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言回到家的時候,傅蔓已經抱着被子沉沉睡去,整個人蜷縮在寬大的牀上,白嫩的長腿輕輕搭在被子上,窗外寒意四起,窗戶沒關嚴實,一絲絲寒風悄悄漏進屋內,他無奈的勾了勾嘴角俯下*身替她掖好被子,卻見她長密實的睫毛輕輕顫了兩下。
江瑾言直起身子雙手環胸好笑的望着她,隨即又低下頭含住她嬌嫩的脣瓣,惡意的捏着她的鼻子不讓她喘氣,傅蔓被迫張開嘴,長舌倏然溜了進去,橫掃着她每一塊溼滑之地,“裝睡?”
她再也裝不下去了,狠狠的咬住他的舌頭,江瑾言吃痛,卻更加大力的掃蕩着她。
一沾上她便再也停不下來,炙熱的手指猛力撕開她原本就薄薄的睡衣,瞬刻便涼爽的坦誠相見了,傅蔓頓時急紅了臉,怒斥:“江、瑾、言!混蛋……”
江瑾言猩紅着雙眼將手指探入她底褲內,惡意的撩撥着、揉捻着,傅蔓頓覺溼溼滑滑的液體流淌着,酥麻感一陣陣侵襲着她。
江瑾言突然鬆開她,坐在她跨上身子挺直,修長還帶着她動情液體的手指一個一個解開襯衫的扣子,動作性感又撩人。傅蔓突覺有鼓異樣的感覺襲遍全身。
隨即他又倏然扯下領帶,緊扣住她的雙手一圈圈繞着,傅蔓奮力掙扎了會兒,哪裡及的過他的力道,最終只能被他牢牢按在身下,“乖,腿打開。”
傅蔓緊緊並着雙腿死活不依拼命甩着腦袋,他輕輕笑了笑,將她的雙腳打開最大的程度,力道大的她差點哭出來。
江瑾言可以完全看到她美妙的胴體,傅蔓羞恥不已,他沉腰漸入,找準領地,用力一挺。
感官的刺激讓她不自覺弓起身子想要更多,雙手卻被捆綁着動彈不得。江瑾言聽着她高高低低的嚶嚀低頭封住她的脣,“噓……下次拿個膠帶把你嘴巴封起來,叫這麼好聽怎麼能給他們聽見。”
他結實的胸膛劇烈的起伏着,兩人在對方的身體裡都達到了極致的快樂。
夜深人靜,兩人洗完澡趟回牀上,江瑾言緊緊圈着她,一遍一遍跟她低聲耳語,“對不起。”
傅蔓氣消了些,卻依舊不知道說什麼,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那麼脫口而出,“同同是不是你的孩子?”
江瑾言臉兀的沉了下來,盯着她的眸子漸漸變的森冷,“誰說的?”
傅蔓心頭一震,低頭不語。
良久,終是敵不過她的冷暴力,嘆着氣去親吻她,“遇見你之前,我都是跟我的右手度過的,你覺得同同是不是我的?”
傅蔓詫異從他懷裡掙脫出來,道:“真的?”
江瑾言俊臉有點潮紅的別過頭去,不說話,傅蔓樂了,捏着他的臉連連說到,“哎喲,原來還是處男吶。好啦,莫羞,阿姨會負責的,叫聲阿姨聽聽。”
江瑾言乾咳了聲,憋着笑道:“怪阿姨。”
傅蔓臉一黑,“你纔是怪蜀黍,居然喜歡這樣……那樣……你你你你……變態!”她想到剛纔兩人纏綿時他的舉動便羞紅了臉。卻不料,他淡淡的接了一句,“哦?你不喜歡,那叫那麼響做什麼?”
傅蔓氣急,蓋上被子,悶聲道:“睡覺!”
江瑾言笑了笑,將她重新拉出來,圈在懷裡,“我孩子的媽媽只能是你,懂我的意思?”
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四周,傅蔓突然憋着笑,問道:“咳咳,江總問個問題。”
江瑾言勾着脣角,雙眼微微一眯,“嗯,問。”
傅蔓頓了會兒,問道:“唔——我很好奇你使用右手的頻率?”
江瑾言一愣,笑問:“這麼好奇?”
傅蔓紅着臉沒說話,江瑾言又繼續調戲,“你這在挑逗我?”
傅蔓一聽,見他一幅要再戰三百回合的架勢兩眼一翻,“不說算了,睡了!”
江瑾言勾着脣笑了笑,“睡吧。”
傅蔓賭氣似的鑽進鬆軟的被子裡,過了一會兒,又探出頭來詢問,“真的不告訴我?”
江瑾言低眸掃她一眼,良久,才聽見他低沉的聲音傳來,“快、睡!”
