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看到兩顆炎雷子向自己飛速而來,不知道這東西威力如何,卻知道是別人的偷襲手段,不敢大意。在其臨身的時候,抽身而退,而段一山也懵懂的回神,倉促佈下防禦,連忙退身而去,他還以爲是白凡陷害自己。
當“轟隆”兩聲響起,衆人都是滿臉疑惑的看着爆炸之處,而貧富二人沒有任何的思緒,直接衝身而上。他們一想便知道,這一切,定然是段一山與那惡虎的奸計。
白凡的身影剎時消失,二人自然不知道白凡是生是死,只想儘快地找到白凡,心中甚是擔心白凡的安危。但小白卻好似什麼也不知道一般,一切都漠不關心的伏在地面上打着旽兒。
惡虎看到場中的爆炸,很是高興,卻看到一道人影從爆炸之中炸飛出來,其方向是徑直向自己墜落而來。
見此,惡虎剎時間拔出大刀,準備隨時將那人影斬成兩段。看到人影全身黑乎乎的模樣,自然看不出是敵是友,不敢將其接下,任由其墜落在地面之上。
由此,惡虎心中也不免爲之做足了準備,只要這人影是白凡,就立馬亂刀將其斬殺。
想到這裡,惡虎不由得心中甚爲得意,剎時感嘆道:“任你實力再是如何的高深,依靠重傷之軀,又能夠翻出什麼大浪,只不過是在臨死前的掙扎而已,不過,看在寶物的面子上,我倒是可以留你一個全屍,也會讓你死一個痛快。”
不待惡虎心中得意地想完,一身墜地的聲響剎時傳入惡虎的耳中。惡虎聞聲轉過身子,剎時將心神放到那人的身上,全力打量。此人身上是一身的漆黑,那是分辨不出到底是誰,惡虎奈何心中擔心,不敢貿然上前。
白凡的實力,他可是看到了,雖然心中不當一回事,但爲了自己的小命,惡虎纔不會冒這個險。沉思片刻時間,惡虎自然也擔心這人是白凡,也擔心給了白凡緩息的機會,按耐心中的忐忑不安,一步一步地向其小心行去。
他雖然心中將段一山當作了炮灰,但如果這人真的是段一山,只要還沒死,他就要趕快救援,如若不然,霸雲的隊員也不會放過自己。而這人影如果是白凡,他就立馬補上三刀,奪其寶物,然後再將貧富二人除去,也要將小白開腸破肚,從其腹中取出妖核。
可是,惡虎也只能夠這樣想想。正在思緒自己即將得到的寶物與錢財,卻聽聞地面那身影虛弱的說道:“惡~~~惡虎~~~,你~~~~~~。”
惡虎聽聞此番言語,先是愣了一下神,在心中想到:“該死,你怎麼命這麼大,這樣都沒有死。”
惡虎此時,是老想在段一山的脖子上劃上一刀。但是,在表面上卻要將戲份表現的足夠,立馬撲身而上,立即向其喂下療傷的丹藥,擦拭掉臉上的黑污,急忙向霸天解釋道:“表哥,表哥,你沒有什麼事吧!”語氣之中,好似充滿了關心。
段一山原本有幾分因爲重傷而虛弱的身子,在其服下惡虎喂入的丹藥以後,傷勢平穩下來,也算是把命吊住了。但其身上的傷勢,卻依舊讓其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恢復的,好歹,現在也可以說話一二。
只見段一山睜開有幾分疲憊的雙眼,向惡虎說道:“表弟,你~~~你~~~怎麼就不出手偷襲呢?”
惡虎聽聞,看了看滿臉疑惑的段一山,帶着幾分高興的說道:“我出手偷襲了,那爆炸,就是因爲我扔的炎雷子。”
段一山聽聞,滿臉的痛苦與無奈,在心中更是有恨意滋生,看着惡虎,有幾分氣急敗壞的說道:“表弟~~~你~~~你~~~說你~~~你扔的是什麼玩意,怎麼就~~~就~~~沒~~~沒通知我呢?”
