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鋒現在的身材很高大,體重也有一百四五十斤,周小邪姑娘,身材苗條,那體重絕對不超過九十斤。嶽鋒壓在周小邪姑娘身上,猶如長頸鹿壓着小斑馬。
周小邪姑娘雖然性格粗放,但是人家穿上女裝,也是像模像像的一個秀氣美女。
周小邪姑娘的秀髮是柔柔滑滑的,儘管是在激戰之中,周小邪姑娘,每天仍要用一種法器清潔頭髮,因此即使是在沙漠的烈日暴曬之下,她的頭髮仍舊帶着清新的香氣。
一縷縷秀髮隨風飄來,拂在嶽鋒的臉上,鑽進嶽鋒的鼻孔裡,讓嶽鋒一會兒覺得癢癢地舒服,一會又不得不難受地忍住想打噴嚏的感覺。
周小邪姑娘穿着一件柔滑、透氣性極好的冰蠶絲袍,這絲袍穿起來十分涼快,連緊貼在她背後的嶽鋒,也可以感覺到絲絲涼意。
這件冰蠶絲袍十分貼身,將周小邪姑娘那曼妙的身材表現得淋漓盡致,加絲袍油膩的質地,恰如姑娘嫩滑的肌膚。貼在周小邪姑娘背上的嶽鋒,嗅着那她身上的體香,讓嶽鋒也不禁生出一絲旖念。
周小邪的那件絲袍,算是一件戰袍吧,將周小邪姑娘裹得嚴嚴實實的,這樣讓周小邪姑娘裸露在外的長長的雪白頸項,更具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誘惑。
嶽鋒被封了經脈身體不能動了,可是思想卻動得頗勤,尤其那種不健康的思想。
“我來到這個世界,還沒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呢。甚至還沒和一個女人上過牀,真是白來一趟了。”嶽鋒腦海裡,盡是這種不要臉的念頭。
這些年來,嶽鋒一直苦苦修煉,除了對紫妤真正動過念頭,他還沒對什麼女孩動過什麼非份之想。
嶽鋒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青春期的他,也曾有過強烈的慾望和衝動,也曾想入非非,不過他卻壓抑着自己,不允許自己胡思亂想。
現在嶽鋒知道自己只能活半年,甚至能不能逃過周親王的魔掌也還是未知數,所以他就放縱自己,胡思亂想一把。
周小邪姑娘揹着嶽鋒這個一百多斤的龐鋒大物,拼命地奔跑着,她的力量已經用到了極限,卻不知道嶽鋒心裡卻在風花雪月。
“小邪,不用這麼拼命!”嶽鋒見周小邪姑娘已經香汗淋淋漓,不由對周小邪說道。
“不行,我絕不能讓我爹傷害你!我就是跑斷了氣,也要讓你逃出我爹的魔掌。”周小邪姑娘嬌喘着說道。
嶽鋒沒想到沒心沒肺,有時甚至讓他覺得有些腦殘的周小邪姑娘如此義氣。
他怔了一下,想起一事,問道:“有一事,我一直不明白,血陽神指不是已經失傳了嗎?你們這卷血陽神指功法,從哪裡來的?”
周小邪道:“這卷血陽神指戰技,本就是我們皇室之物,被人盜走,藏於曼陀帝國學院戰天閣,我們這次來就是取回此物。”
嶽鋒心裡不禁嘆了一口氣,自己難怪在那秘道中沒有找到血陽神指,原來是被周親王捷足先登了。
嶽鋒的好奇心滿足之後,在周小邪姑娘的背上又顛了一會。
他雙腿夾着周小邪姑娘苗條的小蠻腰,他那能屈能伸的東西,就頂在周小邪姑娘有玉背之上,這傢伙在在嶽鋒的胡思亂想的誘導之下,顯得精力充沛,蠢蠢欲動,恬不知恥地充滿了表演慾。
嶽鋒堅決不讓那傢伙登臺亮相,這傢伙要是在周小邪灰姑娘的背上表演起來,那還了得,周小邪姑娘發現了,讓他情何以堪啊。
嶽鋒連忙收住腦海中那些邪念,開始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於是他小心問道:“小邪,你說你爹爲什麼想抓我啊。這血陽神指已經煉化了,難道他還能殺了我取回血陽神指不成?”
