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入小區門口時,車子被門口的警衛給攔了下來。
看着那緩緩降落下來的橫杆,米粒只感覺一陣的鬱悶。這都到家門口了,竟然還被堵了下來。以前不是還沒有警@*小說 *wwW.*class12/衛的麼。
“先生,請出示證件。”警衛看着已經降下車窗的願一禮貌的說道。
願一拿出自己的證件遞了過來。
警衛細看了一下後,道了一句“請稍候。”回到警衛室照着證件上面的編碼開出了一張單子,再次出現在願一的車邊,恭敬的將證件和那張單子遞還給了願一。並順手控制着前面那道橫杆擡起。讓願一的車子順利駛入。
“願一,要不你先回去吧,也許時間會長一些。”坐在車內,米粒並沒有下車,先是看了一眼自己屋子裡面的那個窗戶,轉頭對願一說道。有三年沒有回來了,也不知道老頭有沒有時常回這裡住,若是有在這裡住過,至少裡面的衛生還不會太髒。若是三年都沒有來過,那她可就有得忙了。
“我來幫你。”願一將車停好後,率先下了車。他當然也知道她說時間要長些是什麼意思。這三年裡,他一直都忙着往雲南那邊跑,也沒有什麼時間來照看這裡。當然了,最主要的是她並沒有住在這裡。
打掃衛生,就靠她一個柔弱的女子可怎麼行,他不正是一個免費的勞動力麼。
“那行,不過一會兒你可別喊累啊。”米粒笑道。
願一笑了笑和她一起上樓了。
剛出電梯,米粒的眉頭就微微的皺了一皺,她聞到了一陣陣炒菜的香味。依舊是辣子雞丁的味道。而香味所飄來的方向似乎正是她家門口。
走了幾步來到自家的門前,發現大門並沒有關緊,她卻還是踮起腳尖透過貓眼看向裡面,別的倒沒有看清楚,不過客廳裡的燈光倒是已經亮起來了。
“米米,看到了什麼?”願一湊過來問道。
米粒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示意讓他自己去看。願一也把眼睛湊了過來,確正好看到顧燁正端一盤什麼東西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他先是微微愣了一愣,隨後一個大膽的想法自他心中形成。
“怎麼樣?你看到了什麼人沒?”米粒也趕緊問道。
“沒有,”願一搖頭表示沒看到。隨後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驚叫了一聲:“糟糕!我忘記公司裡還有一份重要的文件沒有籤。”
米粒見他一臉的焦急,也沒做他想,忙道:“那你快去吧,別耽誤了公司裡面的工作。”
“可是…”願一有些爲難的看着她。
“我這裡沒關係,裡面的人肯定是老頭。”因爲她只給老頭配過一把鑰匙。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點兒。別太累了。”
“知道了,知道了。”米粒知道他說是讓她小心兒肚子裡的孩子。就有些不耐煩的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走。
目送願一所乘坐的電梯往樓下去後,米粒這才輕輕的推開了自家的房門,打算嚇一嚇裡面的老頭。
然而當她走進房門後,裡面卻沒有人影,只看到一桌子的好菜,而且都是她*吃的好菜。
心中暗道:難怪老頭最近都不願意和她住在一起了,原來是一個人跑到這裡過清靜日子來了。辣子雞丁,水煮魚,排骨玉米湯等等,看這菜的品相和香味,她還不知道老頭的廚藝竟然在短短兩三年內就提高了這麼多。
突然,洗手間傳來了放水的聲音,看樣子老頭應該是嫌棄做完菜後一油膩膩的。只是老頭洗澡的速度還真叫她不敢恭維,簡直比一個大姑娘洗澡還要慢的多。
肚子適時的在這裡發出了飢餓的聲音,不管了,反正老頭洗澡很慢,還是先讓她填飽肚子再說。
想罷,米粒就很自覺的在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又很自覺的拿起碗先給自己盛了滿滿一碗排骨玉米湯幸福的喝了起來。
看來還真是老頭最懂她了。
米粒吃的很是投入,竟然連洗手間的水聲早就停掉了,都沒有發現。
“米米?”顧燁腰間圍着一條白色浴巾,手中又另拿着一條白色毛巾正擦拭着頭髮,纔剛走出洗手間,就看到一個和米米背影很相像的女子正坐在餐桌前吃他剛剛做好的飯菜。故而有些不敢確定的詢問道。
米粒的身體一僵!手中拿着的勺子也落進了已經喝到見的碗中,發出了一聲脆響。
是他!怎麼會是他!不是老頭麼?不對,她當年只給過老頭一把鑰匙,顧燁是怎麼進入到這個屋子的?