惡虎一聽這話,頓時滿臉都滲出汗珠,心中自然十分的情急,立馬向段一山說道:“表哥,你不要誤會,我可是沒有害你的意思,我是想將那小子給活活的炸死,也沒有想到會傷到你,真是對不住你。”看其模樣,那是甚爲的後悔。
而段一山聽聞這一番話,好似並不上心,向惡虎說道:“那小子,現在~~~在~~~怎麼樣~~~了。”
惡虎聞言,也纔是想起正經事,剎時向四周一陣仔細的察看。此時,那由爆炸而起的煙塵早已散盡,原地留下一個大坑。只見貧富二人一臉的急切,好似在尋找什麼。
惡虎見到這麼一幕,不免向四下打量,沒有發現白凡得身影與屍首。懸着的心自
然而然的放了下來,瞟了瞟貧富二人,滿臉陰笑而又飽含得意的說道:“還找什麼找,如此實力不堪的人,在我兩顆炎雷子的攻擊之下,豈會有活口。”
目光落到段一山的身上,惡虎在心中得意的笑了笑,纔將段一山攙扶起身子,說道:“表哥,沒有發現那小子得身體,想必是被我炸成了飛灰。”
此時的段一山經過短暫的調息,雖然沒有恢復多少實力,但好歹藉助惡虎的攙扶起身。惡虎可是不敢大意,萬一段一山跌倒了,可就麻煩了。
對此,段一山自然知道自己的狀況,也不阻攔,向惡虎說道:“讓你與我的人趕快尋找寶物與那人的屍首,可不要讓寶物在落到別人的手中。”
惡虎聽聞其言,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自言自語道:“我真是豬頭。”
言語落下,慌忙的指揮衆人,十分情急的說道:“你們幾人去將那二人一獸困住,其餘人員,全力在此地搜索那小子遺留的寶物,也要注意那小子的屍首。”
言語落下,被其指到的幾人直接向貧富二人以及小白行去,剎時將其圍困起來,也不對其採取任何的措施。
在衆人尋找的時候,惡虎與段一山也沒有閒着,也在其地面上緩慢的尋找起來。
其實,在段一山的心裡,對惡虎不光是起了疑心,就算是殺心,也起了那麼一點。奈何自己現在是身子受到重創,不能夠有什麼大的作爲,更是不敢得罪惡虎。萬一情急之下,惡虎出手將自己幹掉了,又該怎麼辦。
在其心中,不免萬分的警惕,用眼光又瞟了瞟專心尋求寶物的惡虎,在心中陰冷的嘀咕道:“你小子做事就是太絕了,我本來沒有傷害你的心思,你卻是想將我與那個小子一道殺死,獨吞寶物,可就不要怪我心很手辣,待我傷愈之後,我第一個斬殺的,就是你,但念在親情的份上,我自然會給你一個痛快。”
此時的惡虎,只是專心的尋寶,打心眼裡,惡虎還真是沒有想過獨吞寶物,只是想利用他,而爲自己爭取一條性命。
由此,也算是惡虎自己自作自受,能夠責怪的,就是他們都是小人的心思,錯也是錯在其惡虎事先沒有向段一山解釋一二,也沒有在偷襲的時候告知段一山。任誰想及,都會認爲惡虎有殺人之心。
段一山雖有心計,身體卻沒有絲毫的恢復,不敢有什麼作爲,畢竟自己實力不足,只能夠低頭活人,也擔心在惡虎的身上還有那些傷害性極大的武器。
而在此時,不光是沒有寶物的絲毫蹤跡,哪怕是哪個小子的生死,都沒有弄清楚,更是不願挑起內訌,只得與惡虎一同尋找寶物。
在衆人尋找了半晌以後,卻仍是什麼都沒有找到。由此,惡虎的心緒,也不免有些性急起來,用刀向地面上一揮,看着被圍困的貧富二人,怒喝道:“將他二人給我殺了。”話落,雙方便是交起手來。
交戰之中,那些人員好似不將兩人放在眼中,只是一對一,其餘之人,徑自參與尋寶行列之中。
惡虎由於心中心緒煩躁,不免破口大罵道:“這小子死了也不讓老子省心,這東西到底被炸倒哪裡去了,不會是被炸燬了吧!”想到這裡,惡虎不由得悔意滋生。
剎時拍了拍腦門,自責道:“媽的,早知道這樣,我就只扔一顆了,此番下來,還算是浪費了。”一想到這些,惡虎的臉上不免浮現出傷感與失落,其心中自然肉痛不已。
惡虎將身子鬱悶的坐了下來,也不再尋找,低頭泄氣。
衆人見此,也不敢有任何的看法,這大哥找不到可以發發牢騷。但它們儘管找不到,只能夠繼續找下去,就算是樹木與草叢也不放過。
貧富二人在兩位實力比他們高深的兩人的攻擊之下,自保都成爲了問題。
此時,他們的心中雖有報仇雪恨的心思,但奈何自己實力不足,身上些許時間就被對手挑了幾道口子,不免有大量的血跡流出。
貧富二人對此,心中感到十分的憋屈,心神也不由得觸及白凡。卻不料一時大意,又被兩人攻擊得手,將兩人創傷,雖然不是什麼重創,但也好不到哪裡去。奈何在兩人重創之後,那兩人是不給他們任何的喘息的機會,向貧富二人一番猛攻。
貧富二人經過一番戰鬥,自身戰力消耗過多,再加上身上的傷勢,依然到了垂死掙扎的地步,自然抵抗不
住那兩人的猛烈攻擊,其身上也在不斷的添加着新的傷口。更爲可驚的,是在一番攻擊之下,貧富二人手中的兵器相繼被兩人擊落,其戰力已經是徹底的枯竭。
看着那像索命鬼一般的兩人,能夠做的,只有了垂死前不甘的掙扎,以及心中對白凡的掛念。在他們心中,只得嘆息自己實力不足,對此,也是無能爲力。
當他二人正欲感嘆上天不公的時候,閉目等待死亡的時候,卻聽到了兩聲兵器墜地的聲音,接着便有兩人軟倒在自己的身上。
由此,貧富二人剎時睜開雙眼,入眼的正是白凡。而那兩人,也是被白凡劃破了咽喉,成爲了白凡手下的畫餅。
看到那兩人氣絕身亡,再看到白凡的身影,貧富二人的心終於平靜下來,各自服下療傷丹藥,徑自療傷。對於貧富二人,他們自覺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趟,心中不免冷汗滲出。
衆人沉浸在對寶物的尋找之中,絲毫沒有注意到白凡身影的出現。
只見白凡站立在貧富二人身前,好似有幾分君臨天下的模樣看着對面的惡虎與段一山,朗聲問道:“你們是在找什麼?”
