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番外之江昊餘果(一)
番外之江昊餘果
對於江昊來說,餘果就是他的所有物,這種強烈到爆的佔有慾他都不知是如何衍生的,他永遠都記得第一次看見餘果的時候她跟在江瑾言的身後,怯怯的樣子似乎特別的怕他,懦懦的叫他大哥,江昊頓時很不喜歡大哥這個稱呼,所以他很不友善的、冷冷的理也沒理她就徑自回房,他聽見江瑾言在身後安慰她,“我大哥就是這樣,你別介意。”
然後他聽見她淡淡的哦了一聲。
後來,他發現那張臉似乎每天都會固定的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幾遍,有句話叫,一生不會相思,纔會相思,便害相思。
他發現江瑾言看她的眼神清清蕩蕩似乎沒有一絲一毫的纏綿,他也曾試着問過他們是怎麼在一起的,誰先表白的,誰追的誰,諸如此類。
江瑾言那時還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一向不太關心這些的大哥居然問了他那麼多問題。
直到後來,江昊才確定江瑾言其實根本就不喜歡她,但是那又怎麼樣,他只不過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心理安慰,至少他不喜歡她。儘管是這樣,他最後也還是會把她搶過來,他喜歡一個人便是要把她留在自己身邊,在自己的身下快樂。
別說他有多變態,有時候,連他自己都察覺到了,那種變態的想法。
後來有一次同學聚會,說起餘果高中時候的事,說她不自愛,那個男生的用詞更加難聽,江昊封了他的嘴,但是卻封不了自己的心,他真的會亂想,而他也真的就亂想了。
他只要一想到她如果在別人的身下承歡,如果她在別人的牀上也做着跟他一樣的事,他就好想將她一刀一刀切下來,然後——吃下去。
吃進肚子裡,那就永遠是他的,永遠是他的,誰都奪不走。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產生這樣的想法的,那段時間,他簡直痛苦的快要暈過去。
直到後來兩人發生了關係,餘果哭喊着醒來,他卻不知道該說寫什麼,她在他面前抽抽嗒嗒的哭着,心神慌亂,他只想到:“我們結婚吧,我對你負責。”
其實天知道餘果那時候等句話等很久了,可是江瑾言卻從來沒說過,人們常說女孩子年齡一上去就掉價了,江瑾言卻不爲所動。
也許真是時間地點太巧了,餘果當下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點頭答應了。
之後江昊就像圈養小動物一樣將她圈養起來了,江昊對餘果志在必得的心讓周圍的人的都很詫異,老爺子只是嘆息着搖頭,最終還是答應他了,江昊是破五關斬六將終於將她娶到手裡,他以爲那霸道的佔有慾總會停歇一下,可卻沒想到,愈演愈烈,走向了極端。
婚後的日子也不是沒有快樂過的,那時纔剛結婚不久,江昊怕江瑾言難受,就帶着餘果去了國外,起初兩人在國外租了個小房子,每天最快樂的事就是窩在小房子裡,那時候的他們心裡都還對對方充滿了期待。
江昊雖然霸道,面冷,佔有慾強,但對她卻是真的好,那時候她記得兩人錢都不多,江昊爲了逗她開心帶她去捉螢火蟲,那段日子,似乎特別開心。
後來被老爺子召回了京裡,剩下江季同,江昊好像注意力就全在他們倆身上了,江老爺子都覺得很詫異,依着江昊的性子最後還是被餘果收的服服帖帖的。老爺子心裡頭又是高興,卻又是難過,江家兩個男人似乎都栽在這個貌不驚人的小女孩身上。
再然後,江昊看到了商機,本來想帶着餘果跟同同一起去國外發展,老爺子死活不同意同同跟着走,餘果又捨不得同同,兩邊僵持不下,最後還是江昊綁着餘果出了去,將她單獨留在家裡他哪能安心去外面。
餘果是被他抱着上了飛機,一路上都氣的沒跟他說話,念着兒子那麼小就跟自己分開,以後回來要是不認識她了,看她怎麼收拾他。江昊也是權宜之際,老爺子現在捨不得,等同同再大一點兒,鬧一點兒,自然會叫人送過來。
沒想到,同同這孩子挺乖也怎麼鬧,老爺子怎麼也捨不得。最終還是養在自己身邊了養了好幾年。
其實他們兩個之間有一個禁忌話題那就是江瑾言,兩人在一起那麼久,幾乎都有意的避開江瑾言三個字。餘果自是不太提,江昊則是能繞開便繞開。
江昊在性*事上霸道又激烈,頻頻要弄到餘果求饒才罷休,甚至大多時候他都希望餘果能主動,這好像是大多數男性的思想。餘果在牀事上也很大膽奔放,但凡是江昊希望她做的,她都能一一去完成只爲取悅他,江昊有時候心底會矛盾的想,爲什麼她這麼厲害?到底經歷過幾個男人?
