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章,不要臉的勾搭
沐紫瑤從肖妃娘娘的禪房裡出來,搖曳生姿地扭着腰肢,走回自己的禪房去,想着明日沐蝶靈那死丫頭要親自來護送她回宮,雖然只是這樣,也算是指使了她一回,算是小小的報復了一下,她心裡好過了些。
但是,她怎麼想,還是覺得心中不舒暢,猶其是聽聞戰王殿下夜夜專*着她。只要想象一下戰王殿下那張俊美無鑄的臉,年輕完美的身材,身強力壯的健碩體魄,跟皇上年老有肚皮的樣子相比較一下,她就想吐血。
穿過一片竹林時,又想起大皇子段逸轅來。那次半夜約了大皇子,明明都勾到榻上了,也不知爲何,莫明其妙地,她就暈厥了過去。第二天早上,她在自己的榻上醒來,就聽聞大皇子被人吊到青1樓的妓1院大‘門’上,‘胸’前還寫了一個什麼“天下第一賤男”的牌子掛着。
所謂作賊心虛, 自此,大皇子一直不敢來找她。而她,也不敢明目張膽地請人去召大皇子過來了。倆個人的殲1情因此便不了了之,一直顧忌着,不敢有所動作。也因此之故,沐紫瑤總是有些疑神疑鬼的,時時刻刻怕有人在四周圍偷窺着她。
天氣有些太過於炙熱,她穿過竹林時,瞧見一處竹林旁邊有一個大圓石,石面上‘挺’平滑的,又很乾淨,不禁坐下來歇息。歇了一會兒,腦子裡不禁又想起了前天半夜時分,她睡不着覺,到肖妃娘娘的禪房去。在那裡,她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肖妃娘娘身邊帶着的那個小太監是一個假太監,夜裡和肖妃娘娘做着那不堪入目的事情。
她當時想衝進去,但又及時地剎住了。那肖妃突然跟她姐妹相稱,瞧似非常熱絡,所以,她就打算暫時將這件事壓下來了。正想着,如果有什麼適當的時機,她可得利用一下,關鍵她現在最想對付的不是肖妃,而是皇后和沐蝶靈。
一隻手正扇着涼風時,沒想到,眼前竟然出現了一個人,一個她曾經也肖想過,僅僅次於戰王殿下段逸堯的人。
他是四皇子段逸辰!永遠口角噙笑,禮賢下士,被封爲“賢王”的四王爺段逸辰。他穿着白‘色’的錦段繡金薄袍,身段欣長,體態*,腰間繫着一個‘玉’墜。這四皇子的相貌在衆皇子中,僅次於段逸堯,白希富貴的臉上有着一種‘陰’柔如姑娘家之美‘豔’。
他款款走來,炎陽透過竹葉斜照下,髮鬢風飄之中,確也是人中龍鳳,貌似番安,如‘玉’樹臨風,俊俏*。而在他的身後,跟着的一排‘侍’衛恰恰好將他的尊貴演澤得更加完美有型。
四皇子段逸辰爲何出現在此?原來是他的母妃肖妃娘娘差人傳話讓他來接她下山的。明明說好了明天才回宮的,爲何偏偏又差人讓他提前來接?段逸辰也不明白,但他母妃的話,他一向遵從,所以纔會出現在此。
而沐紫瑤此刻一見段逸辰,那俊美的容顏映入她的雙眸中,竟似瞧得心頭“撲通撲通”地跳着,不自覺地,就將自己的姿態擺了擺,擺出一個最爲風情嫵媚的美人嬌態,‘精’致的臉上也展現出一個最爲妖嬈魅‘惑’笑容,嬌滴滴地問道:“四皇子怎麼到西山皇廟來了?難不成是肖妃娘娘在此齋戒幾天,四王爺竟不放心了麼?”
段逸辰沒想到會在此竹林裡見到沐紫瑤,她的身邊只有兩個小宮‘女’,除此之外,並沒有別人,‘侍’衛們都在外面周圍五十米之外守着,將外面守得個滴水不漏,卻沒有人跟着瑤貴妃。
遠遠地,就四目相投,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以前對沐紫瑤的不屑,而是,展現了一個最佳的招牌笑容,風度翩翩地走到沐紫瑤的面前。
原本他不用給沐紫瑤行下跪禮的,但卻走到沐紫瑤的面前之後,竟然給沐紫瑤行了單膝下跪的大禮道:“本王叩見瑤貴妃!貴妃娘娘千歲千千歲!”
