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現在陳明是不能理解的。不過錢磊最終答應了陳明的計劃,他們衝進南宮凌風的淋浴室,然後錢磊給他一個鎖包,然後陳明再對他進行擊暈。
計劃聽起來很簡單,但是實施起來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
陳明和錢磊現在就貼在洗手間旁,聽着裡面的淋浴聲還沒有結束,陳明便數了三個數,然後錢磊就衝進去了。南宮凌風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洗澡的時候突然闖進來兩個男人,他本能的往後一撤步,錢磊撲了一個空,而且地上有些打滑,他整個人就這樣飛了出去,撞到牆壁停了下來。
兩人現在就貼在洗手間旁,聽着裡面的淋浴聲還沒有結束,陳明便數了三個數,然後錢磊就衝進去了。
南宮凌風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洗澡的時候突然闖進來兩個男人,他本能的往後一撤步,錢磊撲了一個空,而且地上有些打滑,他整個人就這樣飛了出去,撞到牆壁停了下來。
“你們是誰?”
然後南宮凌風趕緊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看見了陳明的衣服,他就是剛纔給他收衣服的工作人員。“你是剛纔的——?你是怎麼混進來了的?”
陳明看見他身上光溜溜的,手邊沒有武器,也就不遮遮掩掩了,亮出了自己的匕首。
“我是來和你商量一件事情的。”
“商量什麼事情?”
南宮凌風說着,自己就往洗浴掛壁上靠。陳明看出了他的企圖,然後警告他:“我隨時可以把匕首當飛鏢扎中你的腦袋,你不要給我做任何的小動作。”
南宮凌風停住了:“你說,商量什麼事情?”
“我想知道你明天早上的計劃。”
“明天早上的計劃?”
南宮凌風眼神一沉,知道這個計劃存在的人不多,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又是怎麼知道的呢?他不覺得陳明是馬島裡的人,因爲他對馬島裡的人很熟悉。南宮凌風看了看腳底下被撞暈的男人,笑了一聲。
“我說是誰,原來是錢磊。”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
陳明提醒他不要岔開話題。
“你能告訴我,你爲什麼會知道明天早上有計劃?你是什麼人?我知道你不是馬島的人。”
“除了我能告訴你我不是馬島本地人之外,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陳明擺弄着手裡的匕首,一點一點靠近南宮凌風,“不然我的刀已經很餓了。”
南宮凌風卻笑了起來。
“就算你殺了我,我不想說,你也逼不了我。”
“看來你嘴很硬啊。”
“當然,我是這裡的最高長官,沒有這個骨氣,就做不到這樣的位置。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混進來的,但是我敢肯定,你要是殺了我,你肯定是出不去的。我能拉一個墊背的,死也沒有什麼關係。”
看來南宮凌風確實是一個很難對付的人。
“但是依我所知,你還不是這裡的最高長官。你只是一個大隊長而已,真正的掌權者是一個女人,大隊委員。”
南宮凌風不再像剛纔那樣的自若,明顯臉色有些變化。
“你要是死在這裡,你就進不了委員會了,難道你不可惜嗎?我都很可惜。”
“那你想怎麼樣?”
陳明知道,南宮凌風已經有機會合作了。本來他們就沒有太大的恩怨,如果能夠精誠合作,那是最好的結果。
“我一開始不是說了,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你別看着我拿着匕首,我可不想把它送給你。我只是知道你會暴雨梨花針,所以拿着一個匕首簡單的防一下身。”
說到暴雨梨花針的時候,南宮凌風的眼睛撇了一下,陳明一下就知道了他的武器放在哪裡。
也許南宮凌風是一個武功高強的人,但是他不會玩心理,也就註定了他當不了真正的殺手。(不過人家也不是當殺手的,而是部隊的軍官。)
陳明威脅着南宮凌風去另一邊,然後陳明把剛纔他留意的地方搜了一下,確實發現放在他一堆衣服裡面的黑色的小機器。機器上面有很多的針孔,就是從那裡會發射出帶毒的針。陳明小心地把它沒收了。
陳明把匕首架起,威脅着南宮凌風去另一邊,然後陳明把剛纔他留意的地方搜了一下,確實發現放在他一堆衣服裡面的黑色的小機器。
機器上面有很多的針孔,就是從那裡會發射出帶毒的針。陳明小心地把它沒收了。
“現在我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
南宮凌風似乎很喪氣的說。
當然陳明也不會掉以輕心,誰知道他可能突然逃出一個秘密武器打的陳明措手不及?他依舊不會把匕首撤下。因爲只有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的談判,那纔是公平的合作。
“我不想要你的命,你的人頭對我來說沒有半點的價值,今天我就是來跟你談合作的,請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那南邊森林那些兵撤走。”
“莫非你是林氏集團的人派來的?”
南宮凌風是個聰明人,他一下子就懷疑陳明和那屋子裡的人有聯繫。陳明也很驚歎,既然他是一個聰明人,那麼他一定會聰明的選擇和自己合作。這一點,陳明現在不擔心了。
“沒錯,不僅我是林氏集團的人,而且還和你們囚禁在那裡的人是親人。一個是我的老婆,一個是我的岳父。”
“你是陳明!!!”
看來南宮凌風對林氏集團調查的很細,因爲陳明當林氏集團的女婿的時候,基本沒有外人知道,因爲他們的婚禮都是一種很普通的開辦,連民間辦的都要低調。
“沒錯,我就是陳明。”
然後南宮凌風又笑了。
“你笑什麼?”
“你絕對猜不到我笑什麼。”
“如果你再吊我胃口的話,我的匕首可不會等你說話。”
這下南宮凌風不笑了。
“如果你真是陳明的話,我倒是很願意跟你合作。不過你說的那個忙,我一個人是弄不來的。你也說了,最高掌權的人不是我,而是大隊委員。如果她不同意,我也不能調動這裡的一兵一卒。所以我無能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