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則又開始琢磨着,那個言之來他家做什麼?難道又是來向自己示威的不成?還是想看看自己現在和米米相處的如何?
只是現在可是晚上了,他挑在晚上這個時間段過來,是不是有些太心急了些?
顧燁眼神微閃,隨即也跟着起身來小米身邊坐下,順便一把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動作的突然導致正在喝茶的小米,手中茶杯一歪,幾滴茶水灑落在了顧燁褲檔處。純綿的家居褲子上立馬就暈染成一片。
隨意一看不會感覺有啥,可要是細看之下,就會感覺有些怪怪的。主要是溼掉的位置有些讓人尷尬。
小米趕忙起身,拿起面前的紙巾開始替他擦拭起來。奈何純綿的面料吸水性本來就強,哪裡還能擦出什麼水來,反而還讓隔着褲子下面的那位兄弟勃然大怒。時不時的想要掙脫束縛衝出重圍大戰一翻。
小米的手一僵,擡頭就對了顧燁那雙異常深邃的雙眸。一時間臉色開始有發燙的趨勢,心也跟着漏掉了一拍。
推着輪椅進屋的言之,看着兩人此時的互動,原本臉上淡笑的神情也漸漸變得的僵硬起來。雙手緊緊的抓住兩旁的輪子。
“咳咳咳…”已經將門關好的中叔,在看到這副場景後,臉色也開始有些不自然。這種場面他早就司空見慣了,可現在畢竟還是有外人在場,他們二人多少也得注意一下形象不是。
小米驚醒,立刻就換了個姿式坐好。擡頭看着一旁的言之招呼道:“過來坐吧。”又擡手倒了一杯茶放到言之的面前說道:“請喝茶。”
言之收起臉上多餘的神情,恢復成之前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執起那杯茶,喝了一口。隨後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這茶的味道似乎跟那個顧燁辦公室裡的茶水味道一樣。自那次在他公司裡喝過一次後,他就讓里昂派人去尋找這種,可是時間都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依然沒有什麼結果。會是什麼茶呢?
“丫頭,你泡的這茶的味道不錯。連一向不懂茶道的我也喜歡上了,不知是什麼茶呢?”
“這是藥茶,我…外公自己製出來的。”小米的臉色有些闇然,以前他從來都不碰這些東西的,喝的從來都只是咖啡之類的提神之物。在以前,她每次回老家都會帶上一些出國,回去好泡着喝。雖然不能常常回家,可這茶,卻是她用來想念老頭的一個念想。可他對於這藥茶卻是從來都沒有碰上一口,說是不喜歡茶葉那泛着青澀的味道。
“哦?是外公自己烘焙出來的?那…不知你這裡還有沒有存貨。”
小米挑眉,“不好意思,已經沒有了。”一開始你沒有適應這茶的味道,現在適應也已經晚了。她給人的機會往往只有一次。
一旁的顧燁聽這話後,眉頭輕微一皺,家裡不是還有很多的麼?
他會皺眉並不是因爲小米撒謊很不好,而是覺得她如果直接告訴那個言之,家裡還有很多,但就是不給你。相信這樣對他造成的效果肯定會更好。
他就是願意看着眼前這個叫言之的吃憋!
言之眼光一暗嘴角抽了幾抽,他又怎麼會看不出小米話裡的意思,分明是不想給他。心中微微泛着酸意,什麼時候丫頭開始和這樣生分了。恐怕就是陌生人向她要件東西,她都不會拒絕的這樣乾脆。
握住茶杯的手又緊了一緊臉上強牽出幾絲笑意說道:“近來外公的身體還好嗎?”
“很好。多謝關心。”小米客套道。
聽着她如此客套的話,言之再也掩釋不住臉上的悲涼之意,雙眼充滿了悲涼之意,看着小米沙啞着噪子詢問道:“丫頭,我是誰?”
