上道:“殿下,這是肖公公讓妾身送來的點心。”
小‘春’子接過來,拿了一支銀針,在那些食物上一一地試過,說道:“爺,沒事。”
林黛‘花’突然有意無意地,‘抽’了‘抽’鼻子。那呂蘭雅突然尖叫道:“呀!林側妃,你的臉被誰打了麼?紅腫了噢!”
林黛‘花’低頭道:“沒事。”
“沒事麼?分明是給人打過,手指印都那麼明顯着呢。沒想到三皇表哥的戰王府上,居然有人敢打皇表哥哥的側妃麼?是誰這麼膽大包天?說出來,讓皇表哥給你討回個公道啊。”這呂蘭雅總想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要先以側妃的身份嫁給皇表哥,所以特別注意到李側妃的臉,更想看看皇表哥對李側妃如何?
李側妃掩着臉道:“呂小姐大驚小怪了!不過就是剛剛來時,見到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可能心情不好,就出手教訓了一下妹妹而已。”
呂蘭雅一聽是王妃娘娘打的,就更加來勁了道:“呃!是麼?這纔是教訓了一下麼?都把臉給打腫成這樣了。那李側妃是怎麼惹王妃娘娘生氣了?一定是犯了不可繞恕的大罪吧?出手這麼重,嘖!兩邊臉蛋兒都腫了呢?到底是犯了多大的罪?”
“嗯……”李側妃吱吱唔唔,偷眼瞧着段逸堯,就想引起戰王殿下瞧她一眼。
段逸堯本來都懶得理這些‘女’人究竟是誰和誰,但當他聽到說是王妃沐蝶靈回來了,這李側妃臉上的紅腫竟然是小靈兒打的?這可挑起了他的一絲興趣來了,不由得問道:“說!爲何打你?”
李側妃心下一喜,以爲她終於能引起戰王殿下的注意了,這纔將臉向段逸堯轉過來,‘抽’着鼻子道:“就是,妾身見到了王妃娘娘。也沒做過什麼,就好好地叫了聲王妃姐姐,說自己叫做做林黛‘花’,是戰王殿下的側妃。王妃姐姐突然就怒喝一聲,不許妾身叫她姐姐。她說妾身要是叫了,就叫一聲打一巴。妾身就問她,妹妹不叫姐姐是王妃姐姐,那妹妹要叫姐姐爲什麼呢?姐姐就說妹妹一共叫了六聲姐姐妹妹,所以就噼避啪啪地打了妾身六個巴掌。”
“就這樣?沒別的事了?”段逸堯眯起眼眸,眉間揚起一抹興味兒。
“嗯,就這樣,妾身真的沒有得罪過王妃姐姐。王爺,您說吧,妾身不該稱王妃娘娘是王妃姐姐麼?”
意會到了什麼似的,段逸堯臉上的笑容越來明顯,終於忍不住地“咳咳”兩聲,淡淡地說道:“打得真有意思!”
李側妃和呂蘭雅一聽,都有些‘摸’不着頭腦了!這是什麼話?打得真有意思?李側妃用一種嬌媚的聲音訴苦道:“王爺,爲何說王妃姐姐打得有意思?是妾身該打麼?”
段逸堯又瞧了瞧李側妃的臉問道:“打得很痛?打了六巴麼?”
“嗯,王妃姐姐下手真的‘挺’用力的,剛剛好打了六巴。”李側妃撤着嬌音。卻萬萬沒想到跟着,她聽到戰王殿下說道:“嗯,是打得‘挺’重的,不知道小靈兒的手兒有多痛?你下次要是再讓王妃娘娘打痛了手,後果自負。”
李側妃這下差點就要一跤摔跌下去了!原來搞了半天,戰王殿下在擔心王妃娘娘的手痛不痛麼?那她的臉呢?她的臉難道不痛麼?怎麼厚此薄彼到這樣的程度啊?李側妃這時才隱隱約約地明白,她在戰王殿下的心中有多麼的卑微!
剛纔,她也是有意的,使了一點小心眼兒,以爲王妃娘娘不是真的要打她,所以就不當王妃娘娘的話是一回事。想着,她要是真的打了,她正要到‘花’園裡找戰王殿下,那她就可以因此在戰王殿下的面前裝嬌扮委曲。哪想到,自己居然如此的被輕視?
呂蘭雅也因此一呆,心想,那沐家的大小姐還真是本事啊!戰王殿下居然*她到如斯地步了?難道她真的沒有辦法進戰王府了麼?正呆想着時,突然地,從她的這個方向望去,她發現一個身影在不遠外的一棵樹後面閃了一閃。
靈光一閃,她便猜測到,那個影子很可能就是戰王妃吧?那是什麼意思?想偷窺戰王殿下跟她還是李側妃之間有什麼動作麼?她眼底劃過一絲狡‘色’,突然聲音柔柔道:“皇表哥,人家李側妃的臉更痛吧?來……皇表哥,您用內功給李側妃的臉蛋撫撫‘揉’‘揉’吧!”她一邊說,一邊走近去,走到段逸堯地面前,彎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