聽聞這話,惡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還以爲是路過此地的人在詢問,奈何心中憤怒,也想借此沒好氣地罵咧一番。話還沒有出口,卻覺得這說話之人的聲音不免有幾分熟悉。
於是,惡虎不免轉身向白凡看過來,尋找的衆人也向白凡投以目光。
原本十分囂張的惡虎,在入眼看到白凡的一剎那,心中頓時一陣驚愕,但仍是讓自己的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那些手下,見到是白凡,相繼回到惡虎的身後,不敢再繼續尋找下去。
惡虎對此時的局勢,自然清楚,心中也明白:“這個時候段一山也是受了重創,根本就不是白凡的對手,再說惡虎自己,那就更不是白凡的對手。”由此,惡虎心中擔心不已。卻不敢將聲色顯露於臉上。
白凡早已看到了那身受重傷,在見到自己以後,只顧療傷,想有逃命之機的段一山,自然知道沒有什麼麻煩了,也沒有誰能夠對自己構成危險了。
不待白凡開口,那惡虎極力壓制內心驚恐,看着白凡,好似雙腿在微微打顫,緩和片刻,說道:“小子,快快將寶物送上,大爺還可以饒你一條狗命,剛剛你沒有死,只是僥倖而已,休得猖狂。”
聽聞其言,白凡在心中一陣的冷笑,根本就沒有將惡虎放在眼中。剎時故作一副膽小的模樣,向惡虎說道:“在下願意送上寶物,只要你肯放了我們。”
惡虎聽聞,洋洋得意,不免在心中大罵白凡沒有長腦袋,一時的欣喜,竟然忘記了白凡剛剛爲什麼與他們戰鬥。
看着白凡,說道:“只要你把寶物交出,放了你們也沒什麼。”
白凡做出一副擔驚的模樣,半信半疑的從戒指中拿出一件“寶物”,還未讓人看清楚,剎時向惡虎拋去。
惡虎看到那影子的第一眼,不免感覺到這“寶物”的巨大。但是,既然是寶物,也就有它神奇的地方。心中自然懷疑,擔心白凡使詐,雙手運足戰力,準備接下“寶物”。
卻不料在欲接下寶物的一瞬間,惡虎只覺得自己雙臂一沉。他不免猛地一用力,誰知道還真的是白凡使詐,兩股戰力相互作用,致使那“寶物”又一次拋飛出去,還未等惡虎反應過來,那“寶物”是飛速的向段一山落去。
而段一山以爲真的是寶物,也就沒有理會,徑直等待寶物落在自己身前。惡虎見寶物落到自己人身上,也沒有出手去接,只是轉過頭看着白凡,生怕白凡看出自己的實力,又出手來搶寶物。
而當段一山看清“寶物”,剎時滿臉驚愕,欲用僅存的戰力抵抗,卻不料實力不濟,一個照面的功夫,就傳來了段一山的慘叫。
惡虎不免立馬回頭,卻看到了段一山的身體之上,插着一柄與白凡手中一般無二的重劍。
此重劍是有段一山的頭部插入,其劍尖,已然沒入了泥土之中,看得惡虎心中一陣膽寒,衆人也不敢再看第二眼。
想到白凡的重劍是衝自己而來,惡虎滿臉的冷汗,甚是怨恨的看着白凡。可憐這身爲一方強者的段一山,一番圖謀纔剛剛展開,卻讓自己人重創,而後又讓自己人殺死,更是死得這般悽慘。
此番下來,倒也是讓白凡“得來全不費工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