一旁顧燁聽了,心中警惕瞬起!這個問題很像米米之前詢問自己一樣。想起那本【言之有米】的書中所記錄着他與她之間的點點滴滴,顧燁攬着小米腰間的手緊了一緊,似有些不安,又有似擔心。
現在,他竟然也問了,那她又會怎麼回答呢?側頭緊緊的看着小米。
小米抿了抿嘴角,擡頭對上他的視線,眼內如湖水般的平靜。再也不像以前見到他時,心,就會跟着顫抖,眼隨之波動。
定定的看着言之半晌方纔緩緩道:“林言之。”
言之眼神一暗,似對她這個回答有些不滿意。又繼續問道:“丫頭,我是你的誰?”
“朋友。你是我的朋友。”沒錯,現在的他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他只是她在過往認識的一位朋友而已。
“朋友?呵呵…”言之諷刺一笑。“丫頭,如果我說,我們之間並不僅僅只是朋友那樣簡單呢?”雙眼如利劍般的緊緊盯着她,想看清她在聽到自己這翻話後,會是什麼反應?
小米眉頭一皺。心中隱隱有些不安。感覺到腰間的大手又緊了幾分,都已經讓她感覺痛了,看了一眼顧燁後,方纔說道:“沒有如果。”
是的,世上本就沒有如果,硬要說有,那也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你就那樣肯定?”言之臉上一片複雜之色,差點兒就要控制不住隱藏在心裡的那句話。
“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如果的事情,如果說。而我,並不想活在這樣夢幻的兩個字裡。”小米淡淡然說道。
“丫頭,幾年沒見,你的性子還是如之前那樣。看來,在這三年裡,在這一千多個日子裡,時間在你身上能改變的東西越來越少了呢。”聽到小米的話,言之輕笑出聲。似這句話取悅了他。
小米皺眉沒再說話。顧燁的臉色則是越來越難看了。可他知道,此刻他並不適合說什麼。就目前這個情況米米讓他坐在這裡旁聽,已經有些不合適了。
畢竟,這些都是她的過去,也可以說是她的**。這是不是說明她已經願意將她心向他展現了?
呃…好吧,其實她並沒有邀請他坐在這裡,不過至少也沒拒絕不是。想到這兒,顧燁的心稍稍得到些安慰。
“丫頭,你還記得我們在那個小島上參與的那個叫【幸福泡沫】的遊戲嗎?”言之接着詢問道。
顧燁不解的看向小米。在那本書的結尾處,她不是已經寫了,所有大小故事日常生活中的趣事都已經記錄上去了麼?可那本書裡似乎並沒有提到關於幸福泡沫這個遊戲的故事。
心裡越加有些緊張,隱約覺得這個遊戲並不如字面上的那樣簡單。
“忘了。如果沒什麼事情,那我們要休息了。”小米下了逐客。她已經沒有耐性沒有精神去跟他回憶過往。何況還有一個顧燁在身邊,他總是提這兒提那兒的是啥意思?
是想搞間接的把戲麼?
“呵呵…也許你忘了,可我卻記得的清楚。甚至於你當時的一顰一笑都像放電影一樣的時不時在我腦中回放着。相信我,那將是我這一生最幸福的寶藏。”言之一臉認真的看着小米說道。偶爾還會擡眼給一旁的顧燁一個意味十足的眼神。
“言之,回憶不具有任何的力量。”小米淡淡的說道。意思說,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你說再多,對我來說也不是在聽廢話而已。
就這一句話,讓言之的臉上那種認真僵住了,隨後就化爲泡影。
半晌,他展顏歡笑。“不具有任何力量麼?那如果它天生就擁有神力呢?”
又如果?小米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剛要開口,一旁的顧燁卻搶先了她一步。
“言之先生莫不是在講神話故事?”神力不就是隻在神話故事纔會出現的東西麼。要不怎麼叫神力呢。
言之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道:“也許你還沒有認真去看。一會兒記得將最一頁和最後一頁仔細看個清楚。記住哦,我說的是仔細。”他提醒的夠清楚了吧?
