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章,叫堯堯哥哥!
沐蝶靈冷眼旁觀,等着看那灰衣公子是不是能收拾這個什麼賴安侯和他的七,八個家丁。只見這些家丁一齊欺身而上時,立時便有人取下腰間的刀劍,殺氣騰騰,光天化日之下,膽子不小,就要殺人了。
那灰衣公子一看,曬笑了聲,也從腰間取下一把彎月型的刀來,身形瞬間躍起,旋身於這七,八個家丁之間,刀起,腳踢,動作一氣呵成,那姿勢曼妙,矯健而剛柔相濟,如游龍戲水般,灰衣閃動之際,頃刻之間便將這些家丁打得個落花流水。
嗯,武功不錯!沐蝶靈看得點頭,眼中有了欣賞之色,立於一旁作觀賞之態。
那錦衣公子賴安侯一看這灰衣公子的武功極高,將他的家丁都打得趴的趴,跌的跌,還有掛彩的,不禁有些怯場了,慌亂之間問道:“你是誰?報上名來!本侯不想殺無名小卒。”他是想逃之夭夭了,卻又想知道這人的名字,好日後再找他算帳。
“本少爺叫百里笙歌,有本事日後再來找你大爺算帳!”灰衣公子自報姓名,手中拿着一把彎刀,濃眉大眼都是笑,笑容中卻有着一種隱然的尊貴氣質。而,也許他從始至終都嘴裡叼着一根草,所以,又十足象一個痞子,痞氣更甚於貴氣,而又仍然難以掩飾他的尊貴之氣。這就象,一個尊貴的王子硬是要裝乞丐一樣,怎麼裝也沒法掩飾他與生俱來的那種貴族之氣。
賴安侯一看這形勢再也討不了好去,就想逃走。但百里笙歌哪容得他逃?一個箭步就踏前揪住了他,喝聲道:“這樣就想逃?你還沒向這位白衣姑娘道歉呢。”他說着,揪着他的衣裳,將他往沐蝶靈的面前狠狠地一慣,踢了他一腳,就讓他跪在了沐蝶靈的面前。
賴安侯被嚇得不輕,卻又放話道:“你知道本侯是誰嗎?”才說着,卻又被百里笙歌重重地踢了一腳,這才改口道,“本侯剛纔也只是好心想請這位姑娘跟本侯回府去共享榮華富貴而已,又沒有強逼她,更沒有非禮了她。這位英雄好漢,你就饒了我吧!對不起! 姑娘,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哼!要不是本少爺在此,你不會用強的?說得好聽!”百里笙歌又是一腳就踹在賴安侯的屁股上,說道,“滾!要是讓本少爺再碰到你當街*姑娘,強搶民女,本少爺一彎刀割下你的頭!還不快滾?!”說着,他舉起了那把明晃晃的彎刀,作勢就要砍下去。那把彎刀下吊着一個很是精緻的玉墜。
“是!是是是,是再也不敢了!”賴安侯連滾帶爬地帶着他的家丁走了。
百里笙歌終於吐掉了口中的那根草,將彎刀別回他的腰間,對着沐蝶靈,邪起一絲魅笑說道:“這位姑娘,人長得太飄亮,沒事就別一個人出來晃,這樣獨自走路,不怕有危險麼?還是,姑娘本身會武,是在下多管閒事了?能不能請教一下,姑娘的尊姓大名?”他一邊說一邊在沐蝶靈的面前雙手一合,彎腰作了一揖。
沐蝶靈這才注意到,這百里笙歌不但名字好聽,人也長得非常英俊,眉目之間更加氣宇非凡,實不象一個尋常男子,不禁心中驚歎,古裝美男子真多!要是此人穿着富貴一些,只怕和她家堯堯也能比比呢。不過,當然了,怎麼比,還是堯堯好看些。嘻嘻!在她的心目中,當然是堯堯最好看了,*眼裡出西施嘛。
想到堯堯,她“哎呀”的一聲,這纔想到,他追着柳子然出來,沒跟堯堯解釋她爲何急於追柳子然,堯堯會不會吃醋啊?原本呢,她是以爲自己心裡坦蕩蕩的,堯堯也不會那麼沒度量纔對。但是,此刻想到堯堯將柳子然打成了豬頭的事情來,可見堯堯其實是小鼻子小眼睛的男人,哼!也不能說自己的男人是小眼睛小鼻子啦。
所以,她趕腳地就要走,只隨意地說了一句:“我叫沐蝶靈。我要走了,多謝公子出手相救!”她這最後一句“多謝公子相救”說完,人已走出好幾步遠了。如果沒有這位公子出手,她可能會將那些猥瑣的傢伙打得更慘烈。
百里笙歌見她匆匆就走,說多謝也沒有多少誠意,好象有什麼急事似的,伸出手,“哎”了一聲,不知說什麼,只得嘀咕一句:“人家英雄救美,美人不都是要以身相許的麼?這位美人怎麼就如此不同?走得這麼匆忙。”
遠遠地,瞧着沐蝶靈走遠,那嬌小的影子都已經在他的視線裡消失不見了,他還是捨不得走。
“真美!”喃喃一句,百里笙歌有種一眼驚豔,再看就要萬年難忘的感覺。有點想追過去,但終於沒有追。但是,他突然想到“沐蝶靈”三個字,臉上不禁一抽,想起什麼,難道,她是那個赫赫有名的“戰王妃”麼?
