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菲菲和莫一飛兩人邊吃飯邊聊天,好不愉快。因此,時間也過得特別快。沒過多久,一個時辰就過去了。那時,吃飯的客人漸漸多了起來。
潭菲菲他們的菜,還剩一半,兩人就都飽了。剛打算離開。
就看見武公子和靖平走了進來。
潭菲菲喊了一聲:“武公子!”
武公子聽見聲音,忙轉過來,看見潭菲菲和莫一飛正在向他招手。
靖平看到莫一飛,眼睛一亮。
再看到潭菲菲,眼睛又暗了下去。
因此,她就在那一亮一暗中及其不自然地隨着武公子走了過去。
潭菲菲連忙跑過去跟莫一飛坐在一起,然後讓出一邊的位置給武公子和靖平。
說道:“武公子,你們坐這裡。”
武公子臉露笑容,坐下。
靖平也及不情願地坐下。
莫一飛開口說道:“武兄近來可好!”
旋即倒了一杯酒給武公子。
武公子接過杯子,道:“爲兄尚可,多謝莫兄!”
莫一飛又道:“上次刺殺武兄的姑娘,可曾再來找過麻煩?”
武公子道:“只此那一次,便不曾再來過。爲兄還要多謝莫兄上次出手相助。”
於是,端起一杯酒要敬莫一飛。
莫一飛也端起酒杯與他碰了一杯。
莫一飛笑着道:“上次,見武兄的武功甚是精妙,不知武兄的師傅是何方高人?”
武公子說:“在下未曾拜過師,只是家父傳授過一二,因此,略有幾分功底。”
莫一飛故作驚訝,道:
“不曾想,武陽侯也會武功?”
莫一飛說:“家父早年間學過一些武藝,但後來生活安定,也就沒再習武了。”
莫一飛說:“哦!原來如此!”
看來,這武陽侯很有可能,就是二十多年前殺害花無勝的兇手。
連武西平的武功都是他爹傳授的,想必武陽侯的武功一定不簡單。
二十多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莫一飛兀自沉思。
武公子見他在發呆,於是,說道:“莫兄,可是有心事?”
莫一飛回過神來,搖搖頭,笑道:“沒事!只是在下有點不勝酒力,頭有點暈。”
潭菲菲聽見莫一飛說頭暈,連忙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說道:“嗯,是有點燙!不嚴重吧!相公!”
武西平聽她叫莫一飛相公,心裡有點怪怪的。
可能是嫉妒,也有可能是羨慕,武西平自己也搞不清楚。
他只清楚,每次見到潭菲菲,心裡都很高興。
他看了看潭菲菲,說:“如果莫兄不舒服,潭姑娘就陪莫兄先回去吧!”
莫一飛說:“沒關係,爲兄無礙,今日難得與武兄碰面,定當多喝幾杯。”
說着又舉起杯子,說:“武兄,幹!”
武西平也端起杯子跟他碰杯,然後一口喝完。
而靖平和潭菲菲兩人卻大眼瞪小眼,乾坐着。
及爲尷尬。
潭菲菲對靖平乾笑一聲,說道:“大小姐,怎麼不吃啊!”
靖平對她冷冷地說道:“沒胃口!”
潭菲菲端起一杯酒,說:“那,我就
陪大小姐喝酒吧!”
說着,先喝了一杯。
靖平見人家都喝了,自己當然也不能認輸。
在她的眼裡,反正就是什麼都不能輸給潭菲菲。
於是,她也喝了一杯。
潭菲菲又幹笑一聲,說:“靖平小姐,酒量還不錯嘛!”
靖平得意地輕哼一聲,說:“比起你潭大小姐來說,應該還算過得去。”
喲呵!看來這小妞還真是較上勁了吧!
那她潭菲菲又豈能輕易認輸。
潭菲菲又端起一杯酒,說道:“我敬你一杯!”
然後,一口乾掉。
靖平也端起酒,一口乾掉。
幹完,靖平又倒了一杯酒,說道:“我回敬你!”
既然人家敬酒,潭菲菲哪有不接之理。
於是,也倒了一杯,跟靖平碰了一下杯。
然後二人又是一口乾。
潭菲菲又倒了一杯酒,說:“靖平小姐海量,我再敬你一杯。”
兩人又喝了一杯。
靖平又說:“我再回敬你。”
就這樣,兩人敬來敬去。
七八杯過後。
潭菲菲醉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醉。
趴在桌子上,直感覺頭很暈。
然後開始冒冷汗。
出了一陣冷汗之後,特別想吐。
她努力忍了忍,然後微微張開嘴,說:“一飛,我想吐!帶我去茅房。”
剛說完,就忍不住了,一下噴到莫一飛的衣服上。
莫一飛抱起她趕緊往飯店後院的茅房跑去。
(本章完)