臉上綻開一個如‘花’的笑容, “格格”嬌笑了兩聲,坐在圓石上的沐紫瑤連忙伸出雙手,傾身就去扶他道:“不敢當!四爺給瑤兒行這樣的大禮,瑤兒可擔當不起了。快快起來,別折煞了瑤兒的福氣。”
四王爺擡頭道:“沐貴妃如今是父皇最*愛的妃子,當然受得起本王的跪禮而有餘。”他說着,目光擡起的瞬間,就和沐紫瑤的含情脈脈對上了。然後,頭一低,他的目光稍稍向下移去,而這一移,就移到了沐紫瑤的‘胸’部上。
因爲齋戒,沐紫瑤此刻穿着開襟的素灰‘色’衣裳,那襟位開得極低,她的腰間打着一個鬆鬆垮垮的結,傾身之下,‘胸’前‘波’濤洶涌,景‘色’‘迷’人,一眼即*無限。而,她偏偏還矯情地扭動着腰肢,微豐的體態包裹在薄薄的素衣之中,玲瓏勾人,又傾身於四皇子的面前,那勾人的姿態可令任何男子噴鼻血。
四王爺段逸辰其實不是一個*之徒,所以,沐紫瑤以前也勾‘誘’過他,他無動於衷。但是,他此刻的目光卻已非當初的傲慢和不屑,而是,帶着一絲絲‘色’彩,‘波’光流轉之間,他極具風情地說道:“這個竹苑好風景啊!有了瑤妃,這裡的風景更美了!不過,風景再美,也不及瑤妃之風情萬一。”
沐紫瑤以前因段逸辰的傲慢而引以爲恨,沒想到他的態度突然來了這麼大的轉變,不由得輕輕一愕,然後,卻滿意地笑了!心想,她此刻的身份不同了,果然就不一樣了啊!
“四王爺是來接肖妃娘娘的麼?我們可是明天才能下山回宮,四爺是不是來得早了?”沐紫瑤問道,那眉眼之間的語言猶勝她嘴巴上的語言,無一處不是對男人的‘誘’1‘惑’。
段逸辰早就知道沐紫瑤對他有意,只是因爲她是段逸堯不要的,他也不想撿三哥丟掉的東西。但是,此刻沐紫瑤卻極得皇上的盛*,他不想得罪她,甚至還在想着,她是否有他可以利用得上的時候?所以,此一時彼一時,他才如此虛與委蛇,笑容可掬道:“明日下山,本王早來了,也好!今晚可以在此陪母妃和瑤妃齋戒一晚,明天再送瑤妃和母妃下山回宮。”
沐紫瑤道:“是麼?這大熱天時,四爺一路上山,是騎馬上來的吧?要先到屋裡用茶麼?”她用手一指竹林深處的一間禪房道,“那裡的竹苑就是本宮暫住的廂房。不如,四爺就近先渴杯茶,再去見你母妃也不遲?”