這種東西哪有固定的?大學的時候那段時間寢室四個男生除了他,深夜每天都開着電腦傳出那些嗯嗯啊啊的聲音,男生看毛片在那時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連蔣帥都不例外。
但江瑾言算自控力高,大學時候整天忙課題回寢室倒頭就睡也幾乎沒時間與他們分享這些男生的樂趣。真正第一次接觸的時候其實是大學畢業之後,工作了算得了空閒。
片子裡那些□細腰翹臀,千遍一律的動作,看了幾回他便厭煩了。男人上了年紀慾望愈漸強烈,卻也每次都只是自己解決,後來發生餘果那件事對女人更是退避三舍,東子跟沈公子費盡心思替他找了個未□的少女,但他總也沒那心思。直到遇見傅蔓,他暗自慶幸,還好,不晚。把最乾淨最美好的自己都交給了對方。
日子過的波瀾不驚風平浪靜總是令人可怖,餘果準備抱着熟睡的江季同回他自己的房間,江昊正巧回來,眸子淡淡掠過他們,便徑直往浴室走去,餘果怔了怔,直到浴室門被關上水聲嘩嘩響起,她不動聲色的抱着兒子出了房間。
江昊俊逸的眉目緊擰着,臉上冰冷的線條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緒,腦中又迴盪着剛剛應酬時那些人的嘴臉,雙手微微發顫撐着牆壁,門外餘果已經回來,輕輕敲着浴室門,“耗子,你好了麼?”
江昊突覺一陣煩躁,“啪——”關了水,隨意裹上浴袍站在門口面色冷然的看着她,“什麼事?”
餘果心頭一緊,估摸着又是遇上事兒了,步子微微往後退了一,“我——想上廁所。”
江昊怒意瞬刻被燃起,一把將她拉進浴室,按在馬桶上,沉聲道:“上。”身子卻牢牢釘在原地,絲毫沒有要出去的樣子。
餘果臉色有點不好,語氣也冷了下來,“麻煩你出去。”
江昊笑了,這笑讓餘果微微顫了下卻還是努力剋制住自己發顫的雙腳,江昊笑意不減,聲音卻冷冽道:“餘果,連孩子的生了,你現在是跟我在作什麼?”那天季姿問她江昊對她是不是跟他們一樣,不笑,那麼冷,餘果其實很想回答,不笑的時候纔沒有殺傷力。這三兄弟,三兄弟江辰笑起來像鄰家弟弟,江瑾言笑起來謙謙君子,江昊笑起來背後汗毛戰慄。
此時,江昊卻突然一把將她的睡衣撩了起來,餘果愣神之際,自己最隱秘的地位已經坦誠露在他眼前,氣急道:“江昊!”
江昊卻不管不顧拉着她進了浴缸,扯下自己環着的浴巾,迫不及待橫衝直撞直直擠進她體內,餘果乾的要命,一下子承受不住他的撞擊,低低喊了出來,江昊雙眸卻愈漸猩紅,蓮蓬頭倏然衝下水來,兩人徹底沒淋了個透徹,餘果哭了出來,央求着他輕點。
江昊絲毫不顧,不知從何時拿出了手銬,徑自替她拷上,餘果徹底慌了神,自從上次她去了醫院後,江昊很長一段時間變沒有再逼她,“江昊,你醒醒,別這樣——”
江昊雙眸猩紅胸膛劇烈起伏着,精壯的小腹上水滴順滑,混同着汗水。浴室內只餘他粗重的喘息聲,“真騷——”身下的撞擊又迅猛起來。
一聲聲一句句嚶嚀,落入他耳畔,江昊滿意的勾起嘴角。
完事之後,餘果已經幾度暈厥過去,江昊草草替她擦拭了一遍將她抱回牀上。
他想起,兩人第一次的時候,他霸王硬上弓,從小,他的信條便是,真正吃到肚子裡的纔算是自己的。餘果便是那道他逍想很久的美餐,他承認他卑鄙無恥,手段陰暗狠辣,但那又如何,比起她,什麼都不重要,如果江瑾言真的那麼愛她,他就是斷條胳膊給他他也要得到餘果,可事實就是江瑾言顯然沒有他想的那麼愛她。
兩人的第一次,牀單是乾淨的,餘果沒有流血,他覺得暢通無阻。那時餘果醒來便哭了,哭着不知道怎麼跟江瑾言交代,他頓時有些無措,抱着她,柔聲說:“我來照顧你,我來給你幸福,好不好?”
那是他這輩子說過最酸的情話,鐵骨錚錚的男子漢怎麼可以講那些酸死人的情話,可是他那天就是忍不住脫口而出。後來好幾次等他想說,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等到後來,他腦中漸漸回想起那天,每次他想到那白淨的牀單心裡就彷彿被人刨了一個大窟窿,無底洞一般。有次他還特意問了江辰,□是不是很容易破裂?