沐蝶靈拐了一個彎,猛地,就瞧見段逸堯迎面而來,不禁腳步一頓,就頓在了原處,叫道:“堯堯!你來了?”轉眼見到堯堯,她開心地一笑,就立在了原地。這不是她剛剛纔怪他小鼻子小眼睛的小堯麼?還是她的男人好看啊!俊美無鑄,風度翩翩,王者的氣場,誰可匹敵?光是瞧他走過來的英姿就覺得壓過天下的所有男子了。
某女沾沾自喜地想着。
段逸堯還是追來了!見到沐蝶靈,他也瞬間就頓住了腳步,然後,也只是一瞬間,他就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沐蝶靈的面前。那雙長眸瞧着她時,也不過就是那麼一會兒的工夫沒見到她罷了,就象隔了幾千年似的,一把就將她拉進懷裡抱了好一會兒,這才放開她。
因爲沐蝶靈在他的面前去追柳子然,害他被傲寒調笑,他本來想着自己很生氣。可纔回到府上,又忍不住就追出來了,主要的是怕她一個人會遇到什麼危險的事情。上次她被靈渺宮人捉去的事情一上腦,他就急不可待地追出來了。抱了一會兒,覺得小靈兒還是實實在在的小靈兒,他才放開了她。
“追到他了麼?”段逸堯問着,一點火氣都沒有。他這才發現,不管她做了什麼事,只要她最終回到她的懷抱,他都很難真正地生她的氣。
“沒有,轉眼不見人了。不過,已經叫山,河,錦,繡去追他了。他沒跟四皇子在一起,應當沒事吧。”沐蝶靈說着,又想到她追着柳子然的事情,會不會讓段逸堯生氣了?所以趕快解釋道,“我……追他,是因爲想起了,那天在靈渺宮中,曾經讀取了慕容傾城的記憶。我和柳子然扮成的葉素素之所以被靈渺宮中的人捉去,是因爲四皇子向靈渺宮的慕容傾城報的料。”
“你確定是他?”段逸堯心裡格登了一下,雖然早有意料,但得到了證實之後,也不免心下難過。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大皇兄的手段已經令人發紫,四弟,竟也在見逢插針。
沐蝶靈說道:“我是不是沒告訴過你,我可以解讀別人的腦電波?也就是,別人想什麼,我都能解讀出來。”
“你真的會讀心術?”段逸堯伸手摸着她的腦袋,實在沒法明白,她這顆腦袋怎麼就比別人聰明那麼多?
“你要那麼理解也成。事實上是,我的大腦皮層上裝有一個微型的晶片,是未來的高科技產品,有很多功能。”沐蝶靈說着,擡眸望着段逸堯,“你能理解,並且相信?”她摸着自己的頭,斜目望着他。但願,堯堯相信她的話,別當她是怪物。而事實上,她最開心的是,堯堯的接受能力超強!從來,她說什麼,他都相信。
段逸堯拉着她的手,說道:“你說是就是,我相信。真想到你所說的未來去瞧瞧!”
“噢!要是你能去,那可真好!”沐蝶靈轉而小聲地問道,“那我追着柳子然出來,你有沒有生氣?”