“那就多謝瑤妃了!”段逸辰並沒有拒絕,一口竟答應了。
沐紫瑤原本想着,自己有着他母妃的把柄,如果他不肯就犯的話,就拿那個‘逼’他,不怕他不乖乖地聽話。卻沒想到他如此上道,不禁感到心‘花’怒放,眼裡瞧着段逸辰的俊顏,她心裡癢癢的。自從被封了貴妃,夜夜‘侍’候着皇上之後,她其實一點也不開心,心中不無後悔。而因爲夜夜伺候皇上,她卻由惡毒變得銀‘蕩’了。
心裡有些扭曲的沐紫瑤恨段逸辰曾經也是一個不屑她的皇子,更加在五皇子的面前將她比作破鞋。所以,她此刻一邊走,就一邊想着,就算她是破鞋那又如何?堂堂的四皇子不是也已經不敢得罪她麼?甚至,她已感覺得出,四皇子有意在討好着她。而她,對他的身體莫名地有了渴望。
走進了沐紫瑤暫住的廂房,雖然簡單,但卻茶水齊備着,一張茶几,幾個莆團,一張g榻,四周窗明几淨,其中一扇牆上書寫着一個大大的“禪”字,其餘兩扇牆各自掛着兩幅翠竹的水墨畫。
這麼一間清淨幽雅的禪房內,段逸辰萬萬想不到的是,沐紫瑤才踏入廂房內,就悄悄地揮手示意她的兩個小丫環退出‘門’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瞧,那眼神,赤1‘裸’1‘裸’地,就帶着‘色’彩,盯着他‘胸’前稍爲倘開的衣襟。
從他母妃那裡,他早就知道,父王的身體根本就不行了,只是外表看着光鮮,皇威撐着體面而已。但是,卻怎麼也沒想到,沐紫瑤*到這個程度。他優雅地端起一杯茶,淺淺地抿了一口,想着,還是快些離開吧。雖然那些‘侍’衛都在外面,眼前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人。但是,瓜田李下,萬一被人看見……這間皇廟還有師太小尼呢。
沐紫瑤見段逸辰才進來,就好象有些坐不住似的,她拿起茶壺,給他斟茶道:“四皇子才進來,怎麼就一副想立時離開的模樣?難道,本宮是什麼老虎會吃人噢?”她一邊說着一邊給段逸堯斟茶。
“怎麼會?這世上哪有這樣的美人兒老虎?”段逸辰風情一笑,卻不料,沐紫瑤手一“抖”,哎呀”地輕叫一聲,就將茶水倒在了他的‘腿’上。。
然後,沐紫瑤“慌‘亂’”地放下茶壺,‘摸’出一條手帕來,就欺身上前,蹲下身,爲段逸辰抹他身上的茶水道:“抱歉!本宮真是笨手笨腳的,斟個茶給王爺也會斟在身上。這茶水還是熱的,幸好不是太燙,四爺有被燙着了沒有?瑤兒真是的!”
段逸辰上過青1樓,見過青1樓的‘女’子,那些‘女’子多數嘴上矯‘揉’造作,實則早已經‘淫’1‘蕩’無恥。但是,眼前的‘女’子卻是他父王的妃子,再怎麼說也是一名貴妃。但她的手卻在他的身上,從上至下,婉然而下,目光竟然死死地,盯在他的某一個敏感點上。因爲本能,他剛纔將雙‘腿’跨開,成了一個八字,給眼前的瑤妃有了可趁之機。
段逸辰渾身僵硬着,顫了一顫,眼睜睜地瞧着,一隻揮着手帕的小手從他的大‘腿’上‘摸’到他的某個最要命的地方,用手帕在那裡擦着,“蹭”地,他該死地有了反應,這落入某個已經在皇上那裡被*得十分銀賤的貴妃眼中,讓她有了驚喜。
雙‘腿’收起,段逸辰將那隻作‘亂’的小手握住,拿開,然後,捏起她尖尖的下巴,將她的臉擡起來,俯下臉,對視着她,這才發現,沐紫瑤此刻竟然是跪着的,就跪在他的面前,‘精’致的臉下,衣袖有些不整,那姿態好不撩人!但是,段逸堯的腦海裡卻想着,她是不是都這樣伺候他的父皇?
如此一想,他就想到了一個字——髒!除了髒,就是——賤。
但他面上倒沒有表現出心底的真正心思,而是,微微一笑,挑眉道:“瑤妃,快起來,瑤貴妃可是今非昔比!這茶水不燙,小事兒。本王先去瞧瞧母妃,待會兒再來拜候瑤妃娘娘。”
段逸辰說着,“咻”地站起來,就想遁形,向沐紫瑤抱拳要走。但是,他才轉過身,卻萬萬沒想到,沐紫瑤大膽到,就在他的背後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並將身體緊緊地貼在他的背上,還用‘胸’部蹭了蹭他,嗲聲道:“別走!才進來就走,是什麼意思?真那麼怕本宮麼?本宮哪裡可怕?”
