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凡的心中,他也見識一下,這號稱天下第一學府的戰虎學府,究竟有什麼神奇的地方。白凡對於這件事,也不急切,並不打算找什麼代步工具直接而去,反倒是閒雲野鶴一般的行走,希望自己能夠無意之中得到靜若的機緣,這不,今日恰好行到此處,看到了這般一幕。
白凡自然早早的來到了,只是不願插手這些俗事,也不希望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
一番言語之後,白凡看着那黑衣人的手段,在看着那雙眼之中的色迷,白凡不免噁心,再感覺那重創的幾人也算正直之人,救也就救下了。
當白凡行至道黑衣人的身前,這些黑衣人不得不爲自己眼前見到的一幕感到驚愕,依舊是因爲白凡那俊俏到極致的臉龐。
白凡看着愣神的幾人,是連連咳嗽幾聲,幾名黑衣人聞聲醒神,瞬間想到了什麼,是滿臉惱怒的看着白凡,說道:“小子,我勸你不要插手這件事情,倒時候,你是後悔都來不及。”
白凡笑了笑,飽含玩味的看着幾名黑衣人,淡然地說道:“我還真不知道什麼是後悔。”
黑衣人頓時殺意不加任何的掩飾,怒喝道:“給我殺了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子。”
這些黑衣人,自然是不明白白凡的實力才這般的張狂,要是知道,想必早就溜之大吉了。白凡看着向自己衝身而來的幾名黑衣人,是沒有絲毫的驚慌,張開手臂,擡頭看着天空,雙眼之中流露出無奈的目光。
看着白凡的舉動,在心中感嘆道:“又是這麼一個動作,想到白凡每次戰前都會有這個動作,憤怒的時候有這個動作,這個動作儼然成爲了白凡戰鬥的代言。”
在這一刻,白凡的身上隱隱透露出些許霸氣,好似在這一刻,白凡就是主宰,一切在他的面前,都將灰飛煙滅。
當幾名黑衣人的攻擊所致,白凡剎那間收回手臂,在那刀鋒即將劃破自己衣衫的時候,白凡動了。
只見一條模糊的影子在白凡身前模糊的劃過,隨着幾柄刀劍是漫天飛起,那幾名黑衣人好似傻了一般,站立在白凡身子周圍,沒有任何的動作。
當刀劍掉落在地面之上,一切都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白凡的手上,自然是什麼也沒有。
領頭的黑衣人看着沒有絲毫動靜的手下,還以爲是嚇傻了,正準備怒罵。卻剎時見到幾道血柱噴涌而起,將那原本坐落在脖子的頭顱,衝的老高老高。
噴涌的血柱,正是從那無頭的脖子上噴涌出來。看着這一幕,這唯一剩下的黑衣人,不免雙腿打顫。縱使他是地級中階的戰士,大陸上所謂的強者一列,卻在心中,沒有面對白凡的勇氣。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知道,眼前這位白髮男子,
不是什麼廢物,而是殺人不眨眼的妖怪。隨着心中的想法,再某一個時刻,聽到那幾個頭顱掉落在地面之上的聲響,他的雙手,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到自己接下來頭顱飛起的一幕,他恨不得自己一下跪在白凡的面前,希望眼前這個煞星,能夠放過自己。
此時,可能是由於丹藥的神奇,也可能由於幾名黑衣人顧着虐殺幾人,下手之下,並沒有什麼特重的創傷,只是精疲力盡而已。
在血柱噴涌的時候,他們也艱難的撐起身子,本來是想看看救下自己的恩人,卻不料是這麼一幕。
在他們的歷練之中,又怎麼見到這般血腥的一幕,哪怕是木成子四位男子,都忍不住“哇哇”的吐起來,好似十分的難受。聞到空氣中瀰漫的濃濃血腥味,他們的面色,是更加的蒼白。
目光不免看着一身白衣,一頭白髮,以及那俊俏到極致的臉龐,他們是不相信,這樣一位少年,舉手投足之下,竟然是這般的殘忍。縱使如此,他們心中也沒有什麼憐憫,想到如果不是眼前的少年相救,自己幾人早就見閻王去了,其死相,已然好不到什麼地步。
雙眼飽含仇恨的看着僅僅剩下的那一名領頭之人,幾人是恨不得將其抽筋剝皮,他們又何嘗不殘忍。
白凡看着對面站立的黑衣人,淡然地說道:“該你了,希望你能夠讓我打起精神。”
白凡手中影子一閃,握緊一柄重劍,目光如炬的瞪着那黑衣人。感受到白凡身上的絲毫不掩飾的殺意,他是知道,自己是求饒要死,戰也要死,這般下來,手中大刀一揮。