“你說呢?”段逸堯反問,拉着她的手走着,“你在我的面前,追着別的男子,你說我會不會生氣?”
“我……是想讓他提防四皇子。對他,只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小擔心。他沒有什麼壞心眼。”沐蝶靈想爲柳子然解說一下。
誰知,她說多錯多,段逸堯說道:“嗯,可是,我還是生氣了!他沒什麼壞心眼,會潛伏在你的身邊麼?他分明想伺機得到些什麼,而最想得到的當然是你的心。”段逸堯是心裡真的有些醋意滾滾的,怎麼控制還是吃醋了。
“但是,他什麼也得不到,不是?我的心都給了誰,你不最清楚麼?你小氣!你還七個老婆呢,我怎麼就不生氣了呢?”沐蝶靈突然扭起臉來,小小地控訴着某男。
“那麼說,你是有意拿柳子然來氣我了?”段逸堯問道。
“你不打了人家一頓麼?還不解氣?”沐蝶靈冷哼一聲。
“哪裡解氣了?我真正想做的是,想挖掉他的眼珠子,要了他的小命。他那雙眼睛看你時,我就想丟給他一把飛刀!要不是考慮到他是一國皇子,殺了他會讓父王責備,也有可能立即引起戰火,我早就殺了他!”
沐蝶靈這會兒才真正地知道,男人的醋火有多可怕了!
“那,我也要殺了你所有的側妃和小妾!我討厭她們的存在!”
“靈兒!我會處理她們的!”段逸堯一把將小靈兒拉進懷裡,抱着她就在街角的地方捧起她的臉吻了起來。一對熱戀的情1人,吻起來熱力四射。
“……”
吻完了,倆個人又小小聲地吵吵鬧鬧着,手牽着手,一直走回戰王府。纔回到府上,卻聽得府上的人稟報,皇后來了,已經在府上等了他們好一會兒。
皇后又親自駕到?沐蝶靈一聽皇后來了,立感頭皮一陣發麻,覺得皇后駕到總不是什麼好事兒。雖然皇后娘娘已經認可她,但是,那代溝太深,實在難以勾通啊!自古婆媳就難以相處,何況她們是今古相隔幾千年,觀念相差太遠了。幸好不是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不用日對夜對,只隔三五天才去請一次安。
此時此刻,皇后呂慧端坐於客廳之中,雍容華貴的臉上佈滿了陰霾。在她的身後,站着幾個麼麼,宮女,小太監,還有一個太醫。那奢華的陣勢,總是讓人一見就先感到有壓力。見段逸堯拉着沐蝶靈的小手雙雙跨步走了進來,那親密的樣子,原本她也是早已經接受的。但是,此刻她卻又越看越不順眼了!原因是,她以爲有的皇孫突然之間竟然沒了!
段逸堯和沐蝶靈齊齊給呂慧行着宮禮。段逸堯一見他母后的臉色,這纔想起,因爲太過於忙碌,他竟然忘記了向母后解釋一下那個朱光壁的懷孕事件了。
果然,呂后直接地怒問小靈兒道:“朱光碧哪裡去了?本宮的皇孫被你弄沒了?”那眼神,就好象面對一個鄶子手殺人犯。
沐蝶靈呆了呆,段逸堯摟緊了她回道:“母后,這個問題您就問兒臣吧!不過,您先讓這些人出去。”
呂慧凌厲的雙眸轉向自己的兒子,沉吟一下,就揮手讓她背後的人都出去了。只剩下三個人時,段逸堯纔將事情的真相告之於呂皇后。
“母后,這兩天太多事情,沒去向母后請安,沒及時將事情告之於母后,是兒臣的不是。”
呂后聽了之後,臉上的惱怒是慢慢地緩下來了,但卻立即又變成了失望。她將目光落在沐蝶靈的面前,顯然是在瞧着她的肚子,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本宮想要皇孫是有些急切了。但是,沐王妃,你也別怪本宮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肚子不爭氣的話,就別老是霸佔着王爺。也得讓他去*幸一下其餘的側妃和小妾,讓他雨露均沾。這樣,戰王府才能開枝散葉。本宮再給你一頭半個月,你要是再沒消息,其她側妃和小妾也沒有消息,本宮就讓雅兒住進來,跟你做平王妃。”
就象平地一聲雷!