隨後又看着小米一臉柔和的道:“丫頭,我今天過來沒有別的意思,其一是想和你敘敘舊,其二則是想來看看你。在國外的這段時間,我很是想你。”說完,言之又低頭看了看腕上的手錶,接着一副十分詫異的神情說道:“沒想到時間過的真快。我也該回去休息。丫頭,晚安。”語罷,推動着輪椅向門口走去。
小米則是看着他的背景,沉思着他剛纔那翻話。最一頁?最後一頁?這話是什麼意思?
隨後脣上一痛,耳邊已經傳了來顧燁那幽怨十足的聲音。
“米米,你怎麼可以在我吻你時,腦子裡還想他?”肆意霸道的開始蹂躪着這片嬌脣。
“我沒有。”趁着空隙時,小米含糊不清的說道。
而回應她則是更深的擄奪與佔有。
依舊是辦公室裡,顧燁拿着那書,將最一頁和最後一頁仔細的檢查過,卻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端倪。
於是,他又打開一旁的小檯燈,將這兩頁放在臺燈下照着。結果,透過光線,那原本只是兩頁空白的紙張竟然隱隱有字跡顯出。
於是,他開始拿着紙張從上到下一一掃過,也將上面顯現出來的字跡讀了個遍。
半個小時過去,他終於將言之說的那個【幸福泡沫】的遊戲是個什麼意思。
米米,竟然你們當初那樣相愛,最後又爲什麼會落得個各自離去的結局呢?顧燁在心裡嘆道。不過,他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言之給他看這本書的目地是什麼。若說只是爲了引起他的醋意,那他的如意算盤還真是打錯了。
他對這本書的讀後感只有一個:這是一個很夢幻的愛情故事。結局也很完整。語句用詞方面還略顯得的生疏了一點。
可聽着言之說的那句話,那如果回憶天生就擁有神力呢?天生?他這話話是什麼意思?心中的不安開始無限放大開來。
“米米,你是我的。你永遠都只能是我的!誰也無法將你從我身邊帶走,誰也不可以。”顧燁低聲呢喃道。
一套小洋房裡,雪兒正在衣服間裡咒罵着什麼。
最後實在氣不過,乾脆把手裡的衣服往地上一扔,衝着門外大聲喊道:“五嬸,五嬸!”
“哎!****有什麼吩咐?”五嬸上氣不接下氣的一路小跑着來到雪兒的面前詢問道。
“你是不是動了我衣櫃裡的衣服了?”雪兒厲聲問道。雙眼充滿了怒火。
“是…我昨天有幫****整理了衣櫃。”五嬸一臉獻媚的說道。
雪兒聽了雙眼睜的老大,終於**到了一個發泄怒氣的地方。“什麼?我什麼時候允許你去翻我的衣櫃了?你一個下人怎麼就如此不懂規矩?難怪那個李小米會把你給趕出來。我養狗都還知道餓了就討好我,對我搖頭擺尾的。你怎麼就專挑我不看不順眼的事情去做了?”
“我…”五嬸感覺自己很是委屈。把自己比喻成狗她忍了,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可,她爲什麼要說是李小米把她趕出來的?她被趕出來還不是因爲她出的餿主意麼。要不然又怎麼會被那個傻乎乎的女人給發現了。
可她終究沒有勇氣去反駁她,畢竟她給自己的薪酬比別人家給的要高多了。
“我什麼我?我看你是年紀大了,腦子越來越不好使了。乾脆早些回老家休養身體去吧。這樣吧,我多給你一個月的生活費,另外再幫你買張回老家的車票如何?”雪兒,眼球一轉提議道。她是真的厭煩眼前這個才女人了,每次做的飯菜太辣就是太鹹,做什麼事情都做不成。
“雪兒小姐,這是要趕我老媽子走麼?”五嬸一臉震驚看着她。
“什麼叫趕你走。依你現在這個年紀也已經到了退休的年齡了,這是屬於正常退休懂麼?”