正在衆人期盼白凡將和黑衣人殺死的時候,卻入耳慘叫一聲,原本勇猛無敵,十分霸氣的黑衣人,是自刎而死。
見此一幕,木成子幾人是滿臉的驚愕,自然在心中無語的感嘆,同時,在心中感觸:“唉,這有了實力還真是好,還真有這般自殺的人。”他們聽都沒有聽說過,在戰鬥之中有自殺的戰士。
其實,也不能夠怪那黑衣人膽子小,實在是白凡的手段太過於凌厲與殘忍。舉手之間,就已經將黑衣人本來就膽小的心神,瞬間以血腥擊潰,纔有了這般一幕。
白凡絲毫沒有讓那黑衣人白白這樣死的意思,徑直走到那人的身前,一劍之下,腦袋都不知道哪裡去了,只看見紅的白的,流在一處,看起來十分的噁心。
木成子幾人見到如此一幕,自然是又一番嘔吐,只聽白凡嗤之以鼻的說道:“你根本就不配身爲一個戰士。”說實話,要是這人跟白凡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場,白凡還不會這般做法,對這種仗勢欺人的膽小鬼,白凡是最爲憎恨的。
白凡處理完一切,手上的重劍自然消失,快步向木成子幾人行來。
見此,木成子幾人雖然表面上滿是笑意,心中卻是絲毫笑意都沒有,反而是更加的擔心,對於白凡的手段,他們在這一刻是十分的清楚。再說,他們現在並不知道白凡跟自己是敵是友,萬一……,那可就後悔莫及了。
白凡看到幾人那般
模樣,笑了笑,說道:“你們這個樣子,遲早有一天要死在別人的手上。”
聞言的瞬間,白凡已經站立在幾人的面前,看了看虛弱的四人,飽含關心的問道:“他們還好嗎?”
兩位女子目光落向白凡,覺得眼前這個男子好似沒有那般殘忍,目光自然在白凡的面容上停留了片刻,纔有幾分不好意思的移去,是吞吐着說道:“沒…沒有…什麼…什麼大礙。”
白凡以爲是兩位女子看到自己斬殺衆人的一幕,對自己產生了害怕心理,直言說道:“你們太過善良,並不適合做戰士,作爲戰士,隨時準備戰鬥,隨時準備身死,哪怕是處於血腥之中,戰士依舊要殺掉自己的敵人;就像你們今日一般,不是我解決掉他們,你們會是怎樣的結果,想必不用我說,你們也明白;要記住,戰場上沒有血腥,只有更好的生存。”
白凡的一番言語,兩位女子,甚至是幾位迷迷糊糊的男子,覺得十分的有理。正當兩位女子向擡起頭來向白凡表示謝意的時候,四周,再也找不到白凡的身影。也許,對於白凡來說,救人只是舉手投足的事情,但是,對於他們,卻是救命的恩人,是再造的父母。在他們的心中,牢牢地記住了這位滿頭白髮的少年。
或許,他們的心中,更爲刻骨銘心的,是記住了白凡所言:“戰場上沒有血腥,只有更好的生存。”
此刻的極北之地,有一位滿臉蒼白之色的獨臂老者,急切地撲動着自己的戰士羽翼,目光緊緊地盯着前方奢靡的建築,好似看到了希望,雙眼之中充滿了喜悅。
這位老者,正是那前去滅趙家滿門,被殺神小子趙公明用血龍擊傷的寒水宮二長老——韓朝陽。那前面不遠處的建築,自然是寒水宮的宗門。
此時,在建築之中的大殿之中,韓寒看着站立在殿堂之中的韓冰與韓威,韓寒是有幾分氣急的說道:“怎麼回事,你們都回來兩天了,二長老怎麼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是不是事情出了什麼變故?”
韓冰看了看滿臉急切的哥哥,說道:“就算是發生了什麼意外,二長老還是有逃命的本事。也應該……。”
冰心話還沒有說完,一人直接闖入殿堂,瞬間倒在地面,說道:“宮主,大事不好了。”
幾人都是看着地面上倒着的老者,入眼是十分的悽慘,好歹可以一眼認出,這人正是二長老。
看着只剩下一條手臂的二長老,在場的三人都是滿臉的憤怒與疑惑,而韓寒是瞬間將一枚丹藥送去,待其服下,韓寒才滿臉憤怒的問道:“二長老,到底是什麼人,竟敢插手我們寒水宮的事情,還將你打成這般重傷,難道是活得不耐煩了嗎?”韓朝陽一聽這話,滿臉的委屈與驚恐,好似想到了什麼讓之恐懼的一幕。
半晌,臉上的驚恐之色依舊沒有散去,好歹回神,向韓寒說道:“宮主,哪裡有什麼人插手,這就是趙家的小畜牲乾的。”
一聽這話,韓寒是滿臉疑惑的看着韓朝陽,他還認爲,是不是二長老腦子出了什麼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