“什麼?平王妃?”沐蝶靈一聽,猶如當頭被人敲了一個棒子,當即就惱了!就算沒有生那又如何?一頭半個月,她就要有麼?沒有就要將那個最令她討厭的呂蘭雅送進來做平王妃?這簡直就讓人聽了火冒三丈!一股怒氣橫生,涌上頭頂,她顧不得她是皇后娘娘,就怒聲問道,“那要是我永遠生不出孩子來呢?皇后娘娘要怎麼樣?”
“怎麼樣?七出之首,無所出,休!”皇后娘娘被沐蝶靈的態度一激,也怒了,當即就是一個“休”字出了口。那臉端得,雍容華貴之外更加威風凜凜,氣勢凌人。在她看來,沒有生育那簡直就是犯了死罪。
“你說休就休麼?你誰啊你?!”沐蝶靈一時之氣,口無遮攔,衝口而出,就“咻”地站了起來。
“本宮是呂皇后!是堯兒的母后!”皇后娘娘被小靈兒氣得渾身顫抖,就差沒吹鬍子瞪眼了。這天底下在她面前這麼沒禮貌的,還問她“你誰啊你?”的,還當真是絕無僅有。
段逸堯頭皮一陣發麻,伸手一攬小靈子的肩膀,惱火地對他母后說道:“母后,我的王妃永遠只有一個,就是小靈兒。就算她不生,我也不會再娶別的女子。其他的側妃和小妾,我遲些會安排送她們何處來還回何處去。”
“什麼?你瘋了?”呂后一聽,不禁大大地驚愕。這從古至今,有如此獨*一個女子的麼?要將其他側妃和小妾都送回去?這是什麼話啊?!
“堯兒,你可別告訴我,你爲了一個女子,想將其她女子全部送走?你知道你府上那幾個小妾和側妃們,一個個都代表着什麼嗎?雖然相爺的勢力不可小看,但那七個加起來,卻比一個相爺的勢力大多少?你這是昏了頭麼?你以爲你已經坐在皇位上,獨霸天下了?”
“母后!我是說遲些,適當的時候,沒說即時。”頭痛!他就知道,要那樣做,首先就過不了母后的這一關。
呂后咄咄逼人道:“沐王妃,你的胸襟就那麼一丁點兒麼?你覺得你配做堯兒的王妃,配做這戰王府的女主人麼?”
段逸堯更加不高興了:“母后,靈兒是我的王妃,她好不好,配不配,由我定奪,母后不能少說兩句麼?”
呂后從來沒見兒子爲過任何人如此疾言厲色地忤逆過她,不禁更加怒火,對沐蝶靈原本有的那麼一點兒好感又被扣了分。
所以,她忽地站起,斷然地說道:“堯兒,你要怎麼獨*你的王妃母后不會過問。但延續子嗣卻是天大的事情。她這麼遲遲沒有消息,你莫怪母后着急。再過一個月,她還是沒有消息,其她側妃小妾也沒有消息的話,就讓雅兒以側妃的身份住進來。”
呂后覺得,不是以平王妃的名住進來,而是以側妃的身份住進來,已經是她讓了一步。關鍵是,她有心想讓呂蘭雅做這戰王府上的女主人。對沐蝶靈剛剛的忤逆太過氣憤!從未有人敢當面質問她:“你誰啊你?”
“母后!”段逸堯的臉色很難看。
呂后卻站了起來,不想再多講,拂袖而去。
沐蝶靈也覺得,她說話太沖了!但是,剛剛她就是忍不住地,就那樣衝口而出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她,註定沒法跟皇后家婆相處吧?但是,呂后也太可惡了!她沒有生那麼快,就要把呂蘭雅送入來,她安的什麼心?
呂后離去,沐蝶靈受不了地想摔東西了,這是什麼跟什麼啊?萬惡的古代!她瘋了似地衝段逸堯撤潑叫道:“不生!不生!我就不生!你快快去向天下的所有女人灑什麼雨露去吧!你休了我!休了我吧!不然,我休了你!對!幹麼要等你休了我?段逸堯,我先休了你!”