聽着她的話,五嬸一臉的委屈。“那雪兒小姐之前答應過要送我一家老小出國居住的事情,打算什麼時候開始辦啊?”受點兒委屈沒事,只要能把這件事情辦妥了,那她就是提前退休也沒什麼不妥。
“出國?你都還沒在我這兒工作一個月,就讓我給你們全家辦出國?五嬸,你這如意算盤也未免打的太響了吧?”雪兒冷笑道。原本一張好看的臉都有些扭曲變形了。真是一個煩人的老太婆。
她現在手頭的事情正緊着呢,哪有什麼美國時間替她家辦那些鎖碎事情。
“我…可是,可是雪兒小姐之前不是說…”
“我那是說事情辦妥之後,可你並沒有將事情辦妥,還差點兒把我也給牽連了進去。就衝着這點,你認爲我還會幫你去辦這些鎖事麼?”雪兒拿眼斜斜看着五嬸,眼中的厭惡更甚。
“我…我…”五嬸百口莫辯。
“罷了,這裡面的錢應該足夠付你這些日子的工資了,剩下的就當是我給你替我辦那件事情的辛苦費吧。雖然最後事情沒有辦成,不過你多少也是付出了代價。這就當是我給的補償吧。”雪兒一臉大義的說道。話裡言間也盡是慈悲之意。
可在五嬸的耳朵裡聽來卻是另一個意思了。對於自己之前對小米做的那些事情,頓時心生悔不當初之意。恨自己之前沒有聽中叔的話,聽說少爺現在對他就像對親人般的,連吃飯都上桌的。如果,如果自己當初沒有做出那般愚蠢的事情來,是不是現在也和中叔一樣享受着同行的待遇?
恨恨的拿過雪兒遞過來的一疊字錢轉身就去收拾東西了。
雪兒見些,冷哼一聲,“我還以爲有多大的骨氣呢,想來還是金錢的誘惑比較大啊。”說完就哼着曲子回房間將自己剛纔扔在地上一一撿起重新掛回原位上。哪還有剛纔那時的憤怒。
還沒走幾步的五嬸聽後這話,一股屈辱涌上心頭,擡手看了看握在手心的鈔票,一翻糾結過後,終是將其如數塞進了口袋中。
這天,小米正坐在大廳裡的沙發上看電視,中叔手拿修改花圃的大剪刀臉色有些難看的從外門走了進來。
“中叔,你怎麼了?是不是外面的天熱,中暑了?”小米關切的尋問道。
“多謝夫人的關心,我沒事。只是在外面遇見了長了反骨的毒蛇罷了。”中叔咬牙切齒的說道。
呃?長了反骨的毒蛇?小米神情一怔。轉頭盯着電視畫面若有所思起來。
過了一會兒,中叔已經將自己收拾乾淨了,他有些遲疑的走到小米的身邊似想要說些什麼。
“中叔,你這是怎麼了?”小米見他這樣頓時有些失笑了。中叔這副扭捏的表情她還是第一次見呢。
“夫人,那個…那個…”中叔猶豫了再猶豫終是沒勇氣將話說出口。
“呃?中叔,你這副扭捏的樣子我可是第一次見啊。說吧,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小米打趣道。
“是,是有事情。”中叔趕忙應道。
“說吧,是什麼事情讓我們的中叔都爲難成這樣了。”小米掩下眼裡的精光詢問道。
“夫人,院門外,院門外…”中叔還是有些猶豫。
“院門外?院門外怎麼了?是有什麼人要來嗎?”小米挑了挑眉。
“那位五嬸在院門外,說是,說是要見夫人。”最終,中叔還是將話說了出來。
果然不出所料啊,小米心中冷笑。
“中叔,你不覺得這個頻道所播放的電視劇很有意思麼?快坐下來和我一起看看吧。裡面的笑點可多了。”小米麪露微笑的拉着中叔坐下。
“呃,好好好。”中叔微微一愣,隨後就趕忙找了個位置坐下。雙手有些焦慮不安的不知安放在何處。
過了半個時辰後,中叔就藉故出去了。小米看到也當沒有看到,中叔也權當她看電視劇太入迷了。
院外,五嬸站在鐵門外面對中叔苦苦哀求道:“中叔,你就幫我向夫人多說說好話吧,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那個雪兒,簡直就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是被豬油蒙了眼,纔會識人不清。中叔,你一定要幫我向夫人說說好話啊。”