種種疑問自米粒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可就是沒有一種確切合理的想法解釋出顧燁的出現。
“米米,真的是你!”顧燁來到她身邊,見真的是她,直接把手中的毛巾扔到一邊,一個用力就把她擁進了他的懷裡,緊緊的樓着她,將頭埋進她的發間嗅着她獨有的髮香,臉上充滿了驚喜,眼中寫滿了思念。
“是我,你怎麼會在這裡?”米粒試着推開他,卻幾次都沒有成功。最終她放棄了,垂下了雙手,就那樣任由他抱着,眼中卻已經是諷刺一片。
自那天在醫院看到他擁抱雪兒時,她對於他的懷抱,雖然不排斥卻也早已不再存有任何的依賴。
“我…”米粒的質問讓顧燁一時間無法招架,他又緊緊的抱了一下她,隨後纔將她放開。
解釋道:“是外公給我的鑰匙。”
“外公?原來顧先生也有外公這號人物在。只是我可不記得我有把我這房子的鑰匙給到你外公的手裡。”米粒輕笑了一聲道。特意將【你外公】這三個字咬的特別的重。
而顧燁又怎麼會聽不出她話裡面的諷刺,只是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露出一個笑臉道:“米米,是你的外公,我們的外公。”
我們的?米粒再次輕笑了一聲:“我們的?顧總還真是會說笑。什麼時候我米粒的外公都變成是顧總的了?”
“米米,我們不拌嘴了好不好?”顧燁哀求的看着她說道。直接將她那帶着距離感的稱呼給忽視掉,隨後那原本一張充滿了哀求的臉立刻就充滿了陽光的味道。顧燁帶着笑意道:“來,快坐下,嚐嚐我今晚的手藝如何,之於三年的廚藝來說,看看有沒有進步一些。”將米粒重新按回了椅子上,自己也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拿起一雙筷子開始往她已經喝空了湯的碗裡夾菜,不一會兒,那原本就不大的飯碗上面就已經如堆積了一座小山。
而米粒,則是冷眼看着他的動作,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就那樣靜靜的看着他。
而自熱情中回過神來的顧燁,這才發現自己夾給她的菜,她連筷子都沒有動過一下。
“米米,你怎麼不吃啊?是不是…是不是我的廚藝退步了?”顧燁有些緊張的問道。
米粒淡淡的撇了他一眼,隨後推開椅子起身,在自己家的小廚房和小客廳裡尋視了一圈後,方纔說道:“顧總,不知您對蔽舍的裝扮可還滿意?”