雨露均沾!這四個字簡直就讓她深惡痛絕了!在皇后的面前不能潑,就在老公的面前發脾氣了。
段逸堯從背後一把就將發了瘋似的小靈兒抱着,將她壓在門板上,用脣堵着她的小嘴,不讓她發瘋,直將她吻得呼吸都快要斷了,身體也變軟了,纔將她攔腰抱起,抱到就近的一張梳妝檯前,將她放在大腿上,桎梏着她,緊緊地圈禁在他的懷裡,咬着她的耳朵,啞聲道:“靈兒,你敢休了我?!試試看,我不把你綁在榻上,天天做死你!”
“你這暴君!你聽聽你那母后說什麼了麼?她要你娶呂蘭雅!她要你雨露均沾,象一棵大樹,開枝散葉!你散啊!你生一大堆的皇子皇孫去,我一個也不生!”沐蝶靈在段逸堯的腿上扭着,惱怒地說着氣話。
“你就只聽我母后的話,那你怎地就沒聽聽我說了什麼?我說了要娶那個女人麼?我說了要*幸其她女人麼?你就沒聽見我說了,遲早要送那些女人走麼?”段逸堯狠狠地咬了小靈兒一口。
“啊,痛!你屬狗麼?別咬我!”小靈兒仍然火眼金睛,氣頭上嚷嚷嬌叱道,“那不過是遲早的事情,你現在沒*,又不等於日後也沒*,總有一天,你會……”
小靈兒的話還沒說完,段逸堯就在她的耳邊虎吼一聲道:“靈兒,我對着那些女人,從來就沒硬過!就只對你有反應,你怎麼就不能相信我?你這女人惹火我了!我要打你屁股!”
小靈兒突然渾身就僵硬了!因爲,段逸堯說着,就真的將她抱着反了過來,將她打橫反轉,撲在他的腿上,就往她的小屁股上狠拍了幾下!
“啪啪!”聲作響,她小靈兒真的被人打屁股了!哇噢!她又不是小孩子,他居然真的打她的小屁股!
“段逸堯!你竟然敢真的打我的屁股!嗚嗚!我跟你沒完!我要真的休了你!”她的眼睛紅了!只覺得滿心的都是委屈,“王八蛋的段逸堯!你打我屁股!嗚嗚!我不做你的王妃了!不做了!你那麼多老婆,我討厭死你了!你還有一個那麼兇狠的母后,整天就只知道要皇孫!要逼你娶盡天下的女人!”
“你都知道,那只是她逼的,我有說要娶了麼?我有睡了別的女人了麼?說了多少次,我沒碰過別的女人,你爲何就不能相信我?小靈兒,你就不能理解我的心麼?我……有沒有打痛了你?”段逸堯不再打,改作撫摸她的小屁股。
沐蝶靈從他的大腿上爬起,他緊緊地摟着她,耳鬢廝磨着:“痛不痛?給你揉揉。只聽我的話,別聽其他人的,包括我母后,父王,都只是他們的意思,不是我的,明?你這小東西!你的眼淚會讓我的心被揪着肉似的。不許哭!不許流眼淚!靈兒,不哭!別揪我的心!”
“他們是你的父王,母后,你能不聽他們的麼?”沐蝶靈情緒穩定了些,小孩子脾氣鬧得差不多了,抽着鼻子,皺着小臉。“我沒哭啊,誰叫你打人家的屁股嘛!人家又不是小孩子!”
段逸堯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目光鎖着她的眸,爲她拭去眼角的淚,溫柔而沙啞道:“靈兒,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他們有他們的想法,做法,但他們始終不能代替我。就比如,娶你的是我,疼愛你的是我,我纔是你的男人,你明?”
“我?”她梨花帶雨,剛剛不知爲何那樣衝動,也不知爲何就那樣難過,有點歇斯底里。但是,在段逸堯的長眸之中,靜靜地瞧上好一會兒,那如海洋般深邃的眸光讓她總算安靜下來了。
“靈兒,要怎麼樣,才能令你安心?對不起!”段逸堯輕輕地嘆息着。手在她的臉蛋上,輕輕撫過。
四目相對,那深情,就算是冰山也消融…… 沐蝶靈慢慢地,伸出雙手,勾在他的脖子上,雙瞳迷霧如水,忽地,就將櫻脣在他的俊臉上印了一下,然後,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你又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不用說對不起!是我在鬧情緒,被你母后影響了。”
段逸堯一隻手勾起她的下巴,問道:“那你現在不鬧情緒了麼?”