江辰說:“聽說小時候騎自行車騎多了也會破的。”
江昊又特意問了餘果,問她小時候是不是騎自行車上學,餘果笑了笑,“我單親家庭長大的,所以爸爸對我特別好,都是他送我去的,走路。”
這是他心中永遠的疙瘩,他承認他有處女情結。今天大學同學聚會,不知道爲什麼有人問起了他結婚了沒,知情人士爆出了餘果的名字,卻不料有人脫口而出:“我跟她一個高中的,聽說以前很會玩的。”
江昊頓時臉色不好看,飯局結束後,江昊特意讓他留了下來,淡淡聊了幾句,那人卻吱吱嗚嗚的說,“其實……我也不清楚……就是那時候在我們高中那塊挺有名的,反正整天跟幾個女的出去玩,後來有個女的出事了,這幫人集體被勸退,只有她沒事,原先那幫姐妹大概是嫉妒吧,憑什麼就她一個人沒事,天天放學路上堵她,之後就聽說出國唸書了。”
餘果半夜醒過來的時候,江昊坐在電腦桌前,屏幕藍光折射在他俊逸的臉上,指尖燃着星火,她起身倒了杯水遞給他,問道:“你今天怎麼了?”
江昊掃了她一眼,報表的數據密密麻麻晃的她有些頭暈,只聽他聲音低沉暗啞,“餘果,我是你第幾個男人?”
餘果愣住,握着水杯的手微微發顫些微水滴灑到他身上,江昊嘲諷的勾脣一笑,“餘果,你真行,一睡就睡了江家兩個男人。”
嘭——
餘果氣的發顫,把水杯猛的放在桌上,一字一句道:“你什麼意思?”
“第一次,你沒有流血。”江昊沒有再看她。
啪——
第二聲響,餘果狠狠給了他一巴掌,強忍着眼淚,“江昊!你混蛋!”
江昊頓時臉色鐵青一把嵌住她的雙手,“混蛋?行,還有更混蛋的!你說你寶貝兒子到底是跟誰生的?”
餘果完全愣住了,江昊今天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又暴戾起來。
她跟江瑾言在一起的時候最多就是親了親臉頰,連正式的接吻都沒有過,他居然這麼懷疑她!
江昊一把將她按在桌上,“不說是不是?明天我帶他去親子鑑定!看看他到底是誰的孽種!”
餘果瞬間如同置身冰窖,親自鑑定這件事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這對女方都是一種侮辱,醫院的人該怎麼想他們?萬一不小心走漏消息,對江家無疑是最大的醜聞,餘果緊攢着拳頭緊抵着他的胸膛,冷聲道:“你要是敢去!我就跟你離婚!”
江昊頓時黑了臉,略粗糙的手指捏上她的圓潤的下顎,使勁兒的收緊力道,不一會兒,下顎處已紅了一片,他卻彷彿被瘋魔迷濛了心智一般,“你敢離婚,我就敢殺了你!”
這是結婚幾年來,兩人吵的最激烈的一次,餘果相信了,江昊這極端的性格什麼都做的出來,她倔強的昂着頭,絲毫不示弱。眼淚卻突然流下來,因爲她想到那句話。
我是刺蝟,我拔光了我身上所有的刺,就是爲了擁抱你。
翌日,風平浪靜,江昊穿戴整齊去上班,餘果淡淡替他理了理領帶,兩人誰都沒有提起昨晚的事,彷彿那是一場夢。傅蔓站在餘果房門口,終究還是敲了敲門。
傅蔓一眼便看到了餘果下顎上的淤青,揚手一指問道:“這裡怎麼了?”
餘果頓時想到昨晚上那激烈的吵架,有些不自然的遮了遮,道:“不小心磕到了,找我有事?”
傅蔓淡淡一笑,“我們聊聊?”
餘果側身讓她進去。
女人之間的話題有很多,衣服、男人、孩子……傅蔓沒有孩子,上次逛街也看出來了兩人的審美觀完全不同,她們之間的話題似乎只剩下男人。
傅蔓頓了頓:“抱歉,那天有些失禮。”
餘果起身給她倒了杯水,罷了罷手道:“沒事。”
兩人隨便聊了聊,正巧,季姿推門進來,大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節呼小叫道:“寶貝們,我回來啦!哎喲累死了!”
傅蔓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把鞋子穿上。”
季姿腳底正熱的冒氣,撒着嬌往她身上鑽去,“哎喲,人家熱死了,讓我涼快一會兒,你們在聊什麼?”
兩人互視一眼,異口同聲:“沒什麼。”
季姿小嘴一撅:“神神秘秘的。”有些不悅,有繼續說道:“算了,本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們計較,你們不願意說,那我說給你們聽吶!”
傅蔓笑:“自己肚子裡藏不住貨吧?”
季姿哼了聲,繼續說道:“我剛剛在醫院,看見大哥了,不知“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道幹嘛。”
餘果神色一僵。作者有話要說:
江瑾言:親媽!親媽!親媽!
親媽:搞咩?
江瑾言:別虐我!
親媽攤手,陰笑。
不是我要虐你,是觀衆要虐你啊~~~~~~~~~~~~~~~寶貝~~理解親媽~~~~~~~
ohyear,親媽萬歲~
江瑾言:嚶嚶嚶……
沈小受:能別學我咩?親媽!還我思思!不然,老子廢了你啊!!
親媽:威脅親媽?想被爆菊?
好吶,下面有沒有觀衆想看小受被爆菊啊?(摩拳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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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媽:管三!如果敢把我這章鎖了!老子就封筆!哼哼,看着辦吧!
好了遁走~評論君快出來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