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彬炳看到在嘀咕,害怕衛青走,如果衛青一走,他就沒法報仇了,所以他立刻走到衛青面前,一臉諂笑道:“衛公子,好不容易來了趟蕪州,可別着急走啊,一定得在這裡多喝幾杯,然後我再給你介紹幾個朋友,對你以後實現財富自由有幫助。”
衛青一看林彬炳這一臉的假笑,就知道這小子肚子裡憋着一肚子壞水,不過衛青並不當一回事,既然你想使壞,那我就配合到底,咱們最後看看,到底是誰吃虧。
只見衛青笑了笑道:“好啊林總,那我就不走了,你可得好好招待我。”
林彬炳立刻回道:“是是,一定的。”雖然林彬炳臉上是笑的,但心裡卻對衛青充滿了憐憫,他心想,好你一個乞丐衛青,你竟然還敢笑,恐怕你還不知道你接下來的命運是什麼吧,你一定會哭的非常慘,甚至死得非常慘,等着瞧。
但蘇千柔很擔心,把衛青拉到一邊,小聲提醒道:“我看姓林的笑起來的樣子十分詭異,不像好人啊,他一定設下了埋伏,想必他請來的救兵就在趕來的路上,所以趁現在有時間,我們趕緊走,準確來說,我們是要趕緊逃。”
衛青笑道:“千柔,你對我這麼關心,我很欣慰,但是不礙事的,我相信林彬炳翻不起什麼浪,不信等着看。”
蘇千柔急了,說道:“衛青,你咋這麼傻,我真不是在害你,林彬炳在蕪州是很有勢力的,而且背後有董家做靠山。你知道董家有多厲害嗎,這個家族的人就是去了江州,那些江州的一流豪門,也得給三分面子。真的都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你就算再能打,也不行。”
剛纔蘇千柔勸衛青的聲音有點大,所以引起了林彬炳的警覺,這個人害怕衛青又要跑,再次上來勸道:“衛先生,給我一個面子,一定要在蕪州多待一會兒,你放心吧,蕪州會是你最安全的地方,這裡沒有一個人能傷害你,因爲我有保護你。”
衛青笑道:“那就謝謝林總。”
林彬炳心裡壞笑道:“老子不要你感謝,老子要你的命,等着瞧吧小子,心狠手辣的董公子已經在路上,很快就會來取你的性命,我現在對你客氣,你還真別嘚瑟,因爲待會兒你就笑不出來了。”
接下來,蘇千柔勸了衛青好幾句,可怎麼勸都勸不動,只能嘆了一口氣,祈禱衛青能夠平安。
但過了不到十分鐘,十名黑人保鏢,各個身高兩米,如一排巨人一般大步流星地邁進了大廳。
其中一位帶頭的保鏢喊道:“董公子來了。”
話一落,大廳內的衆人都放了手中的酒杯,然後分成兩排站在大廳門口。
唯有蘇千柔和衛青站着沒動,衛青喊道:“董公子是什麼東西,敢擺這麼大的譜,活膩了是嗎?”
蘇千柔嚇得趕緊提醒:“所謂的董公子,應該就是蕪州最大的豪門家族董漾雲的公子董曉審吧!這個人咱們惹不起,你低調點。”
衛青很是不屑,心裡念道,董家算個屁,螻蟻罷了。
但林彬炳卻樂壞了,因爲之前他打電話,花了一百萬要請的那位救兵,就是董曉審公子,他心中十分相信,只要這位大公子來了,就會幫自己報仇,一定會滅了衛青不可的。
很快,一位表情非常狂妄,穿一身名貴西裝的男子走了進來,但他的品味挺俗,本來十幾萬的一身西裝挺好看,挺大方的,但他非得畫蛇添足,在西裝右胸前繡了一條龍,雖然看起來霸氣了許多,但衛青一看,就知道這個人很俗,品味也不高。
這位男子進來後,還是非常傲慢,晃着個腦袋,一點都不正眼看別人。
看着這麼狂傲的男子,衛青是恨不得上前給他兩個嘴巴子,把他給打醒,讓他別再裝比了。但其他衆人似乎對這位低俗的男子很敬畏,各個如同在注視着一位很有權威的領導一樣,起色上都很緊張,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直到這位男子又往前走了幾步,走到了中央,衆人紛紛九十度鞠躬,齊聲喊道:“董公子好!”
但這位董公子沒有一點禮貌,就讓這一羣人一直彎着腰。
一直彎腰是很累的,但董公子似乎很享受讓別人受罪的樣子,好似別人越受罪,他就越有權威一樣,只見他掏出了手機,打了一盤農藥遊戲,這盤遊戲足足打了有十幾分鍾。
這之後,董公子纔將手機收起來,對衆人命令道:“都別弓着了,都起來吧!”這種口氣就像皇帝在命令一個大臣一樣。不過,在這位董公子眼裡,這些蕪州的企業家,就是他的臣子。
接着,這位叫董曉審的董公子對着一名企業家,擡起大手給了一個響亮的嘴巴子,這位企業家一臉懵逼,問道:“董公子,爲何打我啊?”
董曉審怒氣衝衝道:“鋼材老子打遊戲打輸了,心情不好,拿你發泄一下,不行啊!”
那位企業家立刻不敢吭聲了,低着個頭,把受到的怨氣往肚子裡吞。
衛青看到這一切,對蕪州的企業家很失望,這些人在普通人面前,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怎麼現在活得像個孫子一樣沒尊嚴。
同時,衛青也對董曉審厭惡了起來,這個傢伙,就是仗着自己的老爸的勢力,把蕪州的這些商人當成狗一樣教訓,想打就打,沒有一點禮貌。
等林彬炳站起身後,立刻鼻涕一把淚一把地走到董曉審的面前,哭訴道:“董公子,我被人欺負了。”
董曉審一臉鄙夷道:“瞧你這出息,被人打了,就哭鼻子,真跟一個三歲小孩一樣。”
林彬炳道:“董公子啊,你可得爲我做主,你今天要是不替我報仇,我以後在蕪州就沒臉混了。”
董曉審冷笑一聲道:“到底誰打了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