周小邪小聲道:“我聽爺爺說過,這血陽神指有一個天大的秘密,我們皇族一直符合條件的人修煉此戰技,可是數百年來,竟然沒有找到一個。”
嶽鋒道:“秘密,有什麼秘密,不過是一種可以解百毒的戰技而已,我煉化之後我知道,什麼都沒有。什麼天大的秘密,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
周小邪道:“也許是這樣吧,不過我們家族偏執得很,就連血陽神指下落不明瞭,也還在搜尋符合修煉血陽神指條件的人,我爹恐怕是不會放過你的。”
就在這時,嶽鋒感到自己血魄之中,出現了一絲變化,血陽神指的戰技元神已經釋放完能量,戰技元神最後化着一道青色光芒消失了。
就在戰技元神青色光芒消失的一瞬間,一道紫色光芒一閃,紫色光芒之中,有一截手指骨。
發現自己血魄中的手指骨後,嶽鋒心中一震:“難道這就是楊雷所說的神骨,血陽神指中天大的秘密。”
就在嶽鋒疑惑之際,突然從那截紫色的指骨中,傳來一道信息。
“血陽神指名稱的由來,乃是由於這個戰技元神,是以‘血陽大神’的指骨煉製而成,‘血陽大神’的指骨乃是開啓‘神棺’的鑰匙,老夫雖得神骨,而不知神棺之所在,悵然而將消逝於天地之間,苦無傳人,遂將老夫所修煉的‘天藥化毒指’,煉於神骨之中,傳之後世,可解萬毒者,‘天藥化神指’,可開神棺者,‘血陽神指骨’……”
接受到這段信息,嶽鋒恍然大悟:“原來,這血陽神指並非功法名稱,而是血陽大神的指骨,真正的功法,卻叫天藥化毒指。這血陽神指骨,就是楊雷所說的神骨了,可以打開神棺,打開神棺幹什麼,難道去盜屍?笨蛋,神棺中一定有神器……”
嶽鋒頓時陷入了另外一種胡思亂想狀態,這種胡思亂想,和活色鮮香的美女無關。
嶽鋒現在也明白,周親王爲什麼要抓自己了,只有自己煉化了血陽神指的戰技元神之後,血陽神指骨纔會出現在自己的血魄中,周親王也只有殺了他,才能取得神棺的鑰匙血陽神指骨。
嶽鋒正在胡思亂想之際,突然暗殛封印動了一下。
嶽鋒苦笑了一下,這暗殛封印每過幾天就要擴散一次,每次擴散,都會使嶽鋒通不欲生。
嶽鋒生害怕自己一會通起來,把周小邪姑娘一口咬了,他連忙從空間戒指中,拿到一根佈滿了牙印的木棍,這木棍十既柔軟韌性也特別好,樣子就像一根棒子骨,乃是嶽鋒疼痛時,咬在嘴上忍痛的專用物品。
嶽鋒將木棍橫咬在嘴上,開始給自己打氣:“忍住……”
緊緊地咬着木棍,怒目園睜,等待着疼痛的到來,不過那疼卻遲遲沒來。
周小邪姑娘見嶽鋒身體突然變得有些僵硬,忍不住回過頭來,她一看嶽鋒的樣子,忍不住大笑起來,手一鬆,嶽鋒頓時跌在滾燙的沙子中。
這沙子觸覺,比周小邪姑娘穿的那件冰蠶絲袍的觸覺可差多了。
儘管周小邪姑娘急於帶着嶽鋒逃走,但是嶽鋒眼下這搞笑的模樣,卻使她實在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她連忙拿出一個浮影魔器,將嶽鋒此時狼狽不堪的樣子錄了進去。
“嶽鋒,你咬着根骨頭幹什麼?”周小邪一邊錄,一邊問嶽鋒。
嶽鋒緊緊咬着牙,拳頭握得緊緊的,渾身發抖,因爲那要命的疼痛果然如期而至。
看到嶽鋒的臉有些扭曲,周小邪覺得有些沒對勁,她連忙蹲下,焦急地問道:“嶽鋒,你怎麼樣了?”
嶽鋒只是搖頭,卻沒有說話。
一陣天旋地轉的痛、一種生不如死的痛、一種痛穿鋼板的痛,使嶽鋒已經無法忍受,嶽鋒這時只想暈過去。
這種痛會持續多久……
嶽鋒剛冒出這個念頭,那疼痛卻突然間消失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每次嶽鋒疼痛發作,至少都會持續半個小時以上,可是這一次卻還沒有痛夠一分鐘。
真的是痛……快……
半分鐘就痛沒了。
嶽鋒一陣訝然,他連忙內視血魄。
頓時心中狂喜。
血魄中的暗殛封印,這次不僅沒有擴散,反而收縮了一半。
這是怎麼回事,嶽鋒心中一片茫然。
突然,他想到了血陽神骨,一定是神骨在他的血魄中起了作用。
“我不會死了,我還可以活下去,哈哈哈……”嶽鋒騰地跳了起來,吐出那根充滿了牙齒印,像棒子骨一般的木棒,仰天狂笑起來。
周小邪姑娘將那根木棒撿了起來,開口說道:“我還以爲是根狗咬的過的棒子骨呢。你怎麼一驚一乍的,嚇死人。”
周小邪姑娘將木棒遞給嶽鋒,問道:“這玩意,你還要不要?”
嶽鋒將棒子骨拿過來,扔得遠遠的,大聲道:“再見,棒子骨!”
周小邪姑娘見到嶽鋒十分高興,雖然不明白他爲什麼高興,也是抿嘴一笑,說道:“嶽鋒,你終於拍到了你的醜態,哈哈……”
周小邪說着,將一個水晶球拿在嶽鋒面前一晃,水晶球上,是嶽鋒無比猙獰地在忍受痛苦的樣子。
嶽鋒連忙道:“小邪,快把這個消了。你要拍,也得拍我英俊瀟灑的樣子。”
周小邪冷哼一聲,說道:“我纔不會拍你英俊瀟灑的樣子呢,我就想拍你的醜態,可惜沒拍到你最醜的那一面。”
嶽鋒心情大好地問道:“我最醜的那一面是什麼樣子的?”
周小邪道:“還沒出現過。”
嶽鋒道:“本人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怎麼會被你拍到最醜陋的一面。”
周小邪道:“不見得吧。”說着她拿出了一顆粉紅的丹藥,在嶽知眼前一晃,得意洋洋地說道:“嶽鋒,要是你服了春藥,還不會醜態百出……”
嶽鋒暴寒。
沙漠中的熱風啊、天空的烈日啊、滾燙的黃沙啊都沒給讓他感覺一絲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