這個有些無厘頭的問話讓顧燁愣了一愣,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她,不清楚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您參觀完了,可否現在請您離開?”米粒客氣的說道。
看着她臉上那客氣的笑意,那充滿距離感的用詞,還有他與她之間被她刻意忽視掉的關係,顧燁的臉色也漸漸冷了下來。緩緩站起身來到她的面前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呵呵。都說顧總是個聰明人,原來也不過如此嘛,竟然連如此簡單的意思都不明白。”米粒輕笑着用充滿諷刺的語調說道。
“顧總?米米,距離雖然能產生美感,可我還是比較喜歡你能叫我一聲老公。”顧燁擡起手再次一把將她攬進了懷裡,另一隻手輕輕的撫摸着她臉上滑膩的肌膚。話音一落就對着那張嬌脣吻了下去。
充滿懲罰性的重重的摩擦着那一片嬌嫩,舌頭更是霸道的開啓了牙門竄入到裡面一翻大鬧。脣上傳的痛感讓米粒皺了眉頭,這次,她依然沒有成功的將他推開,不是不想,而是她真的已經做不到了。
三年時間過去了,她不再是以前那個可以和他拳腳上相抗衡的對手。雖然以前她與他也沒有真正的對打過,可那時的她知道,她的實力絕不輸於他之下。
罷了,竟然掙脫不開,那就靜靜的接受吧。想着,米粒放開了原本緊扣住他大手的手,閉上雙眼裝備承受着他的對待。
可顧燁卻在這個時候放開了她,再次將她擁進自己的懷中,將自己的下巴安放在米粒的肩膀上重重的呼吸着。
“你爲什麼不掙扎了?”半晌過後,待顧燁完全平息下來後,他開口問道。
“因爲打不過你。”米粒直言自己的想法。
顧燁的身體又是一僵。嘴角露出一個苦笑。“老婆,只要你出手,我就永遠都不會是你的對手。”因爲他的拳頭從來都只對向自己的敵人,而懷中的這女人是他的心他的肝他的老婆他的米米。
即使她剛纔如此忽視他們之間的關係,他甚至都捨不得對她說一句重話。這樣的他又怎麼會是她的對手。
米粒的眼神微微收縮了一下,想着她現在若真的照着他的臉上來上那麼一拳頭,他是否真如他所說的那樣不還手。
“如果你這是想引起我對你的同情,那很抱歉,我這個人什麼心都有,唯獨少了同情心的存在。不過,可否請你把我放開?”最後米粒還剋制住了自己剛纔瘋狂的想法,淡淡的說道。
放開?顧燁的身體再次敏感的僵了一僵,手下不但沒有如言放開,反而越抱越緊。
“老婆,你是我的老婆,我爲什麼要放開你。”嘴上說着理所當然的話。
“你的老婆是李小米。”
“不,我的老婆就是你。”顧燁搖頭,低頭在她的小耳朵上輕咬了一下立刻就引得懷中佳人的身體變得更加的僵硬了。
還真是個敏感的傢伙,依舊還是和三年那樣。
“可我的老公確已經不是你了。”米粒深吸一口氣將自己最後的籌碼拋了出來。
顧燁的眼神狠狠的收縮了一下,一把拉開懷中的人,雙手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臂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語氣有些陰冷。
“依舊是字面上的意思,難道顧總這次又不明白麼?”米粒好笑的問道。
看着她臉上的笑容,顧燁只覺得一陣的礙眼。緊緊盯着她的眼神變化,嘴角抿的死死的。
“看來顧總是真的不明白,無妨,就讓你第三個知道這個消息吧。”米粒微微一使力,將自己的雙臂從他大手中解救了出來。
拿起自己隨身的小手抱,從裡面找出了一個紅色的小本本,翻到裡面的正面後伸出到了顧燁的眼前,是真的幾乎貼到了顧燁的臉上。
顧燁擡眼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張小照片,他的女兒正笑的一臉的甜蜜依偎在另一個男人的身邊。兩個的臉都幾乎貼到了一起。
“這是假的對不對?米米,你若真要想騙到我,就不會去弄個假的結婚證來這裡找我。”
顧燁深吸一口氣道。隨後又緩和了一自己的語氣接着道:“老婆,我和雪兒,是有原因的。我們…”顧燁想要解釋清楚。事情都到這種地步,他怕他要是再有半點兒的隱瞞,這個老婆就真的跟別的男人走了。
“顧燁,我不想知道你和那個雪兒如何,我將這個拿出來只是要告訴你,這次我是認真的。”
米粒打斷了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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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緊趕慢趕,在看到時間已經到了59分鐘時,心知時間又要錯過了。可還是拼命的將文上傳。結果還是輸了最後的幾秒鐘。鬱悶了。不過看文的親們可別鬱悶啊,因爲這就是二更了。
今天是4月1號,是哥哥張國榮的忌日。對於他,元子並不是他的歌迷粉絲,卻是他的忠實支持者!一個敢追求另類*情的人都是偉大的。看到他的那些歌迷如何如何的懷念他,我只感覺心有些涼,當初如果不是他們中的誰誰誰那樣反對他的*情,也許他也不會得鬱抑症,說來說去,還是這個社會太過於薄涼。。。
哥哥,你選擇在這樣一個日子離開,是想讓那些一直支持你的人可以少一些悲傷嗎?我不明白,這個玩笑開的太大了,大到你去了,卻真的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