中叔,一臉爲難的看着五嬸道:“五嬸,不是我不幫你,剛纔我已經間接的跟夫人提過了。夫人並沒有什麼反應。你要麼再去別家找份工作,要麼就回老家去吧。反正你家那幾個孩子也有出息了,養你到老應該也沒有問題。”
“我…”五嬸一臉的懊悔,心中有苦說不出來。老公死的早,家裡那兩個兒子確實是有些出息,雖說不是做大老闆,可在老家那也可以算得上是小康之家。可孩子大了,心裡想的也跟自己想的不一樣了。
自己辛苦在外面打工,將賺的錢全部都寄回去給了他們兄弟兩個。可前段時間她回家,偶爾有跟他們提出打算這一兩年就辭職回家給他們帶孩子。結果換來的卻是他們的怒火和兩對冷眼。隨後纔是苦口婆心的勸說自己,說是孫子馬上就要上高中了,現在上了高中的孩子想的都不是要考哪所大學,而是商討着去哪個國家留學。
孫子要出國留學,自家的兒媳婦自然也是要跟一同過去照顧他的。兒媳婦去了,那兒子自然也不能留在國內了。多少婚姻就是因爲夫妻之間兩地分居才導致離婚的結果。大兒子一家要都去國外了,那二兒子一家自然也不會眼巴巴的看着。就一句話,老大一家要是去了,那他們家也得跟着一起去。這年頭都興移民國外。誰不想沾上點兒熱鬧追趕一下時髦的。
可,你也要去,他也要去,家裡哪裡拿得出這麼多錢來。
於是家裡的大大小小就都將希望的目光看向她這個老婆子,可她終究只是一個老婆子,在顧家的工作待遇雖然好,可賺的這些跟要兒子們要出國費用還差十萬八千里。
所以,她纔會在回顧家大宅幫忙時,受到了雪兒的蠱惑,對小米做了那些昧良心的事情。
現在想起來,她都要恨死自己。同時也恨死了家裡那兩個沒良心的兒子。假如她能再回顧家工作,她決定,家裡的那些事情她再也不管了。這些年給兒子們寄的那些錢也夠對得起他們了。她這個老婆子也該爲自己打算一下了。
現在她只希望小米能原諒她,能再次接納她。讓她再賺些錢等她真的退休了也好安享晚年。
可惜,她估錯了小米的人生觀。她給予別人的機會從來就只有一次。
“好了,該何去何從,你自己看着辦吧。我要回去了。”說罷,中叔轉身打算進屋。
看中叔真的要走,五嬸有些着急了。衝着屋內開口就大喊道:“夫人,夫人,求求您原諒我這個老婆子吧。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原諒我吧。夫人!”
正坐在裡面看電視的小米,掃了一眼敞開的大門,心知這應該是中叔故意爲之。
耳邊不停傳來五嬸的聲音,這讓小米有些煩燥。就五嬸現在這個大噪門兒繼續喊下去,說不定一會兒左鄰右舍都要打電話報警了。
剛起身,就看到中叔正神色慌張的進了屋。看到小米擡步往外走時,愣了一愣。隨後眼神閃了閃,臉上那股子的慌張竟退了下去。
小米來到院子裡的鐵欄門前,一臉淡淡的看着五嬸正一臉悔恨的請求着自己的原諒。
心,微微的無奈着。人,永遠都是要將南牆撞到後纔會回頭。可撞完南牆後,路就改爲在前面後了,後面又哪還有路?
故此,這應該就是世上沒有後悔藥之說的由來吧。小米在心裡猜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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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今天的字數稍稍上升了些,可惜離萬更還有一定的差距。親們,元子一定會努力的。
今天是立春的好日子,祝大家新春快樂!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