渾身僵硬着,段逸辰感覺放置在他腰上的手,一個向上,一個向下,他有些招架不住了!沐紫瑤畢竟是伺候過皇上的‘女’人,對男人顯然地已經駕輕就熟,老練得讓他抵擋不住。
“瑤妃,這還是白天,你不怕別人瞧見麼?”說完,他扯開她的手,“咻”地轉身,一隻手強而有力地摟住了她的腰,另一隻手扣着她的下巴,突然俯下頭,在她的耳邊說道:“我父皇真的沒用了?居然讓你這般*!晚上,我再來找你,現在放開本王。”
沐紫瑤聽了,終於鬆手。段逸辰立即從她的廂房裡退出,找他母妃去了。在他的身後,沐紫瑤輕輕地說了一句:“你要是敢不來,我會讓你母妃死得很難看!”
當然,這句話沒讓段逸辰聽到,因爲,沐紫瑤覺得他會來的,還沒必要用到威脅這一招。而且,沐紫瑤也還不算蠢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她至少明白一個道理,知道別人的至命把柄可以利用時是利器,不能利用時,那會反過來要了自己的命。肖妃,能和皇后鬥了那麼久還活着,那自然不是省油的燈。
本來就已近黃昏,夜,來得很快。一彎明月掛在樹梢上時,這西山的皇廟靜悄悄地,並沒有任何的夜間娛樂。師太和小尼們似乎早已習慣了有皇室中的人來時,就少出‘門’爲妙。因爲,要是不小心撞破了別人的好事,那可能就會小命不保。
沐紫瑤的廂房在竹苑深處。這西山皇廟的每間廂房都隔着一段的距離,不是掩蔽於濃密的樹蔭下,就是在竹林的深處。跟着兩位貴妃娘娘來的宮中‘侍’衛和一隊官兵一來就被兩位貴妃安排守護在廟宇外的周圍五十米之外,沒事絕對不會進來,因爲,她們是要爲皇上齋戒祈福,需要安靜。
所以麼,當一條黑影從瑤貴妃的窗外“咻”地穿入去時,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藉着月光,雖然沒有點燈,廂房內還是依稀地可辯認出,所有的簡單擺設。所以,當段逸辰扯下他臉上的黑布時,那張俊美的臉還是十分地清淅。而,見到他滿臉驚喜之‘色’的沐紫瑤當即就撲了上去道:“我都將所有的人打發了,你用得着穿黑衣‘蒙’黑布麼?”
“小心使得萬年船!你可是我父皇的妃子。”段逸辰知道,和父皇的貴妃‘私’通,那可是死罪難免。但是,此刻,沐貴妃竟然穿着一件睡袍一樣的寬大衣袍,領子很低,面前已經一眼可攬峰景。
她的發已解散,沒有金釵銀翠。她撲上來時,段逸辰一把扣住了她的腰,當即就能判斷,沐紫瑤渾身上下除了一件寬鬆的衣袍之外,裡面什麼也不穿,是真正地,在急不可待地等他來上她!
都到了這地步,段逸辰一把就將她那衣袍撩起來,“撕”地一聲……
……
過了一會兒之後,裡面傳出了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吟’1叫聲。
突然,這個窗外又來了一條黑‘色’的人影,正想穿窗而入時,卻因爲聽到了裡面的喘息聲和呻1‘吟’聲而停住了。這人也穿着黑衣,‘蒙’着黑布,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熠熠生輝,聽到裡面的聲音後,他的眼睛裡迸出一絲絲的火‘花’,似乎很怒,又似莢雜着鄙夷,另外還有些複雜的東西,讓人看不清。
這黑衣人竟然就躲藏在窗外一直聽着裡面傳出來的苟合聲……
約莫半個多時辰,裡面除了苟合聲,還斷斷斷續續地傳出一段話,雖然聲音極微,但要是武功高,內力上剩,還是能聽得清楚。而這段話就傳入窗外黑衣人的耳朵裡了。
“嗯,你真厲害!輕點兒!”
“你真的要輕點兒麼?你是要重點兒吧?瞧你‘浪’得!真‘騷’!我父皇看來真的不行了!讓你飢1渴成這樣,今晚我就狠狠地餵飽你吧!但是,你要拿什麼來報答本王?”
“你要什麼?只要你要的,人家都給你!”
“但是,本王要的,你只怕沒本事給。”
“你以爲我不知道麼?你要的,不外就是你父皇坐的那張龍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