這又要讓他想起兩人第一次的時候,餘果只是喊疼,卻沒有流血。他進入的時候連一點兒阻礙都沒有。他承認他有處女情結,所以這件事縈繞在他心頭許久,都沒有消去,他還特意去問了江辰,問了醫生。
得到官方回答:“女生的□在小時候的劇烈運動下,比如練舞蹈,比如騎車,都會弄破。“江昊一一問遍了,餘果都沒有,醫生被他沉鶩的臉色弄的額頭直冒冷汗,又道:“還有一部分女性是天生沒有□的,這是極少數的人羣,您太太可能是這其中之一。”
江昊每天只能拿這個理由安慰自己。那段時間的夜裡,江昊更是比以往粗魯一百倍的將她壓在身下索取,狠狠的索取,餘果最後只能哭喊着求他停下來,灼熱的物件牢牢的佔據在她體內,一點兒也沒有要退出的意思,他甚至有一個很變態的想法——
江昊看着她雙眼都快哭紅了才堪堪放開她,抱着她去衛生間洗澡,餘果完全已經沒了力氣,被他一鬆開就直接睡去了。
之後的日子,江昊似乎又恢復了正常,直到,兩人回國。
江瑾言跟傅蔓領證的那一晚,餘果剛剛接同同下課,就被江昊連拖帶抱的塞進車裡,同同尖銳的童音喊着“媽媽——”。
餘果瞧得心裡着急,只能安慰它:“寶寶先跟叔叔回家,媽媽等會就回來。”
江昊先帶着她去吃了晚飯,美妙的小提琴音樂靜靜在餐館裡流淌,長型餐桌上擺滿了雕琢精細的港菜,餘果最喜歡吃的菜式。那時候,餘果以爲那天是兩人什麼重大的日子她給忘記了,心裡嚇的一顫一顫的,生怕江昊給她討要禮物。一頓飯吃的那顆心都七上八下的。
結果,吃晚飯,江昊徑自帶着她將車子開到了鳳凰山的山腳下,車窗外黑漆漆一片,只餘幾盞昏暗的路燈亮着,月光皎潔映射在湖面上,波光嶙峋閃着銀光。伴隨着四周連綿不斷的蛐蛐叫聲,江昊一個挺身進去她的體內,沒有任何前戲,餘果雖很快適應了他但始終乾的難受,哭喊着讓他出去,江昊不管不顧,控着她的腰肢竟然重重的挺動起來,餘果疼的眼淚都出了來。隨後他立馬搖下車窗,逼迫着她半個身子探出車窗外頭,對着後視鏡,餘果甚至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自己的表情。
隨後,江昊掏出手機遞給她讓她打電話給江瑾言恭喜他,餘果才頓時明白他今天所有的反常的表現,立時有些苦笑不得,但又不得不照做。
例行公事般的慰問了兩句,江昊卻還是不滿意,拎着她雪白的臀部狠狠的撞擊着,一下一下,似乎要撞進她最深處。
那已是深夜,山腳附近幾乎沒人,天又黑,江昊徑直抱着她出了車子走到旁邊的涼亭上,讓她跪趴在階梯上,動作更是毫無顧忌。
餘果起初的酸酸漲漲都已消失了,緊接着就是一下下無止盡的抽搐,身下立時涌出一股動情的液體,滿足的看着她在自己身下顫慄他才滿意的勾着嘴角,“騷貨。”
江昊其實很少用這些詞形容她,除了真的興致很高昂的時候纔會時不時的冒出個詞語,平時江昊幾乎不怎麼說話,面又冷,公司的女員工幾乎以爲自己的老闆是個面癱。
江瑾言結婚了,江昊心裡雖輕鬆了些,但總還是處處算計着。
關於楊琳,這是江昊的一個秘密。
江昊的母親,是江家的一個醜聞,江老爺子從不提起的人物,但是不管外界怎麼樣評價,江昊對她的愛從不銳減。
這也是江昊跟江家人不太熱絡的原因之一。
江昊小時候體制似乎特別差,特別容易生病,那時候江海對他的管教方式就是棄之不顧,任其自身自滅,在逆境中成長。江老爺子那時候還在外駐守,幾乎不怎麼回來,江淮見的多,勸了幾次,江海不聽,堅持認爲自己的教育方式是最正確的,父母的溺愛只會導致孩子最終走上不歸路。
那時候母親是唯一在他夜裡發高燒上吐下瀉不分晝夜照顧他的,他永遠的記得他睡不着時,母親便給他講了一夜的故事,他吐了母親一身,母親只笑着說:“耗子長大可不要這樣吐到你女朋友身上,不然人家要跑咯。”
江昊那時候還在心底不屑道:“要女朋友幹什麼,他只要媽媽。”
他那時還不知道,媽媽已經跟爸爸離了婚,後來的某一天,他發現媽媽鬼鬼祟祟的,他悄悄跟着媽媽上了天台,想嚇她一跳,卻看見媽媽毫無留戀的往下縱身一躍。他還愣愣的差點跟着跳了下去被而後趕來的江淮一把拉住。
他那時才知道,高樓萬丈下面是媽媽殷紅的屍體。
他瘋狂的衝回媽媽房間亂七八糟的翻着,媽媽只留下一封信給他,就走了。
很遺憾,信上沒有什麼驚天大秘密要他去揭發,自始自終她都沒有說過爸爸一句壞話。
那飽滿濃濃的愛意,是媽媽留給他最後的東西,他那時還不懂,如果媽媽有什麼委屈爲什麼不寫在信裡,他是後來才知道,媽媽不想她的死給他帶去任何陰影,希望他能健康長大。
甚至她還在信裡告訴他:“寶貝,你爸爸很好,他只是不懂得怎麼去表達,不會表達並不代表不愛你,他有多愛你,媽媽知道。”
那是江昊第一次哭,也是他最後一次哭。
其實他很想問問她,究竟有什麼,比活着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