“嗯,不鬧了!”其實她明白啊!他是一個古代的王爺,能爲她做到這樣,其實已經不易。她不是不知道,就是剛纔突然就那樣煩躁地鬧起情緒來了。也許,她只是,想要堯堯給她安慰,想要堯堯不停地給她保證。
“那……你知道誰纔是你的男人了?嗯?說說看,誰是你的男人?”段逸堯將她的下巴擡起,讓她的臉對着他,瞧着他的目光。這小東西就是讓他不省心的,平日裡不是挺自信的麼?就怎麼不能再自信一些。
“你!”眼睫毛眨了一下,象把扇子似地扇了扇,她糯聲回答了。
“我是誰?”段逸堯抿着脣,長眸內盡是情意纏1綿。
“段逸堯!”她撅着小嘴。
“我是你的誰?”
“你是……我的……男……人。”某女人斂下長睫。
“那你就牢牢地記住了!我,段逸堯,只是小靈兒沐蝶靈的男人,只屬於小靈兒一個人的,不是其她任何女人的。懂?靈兒,看着我!懂麼?我只是你的男人,只有一顆心,只屬於你!我以後不想重重複復地說這個問題,好不?”
“堯堯!”沐蝶靈“蹭”地抱上他的脖子,在他的俊臉上親了幾口,“我,對不起!是我胡亂發瘋。是我不好。”
“靈兒!”段逸堯在她的耳垂上輕輕地咬了一下,柔柔的聲音猶如天簌般說道,“靈兒,我愛你!你沒感覺麼?”
靈兒驀地從他的懷裡掙開了一點,瞧着他的俊臉,還有他動情的雙眸,那眸中凝聚着的深情,有些僵硬地,她石化了很久。“我愛你!”三個字,從他的嘴巴里說出來,她,突然就覺得,剛纔的煩惱都沒有了!纔剛剛紅過的眼睛和臉蛋上,慕地,盪漾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嫣然一笑百媚生!她捂着臉,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我說什麼了?問你有沒有感覺?是這一句麼?”某男調皮地問道,見到某女的嫣然一笑,他也笑了。
“前面那句!”小靈子繼續捂着臉蛋提示。
“靈兒,我愛你!”段逸堯用心地說着,灼熱的眸光鎖着她害臊的臉。
“……”小靈兒沒話說了,安安靜靜地,坐在段逸堯的腿上,不扭身子,也不爬走了。
段逸堯伸手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說!說你也愛我,愛你的堯堯哥哥!”
梨花帶雨地笑了!某女突然“格”地一聲嬌笑道:“好肉麻噢!誰要叫你堯哥哥了?”
“你敢不叫?快!叫堯哥哥!不然,我就呵你的癢癢!”段逸堯將雙手放在她的小蠻腰上,語氣充滿了甜蜜的威脅。
“不叫!討厭的稱呼!”沐蝶靈是真叫不出來。只有電視上聽過,古代的女子愛叫自己喜歡的男子哥哥長哥哥短的。但她又不是古代的女子。
“不叫是吧?”段逸堯就想聽她叫自己堯哥哥,“叫噢!叫了有獎的!”
“格格!有什麼獎?”一陣笑聲過後,一個軟軟糯糯的聲音叫道,“堯哥哥,堯哥哥!人家叫了,還撓癢癢麼?啊啊,叫了啊,堯哥哥!堯哥哥……獎什麼啊?真是的,自己的男人我們叫老公,不叫哥哥!”
“獎……今晚我努力些,將堯哥哥獎給你了!”
“你妹啊!”
“嗯,你是靈妹妹!靈妹妹和堯哥哥!”
“……”
是夜,沐蝶靈這才知道,某男獎罰不分,都是一樣的,罰,*不能睡;獎麼?還是*不能睡!嗚嗚!靈妹妹被堯哥哥欺負得真慘烈!她*都被某男問着,誰纔是她的男人!*都被某男用事實證明,他,絕不會碰別的女人,要碰,就只會碰她。 他說:“小靈兒,爲了讓你放心,堯哥哥以後夜夜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